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侧面,就事物的某一个特点做些解释,这种方法叫诠释法。
打小到现在,我就一直居住在那个老地方。十多年过去,我见证着我家周围的变化。有人说它闭塞脏乱,于是邻居不断变换着;有人说它环境优美,于是纷纷买房迁来。这便是我家的住所——煤史村。
煤史村座落在火车站铁路线北侧,据说以前因煤渣堆积地而得名。拾荒人,越聚越多,渐渐就搭棚居住了下来。所以,当这里后来盖大量新房时,破旧的老房子似乎在述说着历史,展示着历史,与新房同时竖立在同一片蓝天下。说它脏,是因为旧房里住着的人,喜欢用煤生火,即使有液化气,用得也不多。于是这些家家户户到处是废弃的煤渣,路上随处可见,十分脏乱。
煤史村的乱是道路。每到下雨天,原本凹凸不平的路面就积满了水。汽车、自行车行驶过去,便溅起泥浆,路人惟恐来不及躲闪,纷纷远离;而那些旧房子里的小孩,就聚集在水坑边扔石子,看见行人被溅,就坏坏地笑着。这儿大都是外来人口,说着各种各样的杂乱话。修车、卖油条等等各种各样的摊贩应有尽有。而路边似乎成了垃圾站,人们肆无忌惮地把吃完的瓜皮果壳随手一扔。
终于没过几年,这里通了公共汽车。马路也变宽了许多。这里居住的人,也好象一下子改变了许多。公共汽车,也好象把新的空气,一起带了进来。渐渐地,这些年来,有人说它开始变美了。
说它美,现在的煤史村已经看不出旧模样了。宽阔的道路、蔚蓝的天空、绿化优美的小区、还有那30层高拔的楼宇……,一切都变了!环境变好了,空气清新了,居民也过上了现代化的生活。晚上,彩灯四射,流光溢彩。不远处,新火车站客运大楼已露出雄伟身姿。
我生长于此,成长于此,我感受到它的变化。我更加爱着我的家乡。
天边的夕阳渐渐隐去,散发出生命最后的薄光。那麻雀,那一只,两只麻雀,却掠过黑纱,在浓墨中飞翔。我愿化作一只麻雀,同它们一起前往故乡。——题记
偶的几生鸟叫,将我从重返故乡的梦中唤醒。念念不舍的睁开合了一夜的眼,条件放射似的伸了个懒腰,便爽爽的哼起了曲,伴着鸟鸣,起了床。
风吹飘了帘,迎面扑来,清香的气息,微微的光线,还有依稀的鸣叫,没错,那风已经融合了光,融合了鸟鸣。我已抑制不住好奇,打开窗帘,一抹浓雾,不清晰。仍能看见树梢摇晃,鸟声依旧不断,但不见鸟影。
我们去散步。这儿像个林间小道,来了半年了,但却仍不熟悉,也从未注意到周围的鸟,或许是太少的缘故。我抬起头,四周环顾,几片新发的树叶飘落下来,也正因此那一只,两只鸟便飞了下来,轻啄着树叶,仿佛在说对不起,又如在对这新生树叶柔弱生命的惋惜。仔细看看它们:麻灰的毛,灰黑的嘴。再想认真看一下时,却发现了我们,唧的几声飞走了。大爷说,那是麻雀。抬头仰望,它们已经灵活的飞走了,不见踪影。飞去哪了呢?回家了!仔细寻找,却没能找到过鸟巢。它们的家在哪儿?在遥远的天边嘛?
我的家也在天边,在很远的地方。那里也有鸟,多的数不胜数:青鸟、红色的嘴,甚是妖娆;斑鸠、他是灰色,代表朴素;喜鹊、有黑有白,古灵精怪……最常见的便是麻雀,灰黑双色,神秘质朴。素有偷食专家的“美称”。大人们并不爱它,而小孩子就喜欢它那“贪心”的脾气,抓起来容易多了。将它握在手里,感到了生命的律动……不久,便在爷爷的“命令”下放走了它,看它飞走了,飞向了遥远的天边。
如今,在这离故乡遥远的天边看见了麻雀,稀稀疏疏,却分外亲切。我养成了个习惯,会隔三差五的撒上几颗米粒在窗台,静静地看它啄食。发出熟悉的声音,完后,它唧唧——鸣谢,我多想将他捧在手里,靠近我的心脏。让我听它,让它听我,“怦怦”的心跳。
我愿伴它们飞翔。
我愿化作一只麻雀,前往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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