清明,印象最深的是儿时外出扫墓,那一天,家里基本上也不怎么开伙。因为在头一天,奶奶就会蒸一锅馒头,再煮上一些鸡蛋,这就是清明这一天的主食。当时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天要吃这些东西,后来,奶奶告诉我,清明也称寒食节,在这一天,不宜动火。
年年清明,年年都要给亲人扫墓,年年清明,年年都会和家人一起外出踏青。我长大一点后,到了清明这一天,竟有着些许的期盼,可以一家人外出走走,不仅只是为了扫墓。常常是在扫墓归来,爷爷便会陪着我在草地上放一会儿风筝,而奶奶总是笑眯眯地坐在不远处看着我。
一年又一年,这样的情形,似乎从没有变过。儿时的我,从未曾想过,若干年后,疼我爱我的爷爷奶奶也会长眠于地下,而我也要在这一天,带着孩子去看望他们。儿时的一切,都让人很是怀念,有时也曾想,如果时间能够停留,能够回到儿时,该多好啊!
只是时间一年一年地从身边流走,当二老相继离开我之后,我才知道,有些人,走了就不会再回来。曾经的一切,都只是留在回忆当中。而每一年的清明,我再也吃不到奶奶蒸的馒头了,再也听不到奶奶说关于清明节的习俗了,再也无法和爷爷一起放风筝。
如今已为人母的我,也总会在这一天,带着女儿去扫墓。我会对她说关于我小时候的事情,告诉她清明节的来历,告诉她要懂得珍惜属于自己的一切。当然,我也一再告诫自己,珍惜和善待身边的人,因为,有些人一旦离去,便注定再也无法相见。
“清明节到了,我们去扫墓。”可是,我始终不知道“扫墓”是什么意思?
我把这个问题跟爸爸一说,爸爸答应今年的清明节带我去扫墓。到了清明节那天,爸爸准备了一些东西就要带我出门。我说:“爸爸,要带扫把吗?”爸爸摇摇头说:“不带不带。”我想:“不带扫把怎么扫呢?”后来,我跟在爸爸身后,走了大约一节课的时间,到了一堆坟地边,爸爸说:“这座坟地就是你老祖的,我们今天就是来给你老祖扫墓的。”接着,爸爸从提包里拿出一串“纸钱”来拴在坟地上的草秆上,还泼了“水饭”,烧了一些“纸钱”,最后,又叫我和他一起磕头。磕完了头,爸爸说:“这就叫扫墓,知道了吗?”我有点懂,又有点不懂。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今年的清明节,是我永远忘不了的节日。今后,我还要了解很多关于清明节的故事。
清明粿的制作材料,是极为考究的。首先,去田野里摘来又绿又嫩的艾叶,清洗干净,沸水煮软,过凉水,挤干后,再用凉水浸泡1—2小时,随后捣成艾泥待用。接着,炒制馅料。一般用新嫩的竹笋、咸菜和猪肉炒好备用。然后,用艾泥和糯米粉混合均匀,和成面团后,把面团蒸熟。最后,把蒸熟后的面团,趁热揉成光滑的面团。至此,清明粿的材料才算准备妥当。
包清明粿,是最有意思的了。手一旦触摸到那绿油油、滑溜溜的面团,它就像一个大吸盘似的吸住你不放。捏一捏,软软的;拉一拉,粘粘的。使劲的揉一揉,一股清甜的香气迎面袭来,缭绕鼻间。室内的香气混杂着窗外的雨声,滋润着我们愉悦的心田。只见大人们拿起清明团,用手掌“啪啪”地拍两下,就成扁圆。然后,放入馅料,用指尖慢慢地旋转着,粿皮就一点点的蠕动,渐渐吞没了馅料,一个包子形的清明粿就诞生了。我想做出不同形状的清明粿。于是,我把清明团一搓,搓成一条长长的大蛇;一卷,又卷成了一条盘旋的大龙;最后,也来学个古人的`画龙点睛之笔,一点,一条青龙立马跃然而出。不一会儿,在雨声、拍打声、欢笑声中,蒸笼里便出现了一个个胖胖的“包子”,一条条威武的“神龙”,一弯弯明亮的“月牙”……
把包好的清明粿放入蒸笼蒸上几分钟后,就可以品尝美味啦。只见阿姨端上了热气腾腾的蒸笼盒,一股股扑鼻的香气四处飘散。我顾不得烫,抓起一个,咬上一口。呀!咸淡适中、又香又糯的清明粿在舌尖上快乐地舞蹈着,它仿佛想让我的唇齿多留香一会,粿皮紧紧地抱住牙齿不放,只觉得上牙和下牙黏在了一起,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我嚼了又嚼,第一个还没吃完,手却已经控制不住要去夹第二个了。这时,旁边的妹妹两眼放光,立马拽住我的手,撒娇道:“哥哥,哥哥,这个给我吧!”我只好故作大方的把那个最大的“胖包子”递给了她。嘿,刚出炉的清明粿,那味儿,真不是盖的!
年年艾叶绿,年年粿泛香。试问乡间人,却道“清明依旧”,知否?知否?应是色翠粿香,回味永久!
四月三日,江南传统的“过清明”日。
我们远远地就看见了,看见了那矗立的门坊。
春风呼呼地吹着,青青的麦苗随之律动着,把那片孤寂的建筑围了起来,厚实笨重的围墙则把里面的一切围了起来……
过石雕的门坊,踏在过道上,脚步不由得放重了。道路两旁的柏树,静静地耸立着,不时抖一下身子,似是想抖落已积攒了一年的灰尘。一旁立着的香樟树则抖得更厉害了,成片成片的树叶落了下来,全落在树根周围的泥土上。阳光透过树枝,散照在我们的身上,但也仅此而已,阴暗仍笼罩着一旁的柏树以及我们身前的那座屋子。
屋子上有一片匾。看着上面刻着的三个字——“安息堂”,我不禁肃然起敬了。
一缕缕白色的轻烟不断地从安息堂里飘出,使我看不清屋里的样子,但我知道,里面有我要祭拜的先祖。
屋子里暗得很,团团呛人的“雾气”,又让我睁不开眼睛,只感受到有很多火苗在跳动着。屋子里明明有好几个人,却像没有人一样,静得可怕。我随着家人的脚步,在黑暗里摸索了好几分钟后,终于“找到”了太祖母的灵位——这位我未曾谋面的亲人。从去年这天到现在,已经有整整一年!没有人陪她说话了;已经有整整一年!每天都陷在无尽的黑暗里;已经有整整一年!在孤独与寂寞中度过。
伤感裹挟着我,我不禁抬起拿着花环的手,在两束微弱的烛光的照耀下,走向前去,半跪着,小心翼翼地给太祖母戴上。太祖母,但愿儿孙的花环,能照亮漫长的黑暗,能陪伴一年的孤独。爷爷颤巍巍地端出祭品,慢慢地放到太祖母灵位前;奶奶也缓缓地往碗里倒了酒,“递给”了太祖母。做完这些,他们又站了起来,静静地肃立着。整间屋子又陷入了宁静。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爸爸拿出了一叠冥币,他把其中一张放在蜡烛上,马上,冥币变成了焦黄色,扭曲变形了,犹如失去翅膀的蝴蝶,一荡一荡地坠落在地上。在火焰中,一张张冥币化成了灰烬,飘到我们去不了,也看不到的.地方去了。
愿太祖母,收下这些冥币,吃穿不愁。我低着头,双手合十,恭敬作揖,虔诚祭拜。
每到清明节这一天,我们就要去我的老家--雁山那边去祭祖。
我的老家有二十多个姓“邓”的人,一到祭祖的前一天,他们就买了好多的“天地灵通钱”。只有我们一家毫无准备,一到那里就开始要很多的“钱”去烧去祭祖,以后我们应该自己带“钱”去祭祖。
我们祭祖都要将整座山走一大圈,再沿着田地的软泥走大约两公里,然后祭五六个祖宗,当然,这些祖宗得的“钱”总是最多的,因为“百元大钞”在前面用了,只好用“百万元大钞”的钞票了,所以,后面祭的祖宗要比前面的幸福。
我非常喜欢过清明节,因为我第一次去祭祖时,叔叔告诉我说:“这座山的这个岩石下面有一个金矿!”所以我一直想买一把电锯将石头锯开,拿一大袋金子回家,那时,我到商店里买东西,不够钱就去那儿走一趟,弄一点钱回来,买什么我都不用担心了,真爽。
每当我到雁山那儿准备祭祖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4月5日是清明节,我跟着温州日报小记者团来到了大罗山,去攀爬大罗山,寻找棉菜,制作清明饼。
我们先爬大罗山到半山腰上的“石竹第一家”吃完午饭再去找棉菜制作清明饼。
大罗山可真难爬呀!我才爬了一半,就爬不动了。我汗流浃背,脚像被灌铅,沉重得抬不起来。爸爸一直鼓励我,我们俩一步一步努力地往上爬,终于爬上来了。
吃过午饭,休息一会儿,我们就出发去找棉菜了。在通往龙脊的路上,那一片绿油油的草地里隐藏着许多棉菜,它们一下就被眼尖的同学发现了。棉菜有的又小又嫩,上面还沾着晶莹的露珠,就像一个戴着钻石首饰的刚出生的婴儿;有的小巧玲珑,害羞地藏在杂草后面,就像一个羞涩可爱的小姑娘;有的长得又大又高,就像一位又有力又强壮的年轻人,守护着整片草地,保护同伴的安全。同学们蜂拥上去,采着棉菜,不一会儿就采满了一袋子,正准备回去上交呢!
采完棉菜,就要开始做清明饼了。
首先要先把棉菜捣成汁,合着粉,做成原材料,然后放入豆腐、肉、笋等配料包好,做成一个圆圆的小饼就可以开始蒸了,过十几分钟,一个香喷喷的清明饼就可以出炉了!
活动结束了,大罗山的公路上充满了我们的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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