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在进步,人类的善良却在一天一天地退步,如果有人摔倒了,大家可以像路人甲乙丙丁一样若无其事地走开,生怕惹祸上身,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雷锋!这个大家时常挂在嘴边的名字,可能再熟悉不过了,但真正做到“好人好事不留姓名,见到困难就帮助别人”的又有几人呢?人必的淡漠,大家的冷眼旁观,似乎给大家封闭的善良套上一把把沉重无比的枷锁。在广东的一处闹市街处,小悦悦不慎被一辆汽车碾压。过路的十八名路人却视而不见,使可怜的小悦悦惨遭第二次无情地辗压,最后还是一位捡拉圾的陈阿姨把小悦悦送到医院,结果最后是抢救无效!这个天真的孩子永远地离开了这个无情的人间……
小悦悦事件给我们带来了数不清的伤痛,同时也带来了深刻的反思,在这个团结一心、众志成城的中华民族中,帮助淡化了。长征时的满腔热忱,满腔团结努力,却随着大家的进步而退步,随着革命理念而淡化。
在义务捐款活动中,许多衣着光鲜亮丽的人都选择了漠视,对远在大山里的贫困人民没有分毫的'关心与与怜悯,自己像个没事人走开。夕阳把大地染成鲜明的红,从远处走来的农民工和低收入群颤颤巍巍地投入那凝结了多少汗珠的血汗钱,向整个世界付出自己微薄的力量。
动物有困难时,异类都会来帮助。更何况人呢?大家都有自己人生过不去的坎,如果人人能伸出一双真诚帮助的手,让他空虚的心灵得到爱的阳光和雨露,去汲取那爱带来的快乐和幸福,使他重新注满前进的动力,拼搏下去!让我们用爱心打破冷漠和孤独,去浇灌每一株“受伤“的苗儿!
清晨,起床起来梳头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头发变长了,跟着发线慢慢往下梳,不知不觉想起了小时候幼儿园的老师。
记得她当时是我们班的`班主任,长着一张娃娃脸,却拥有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像瀑布一样,那么长、那么美。当她在教室里陪我们玩的时候,她那头黑发,总是那么耀眼。那时候,人小,中午还需要睡午觉,我清楚地记得我睡在上铺,正好可以看见她坐的位置。
中午的时候幼儿园好安静,偶尔会有好伙伴发出“嘁嘁凑凑”的声音。我讨厌睡午觉,当时如此,现在还是一样,我实在太累得时候,才会睡一会儿,所以我每天都会看老师在干什么。她总会安静的批改作业,累了,就到窗边站一会儿,而每天中午都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要拿起梳子,手轻柔的用梳子梳着头发,顺着发线梳下来,这个动作至今还存留在我的脑海中,是我这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正午的阳光洒进来,照着她那娇小的身体,是那么完美,就好像一幅西洋画,画得是那么真实,深深的定格在我脑海里了!她坐下来,放下梳子,在桌子上趴一会儿,睡得那么甜,不忍心去打扰她,看着她的样子-----恐怕孩子始终是孩子,累了就睡,眼睛也就慢慢合拢了~~~~~~~
铃声响了,她都会轻轻的唤醒熟睡中的我们,她的头发有一种淡淡的清香,我当时就觉得好好闻哦!所以每次铃响,我都会继续装睡,这样她就可以走过来,踮起脚,叫醒我,我就可以闻到她头发的清香,然后乖乖的起床…………
好想念她,不知她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还记得这个曾经着迷于她长发的女孩子了么?或者,是为了闻她长发的清香而赖床的小孩呢?
希望,下一次能够再次遇见,遇见你的长发,遇见你的“清香”。
关于“年味儿”变淡的讨论由来已久。早些年,就有人感叹“一台春晚代替了除夕”,也有人说“过年就是集体作秀”,这些表达虽然有些偏激,多少也道出了一个不得不去面对的现状:我们的年味儿确实变淡了。
那么,什么是年味儿呢?“年,是小时候打的陀螺,是捂住耳朵的冲天炮,是甜到心里的蜜饯糖果,是攥在手中的喜庆红利……”诸如此类的文字让我们怦然心动。尽管一万个人心中就有一万种年味儿,但有一点是相同的:曾经的“年”承载着我们太多对于生活的美好愿望和期待。在物质贫乏的年代,过年的种种传统习俗,不仅在文化层面上愉悦着我们,而且在物质层面上直接滋润着我们。随着时代的进步,生活水平的提高,传统“过年”习俗的心理抚慰功能削弱了,我们对于“过年”的精神需要出现了断层。新衣服早已经可以月月买,每周本来就可以下几次馆子改善伙食,以前所谓“年货”早就吃腻了……剔除了这些儿时记忆中的重要内容,“年”还有什么值得期待?于是,很多人和“年”之间产生了“相见不如怀念”的无奈和酸楚。
年味儿为何会变淡?那是因为很多人对于“过年”一直存在着误解。用冯骥才的话来说,浓浓的年味儿,其实是被我们自己的无知所消解的。它缘于我们对自己的文化及其价值的无知,对人的精神生活需求的无知。我们缺少的并不是对“年”的感情,而是“年”的新方式与新载体。传统的年文化,也需要适度的创新。
虽然这也许是一个民族共同的大事情,但作为个体,我们还是可以让自己的年过得有滋有味。一些过年的.传统形式可能会淡化,但假如取其“亲情”“团聚”等精神文化内核,在春节里为亲情加加温,为家庭生活调调色,或者哪怕仅仅是梳理梳理自己的内心,这年味儿,不也同样芬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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