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望窗外,白云是那么自在,而我却望着那摊在桌子上那一大堆的花花绿绿的册子,在出神。唉,那些都是我要做的作业。此时,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自从我进入了六年级,我还不明白,我受苦受难的日子就要到来了。我还以为六年级并不像传言中的那么可怖,可是,在一天的时间里我就知道了我的想法是多么可笑,作业铺天盖地得向我涌来。此时我像所有经历过这个时期的人们一样,大张着嘴大声抗议,可是,我的抗议没有奏效,而是招来了更多的骂声,说我不知好歹,严重时还用东西抽我,直到我大声求饶,并承认自己错了(其实我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才丢下一句脏话,跺着脚让我滚,我在这个现实面前,在无数次失败以后,软弱了下来,开始按照家长的规定做事:凌晨四点起床,晚上十一点睡觉。不管怎么样,我熬过来了,并取得了较好的成绩,因为我时刻告诉我自己:再苦再累只要熬过去,暑假就能好好玩了。我满心怀着希望,盼着暑假的来临。终于,暑假来了,可那一个个练习册,一本本英语书,把我的希望犹如一片薄纸一样撕碎了。我不解得问:我的工作做完了呀,怎么还要写!可,没人理我,没人回答我的问题。唉,一天要记400多个单词,记不住还要罚。写到这里,我不禁要泪撒青袍了,他们,我的父母,都不理解我,都一心让我变得更好,可是,我明白他们的苦心,但也没必要不让我玩,只让我学习吧。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认为光学习会让我学得更好?唉,我想不明白,玩不好吗?我想不明白!
这就是我的心里话,可不管怎样,我会用我稚嫩的笔墨进行一点小小的反抗。
我是一个多疑的人,因为过早的经历一些事情,所以也就过早的面对一些事情,一些自己让自己觉得累的东西,现在的我,讽刺爱情,怀疑友情,但是亲情却让我很矛盾,奶奶的离去,我变了许多,我甚至怀疑,现在回家除了拿钱我还能干一些什么,开始发现,我的不安全感又回来了,焦躁不安让我脾气变得更怪了…
也和以前一样开始讨厌自己,爱我的人让我的疑心吓跑,而我爱的人有一个接一个离开了,有是真的很无助,装大人真的很累,懂的事要表现出很懂,不懂的'事也要说懂,总是想着怎样怎样去安慰别人,怎样怎样去理解别人,现在我又要想着怎样怎样平复自己复杂的心情,安慰别人容易,但是,安慰起自己来,难上加难…分离的时候,人们总是说不能忘记自己,不能忘记友谊,但是时间一长,别说友谊,什么都会变,多好的朋友可能在离开以后,就会成员普通朋友,因为很好的朋友永远只会有几个,如果很好的朋友都可以泛滥,那么好朋友就显得太不值钱了,停留在过去的人真的是笨蛋,整天心里想着,他她会不会在分开后而忘记我的人也是傻瓜。
真的没有什么是永远的,我也不相信永远,假如我可以决定,我宁愿没有七情六欲,有了七情六欲,人活着就只能是累,只是有些人累的程度不一样而已,没有七情六欲可能就变得冷血了,但是我不想让自己活在回忆当中,太累了…
有一件小事,困扰了我很长时间,直到现在也无法做出判断。
有一天,我去上辅导班,等了很久才等来10路车。车上早已没有座位,大家都站着,扶着把手或椅背。车行到下一站,上来了一位面色红润的老人。他踱过来扶住椅背,面对一位坐着的青年。这时,青年赶紧起身给老人让座。本来这是件很简单的事儿,年轻人让座,老人坐下不就完了嘛!可是,这位老人偏偏不坐。他摆摆手说:“不用,不用,我身体很好,站着就行。”年轻人坚持让座,老人坚决不坐,来来往往推让了好久。最后,他只好坐了回去,老人仍站在旁边。车行到下一站,上来了很多人。他们看着手扶椅背的老人和坐在老人面前的青年,脸上露出或愤怒或鄙视的神情。这青年也不傻啊,自然有所察觉,他显得如坐针毡,很不自在。这时,一位妇女大着嗓门说:“有些人真没素质,连座都不给老人让,哼!”其他几位刚上来的乘客也加入了责难的行列,纷纷指责青年人缺乏修养,丢失了尊老的传统美德。青年满面通红,也不申辩,赶紧起身低着头走向了后门。车一直向前行驶,老人依旧固执地站着,那个座位也就一直空着。尽管大家可能都很疲惫,但没有一个人去坐。
老人也许真的不喜欢坐,但他站在那里,却让青年无辜受到别人的指斥,而他的身体,无形中也成了疲累的人们与那个座位间的一堵墙。面对这种情景,我困惑了,真不知道究竟该责怪这位老人呢,还是该谴责那些不了解实情而“仗义执言”的人,或者应该重新评判我们的传统道德?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类似的状况,又该如何去做,是顶着别人的指责和鄙视继续坐着,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眼巴巴地看着那个舒适的空座位?
其实,仔细想想,被误会的青年没有错,老人没有错,“仗义执言”的乘客没有错,我们的传统道德也没有错。到底哪儿不对劲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就一直困惑着。
小时候总喜欢穿着妈妈的衣服,在家里走来走去。妈妈的衣服袖子长得我都可以当成戏服了,无聊地开着音乐在家里像小花旦似的乱舞。那时候的我并不像大人们所说的“渴望成长”,只是觉得在大人的世界里有太多千奇百怪的东西,好奇心驱使我把这一切都原原本本地揭开。
那时候我总爱向母亲询问一些只有大人才知道的事情,比如“世上为什么有男人和女人?”,“为什么爸爸不穿裙子?”,“为什么以前说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现在又说不是?”……每当这个时候,母亲总是说“这些事情你们小孩子不需要知道!”
日历被一页页撕去,它们被叠成纸飞机,载着我慢慢向大人的世界飞去。纸飞机越折越大,而我也越飞越高,越飞越远。我兴奋地俯视身下这一块陌生的土地——那上面是由大人们塑造的世界,那里有许许多多不曾出现在我的世界里的人情和世故。
两个曾和睦相处的兄弟,为了名利和财产,从亲人变成了敌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吗?朋友之间的交往本应该是真诚的,有着“哥儿们”的义气,却又暗含着那么多的惺惺作态。友情变成了可以利用的工具,一个善良的人一心想着要帮助别人,却又被别人认为不怀好意……
这就是大人们的世界——有着牵扯不清的矛盾复杂的关系,不过我仍然坚信在大人们的世界里也会有许多美好的东西。
这时,我又想起《小王子》里面有一个情节:小王子曾问一个酒鬼为什么要喝酒。那个酒鬼说:“喝酒可以让我遗忘。”“遗忘什么?”小王子问。“遗忘我的羞耻。”“你的羞耻是什么?”“喝酒就是我的羞耻。”看吧!大人们多么矛盾,自暴自弃就为了忘记自己的自暴自弃,去死就是为了忘记自己的死,大人们总把事情看得那么复杂。
我们成为大人后也会这样吗?
岁月无痕,总是在依稀间流逝。刻刀已在我身上留下了十六年的足迹。
儿时的玩闹,已停留在历史的相册。翻开那黄旧的老照片,有一丝跳动不停地牵动着我的思绪。熟悉的脚步声在我耳畔响起,悠闲中带点轻缓。我慌忙地收起相册,若无其事地坐在椅子上杂乱地翻着课本。
门开了,眼前这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笑中还带着一丝帅气。这就是我的父亲。“哎呦!臭小子,今天这么认真呐!老爸决定犒劳你,今晚炖你最喜欢喝的鱼头汤。”我随便地应和了几句,他便出去了,还不忘轻轻地掩上房门。
回想起刚才的老照片,我的眼角闪烁着泪花。男儿有泪不轻弹,而今我却泪千行。我一向故作坚强,从没在别人面前显示出我的脆弱,包括这个帅气的男人面前,我也从未有过一丁点儿那多余的情愫。
“臭小子,晚饭煮好了,快点来品尝你老爸最新研制的鱼头汤,这可是皇帝老儿的级别呦!快点,机会不容错过呀!”这就是我老爸,我最爱搞怪的老爸。
多年来,他一直操持着我的一切,既是妈又是爸。为了我,十六年了,他没有提再婚的事。妈是难产而死的,他总是觉得自己对不住她,而我成了他唯一的牵挂。我对母亲的记忆也仅仅残留在那张黄旧的老照片上。
儿时,老爸便是我的偶像,我曾立志要像他一样。长大了,我越来越发现他的形象是永远无法逾越的。跟爸在一起,每每看见别人夫妻成双成对进出,我便会自然地观察着这个帅气男人的眼神,是否会有一丝孤寂?是否会有一丝嫉妒?
数次细心的观察,我仍一无所获!千个长夜的思索,百般无奈,我终于痛下决心。一大早,我便将一张纸条放在桌上:晚上八点,公园见!
一整天,我总是无神地思索着。逛了一条又一条的街,看着那拥挤的人群,视线中总离不开公园的位置。
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等着。这个男人如时赴约了。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沉默良久。望着不远处恋人们温存的身影,我哽咽着说:“爸,我想……”他淡淡地回了一句:“孩子,你长大了。但是,爸真的不需要别人,只需要你,还有***妈,一直陪在我们身边的妈妈。”这个男人的话语是那么地坚定,容不得有一丝思索的悬念。
柔柔的月光洒在石板椅上,天上的星星一眨一眨的,共同见证了这个男人之间的约会。
那个夜晚的梦中,我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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