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童谣流传至今还没有被“out”掉!是因为人们知道没有母亲就不可能有我们的存在!可是我们曾想过没有父亲也没有我们!
“父爱如山,母爱如水”,因为母亲把对我们的关爱流露出来,父亲不善于表达。只要你细细观察你就会发现,父亲对我们的爱不亚于母亲对我们的爱!
我坐在窗前看天空那皎洁的月亮,就想到了爸爸。今年的中秋,父亲没有回来跟我们团聚,这是我想到了那次“挨打”!
那天,我如往常一样回家。一进家门,父亲就来问:“书都带回来了吗?”我一听,爸爸怎么这样,一回家就问,我立即反答道:“没有带回来!”爸爸一听,脸色一沉。我心里忐忑不安,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头上冒着冷汗。果然,爸爸生气道:“没带是吧,给我跪下,晚饭之前给我好好反思,为什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一听,立刻道:“不跪。”什么嘛!男儿膝下有黄金,虽然我是女孩!牙齿咬着嘴唇,眼睛大大的望着爸爸,眼泪不自主地流下!最终,我还是妥协,跪下了!当时,恨爸爸恨得吐血!可是,到了半夜。爸妈的房间里传来吵闹声。我一听,立马光着脚丫子轻声轻脚地走过去“偷听”。“你不管,你去当好人,反正不能让她这样野下去,成绩掉下去,升上来就难了!就让她恨我吧!”我一听,知道这是爸爸的声音。“吧嗒”我手一摸脸颊,一行泪珠,然后走回房睡觉!
清风一吹,吹醒我的思绪,手摸上脸颊已有一行清泪!关上窗子睡觉!睡前领悟许多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多么可笑,可笑至极!
也许父亲只是不会表达自己的想法,只知道自己对儿女的严厉,把儿女变优秀。这种办法虽激励了儿女,但也极不情愿,虽看起来愚蠢,但这是父亲爱我们的表现!虽然他们不会像母亲那样善于表达,但也是对我们一种至亲至纯的爱!其实我们是很幸福的!
在这个驿站里,品味音乐的感觉,像是初春的那一抹阳光,不知名的花朵在它的照耀下,在田野绽放,淡淡的清香从花蕊中静静地发出来,虽有一些凉意,但沁人心脾;像是秋天的和风,心如风铃一样,被旋律的气流柔柔的拨动,发出清脆的声音,低低地在空旷的山谷里回响……
人们常说,音乐可以解闷。在我心中,孤独不是闷,真正的孤独也无从所解。孤独离不开音乐,而选择用孤独来温暖自己的生命,大自然也会为你奏出华美的乐章。
这一刻,我告诉自已,我很享受。——题记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这是我贪恋的美好。如此闲适,如此安逸。
现实告诉我,初三了。
初三,于我最早的挑战,便是体育中考,倒不是畏惧艰苦的耐力训练,只是,那个在中考前一个月才被告的消息——-动作不规范。我和一同训练的同学都惊出了冷汗。
于是,强迫自已纠正姿势,侧身开立,左手执球轻抛于身体左前方,右手挥拳击球。看似简单的发球动作却一连一个星期未合格。其实姿势的生疏,很多次,右手的击球位置都在手的前臂。手火辣辣地痛。同练的三个同学也是如此这般红、肿。
训练结束回到教室,那天手痛得连笔都握不稳,手部炽热,鼻子发酸,眼泪不由地划过脸颊。正在上课,我转头拭去眼泪强记笔记。
改动作的第一周,我哭了。
依旧是日复一日地训练。依旧是苦得让人一想到就会流泪。依旧是这样。那几天,很彷徨,很无助,很失落。
周未回到家,见到爷爷,爷爷在去年年末突发脑梗塞,至令,他依旧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刚住院时,他也不愿意接受治疗,不愿插胃管。现在的他,每天会自已吃饭,自已做康健训练,自已好好活着。
看完爷爷,把自已关进房间;想了很多。
右手依旧红肿,但我告诉自己不能哭。
回到学校的第一堂体育课,我练得很卖力,尽管一节课下来手很痛,但当我看到自己击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时,很享受,
侧身而立,两脚前后开立,左手执球于身体左前方,身体微转,右手击球,球稳稳过网,落地。那一刻,阳光明媚、春暖花开。
右手依旧红肿,但我笑靥如花。
这一刻、我对自己说我很享受。
后记:中考在即、愿所有和我一样彷徨过的人,享受自已奋斗拼搏的毎分每秒。
暗香久氤氲,黑白动乾坤。
——题记
我是一只毛笔,修竹为我身,缎丝为吾尖,初来人间的我毛刺未脱,仍有着丝丝氤氲的竹香。
我被拿进了文房,与墨纸砚为友。我喜欢被人拿起,在苍色的纸上留下或深或浅,或弯如虬枝,或直如坠峰的墨迹,我喜欢被人握于手心,在大黑大白的纸上放肆地流露出如东江之水一般的情感。
于是,王羲之拿起了我,他仔细端详着我,然后猛地抬头,用他那如鹰般睿智却又如水般清明的眸子看着这广袤无垠的天宇,又低下头,久久凝视这方青玄无边的大地。忽然,他苍老的面容终于舒展开一个微笑,他轻轻握住我,慢慢地砚墨,轻轻地将我调试,猛地,他手一紧,白色的水游出了黑色的龙,有的在长啸,有的在潜游,成就了“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
他的《兰亭集序》借我得以书写,字简而精,在字里行间都交错着他的火一般燃烧的情感与思想,或对时光易逝之慨叹,或对生死意义之诠释,皆为精华。
终于,张旭握起了我,他望着满山葱笼青幽的山色,仙雾缭绕,苍树朦胧,他多么希望友人能与自己一道去深入这欲界之仙都,一快人世之欢乐啊,他久久矗立,终于用他有力的大手,握起我,狂放地写下了“莫见轻阴便拟归,入云深处亦沾衣。”
笔走龙蛇,电光火石,一瞬间便完结了情感。那一瞬,他的手多么炽热,他的情多么潇洒,他的爱多么狂放!
最后,我被郑板桥握起,这位清白的画家与诗人,终日侣竹师竹,无竹一日仿佛都不可生存。
浸于水墨之中,悟先哲之思,领非凡情感,即为我一生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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