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一般匆匆而逝,很多的记忆已随着日子的消失而褪色。但有一件事,让我历历在目,感动不已―那一份深沉的母爱。
记得星期二的早上,我准备去上学时,突然,妈妈叫住了我,说:“嘉伟,天气预报说今天可能会下雨,你快带上雨伞。”我抬头看了看天空,万里晴空,怎么可能会下雨呢?我丢下雨伞,一溜烟跑去学校。 中午放学时,突然,天上电闪雷鸣,一会就下起了倾盆大雨。有雨具的同学都马上回家,没有雨具的同学也被家长接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在走廊里呆呆地站着,望着外面的大雨,我想:什么时候雨才停啊?早知道就听妈妈的话带上雨伞了。这时,大雨中出现了一个我熟悉的身影。 啊!原来是妈妈。妈妈慢慢地走来,“嘉伟,快过来。”我走过去,妈妈遮住我就走了。在路上,我突然发现,妈妈总是把雨伞倾斜到我这边。再看看妈妈,呀!妈妈的.身子都被雨水淋湿了。望着“落汤鸡”似的妈妈,顿时,一股暖流涌入我心田……
这件事虽然过去很久,但我还记忆犹新,每当我想起它,一股暖流就流遍我的全身……
在我的记忆中,发生过许多事,其中,就有一件事深深地触动着我的心灵。
那是一个万里无云、晴空万里的日子。我从教室跑出来,刚刚进行了一个单元,我在操场跑了一圈半,那种感觉真爽啊,像刚解放一样,我从操场跑回到教室,我说:“我今天可没带伞吖,天气啊,天气,不要变啊,不然,我会被淋湿的。”不过,看来我运气太糟了,天气说变就变,我惊呆了,像一根木头呆在那儿,我马上变得焦急了,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希望天气能在放学之前变好。可我的希望变成了失望,天气不但没变好,反而越下越大了,雨伴随着雷声,雷声伴随着闪电,我真懊悔自己出门忘了带伞,如果我带了伞的话,现在的情况可能会好一些,可我偏偏忘了带(抓狂中……
突然,一声亲切地叫声把我从绝望的边缘拉了回来,我一个转身,看见妈妈的手里着一把大伞向我走来,我也想妈妈跑去,扑进妈妈的怀里,抬头一看,才发现妈妈的头发上还滴着水珠,她的手是那样的冰冷,脸是那样的憔悴,我不由自主的想到妈妈前几天感了冒,我太让妈妈操心了,生了病还让她来接我,我感到鼻子酸酸的,眼泪不听话地涌了出来,我抱紧妈妈,在回家的途中,我不禁对妈妈的辛苦有了感悟……
每当我想起这件事,我还会感到鼻子有酸酸的感觉,我非常感谢妈妈对我的爱!
黄老师最近布置的一项作业就是调查大街小巷里的错别字。我来到街上发现了:冷饮的冷少写一点、甘蔗汁的蔗少草字头、啤酒写成啤洒……一家服装店的招牌成了“依依不舍”,一家鞋店的招牌还取名为和“鞋”生活……错别字数不胜数,让我哭笑不得。
我走进了卖冷饮的小店,店主阿姨笑容满面:“小朋友,想买点什么啊?”我挑了一瓶冰红茶,对阿姨说:“阿姨,您的招牌上的冷字是不是写错了啊?”阿姨疑惑不解,抬头看看招牌,不以为然地说:“不就是冷字写错了,没关系的,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些的。”我强抑住心中的怒火,心平气和地解释给阿姨听:“阿姨,我们应该文明、规范地使用祖国的汉字,而不是像您这样滥用、乱用汉字,还……”我的话还没说完,阿姨就大大咧咧地说:“这家店是我开的,我想怎样就怎样。你简直是蚂蚱斗公鸡——不自量力,走开!别影响我做生意。”“阿姨,您就不怕别人笑你目不识丁?”听了我的话,阿姨面红耳赤:“小朋友,我马上改,谢谢你!”这时,我心里甜滋滋的。
请大家正确、文明、规范地使用中国文字。让博大精深的汉字源远流长,开出美丽的文字之花。
追寻着风的狂奔,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乡下,欣喜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击得粉碎,姥爷生病了!
看着姥爷憔悴苍白的脸,我心痛地跑了出去,不由自主地来到了菜市场。熙熙攘攘的人群海浪般围住了我,嘈杂的叫卖声徘徊在耳畔,喜庆弥漫在空气中,我的心却笼罩着忧郁的阴云。
我搜寻着卖鱼的小贩,打算为姥爷补补。我在人群中撞来撞去,总算挤到了鱼摊前。我站在一位穿着体面的男子身后,焦急地等着,不停地咬着嘴唇,拍着大腿。不知不觉前面的男子去一旁谈天了,我向前走了两步。
看着小雾悄悄地溜走了,我熬到了最前面,看着卖鱼的大婶,衣衫破旧,我颤抖着开了口:“来两条鱼,大婶。”忽然,那名中年男子挤了过来,傲慢地说:“这些鱼我包下了,大爷我有钱!”说着掏出了两张百元大钞,炫耀地抖得哗哗响。我慌了神,连说:“我姥爷生病了,大婶卖我两条吧。”大婶想了一会,挑了两条大鱼放进了我的袋里。我霎时愣在原地,良久心中漂浮着浓浓的感激,随着大婶的话,我的心震撼了,敬佩蔓延,洋溢在每个人的心中。“这个社会姓钱不算大,爱和义才是最大的,爱护老人也是我们的美德。”我静静地伫立在掌声中,大婶的话在回响,天籁般迷人,在我的心田种下爱的种子。
我呆呆地走出菜市场,凝视着袋中鲜嫩的大鱼,不禁回头望去,大婶的身影有些模糊,只留下一段烙在我心里的话语,照亮了眼前的道路:一个再平凡的人,用爱的力量点燃温暖的蜡烛,人生也会光彩夺目。
一转眼,寒假过去了,初二下学期开始了。
在这短短的三十天里,我们又长大了一岁,但父母却又老了一岁。
大年初二,我笑着对父母说:“今年是兔年,明年就是爸爸的本命年了!”妈妈却好像没有我那么开心,叹了一口气说:“唉,明年你爸爸就四十八岁了,快变成一个小老头了。”
“我爸哪老了,看着也就三十来岁吗!”
说完这句话,我偷偷看了一眼父亲,爸爸好像很高兴,脸上乐开了花。可我分明看到那苍白的脸上布满了的皱纹,我好久没有这样仔细地观察过我的爸爸。
爸爸老了,鬓发已染上了白霜。
在我的印象当中,父亲的力气很大,每次去完超市总是不让妈妈拿东西,家里的家务活有一大半都是他***,他很少发脾气,只是有一次,在公交车上,有人给他让座,他拉起我们就走,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老了。
我不知道他经历了多少沧桑,只知道他面颊的皱纹和头上的银发已经把他的年龄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任何人。我在一天天长大,他看着我的成长,脸上表现出的全是欣喜:“闺女长大了!”可是,我知道,他心里其实是多么不愿意让岁月流逝的。
我以前很喜欢过年,可如今我由衷地希望:时间转盘能够倒转。很可惜,那可能是天方夜谭,永远不可能实现。
我蓦然醒悟:爸爸为家庭,尤其为我的茁壮成长付出了太多的心血,我只能抓紧点滴时间不懈地拼搏,用优异的成绩来回报父母的养育之恩!
人生中,有许多平平常常的事,多的让人眼花缭乱,像是树上的树叶,世界上的水滴。但是,最触动心灵的会有几件啊?触动心灵的事像是存钱罐中少的可怜的硬币,轻轻一晃“哗啦哗啦”响。也许,人生中,就只有那么触动心灵的一件事,也许是喜、也许是怒、也许是哀、也许是乐;可是,即使是怒,是哀,想起来总会那么开心。也许在别人的心中触动心灵的事,就是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点。
我最触动心灵的事,就是在我亲爱的外婆上的葬礼。
我坐在空荡荡的屋子中,听得了自己的心跳,却听不到躺在棺材中外婆的心跳。我望着外婆的棺材,说不出一句话,流不下一滴眼泪。因为总有一个念头支撑着我:外婆没有死,她只是去远方旅游去了。到了外婆下葬的那一天中午,我小舅拿来一瓶酒,给我倒下一杯,我不敢直视他,我只是端起酒杯轻轻的喝了一小口,望着外婆的棺材,烈性的酒使我清醒了许多:外婆走了,永远也看不到你了。我抄起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净光。外婆的亲朋好友惊奇望向我,我勉强抛出一个笑容,走了几步,“咚”我一头栽倒在地。
下午,当灵车缓缓开到坟墓时,我看到了一个3x1的大坑。当棺材重重的落在坚硬的泥土上,我听到了死神割断了外婆对我们一切的联系与爱意。我失声痛哭,当泥土一点一点的掩埋棺材时;当纸钱一张张的飞入火焰时;当泪水一片片打湿泥土时;外婆切断了对我们所有的联系。
迎着晚风,我坐在外婆守护的核桃树下,唱起了唯一会赞颂外婆的歌:
晚风轻拂澎湖湾
白浪逐沙滩
没有椰林吹夕阳
只是一片海蓝蓝
坐在门前的矮墙上一边边幻想
也是黄昏的沙滩上
有着脚印两对半
澎湖湾 澎湖湾
外婆的澎湖湾
有我许多的童年幻想
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
还有一位老船长
在碧绿的胡桃叶衬托下,我的歌声传的好远好远 ……
坐在姥姥的窗前,看到外面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起。
姥姥的家有一座鸡窝,那里的母鸡每天都勤勤恳恳地下蛋、孵蛋。所以每次去都可以吃到新鲜的鸡蛋。
这天,天空中下起了零零散散的雪花,待雪停后,我和姥姥来到鸡窝旁拿鸡蛋。门一拉开,里面的鸡就在那里鸡鸣狗叫的乱成一团。
只看到鸡窝的边缘处有一只鸡,一直纹丝不动的在那里,“鸡蛋就在那底下”姥姥把他们都放了出来,在我面前呈现出一个个诱红的小鸡蛋,是从未见过的可爱,从未见过的小巧,这可是我第一次拿这种鸡蛋。赶忙上前拿来一个。突然,手停了,那鸡蛋暖暖的,尽管是在草堆上孵的鸡蛋,但那表面的光滑,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的皮肤一样。
但,因为是第一次摸到这种的,一紧张,把鸡蛋不小心摔碎了。蛋清和蛋黄散落在地上。
这是,空中又下起了雪花。
姥姥急忙把剩下的鸡蛋拾到篮子中,用草把那碎了的鸡蛋给盖住,便带着我往回跑。
当把鸡窝的门关上后,我看到那母鸡呆呆的在草堆上,眼睛似乎在望着用草盖住的那里,那往日圆溜溜清澈的眼睛变浑浊了。它闭上了眼睛,转头望向另一旁的一只正在孵蛋的母鸡。
顿时自己心中真不是滋味儿,我这难道不是剥夺了它做母亲的权利么!我走在路上,回想着这一切,不仅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了罪恶感,我无法忘记那无辜的母鸡的眼神……
雪,越下越大,渐渐把那小堆草上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雪。世界上任何一个生物,都是需要爱的,都是缺少爱的,都是要给予爱的,他有自己的自由,我们没权利给予干涉。
冷风吹乱了我的发丝,它像刀子似的削去了这个季节的温柔。天上飘着雪花,树木褪去了鲜艳的外衣,换上了丑陋的皮。大街上更是人迹罕至,人们都躲进了自己温暖的窝。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瑟瑟发抖,边走还边搓搓手。那个老人又来了。前面出现了一个头发零乱,面色油黄的人,她衣着朴素,那干枯的脸上又添了几分孤独,她那像树枝一样的手正拿着一个破旧的铜铃,听别人说她是一个奇怪的人。
雪越下越大,像柳絮在空中随风飞舞。老人脚一扭,腿软了,瘫坐在地上低声***着。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扶住了她,原来她是个盲人!我真后悔听信了那些闲言碎语。
走近她家,那小小的家空荡荡的,她摆手让我坐下,忽然眼睛里闪烁出泪光,她激动的握住我的手,颤抖地说:“我已经在黑暗中生活了四年多了,我的儿女已经不再管我了,只有一只导盲犬愿意陪在我身边。”她抚摸了一下手里那破旧的铜铃,继续说道:“如今……如今它死了,我只剩下衰老的躯壳,是你又为我点亮了一支蜡烛……”
“孩子,让我摸摸你的脸。”老人温和地说道。我的心不能平静,像大海一样拨动了一下,老人摸到了滚烫的热泪。怔住了,帮我擦过泪。有摆摆手“回去吧!”她的脸上露出许久没有的笑。
我失落的走着,她的儿女怎能这样狠心。是他们把老人弄的伤痕累累,是擦不掉,抹不去的痕。像钉子一样牢牢的刻在心里,即使取出也会有伤口,他想到他老的那一天了吗?
雪还在不停的下着,我仿佛看见了老人和她的导盲犬在快乐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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