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悄悄过去了,在这温暖的十年中,我受过一些挫折,但更多的是受到了许多师爱。是哪个老师呢?就是那个我熟悉的樊老师。
樊老师是我幼儿园时的老师,她已有50多岁了,对学生非常慈爱,说起话来,声音不大,很好听,脸上常露着笑容。“风雨无情人友情”,樊老师就象个太阳,每当我遇到困难时,她就来帮助我。一次放学回家,天空阴云密布,不一会儿,倾盆大雨冲击而下,我没带伞,怎么办?我就象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看着同学们个个撑着伞回家,看着家长们高兴地来接孩子,看着无情的风雨不停地下着,我不禁哭了。忽然,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好清脆。我回头一看,呀!是那个……是那个和蔼可亲的樊老师。我迫不及待地投进樊老师的怀里,一种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师爱流满了我的全身。她把伞给了我,亲切地说“回家吧。”我说了声谢谢,便转身走了,但老师,您却自己在雨中,以衣代伞。我恨不得一步跨到樊老师前,把伞还给她,可她那身影已在雨中消失。
啊!多伟大的雨中情,她就是我熟悉的人,我永远记住这种感觉:师爱。
我最熟悉的人,她就是伍XX。
她的头发短短的.、黑黑的,还有一双明亮的眼睛,非常可爱。
她有一个特点,就是助人为乐,就好像有一次上体育课的时候,我们练习跑步,我跑着跑着,不小心摔倒了,这时,助人为乐的伍梓艺看到我摔倒了,马上告诉潘老师,潘老师叫了伍梓艺去帮我擦药。我们正向医务室走去。突然,伍梓艺说:“黄绮蔓,来,让我来背你。”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了,要你帮我擦药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现在还要你来背我,这可不行。”“没关系的,来吧!”伍梓艺带着甜蜜的笑容对我说。然后,她就把我背到医务室里去擦药了。
到了医务室后,他马上拿起棉棒、消毒水和红药水,就开始帮我擦药了。她一边帮我擦药,一边问我:“疼吗?”“一点也不疼。”我回答。擦完药后,她又把我背回了教室,我对伍梓艺说:“谢谢你,伍梓艺。”“不用谢了,大家都不是朋友吗?不用对我客气了。”丁零零!上课了,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认真的上课。
伍XX真是我的一个助人为乐的朋友呀!
我最熟悉的一个人是我的爷爷。老爷子今年八十三岁了,但身子骨硬朗,腿脚灵便。
爷爷个子不高,很瘦,有点驼背。脑门上有几道深深的皱纹。爷爷的眼睛不大,眼神很浑浊,几缕头发不均匀地分布在头上。
爷爷的性格特别古怪,有时像小孩子似的,想干什么,谁也别想阻止他。这几天,奶奶病了住在医院,爸爸怕爷爷在家里寂寞,就把他接到了我们家。爷爷不爱在我家呆,刚进屋就嘀咕着:“我得回去看家啊!现在的小偷多得很,这家里的东西可值钱着呢!”晚上,老爷子终于不说话了,我们终于可以清净清净了,可谁知道,第二天天刚亮他就打车回家了,等我六点起来上课的时候,爷爷已经到家了,气得我们哭笑不得。
不过,爷爷有时很“聪明”,当他听到别人说话难听的时候,可有一套好方法--装聋。我爸爸和爷爷聊天时,爸爸都用正常的语调和爷爷说话,爷爷能听得一清二楚。可老叔训斥爷爷的时候,爷爷就什么都“停不见”了。
这就是我的爷爷,有着孩子气的爷爷。
我的爷爷六十多岁了,喜欢穿一件白色的短袖和一条黑色的裤子,他特别喜欢花。
有一次,我和爷爷去戚城公园玩,爷爷到公园看到许多花,非常喜爱。我和爷爷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了地上有一支快要枯死的玫瑰,爷爷就弯下腰把它捡了起来。我看见了心里很烦,还想:“爷爷捡死花干什么?”回到家里,爷爷就把它泡在了水里。第二天早上,我还没睡醒,爷爷就喊我:“文文,快起来看,花儿活了。”我带着疑问就起来了,便惊奇的发现花儿果然活了。我问爷爷:“你怎么会把花儿救活呢?”爷爷微笑地说:“我这么爱花,不会救花怎行。”我又问:“你怎么知道它能活?”爷爷回答:“我看出来它死的时间不是很长,所以我立即把它泡在水里,不久它就能活过来了。”我佩服地说:“爷爷,你真厉害呀!”
我的.爷爷不仅喜欢花,还能救活花,真了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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