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敢去想,永远,究竟有多远,你,会不会记得这际遇的轮回,还会不会等在生命的每一天?
那些说过的誓言,如繁星点点,像七月的流萤,闪烁着迷离的色彩,为你走过的路,填充着生命的每一个空白,一直在淡淡中安静地等待,何时,你才能够如约归来?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守望的渡口,有寒冰袭来。干燥的季节,陈旧的伤,连月光也被雨水打湿。日日里,一个人孤独的行走,心事,沿着记忆里深浅的脚印,延伸到无尽的远处,风吹起一地的落叶,希冀也一并被它卷起带走,桃红纷飞,落花成冢,泪雨如珠,疼痛无从消融。
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要试着学会遗忘,把所有的苍桑都定格在岁月的转角。可是那些丰盈的日子,在穿越视线的时候,化不成烟云,爱的力量置换不了潮湿的梦幻,犹如一只翅膀沾了水的蝴蝶,飞不过辽阔苍茫的天穹。每一个缱绻的瞬间,在羞涩的行囊里荡漾,渴望一束温暖的阳光,让记忆的花从容开放,笑谈逝水年华。
好想好想,没有俗世的羁绊,可以简简单单地追随着一缕风的想象,静听一朵花儿开的声音,用自己的方式,平静而淡然的解读人生,为每一段存在的行程,写意真诚。
空洞的遥想,在暮雨中泛滥,千山万水的距离,到达不了你在的那一方,被淋湿的思绪,褪色发白,隐隐约约的心事蒙上了光阴的尘埃,凝眸处,再也找不到昔日的心照不宣。
是风与风之间的距离太远,还是树与树之间的距离太长,心与心之间的距离,我能不能将如水的温柔,换作深情的文字来丈量?
默然的时刻,思念被往事拉长,显现悲凉的时光,那些遭遇的爱和忧伤,在忙忙碌碌的书签里,已然找不到合宜的注解。
很想知道,摔落的记忆,能不能再回到我们相识的最初?或是在走过了一千年以后,仍然会记得,曾经有一位如水的女子在你的生命里轻盈地走过。
每到冬天,人们都会不自觉地想起圣诞节。的确,圣诞节这个美好又布满幻想的节日,确实令我神往。孩子们总盼着这一天,一年一度的圣诞节。
记得每到12月,我总会拉着爸爸妈妈的手,问:爸爸妈妈,今年圣诞老人会来吗?
会的,一定会的,他会把礼物放在你那只臭烘烘的袜子里,圣诞节你一醒来就会看到拉!
我要小汽车,我要奥特曼,还有冰糖葫芦!
好好,都有!圣诞老人都会满足你的。妈妈总是这么说。
于是,怀着一个隐秘的愿望,静静地等待着圣诞老人的礼物。到了平安夜那一天晚上,妈妈来到我的床边,对我说,只要我乖乖睡觉,圣诞老人一定会来给我送礼物的。随后,妈妈就会说:好了,宝贝,乖乖睡。妈妈把你的脏衣服拿去洗洗,明天就干干净净的了。圣诞节那一天睁开惺忪的双眼,总会看见一只小袜子挂在我的床头,看起来沉甸甸的。那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礼物,虽然每年都不一样,但都是符合我心愿的。
每次收到圣诞礼物时,总会发现上面贴着各种标签。我想,肯定是圣诞老人知道我喜欢什么,特地到商店给我买的吧。
但是有一年圣诞节前夜我正好在做梦,忽然一下被惊醒了。这时我听见房间门有被转动的声音,我又赶紧闭上眼睛,只眯着一条缝。我妈妈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只袜子,小心翼翼地进入了我的房间,把袜子挂在床头上,然后又蹑手蹑脚地静静出去了。
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原来礼物并不是圣诞老人给的,而是爸爸妈妈送给我的。多少年的礼物,都是爸爸妈妈给的。圣诞节那天,我依然像往常一样,拿着一只袜子,兴奋地跑到爸爸妈妈面前说:爸爸妈妈,圣诞老人又给我送礼物了!
真的?圣诞老人可真喜欢我们宝贝啊!爸爸笑呵呵地和我说。
我也开心地笑着。因为我知道,爸爸妈妈这样做,是要完成我的愿望,他们这样做的出发点都是爱,对我那深沉的爱。
现在我仍盼着这一天,一年一度的圣诞节,一个漂亮的冬天,一个漂亮的童话。
可是,有一天,他们吵了起来。这是为什么呢?就让我们来看看吧。
原来,这两只恐龙各有各的优点,又各有各的缺点,而且,他们的缺优点又是互补的。他们正在争谁该听谁的'。听:
母恐龙说:“我比你聪明100倍,你该听我的。还有,女士优先,男士靠边嘛!”
公生恐龙生气地说:“什么!小的让大的才对!我比你强壮1000倍,你应该听我的。”
他们谁也不让谁,干脆一刀两断得了。
一天,母恐龙发现了一片香蕉林,刚想去叫公恐龙一起分享,又想起了一刀两断的事情,便头也不回地进了香蕉林。可是,当她进入香蕉林时,才发现树太高了,她根本就够不到。她只好边向前边流口水。突然,她撞上了一个强壮的胸脯。
抬头一看,原来是公恐龙。他正要找母恐龙道歉哩!
母恐龙也不好意思地说:“也对不起,我那天不该跟你吵架,现在你能帮我摘些香蕉吗?”
公恐龙听了,看了看那一棵棵高大的香蕉树,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我也够不到香蕉树啊!”
母恐龙眨了眨眼睛,说:“有了,我们去找些树枝,接起来,不就是一根长棒子吗?我们再用这根棒子往香蕉树上打,香蕉不就被打下来了吗?”
说干就干,用这个方法,他们果然得到了好多香蕉。从此,他们又言归于好了。
从此,他们又言归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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