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山旁长大的游泳健将——我常在河里游泳,哪天能到海里畅游,是我梦寐以求的美事。
今年夏天,爸妈带我去厦门玩,喜欢游泳的我终于与大海亲密接触了。
那天,烈日当头,太阳像个大火球烤着大地。未到海边,咸咸的凉凉的海风就迎面扑来。远远地,我就看到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在蓝天倒影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蓝,阵阵海浪拍击着海岸,溅起一朵朵浪花,跳跃着欢迎我们。“大海,我来了——”我欢呼着,迫不及待地奔向大海的怀抱。大海也张开它的蓝色臂膀拥抱我。我不顾妈妈在身后呼喊:“别忘了涂防晒……”便像一只恋水的小鱼儿似的扎进海水里。哇,太凉快了,我感到无比的惬意。一股海浪涌了上来,我躲闪不及,喝了几口海水,海水又咸又涩,但这不和谐的小音符却丝毫削减不了我向往大海的热情,我只想融入海的世界。在这无边无际的大海里,我悠闲自在,一会儿狗爬式游,一会儿仰泳,一会儿蛙泳,一会儿潜入海底,尽情地欢跃着,享受着大海给我的恩惠……
玩累了,我慢慢地走到沙滩上,任凭柔软的沙子抚摸着我的脚丫。我躺在沙滩上,双手挖着沙,把身体埋在沙底下,享受着日光浴。休息够了,我爬起来,捡些贝壳、捧起一把把细沙,砌起我未来的城堡。咦,我的脚底怎么痒痒的?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不知名的小动物咬我的脚指头哩。我小心翼翼地提起这个小家伙,满心欢喜。这也许是大海给我的恩赐,亦是我这座城堡的第一位小客人。
我无拘无束地在海边玩了一个下午,直到夕阳亲吻着海浪,晚霞映红了海天时,我才恋恋不舍地回家了。
在海边长大的孩子,该是多么幸福!
这是一条千百年来束缚着中国人的枷锁! 这是一头吞噬了亿万个生灵的猛兽!
然而,这又是为许许多多人所信仰的至理。劈开他们的头颅,清晰可见的雕刻着两个大字——习惯!
读书便是“四书五经”,重病便依《本草纲目》。要出门嘛,好,老规矩,先看黄历,再祭祖宗。
习惯嘛,这便是习惯,便是信条,根本不必问什么,你所供奉的祖宗是这样过的,你的祖父和父亲是这样过的,至于你自己嘛,好了,不必想了,你的早已成为一堆白骨的大仁大智的祖先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一切循例也就是了。自然,你会心宽体胖,这就是祖宗所赐予的福吧!
也许你的祖先们俱已消散,那么,也不妨为自己保持了长久的习惯沾沾自喜:饭前一支烟,饭后百步走。办事则可以翻翻以前的记录,照这样办,是不会出错了。
这样的生活不知经历了多少年,无数人在“习惯”下自在的活着。
然而死水也不会永无波澜,总是不断的会有人对这习惯产生疑问,想冲破这以千百个“习惯”织成的巨网。因为他们知道:抛弃旧习惯,才有新发现!
无数人失败了,被吞食干净。但也终于有些人勇敢地劈开荆棘,历尽千辛万苦,他们留下的,有鲜血和泪,然而也有喜悦——开拓者的沾着眼泪的喜悦。
千百年来,地球总被认为是方的,是平的,那么那些忠于习惯的人将永远也领略不到哥伦布到达美洲,麦哲伦环航地球的豪情。同样,要是没有达尔文的数十年艰苦的探索,没有他对上帝造人的怀疑,恐怕就将在教堂中手捧《圣经》来领悟生物的起源了吧!
再设想一下,要是没有本世纪初胡适之、陈独秀、周树人、郭沫若等许许多多有志之士冲破旧中国数千年来传统的文言文的束缚,没有他们对新文化、新思想坚定的探索,现在中国的文学又会成为什么样子呢?
然而要抛弃旧的习惯,就不免会有牺牲。如第一个打破人心脏禁区的塞尔维斯,一心要向人们揭示行星运行奥秘的布鲁诺,以及为了探索放射性而过早逝去的波兰的玛丽·居里,丹麦的罗兹,美国的沃森。
但这与那些为习惯所埋葬的人们不同,这些先驱者的英名将永远长存,他们镌刻在人类进步史上的名字将永不磨灭!
我愿以我的身心与先驱者相伴,冲破旧习惯,去探索,去发现!
外婆的家乡在农村,哪里是个有山有水的地方。
春天,才下过几阵蒙蒙的细雨,微风吹拂着千万条才展开带黄色嫩叶的丝条,青的草,绿的叶,都像赶集似的聚拢来,小燕子从南方赶来,让哪里的春光变得生机勃勃。
夏天,哪里变得更热闹呢,知了在树上叫着,公鸡热得耷拢着翅膀,站在树影下乘凉呢,蜻蜓飞来飞去,一会儿飞到这,一会儿飞到那,好像在巡视它的领地呢。
秋天,稻子成熟了,处处都是农民伯伯收割了的喜悦声。树上黄叶被一阵风,吹得飘落下来了。深秋时节,菊花开了,一棵棵菊花,像一个个仙女一样在跳舞。
冬天,一场雪之后,大地银装素裹,远处,几棵小树光秃秃的,下了一场雪后,就像那几棵树开梨花了,真好玩。乡村四季,景色优美,我爱这美丽的自然风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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