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非常美丽,无论是春、夏、秋、冬,都是美不胜收的。
春天,万物复苏,暖风习习。一阵风吹过,柳枝随风飘扬,柳树像在梳理自己的长发。不知什么时候,小草偷偷的探出了"头",水沟旁田间地头处呈现出一片新绿,焕发出勃勃生机,给人一种耳目一心的感觉。
夏天,天气十分炎热,小草长的绿油油的,柳树的枝条随风飘扬,山上一片深绿色,大家都到河边玩耍乘凉,河里的水非常凉爽,大家在凉亭上休息,可真是一派别样的风景呀!
秋天,天那么高那么蓝,蓝天上飘着白云朵朵,天底下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麦田,绿油油的天地变的金灿灿的了。杨树的叶子黄了,一片一片的落下来,像一群群翩翩起舞的蝴蝶,有的落在水沟里,像一叶小舟,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冬天,家乡的雪和书上描写的、电视机上面看到的一模一样。你瞧,无数的雪娃娃下凡了!一朵朵,一片片,晶莹如玉的小雪花从天而降,时而纷纷扬扬,时而飘飘洒洒。漫天飞舞的'雪娃娃正在给松树公公穿上白棉衣,挂上白胡子。雪越来越多,把松树公公的胳膊都压弯了。河里的冰也冻结实了,可以在上面玩儿冰刀、滑雪等游戏。空旷的麦田上铺了一层白地毯。冬天的家乡是最美的。
这就是我家乡的四季,我爱我的家乡,更爱建设家乡的勤劳的人们,是他们把家乡描绘的这么美。
12岁,我有一个属于我自己的房间,这里是我独立自由的天地,它不够豪华,没有绚丽动人的装饰,也不够宽敞,只是一个书房和卧室简单地合为一体的小天地,小学我的房间。但我却是那么喜爱它。
一跨进这个小屋,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温馨。的确,那恰到好处的纯白色的墙壁,素雅娴静,那棕色的原木地板,平和温情,色调的搭配最是和-谐不过了,给我的.小天地增添了不少暖意,让人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也丝毫感觉不到气候的肃***。
置身于小屋,我的心情永远是舒畅的。天蓝色的窗帘,使人联想到大海的无限广阔以及天空的蔚蓝纯净,“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在我的房间里,我就有这种感觉。即使外面是阴云密布,我的房间也依旧是晴空万里。
早晨上学的时候,我对它说“再见”,小屋仿佛欢笑着用甜美的语音祝福我“今天快乐”!傍晚放学回到小屋,它又面带微笑地迎接我的归来,给我辛勤劳动的一天以最温暖的抚慰。打开窗户,窗外是明亮的星光,诗性大发的时候,我会随口吟几句小诗,有现成的作品,也有自己随意的创造,无论是哪一种,我的心情都会漾起甜甜的涟漪,感受到生活莫大的幸福。然后在书桌前坐下来,拧开台灯,让温暖的光线充满整个房间。我翻开一本书,就犹如打开一扇知识的大门,在无限的天地尽情遨游。即使学习到深夜,也不用担心有人干扰我,父母只要看到我小屋里的灯光就知道我在用功,他们会默默地支持我。
家里有客来访的时候,我也会请我的朋友到房间里小坐一会,在这个独立的天地中,我们仿佛远离尘世的喧嚣,可以静静地谈心,可以相互交流学习心得,甚至打开电脑玩一段精彩的小游戏,放松一下紧张的身心。
小屋还是我人生途中的良师益友。当我取得小小的成功时,它在沉默中告诉我要再接再厉,要看到辉煌背后的不足;当我遇到挫折的时候,它在沉默中告诉我“失败是成功之母”,汗水的付出总有回报的一天。
我的同学有很多,但是有一个同学真的跟我比较有缘,因为我们曾经一起补习数学,一起学习书法。在共同学习的过程中,我对她有了较为深刻的了解,她就是我的同学—胡逸然。
她给人印象最深刻的是戴着厚厚的眼镜,显得特别文静,特别有智慧。看她的第一眼,大家一定会觉得她肯定是个很细心的女孩子,其实不一定噢,咱们一起来看看她闹得笑话吧!
今天又是我们一起练书法的时间了,因为我们都是初学者,老师教我们如何握笔,如何着墨,我们都很认真的练着。突然我听到几声窃笑,再一看,哈哈!胡逸然的脸上成了一张小花脸,由于墨没着好且急于写好,手上、脸上都是墨。听到我们的笑声,她的脸上飘起了两朵红云,不好意思的害羞起来。书法老师也走过来打趣说:“胡逸然同学成立小花猫啦。同学们,练书法其实就是练习细致做事的习惯,细心的人是不会把自己的脸弄脏的。”听完老师的话,她便更加小心、认真的练起来,并逐渐在练习书法中培养细心地好习惯,丢掉了以往的粗心大意和浮躁,书法技艺也长进不少了,到现在咱们班上还挂着一幅她的作品呢!
虽然她又粗心的时候,但那次难忘的剪纸活动却无不展示了她的聪明伶俐和智慧!
周六的时候我和胡逸然都在骄阳学校上补习。临下课时,老师看我们疲惫不堪的样子,决定让我们放松一下,搞了一个剪纸比赛,大家都兴致盎然的开动剪刀忙的不亦乐乎!我却傻了眼,感觉自己完全没有艺术细胞,不知道如何动手,硬着头皮剪了几下,却剪的似乎什么都不像。同学们妙手生花,不一会儿就精彩纷呈,特别是胡逸然剪的那只蝴蝶,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一阵微风拂过,蝴蝶的翅膀似乎都在轻轻地抖动,像要飞走似的!可是看看自己手中的纸,还什么都没剪出来呢。正犯愁时,胡逸然热情的鼓励我说:“别着急,慢慢来,你剪得也不错啊,只需要在这几个地方再完善一下就好了。”她边说边指导我一下一下地剪起来,三五下之后,一个漂亮的“福”字就呼之欲出了,手里捧着在她的帮助下自己第一次剪出的作品,心里高兴极了,不由得愈来愈佩服她的聪明和睿智了!
有这样的同学,真好!
在我们班,有这么一个人。他惹人喜爱,让每个老师都“爱不释手”。
记得上学的时候,每节课,他几乎都是认真听讲,专心致志。每一节自修课,他也是认真做作业,写完作业后便复习或者预习,很少做小动作或和其它同学聊天。 有一节自修课,上课了,我都是认真做作业。做了一会儿,便隐隐约约传来几声细微的讲话声。过了会,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这时,老师有事走出了教室。半分钟不到,我们便闹翻了天。只见这时,有的讲话,有的吃东西,有的……惟独一个人在认真地写作业,并不时提醒边上的人,叫他们别吵,但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本书。因此每次他总是我们班的前几名。 他不但学习认真,而且对自己喜欢的体育活动爱不释手,坚持不懈。
有一节体育课,老师让我们自由活动。他跑到操场,和几个人去打篮球。他虽然不擅长打蓝,也不太懂篮球规则,但他还积极参加。
在比赛中,他多次投篮,却只中了一个球。最后他输掉了那场球。可是,他还是很高兴,事后他说:“篮球比赛,重在参与嘛!”我想他一定会越打越好的。
他也十分热爱劳动。
记得有一天,学校安排大扫除。老师选好人,并分工好。开始大扫除了,他拿起扫把开始扫地。在他的清除下,任何一个卫生死角都会变成“风水宝地”。他扫完地,又开始拖地。在他的带领下,我们班肯定会一尘不染、干赶净净了。
这就是他,我的同学。
至此我开始思考家的真谛与内涵。或许家真得需要一个房子来做载体。或许,任何一个房子都可以。
男人没有家。甚至是做为载体的房子。男人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衣着得体相貌英俊仅仅是没有家。于是,白天,他骑上自己珍爱的唯一的宝石蓝色摩托穿梭于大街小巷在门锁上粘贴传单。晚上,估计是已万籁俱寂的时候他再去巡视他的成果。若传单没有被撕掉便证明这家主人不在,于是他会用随身携带的精致的撬锁工具开锁而入。的确,他仅仅是需要一个家。不偷不抢也不破坏,甚至帮主人修理已停条的钟表,卡碟的CD机,打扫久积的灰尘,焉然这是他的家。
女人有家。有声望显赫的老公与豪华的住宅。女人只需要做一个称职的家庭主妇但这其实对女人来说是奢望。偌大的房间里女人只蜷缩在角落。遍身的青青紫紫沟沟壑壑填埋掩藏了女人所有往昔的快乐。沉默与躲避中女人做着无力的令人心疼的反抗。女人其实也没有家。
男人与女人的相遇应是上天注定。同病相怜的人总有冥冥中的心心相吸。
男人照例散贴着传单,女人照例蜷靠在墙壁----是一种封闭或是一种保护。空房间。男人开了门住下。安静得出奇的气氛足以证明主人已外出。洗衣,做饭,听CD机,睡觉。空荡荡的房间又有了人气。女人在暗中静静看着这一切,只觉得一瞬间心如同被什么所触碰激荡。搜肠刮肚原来是尘封已久沧海桑田的一个“家”字。女人于是走出来站在男人面前。没有言语。默契无需表达。男人看见女人脸上纠结的伤痕明白了一切。默默离开,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绊。再次回来,用高尔夫球杆毫不留情地教训了归来却又旧戏重演的.男主人,义无反顾地带走了女人。这不是私奔,仅仅是帮一个不说话的受伤的女人离开一个她不想待的地方。
以后的日子里他们一起贴传单,一起开锁,一起入住,一起寻找一个有一个家。他们去过摄影师的家,去过拳击手的家,去过已故老人的家,去过有高大落地窗的别墅,去过古香古色的雅致老宅。每一次的入住如同真实的存在莫名的熟悉与久违。白日,男人带女人离开,又仿佛带走了整个家当。每一次离开,男人会用数码相机给自己和女人与房子留影。原来,离开的仅仅是房子,带走的,却是整个家的回忆。
终于,照片上的女人渐渐有了微笑;终于,女人开始为男人做饭洗衣;终于,女人肿青的脸渐渐脱显出原有的恬美,心上的痕也已消融。不能说是相依为命,只是淡淡相守。这就是生活。
然而,当探望父亲的房主的儿女归来,不由分说地将他们赶进警局。此时,貌似寻妻心切的男主人也匆匆赶来。将女人硬拽回家后,又不折手段地对男人实施报复。在他看来女人是他用高价买会的一件珍宝。吝啬是极为必要,更何况是被另一个男人无条件的占有。报复的手段暴力而又令人无语——将男人绑起扔在地上用远射的高尔夫球击打。买通警察顺利地将男人送进监狱,以为从此天下太平。然而他却不明白他从始至终所拥有的仅仅是一幢空房子。
以后的日子里男人掌握了一种本领——隐身。远离监狱又一次一一重游了那些他曾经去过的家后,男人来到了女人的家——那个他带女人离开的地方。所有人都看不见他除了女人。男主人看见女人诡异的起身又触动了他某根变态的神经。然而,这次女人的回应却是他所料未及。女人直直盯着男主人所在的位置,波澜不惊地说了一句话:我爱你——实际是说给男主人身后立着的男人。
你或许很难想象一个房子里生活三个人的场景。其实。仅仅是一个家里生活两个人而已——在男主人每天上班以后,那才是真正属于她和他的生活。
影片的结尾,男人和女人一同走上一台称,上面却赫然地显示着“0”——他们都已隐身。是不是可以说,一个真正的家,早已不用再需要实际的重量?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