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这个邪,终于借故与其在一次“强强对话”中冲上去将她臭骂了一顿。她受不了了,冲出教室,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泣,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也因而荣获“英勇斗暴牙”的美誉乃至被班主任请去享受“访谈聊天”的“优待”。
“你怎么可以这样骂自己的同学呀?”班主任大声道。因为我想为班级除害,当时我是这么想的,可是话到嘴边,却说成了“她……她太暴了”,“她再狂再暴也是你的同学,你怎如此执迷不悟?”……
我当时被训惨了,想想,是的,是我错了,这时我感觉到这一顿训还挺舒服,甚至有种幸福的感觉。幸福三
我是个睡虫,早晨无论妈妈怎样催我,我都懒得理会,“儿子6点了,该上学了。”这不,又在催了,并每几分钟一次……不久爸爸来了,使出了他的绝招,第一招排山倒海,我就如面粉般,被左右揉动,再不起床,再一招,要掀了我的'被子,嗨,真没办法。快速打理好一切,妈妈做好放在桌上的早饭,就来不及享受了,我连看都没看直冲学校,“啊呀,由于太急东西忘带了。”我连奔带跳的回到家,推开门,眼前一切让我看呆了,爸爸疲惫不堪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而妈妈用水送着豆大的药丸,我转过身去,硬是没让妈妈看见,这一切可都是为了我呀!这时,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我太幸福了。
其实,生活就是一种幸福,是生活教会了我感受幸福。
——题记
我是一只蜗牛,一只小小的、胖胖的、圆圆的蜗牛。就像你在树根下、草丛里、菜叶上看见的蜗牛一样。或许你见过我,但你一定不记得我,因为我的样子普通极了。是的!我是一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蜗牛了,我自己很清楚。但我知道,我又绝对是一只与众不同的蜗牛,因为我在不断地追逐幸福。谁说蜗牛就不能追逐自己的幸福呢?
我的名字叫槑
朋友们总叫我呆呆,其实我的名字叫槑,也就是“梅花”的`“梅”。我的妈妈很温柔、很斯文也很坚强。或许梅花一直是妈妈最爱的花吧。妈妈很爱我,她用透明的丝线在我的小房子上秀了两朵最美的花骨朵。妈妈说,那就是我的名字——槑。
我是个迷迷糊糊的小蜗牛。小蚂蚁、小蟋蟀他们喊我一起玩,他们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什么名字啊?对了,妈妈把我的名字写在小房子上了!”
他们看了看,说:“你叫呆呆啊!多可爱的名字!”
从此,他们就叫我呆呆。他们很欢喜,我也很欢喜。
妈妈告诉过我很多次,说我的名字叫“梅(槑)”,而不是呆呆。可谓常常是我一出门就忘记了。当妈妈又纠正我的时候,我说:“妈妈,叫‘呆呆’有什么不好呢?我好喜欢这个名字呢!”妈妈用软软的手摸摸我的脑袋,叹口气说:“唉!你这个傻孩子!”
朋友们仍然叫我呆呆,我总脆生生地答应。我知道他们这样叫一点讨厌我的意思也没有,甚至还有些喜欢我呢!
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身上的泥土。那年冬天,回到老家,那里的一切,在我看来都是原始的,宴席不断,鱼肉不减。那里的人们,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一切,让孩童的我向往不已。年三十的夜里,家里人交杯换盏,好不热闹。晚上,我却突感不适,呕吐不止。这夜应有的喜庆,被我的病痛,连着一起郁闷。
“水土不服”爸爸说到,大人们都看着我,无动于衷。一旁的母亲打破了这样的沉默:“叫你一天乱吃,喝生水,生病!自得来!”母亲怒气冲天。躺在床上虚弱不已的我没想到母亲竟如此出口,不禁抽泣起来。父亲拍了拍母亲的肩,叹了口气,便出了屋。
窗外的烟火,依然噼噼啪啪地燃放着,可却没有一丝的欢欣,看着坠落的烟花,像是看一出寂寞的无声剧。少时,门槛的踢踏声传进屋内,是父亲回来了。我在被窝里望着,只见父亲满身尘土,那黑泥从他耳边掉落在地,他满头大汗,手中捧着一堆黄褐色的东西。父亲拿来水,将那黄褐色的东西放入水中,喂我喝下。我辨不出那是什么味道,只觉得喉咙有微微的辛辣。父亲站起,对母亲说道“还不够,我出去摘点。”说完,拿起锄头又出了屋。灶前的奶奶执不让父亲去,却叫不住父亲。
我爬起来,从窗边望着。外面是骇人的黑,只见得一盏微光在其间晃过,那是父亲。他来到老屋前的土坡前,那土坡,又陡又耸。身体本就有些发福的父亲,从土坡底向上爬,只见他先将锄头放好,手抓住土里的.杂草往上蹬,头上的泥土不断的从他头上落下,我看得胆战心惊,见得父亲一点一点地往上爬,我不禁想叫住他,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当手电筒照着那黄褐色的东西时,我意识到,父亲是在摘药。顿时,我的心就像被开水冲淋过一样,滚烫不已。泪水,像刺人的荆棘般扎着我。看着父亲一下一下地用锄头击打着土面,我是多么希望他尽快下来。
父亲终于回屋了,短短十几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长。他的身上覆满了泥土,头发被夜风吹得有些打结,看上去,那么狼狈,甚至滑稽。可是,这幅模样的父亲却那样强势地闯入我的眼中,烙入我的心中,至今挥之不去。
闻见那土,浸香淡远,那是父亲,我从未见过的父亲,至今才懂的父亲。
我的童年是在乡下姑妈家度过的。姑妈家门口有一条小河,河边有一棵桑树。当桑树长出新芽时,我便跟着表哥身后,一一地敲开小伙伴的门,便跑出一大群的半大孩子,像一匹匹脱了缰绳的马,快乐地心灵是个说不出的大。
表哥胆大,又会爬树。常常窜到很高的树上,掏下小麻雀给我玩。还给我捕捉一种很漂亮的虫子,翅膀是银白色的,身体是红色的,还夹带一些小斑点,美丽极了。我就把这些小虫子放到一个小盒子里面,每天一大早就跑到外面接露水给他们喝。听哥哥说,这些小虫子最喜欢喝早晨的露水的。每天早晨我都会早早的起来,用小瓶子去接那草尖上的露水。但,没多长时间,这些小虫子还是被我喂死了。我和哥哥还煞费苦心地给这些小虫子举行了隆重的葬礼,要求每个小伙伴给小虫子磕三个头。小亮说,这些小虫子是害虫,死了倒霉。可我却感到很难过。小亮不愿意给这些虫子磕头,我说:“你就当是我死了,磕吗?”小亮脸红红的,看着我,然后就把眼睛闭上,开始磕头。不知小明从哪里弄来一团泥巴,在小亮头就要着地的时候,把泥巴塞到了下面,小亮一下磕了一头泥巴,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蝉一声声响了起来,天也一天天热了。我们最快乐的游戏便是捕蝉。大的蝉是不要的,因为那种蝉不能吃,也卖不掉。我们就捕捉那些蝉蛹,凉干后可以卖钱,也可以自己炸着吃。我是从来不吃的,据说一个蝉卵长成蝉蛹要十几年呢!我们都不相信,因为地里的蝉蛹太多了,一个洞里都可以挖到很多。要是需要那么长时间,怎么会有这样多的蝉蛹呢?小明从家里拿来一本书,果然书上就写着蝉的'生长故事,于是我们都相信了。小亮说,你知道人们为什么喜欢吃蝉蛹吗?因为吃蝉蛹可以沿年益寿,一个蝉蛹都需要十几年,你想蝉的寿命有多长啊!我们都不相信,使劲地在小明的那本书上找,但书上终究是没有的,于是我们就相信小亮的话,把捕捉到的蝉蛹先用盐水浸泡,然后凉干,在用火烤,很远就能闻到香味。他们都拼命地吃,我只是在一旁看着,那虫一样的东西,看起来怪寒碜人的!我始终不敢吃。
稻田变的一片金黄的时候,大人们便开始忙着收割庄稼了。我们这些孩子也要帮忙的,重活我们是干不了的,技术活我们不会做。我们就负责把饭送到田头,剩下的时间又可以玩了。表哥的点子最多,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他把红薯用泥巴全包上,然后放在火里烧,等泥巴烧干,红薯就熟了。剥去外面的泥巴,红薯热气腾腾的,还带着些泥土的青香味。这东西我最喜欢,吃的也最多。
冬天的到来,着实让我为难极了。虽然可以跟着表哥无忧无虑的放风筝,但那风却让我们痛苦不堪。不是怕它的冷,而是怕它把那不知名的灰带到我们手上脚上。一段时间下来,我们的手和脚就长满了黑黑的灰,然后开裂冒出血丝。乡下的冬天,洗澡是很困难的,一般都是过年前去洗一次,算是除就迎新了吧。在离我们村庄二里地的地方,有个机面房,外面放着一口大缸,是盛放柴油机循环水的,离老远就能看到热气腾腾的冒烟。那里有很多乡下的孩子在洗手洗脚。我们每隔一段时间也去一次,用那滚烫的水,能把我们手上和脚上的黑皮洗掉。
村里有个哑巴和二赖子,平时靠要饭为生,吃饱后就在水缸边洗手洗脚。他们见我就作鬼脸,口里还喊着:阿呗,阿呗!我一见到,就吓得到处躲藏。我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是吓唬我。表哥和小伙伴们说,找个机会,要教训教训他俩。
那天,又该我们去洗脚洗手的时候,离很远我就看到哑巴和二赖子也在那大水缸旁边洗手洗脚,我就不敢走了。哥哥让一个小伙伴陪我在远处站着,他就带着几个小伙伴向那水缸走去。可是,一会儿他们都笑着回来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把哑巴和二赖子的鞋里放上了稀牛屎。
第二天早上,我们听村里人在说哑巴和二赖子的事,说是昨晚被火烧伤了。我先是一阵子的高兴,这下没人吓唬我了吧,但又疑心是他俩因为没有鞋穿,烤火所致的,心里一直惴惴的。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