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我不敢苟同。要做一只骨子里充满野性的狼,我憎恶动物园里里的笼子。我不愿意做一只困兽,拥有生命却得不到自由。我要离开!离开这地狱。
刚出生时,睁开眼睛的我开始融入这个世界,母亲慈爱的目光包围着我。在哺乳期内,母亲一改往日的态度,语重心长地告诉我:“孩子,作为一只拥有高贵血统的狼,你不能,我也不允许你像我一样,终日困在这牢笼里!”从此,我的心中便烙印下一个信念:我,必须离开。
我被抱走了,一个身穿工作服的男人带着满脸的笑容,我恶心他脸上一层又一层的油花。他发现了我的目光,见我蹭到他脸边,我往上一蹦,咬住那个男人,男人“啊”的一声,我顺势用爪子划出几道血痕,跳下来。我白色的皮毛上溅到些许鲜红的血液,我舔了舔。接下来,又有几个男人用网子罩着我,用绳子把我捆着,我挣扎,即使那是徒劳的。
他们将我锁在一个笼子里,就这样一年,我咬开了那把铜锁。天知道,我是怎么熬过这一段痛苦的日子。我似乎被遗忘了,不,应该是那些可憎的工作人员报复我吧。他们几乎不给水,不予粮。最近的一次送饭应该是两个月前吧。每个夜阑,我用爪子刮那个铁笼,不,这不是徒劳的。毕竟我用笼子磨砺了我的爪子,或许我的眼神依然盈满戾气。我渴了,只能等到下雨,伸出舌头接一点点的属于我的生命源泉。又或者用舌头舔舔我污迹斑斑的皮毛那本是如雪一样的纯白。眼神总要盯着送饭的人们,我的乐趣可能也包括对视人类,我享受他们被我眼神的凌厉而寒心的面容。我或许很对不起那些可怜的麻雀,但我需要能量才能
继续过着难熬的日子,我,始终忍不住对小鸟开***戒但我没办法。
我出来了。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那种别样的清新。沐浴着温暖的阳光,那迷人的光线。母亲,我做到了!我仰天长啸,希望找到其他伙伴。珍贵的是自由,珍贵的是生命。
要我做一只困兽,对不起,我的灵魂叫嚣着:不可以!
人间有爱,家中有情。亲情是家的灵魂,失去了亲情的家,便空洞得让人心惊,让人胆战。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无家不就胜过有家了吗?也许家中时常有吵闹或矛盾,这恰恰是对亲情的考验,只要经受了考验,亲情才会牢固。父母的爱,祖父祖母的爱,兄弟姐妹的爱……它们的相加等于亲情。
秋日的相册
我喜爱拍照。每当假日,父母总会带我出外拍照,父母操作相机的娴熟,在我眼中,一直都是理所当然。可是,当我要求父母两人拍一张照片时,我发现父母眼角的皱纹如波纹一般在眼角发散开来,闹得正欢。而直到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父母可以笑得如春天的阳光一样灿烂。这张照片,是我永远珍藏的回忆。亲情是否就是与父母手牵手,与父母一起阅读?
我想,是吧。亲情本不复杂,可是忙碌的人们是否早不记得父母的辛苦,回家吧,与父母一起吃顿饭,为父母洗洗脚,你会发现父母内心的欢乐远远超出意料。回家吧,陪陪父母吧!回家吧……
崭新的针钱包
奶奶的针线包很老了,很旧了。可是,它却教会我许多。奶奶老了,可是很俭朴,袜子破了,仍舍不得扔掉,总要缝好再穿。每当奶奶举起颤抖的手,准备要缝,母亲总会抢过针线包,一会儿,遍布岁月的沧桑的脸上,总会浮出笑容。亲人间、子女间的相互帮助,便是亲情。
针线包,它告诉了我要珍惜亲情,它在我的心中,永远泛着崭新的涟漪,释放着耀眼的光芒!
无价的苹果
苹果,也许很普通,但赋予了亲情的苹果却不一般。我曾经无数次地误解妹妹,但每一次,误会却因苹果变得美好。在吵架后递上一个苹果,那是和解的象征。当一方欢笑,双方就都会开心,兄弟姐妹之间也许有说不尽的矛盾,但理解与体谅会让人人开心,亲情也因谅解而变得珍贵。
这片叶子就好象孤儿,母亲不爱它把它放弃。让它在这个不属于它的季节落下。这棵树是不是可以读懂人心。它知道在这个世界,只要人类认为这个是这个季节发生的,那么不管是真是假在别的季节发生的,他们都不认可。这片叶子就是如此,在秋季落秒下的树叶,有的被孩子拾起,作成美丽的标本;有的,被大人收藏;有的成为树的`养分……为什么只有别的季节的落叶不能。这些叶子就像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风儿吹过,我又看看这片叶子,它或许比任何季节落下的叶子都美,但是几乎没有人注意,就是因为它落错了季节。
我和它也许一样,是个可怜的孩子。在这个国家有一个几乎无法转变的命运。富人的孩子长大只能成为富人,穷人的孩子长大只能成为穷人……。这样会是一个无限的重复。而我却想把这个锁解开。
叶子是不会说话的,于是我把心里的话全部给它。它成了我的收物箱,专收我的心里话。
如果我长大了,希望可以改变这个命运。如果我是作家,我愿用笔做作枪;如果我是辩论家,我愿用嘴做矛;如果我是老师,我愿用心里的温暖感染下一代的孩子,让他们为了自己,为了国家,解开这命运之锁,让生活与世界有着爱……。
叶子,在我手中,它突然变成精灵,说可以帮我,我问方法,它轻笑,它说:“方法就在你的心中。”话完便消失。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我闭上眼睛感到眼前是假的,我再睁开眼睛一看,我坐在树下面,手中有一片金黄色的叶子。刚才的是梦,但又是一个心愿。我看着叶子,把它带走,放在书中,我低语:“这个心愿你与我共同分享,那么也一定……。”也一定可以成为现实。我在心中想。耳边响起了音乐,那给人力量的音乐。我知道,我已上路,无法回头了……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题记
要问我心目中什么最为珍贵?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桃花”。桃花凝结着我心中最美好的回忆。
打开泛黄的相册,回忆的浓汤在齿间蔓延。…。
外婆家有一个很小的庭院,里面种着一棵桃树,不高却很粗壮,我时常搬一个小板凳坐在树下想入非非。外婆时常坐在树下看报,偶尔会有一两个字不会认,便来问我。外婆是初中文化水平,识字不多。
有一天,外婆喊我出来看桃花,说花开了。我走了出来。那时是黄昏,夕阳与桃花互相映衬,浑然一体。我不知是花染红了夕阳还是夕阳染红了花。外婆看着缓缓下沉的落阳,感叹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说:“您也会这句?”外婆笑道:“前日我去你的房间打扫,看见你的语文课本,翻到这句,便记下了!”我也笑了,说:“应该是夕阳无限好,不管近不近黄昏!”外婆便呵呵地笑了。
一年后,我最害怕发生的事发生了——外婆病逝了,全家陷入悲痛中。我独自前往庭院的桃树下,桃花瓣被清风吹散,像一只只蝴蝶在空中飞舞,心中回荡着外婆的音容笑貌。残阳如血,晚风萧瑟,我已泪流满面。闭上眼,桃花依旧红艳,夕阳依旧红满天,正如往年……这是轮回么?人活一世,花开一季,年年如是,周而复始。去年此时花正艳,今年花胜去年红。
外婆,您在天国过得好么?
桃花,是我心中最珍贵的东西。
合上泛黄的相册,任桃花在我身边恣意地飘飞……
秋风萧瑟,夕阳西沉。岁月轮回,让人怀念的秋!时光,对于七十古来稀的人来说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那春生秋亡的蝉!
对人来说,秋天应该是一个享受丰收,享受成功,令人陶醉的季节。然而对于蝉来说,温情的秋却让它战栗,因为秋将像死神一样夺去了它引以为傲的歌声、最为宝贵的生命。但是它没有像某些人类一样自暴自弃,而是抬头挺胸,用生命去享受她那美妙的夏天、那令人向往的过程。
蝉,放声歌唱吧!这是属于你的自由天空。蝉,尽情愉悦吧!这是属于你玩乐的大自然。蝉聆听音乐吧!这是大自然给予你的恩惠。
尽管那只是一个短暂的夏天。
炎炎酷暑,每当听到你清脆美妙的歌声,都会感到轻松愉快。每当夜晚,皎洁的月光照耀在温柔的大地母亲时,你总是最突出的一位。在草丛边、在花儿边、在大树干上总会见到你的身影。在你的歌声安抚下,整个夜晚都会变得安静和谐,多像一首摇篮曲呀,哄世界睡得香甜。
多么美丽的酷夏啊!
时间像河流一样飞逝而去了,眨眼间,就到了肃***的秋天。死亡,是一个必须面对的现实。蝉,它怕吗?
当然不会。小小的蝉早就已经看够了、乐够了、活够了这个世界。
它已经享受了它美妙的过程。过程好了,难道结果会差吗?
那人呢?
不也是一样吗?我们同为大自然母亲的孩子,尽管样貌不同、结构不同,但生命的答案是一样的。
聪明的人类,一定会在最后的过程中画上一个最为珍贵的句号。
风和日丽的一天下午,我和爸爸吃过饭后,又加了甜点,便一起下楼去散步。
我们边说边笑,很快,来到了小公园。这时,爸爸突然止住了大笑声,平视前方。我顺着爸爸目光方向看去,有一个乞讨者在向路人要钱。
我们走过去一看,地上有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我是一名大学生,因一直找不到工作,带的钱要花光了,请大家伸出援手……”
爸爸走过去,看了片刻后问道:“你真的是大学生吗?”
在那个满山遍野昙花的地方,我懂得了等待最为珍贵。
我的外婆是一个爱花之人,养花便是她自认为享福的事。在家后平缓的土坡上有成百盆昙花。据说这些花呀,这个时候就会开。
于是,我便会在假期里去看望外婆,也常常注意到这些昙花。外婆清早就起床,她顾不得吃早餐,而是不断地用盆子接水。她在我的印象中是那么的矮小,那么的苍老,但她却能在接水时,用一个膝盖把宽大的盆子顶起来,一手拖着盘底,一手有力的扭开水龙头。当水流喷射而出时,她的手托着盆左右摇动,脚也颤抖起来。这时,我总会用手托住那宽大的盆子,而外婆也会高兴地对我笑。她脸上的皱纹如一道大波浪捎过。
继而她就提水上土坡,给一株又一株的昙花浇水。她这时总会抚摸我的头对我说:“这活是享福,留给我就行了。站这,就站这好了。”然后用条木担子把两盆水提上了坡。水很重,压低了外婆的身板,她颤巍巍地摇晃。那个背影是说不尽的蹒跚,也是说不尽的愉悦。
连续的一个月中,外婆为了那上百株昙花拂晓时担水,傍晚时摆移盆栽。她的腰变得不好使了。我便开始恨那些昙花。
在这个月将近结束时,外婆告诉我晚上昙花便会开花,这些花呀等待了一辈子,只为一个夜晚的绽放。外婆又说“如果我们像昙花该多好,默默地积攒力量,最后灿烂地绽放!那时的我是听不懂外婆的话的。但那个夜晚上百株昙花错落地开放,宛如浴火重生的凤凰一样使我心动了。
也许,是昙花一现的感动使我记住了要等待,但更多的是外婆那不知劳累地劳作让我懂得了:等待最为珍贵。
所谓故乡,对我来说就是再也回不去的地方,回不去的人和事。但,正因为这份失去,才显得尤为珍贵。
由于父母南下深圳工作,我自幼便跟外婆一起过。那是一个常有火车经过的小村庄,狗尾巴草疯长。清晨,随着“呜”一声清脆汽笛的鸣响,伴着低沉的“哐当哐当”的轮声,我眯着眼拿着瓷缸,在朦胧中刷牙洗漱。紧接着,随着袅袅炊烟从厨房里升起,对门的王奶奶“啪”的一声打开木门,坐在平台上伸直了脚,一边剥毛豆,一边扯着含浑的嗓子:“老妈儿,起来了没有噢——”我外婆同样扯着嗓子回道:“好噢!早起来了喽——”不知怎的,这一幕即使是现在想来,也如昨天才发生般清楚真切。
外婆三层高的小楼和后院一小方的菜畦,是儿时的我的乐园。我常拖着一根木薯棍,在泥巴里走来走去,俨然一个国王。前面的蚂蚁窝,后面的大白菜,左面的辣椒茄子,以及头顶偌大片天空,都是我的王国。记得午睡时,我和大表哥,二表哥和表姐常溜出去买零食。表哥和表姐们轻松地翻过了大门,留下我隔着栏杆呲牙咧嘴干着急。大表哥冷酷地看了我一眼:“没出息,你留下来!”我自然是急得想哭,还是二表哥有办法,单手一撑,跃过铁门,把我推了上去,那边表姐小心翼翼地将我抱下来。此时外婆的声音也已响起:“喂——”但此时我们已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菜地,一脚一脚,踩碎了天空泄露的干巴巴的阳光。调皮的风儿,把我小小的身体吹得胀起来。
现在么,外婆已经把房子,菜地都卖了。而我们一家独自来到东莞,也已很久很久没有回去,也不再有必要回去了。只是在无数个疲惫的时刻,脑海中的汽笛,隆隆的火车,头顶肆意的阳光,老式空调的嗡嗡声以及外婆家特有的清新的霉味,如万丈青阳,温暖着我。
站在城市的腹地,遥望着那满载着珍贵回忆的故乡,只见它披着尘埃,明媚而忧伤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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