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床,透过窗户往外望去,看到的不是茂密的树木,清澈的小溪,只是铺天盖地的浓浓的雾。
刚出家门数十步,回首一望,青绿色的竹片搭成的小竹屋也融进了那悠悠的雾中,只是还能看见白中带点儿淡淡的新绿。
雾,颇多;远处的山林停着的是浓雾,身边缠绕着的是浓雾,头顶缓缓飘过的是浓雾……我趁它在头顶休息的那一瞬间,伸手一抓,什么也没抓着,云雾似乎还想往高处逃,于是我怎么也抓不住那“可望而不可及”的云雾。
慢慢地,浓雾渐渐退去。远处的`高山,池塘里的清水,成片的竹林,青绿色的竹房,都从云雾中溢出了一角。云雾并没有完全离开,只是从“浓”退成“淡”,让那些被雾压得喘不过气的山竹舒了口气,给它蒙上一层揭不开的神秘面纱,使它更美,来表达它们的歉意。山竹的确接受了,它们摇了摇身子,用手轻轻拂着面纱。这时走进雾里,不会有压迫感,只会觉得自己飘飘欲仙。
第一缕阳光出来了,调皮的雾便知趣地离去。但它走得很慢,似乎还在留恋这儿的风景,一路上走走停停,不时回头张望一下,似乎想把走后的风景也存进脑海里。
雾,也许在渐渐淡去,但我对它,对家乡的爱永不淡去。
落叶悠悠,带着一丝不舍与留恋,从树上飘了下来。我又到了树林里。枫叶的红色,表现着它火红的心,不舍地飞了下来。黄叶飞扬,像一群翩翩起舞的蝴蝶,像一群嬉笑玩闹的仙女,久久不愿落地,仿佛在向老天爷跪拜:不要到秋天啊!
地上铺了一地的落叶,好像铺满了鹅卵石的彩色小径,曲曲折折通向远方。我在落叶之上走着,闭眼倾听着落叶被踩的“沙沙”声,那声音,仿佛它们在哀求:不要踩我,我也很疼!
世界变成了金黄的色彩,空中飘舞着落叶,地上铺漫着落叶,树上牵挂着叶片,似有刹那飘落情态。这是在聆听大树妈妈在对它们说着最后的嘱咐,不巧,风姑娘轻盈地跑过来,悄悄地把它们吹落下来,树枝都摇晃了起来,剩下的叶子也会掉了。
“沙沙——”这是叶子在哭泣,树叶们还留恋着树妈妈,树妈妈对它们也还有着一丝牵挂,但是还是恋恋不舍地分开了。我踩在落叶上,轻盈地跳跃着,感受着脚下落叶带来的美妙旋律,感受着这缤纷的世界中五彩的落叶的美,从何而来?
空中飞扬的落叶,久久不愿落下。它们是想借风之力,再和妈妈多说几句话吗?还是仅仅是为了好玩呢?飘在空中乱飞的落叶,忽高忽低,好似在飞速地跳跃、落下,又好似在这广阔的落叶铺成的地上,寻找自己的`兄弟,把妈妈的话传达给它。
落叶悠悠,飞扬着,盘旋着,又好像一只只不知疲倦的鸟儿一样,久久不愿停歇。
“呼——呼——”刮大风了。地上的落叶随即起来一部分,寻找着属于自己的树。风停,一部分落叶又失望地回到了地上。四周的树光秃秃的,好像刚理完头发的老人,在风中乐呵呵地摇晃呢!我看向无边的树林,到处都是金黄一片,枫树林除外,因为那里是火红色的,好像同一个仙女,到了不同的地方,就要换不同的衣裳似的。
落叶悠悠,悠悠的情。悠出了快乐的心情,悠出了美好的回忆,更悠出了人们无限的遐想!
下课了,那里欢笑声多,我们就在那里。 “嗨,希!昨天期中考试卷拿回家吃”面“了没?”我关心的问。“哎‘面’虽然没吃,但是忍受了半个多小时的狂风暴雨,真让人受不了!”希无奈的回答。“那你是怎么挺过来的?”我接着问。“俺嘛,早在风雨中练了‘铜身铁骨’现在是刀枪不入了!”我真佩服希,看来多愁善感的我要向辰学习!三,欢乐组合淑+希+涵+延+堃=快乐女孩五人组,在这个组合里,我们互取精华,去其糟粕,相知相乐。四,情深意长别看我们表面嘻嘻哈哈,其实我们心中共有那些没有表露出来的.深情厚谊。“嗨,希!昨天放学下雨了,你有被淋吗?如果被淋了赶快吃感冒药!否则要生病的!”“喔!涵,谢谢你,我已经吃过了。”“堃,这道题怎么做?”“延,你看,这道题应该这样做。”“淑,天冷了,该加衣服了这些话很平常,但却体现了我们之间的浓浓情意。五,尾声 ”快乐女孩五人组“由于淑去了天国而分开了,如今我们天各一方。但人随离而心不离,我知道,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条红绳,红绳的另一端系着另外四个女孩。
1978年,经我被农场聘用,当上了一名小学教师。
那时,农场的教学条件十分艰苦,紧张的房屋分配无法让连队在腾出一间供学生上课的地方,连队与连队之间比较分散,交通又不方便,所以农场没法实现集中办学。
全场有14个连队,分14个教学点,一至五年段的课程都开,各连队的班额都很少,有的班才几个人,最多的也不超过30人。
没有校舍,学生上课无法固定,老师只好采取“游击式”教学,“炕头式”教学。
刚开始教学时,我在六连。五个年段里配给4个老师,许老师属于资格老一些,带两个班,也叫“复式班”。
按照教学大纲的要求,小学开设的课程有语文、算术、自然,至于音乐、美术、体育课没有绝对要求,但每周至少要上一节课。所有应开的学科都由班主任老师一人承担。
因为住房紧张。没办法,每天我只能和学生一起轮流到他们各家上课。没有课桌椅,学生们就自己从家里搬个大板凳,提个小板凳,每天拎来拎去,一年级孩子小大多由家长帮忙。
上课的地点不固定,一般情况下二、三天轮换一次。学生用的小黑板是我自己做成的,是一块两米见方的胶合板,上面涂上厚厚的墨汁。黑板擦每个学期只发一个,只要沾上水就会“两层皮”没法用,只好用抹布代替。
复式班的学生不好教,一般都是二、四年段或三、五年段分开教学。两个年段在一个屋子里上课时,一个班的学生听老师讲课,另一个班就安排自习,当然,免不了互相干扰,影响学习效果。
一年多过去了,经和家人商量后,我和爱人决定自己盖间房子,一来可以缓解老少8口人同挤一室的不方便,二来也好让我和学生能有一个安稳的教学场所。
于是,趁着六月晴好的的天气,全家开始总动员,脱坯、伐木、打草苫子……爱人负责房屋设计,虽说没有,可里外张罗忙活得挺欢。
一家人忙活了一个多月,一间60多平方的草苫房终于在我们的急切盼望中顺利完工。一屋一厨,盖房时,我就告诉爱人要把厨房间壁的大一些。
房子收拾利索,我立刻把我的学生转移我家里来上课。没有桌椅,我就让爱人用几块长板,再立上几根木方子固定当课桌,用几个木头墩子当凳子。虽然不太舒服,坐姿无法端正,但总算免去了让学生拎着板凳出来进去的麻烦。
屋内视线不怎么好,阴天就更严重,没办法,我就给学生点上蜡烛写字。因为连队每天发电的时间有限,而且是在天黑以后。
因为没有经验,房子盖得质量很差,刚一年多,房屋的前脸就出现了明显的`裂缝,泥土抹过的墙面,经不住雨水冲刷,开始大面积脱落。为了保证学生安全,爱人赶紧用大粗木把裂缝的地方顶住。
4年以后,当我和学生一起搬出草屋时,房前屋后已经被顶上了7根木头,艰苦的环境,让学生们吃了不少苦头,但他们学会了坚强、独立与自信,值得我骄傲的是有3名学生后来考上了理想的大学。
由于工作需要,1980年我随爱人调入九连工作,他做会计,我继续教学。
九连是个新建连队,全连只有几十户人家,我去的时候,老师们仍旧继续着“炕头”教学。好在第二年就有了校舍。说是校舍,其实就是连队的一间破旧的俱乐部改建的。
房前屋后杂草纵生,巴掌大的一块操场,没有任何体育器材,只有一根大约30厘米左右的细钢管竖起的国旗杆立在操场中间,最扎眼的是大门口旁边立根大柱子,柱子上挂着的大耙片。用来告诉师生上课、下课时间,只有校长张家进有权利使用。铛铛铛……铁棍敲打的声音,节奏分明,虽然很沉闷,但隔老远都能听得到。
班主任又是勤杂工,自己烧水、点炉子、自己修理桌椅板凳。
冬天,引火柴不够,张校长就利用假日组织全校师生拉着小爬犁到近处的小山坡上去拣柴禾,雪深路滑,每次师生们都累得气喘嘘嘘,脑袋上呼呼冒汗。
张校长工作特别认真,他经常告诫老师:“知识来不得半点虚伪,不懂就学。千万别在教学上出差错”。每个月保证对老师的进行一次检查,还经常组织老师之间互相听课,每天晚上,校长都要抽出两个小时为我们补习初中、高中文化课。风雨不误。从语法知识到写作,从算术难题到教案传授。每天他都认认真真地备课,像模像样地给我们留作业,然后再给予认真的批改,每次作业本发下来,老师之间都争先恐后地抢着看分数,看作文批语,得到高分时也会像孩子似的笑容满面,跟同行炫耀,得分少了就赶紧把作业本收起来,怕同行笑话。
虽然条件艰苦,可我们都过得很充实。浓厚的学习氛围互相影响,你帮我助不求功名,有的只是暗暗地较劲。
每天晚上补习完功课后,我还要回家自己“充电”,为了提高题解能力,我自费买了好多疑难应用题题解的书籍进行攻克。不到一年的功夫,我完成了汉语小辞典中的每个成语解释的记忆并用这些成语分别造句,有选择的用部分成语写成片段,再谋成篇。
美术是我的弱项,可为了教学需要,我只好从头学起。那时候,我每天基本上都是在下半夜睡觉。“功夫不负有心人”。当我把两本厚厚的简笔画显摆给同行们看时,同行们都很惊讶,夸我的画画得不错呢?
我爱好写作,每天给学生讲课时特别讲究一词多用的训练,也许受我的影响,我的学生作文写得都很棒。后来,我又调到三连工作,我和学生之间经常进行书信沟通,每当我读到那一封封语言流畅的书信时,我都为之感动。
一晃,几十年的光景已经过去,建边农场的教育发展今非昔比,现代化教学设备早已取代了教师自己制作教具的历史,多媒体教学拓展了学生的视野,新“教改”让教师走出了陈旧教法的束缚,舒适优雅的教学环境让师生们工作、学习更加勤奋,教学质量越来越好。
每天走在洁净的甬道上,听到从教室里不断传出的朗朗读书声,让我对建边教育的未来充满更大的希望。
淑---文静,矜持雍容尔雅,堪称“窈窕淑女”;希---男孩味十足(甚至有点野哟!)体育的能手,但与文艺无缘,时而怒,时而喜,可爱至极;涵---活波开朗,热情乐观;延---我们之间最漂亮的一个,但却不太爱笑,人称“冷美人”;堃---那就是我,不介绍了吧(保密)。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五个个性各异,意气相投的女孩又将演绎怎样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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