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朋友——“肥豆子”,名叫梁浩峰。他有一头乌黑的短发,小小的眼睛,高高的鼻粱和一张“血盆大口”。远远地看,真像一颗“大豆子”。
他的衣着几乎一星期换一次,最常穿的是蓝色长袖加方格长黑裤。给人第一感觉就是朴素。我每次和他玩时,他的身后总会传来一个“恐怖”的声音,“梁浩峰……”
“梁浩峰,作业写完了吗?”这就是他妈,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火眼金睛”,一对宝剑眉和一张大大的嘴巴,可以释放“唠叨神功”和绝招“河东狮子吼”。远处看就像一个“平底锅”,看来会“炒豆子”。
果然,原来的对话已经变成了一场争吵,不过,又一个声音传来:“好啦,好啦……”
没错,这就是他爸。“别吵了,都是一家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他是一个只认道理的普通人,也是家里的“和事佬”。一双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粱和大嘴巴,远远看去,活像一个香喷喷的面包。
怎么样,这三人是不是非常有趣呢?
今天,我要给我妈妈画画像。
妈妈的身材高高的,瘦瘦的,皮肤是淡黄色的。头发长长的、直直的,像瀑布一样披在双肩,微风吹来,妈妈的头发在空中翩翩起舞。妈妈的眉毛弯弯的,像弯弯的月亮。眼睛大大的,圆圆的,生气时,眼睛瞪得圆圆,简直让人不敢注视;高兴时,眼睛地眯成一条缝,让妈妈的笑容更加温暖,更加慈祥。
妈妈的耳朵很灵敏,我一不小心把花盆绊倒,那声音超级小,妈妈却听得一清二楚,问道:“滢滢,你是不是把花盆给绊倒了?”我惊讶地说:“妈妈,你怎么知道,听到吗?”“是呀!”妈妈说道。我心想:真厉害!这都听得到!
妈妈的鼻子也很厉害,什么气味都闻得到,我拿着一块巧克力,问妈妈:“你猜猜我拿了什么?”“巧克力!”妈妈脱口而出。
怎么样,我的妈妈厉害吗?如果你说不厉害,但她在我心是最厉害的!
他的脑袋不方不正,经常是活泼开朗的样子。他笑起来眼睛闭得小小的,只够塞进一根头发丝,小小的鼻子翘起来。最有特点的,还是他那张大大的嘴巴,足以吞下一个大苹果。里面那雪白整齐的牙齿,好像也笑得打颤呢!
在我的心中,一直想给妈妈画一幅画像,却怎么也画不出来,因为要画的东西太多了。
我有一个爱干净的妈妈。该怎么画呢?对!这样画:先画一个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家,再画妈妈拿着拖把在拖地。每个房间都干净整齐,每个房间都有妈妈忙碌的身影。
我有一个体贴的妈妈。该怎么画呢?对!这样画:妈妈和面、擀饺子皮、拌馅、包饺子,一站就站上两三个小时,中途也不休息,只为给我做一顿美味可口的饺子。而我呢,吃饺子不到十五分钟就吃饱了,可妈妈给我包一次饺子得弄两三个小时。妈妈可真体贴啊,长大了我一定要亲手做一顿饺子给妈妈吃。
我有一个爱唠叨的妈妈。该怎么画呢?对!这样画:画一台复读机,屏幕上显示正在播放,然后妈妈的嘴就开始动了:“儿子,你这么大了,整天还稀里糊涂的,咋办呢?”“儿子,周一交《阳光手册》,可带好了!”“儿子,作业检查没有啊?没有就快去检查。”……哦!我快烦死了!不过,妈妈的唠叨虽然烦,但也能催促我、鼓励我,也是关心我、爱我。
我有一个慈祥的妈妈。该怎么画呢?对!这样画:画一个难受的我躺在床上,妈妈正慈祥地坐在旁边,一会儿给我倒水,一会儿给我量体温,一会儿喂我喝药,一会儿又给肚子难受的我揉肚子……妈妈无微不至地照顾我,自己从不嫌累。半夜,我发烧了,39度,都说胡话了,可吓坏了妈妈,妈妈赶紧把我送到医院……等我的病好后,妈妈的脸上又多了些疲倦,妈妈也累病了。
一幅画根本没法儿画出妈妈的肖像,因为妈妈的模样太多了。
母亲节又要到了,想送妈妈一副肖像,却还是没有画出来。如果真要画,那将是一副很长很长的画卷。随着年龄的增长,这幅画卷也会越来越长。只好送妈妈一副用笔写出来的画像,但我知道这远远不够。
他生就一副多毛的脸庞,植被多于空地,浓密的胡髭使人难以看清他的内心世界。长髯覆盖了两颊,遮住了嘴唇,遮住了皱似树皮的黝黑脸膛,一根根迎风飘动,颇有长者风度。宽约一指的眉毛像纠缠不清的树根,朝上倒竖。一绺绺灰白的鬈发像泡沫一样堆存额头上。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你都能见到热带森林般茂密的须发。
像米开朗琪罗画的摩四一样,托尔斯泰给人留下的难忘形象,来源于他那天父般的犹如卷起的滔滔白浪的大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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