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能正直地、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写作业,和我以前相比,定会让人大吃一惊,因为我以前写字时的坐姿不是趴在桌上就是侧着半个身子,写作业的`姿势从来都不合规范,害得我早早戴上了眼镜。而今天,我却坐的非常笔直,好似一根电线杆子插在那,大家想要知道变化如此大的原因,听我慢慢道来。
曾经听过孙敬头悬梁的故事和苏秦锥刺股的故事,这是发生在两个人身上的事,而如今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一天爸爸读着头悬梁和锥刺股的故事,我正在写着作业,写着写着,听见爸爸大呼一声:“我有办法了。”当时我一头雾水什么办法不办法的,爸爸该不会又有什么新法子来折磨我吧。正琢磨着只见爸爸拿来两条皮带和几个大头针,我见状吓了一跳,爸爸不会像电视上演的狼爸一样用皮带抽我、用针扎我吧?皮开肉绽、血流成河、我得遭多大的罪啊……爸爸见我神情大变,立马给我说了他的想法。把两根皮带接起来,一头绑在我头上,一头绑在椅子上,大头针用来固定接口,另有几个大头针扎在椅子上,末端朝外,我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就很安全,写字姿势稍有不正大头针就有可能扎着我。听了爸爸的解释我差点晕过去,但为了纠正我的坐姿我也只好不情愿地配合着这项新发明。
我爸就是用这样的方法逼得我改正我的不良坐姿的,我给这新发明起了个名叫——老爸的头悬梁和锥刺股,如果你有和我一样的不良坐姿,不妨试试?
这真是一件令我难忘的事。
难忘的事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有很多难忘的事,今天就和大家说一件令我伤心的事。从小到大我都很喜欢非常喜欢小动物,六岁时我养了一只非常可爱的小白兔,它雪白的毛就像盖着一层白雪。它可是我的宝贝,吃的要挑最好的、笼子也要选最大最漂亮的。
那时我还小,就没有给它起名字,现在我喜欢叫它“馒头”。它是我的宝贝,但是第二年时它就长得很大了,笼子每天都需要清理好几遍,爸爸说要送人,我当时就伤心地哭了:“呜呜……不要,不要!”最后“馒头”还是离开了我。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它。现在,只要一想起可爱的“馒头”我的脑海里就会浮出这样的画面:我抚摸着它光滑洁白的皮毛,它咔嚓咔嚓地咀嚼着菜叶。
我现在想起“馒头”时有十分之七是伤心,还有十分之三是生气。我现在好想念我的第一只兔子——“馒头”。指导老师:徐兴莉
打开相册,一张又一张的照片在我眼前闪过,突然我的目光定格在一张相片上,我凝视着远方,好像看到了当初的一幕。
记得那是五一的一天中午,我随妈妈去买衣服。火辣辣的太阳几乎要把马路上的植物给烤“熟”了,路边上的大树都被晒得无精打采了,就连往日郁郁葱葱的树叶也被晒得卷了起来。
“这鬼天气,可真热啊!”我不满地对妈妈嘀咕道,“妈,这么热的天,干嘛还要出来买衣服啊?倒不如在家里休息,多凉快啊。”说着,我头上的汗水也不住地流了下来,我只好使劲地用扇子煽风,来给自己带来暂时的凉爽。
走着走着,突然,我看见前面许多人围观着什么,好奇心驱使我拉着妈妈围了进去,只见一位老爷爷躺在地上,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有的说:“这老人家怎么在这种炎热的环境下出来啊,怎么没有家里人陪?”有的说:“这老人家是不是有高血压啊。”还有的说:“快送到医院去吧!不能延误时间啊。”一位像是医生模样的叔叔挤出人群,在仔细检查过老人的病情后,大惊失色地叫道:“不好了!这位老人家发心脏病了,需要送到医院抢救。”在场的好心人一听,便不约而同的加入了抢救老爷爷的.行列中,一位阿姨立即掏出手机,拨打了“120”救护车,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问题,这里交通堵塞,救护车来最快也要半个小时,我们只好尽力地抢救老爷爷。
那位模样像医生的叔叔马上为老爷爷做人工呼吸,只见他把自己的嘴对到老爷爷的嘴上,一呼一吸的为老爷爷输送氧气,太阳肆虐地发出火辣辣的阳光烤着大地,毫不留情地把热量照射到人们的身上,那位做人工呼吸的叔叔也热得满头大汗,他也顾不上擦去汗水,仍然继续做人工呼吸,好像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呀让老爷爷醒过来,周围的人见了也深受感动,一位戴红领巾的同学拿出自己的手绢为叔叔擦汗。看着这感人的画面,我感叹道:谁说生活中没有爱,这就是爱!我急忙用身上的相机拍下了这永恒的瞬间。
半个小时后,救护车终于来了,大家齐心合力把老爷爷抬上了车,车渐渐开走了。人们松了一口气,这时一阵风吹来,人们心里感到无比的凉爽。
我忘不了那位叔叔,忘不了那位戴红领巾的同学,更忘不了发生在大街上的那一件事。
静静的,听着风吹的声音,我的思绪被拉得很长,回到昨天,那个带着些许燥热的盛夏清晨。
那天妈妈让我去清早的集市买菜,我忽然想起自己上次意外得到了一张50元的假钞,我忽然灵机一动——为何不拿那假钞去买菜?我几乎是一瞬间就肯定了自己的决定。对调了妈妈的真钞,捏着钱,佩服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蹦蹦跳跳地出了门。
清晨的菜市闹嚷嚷的,不少农民挑着扁担,坐在路边的石阶上,拿着水,喷洒着菜的叶片。我边走边观察,伺机寻找着冤大头。
一个坐在路边的老奶奶正慈祥地招呼着买菜的人。她那双老树皮似的干枯手指哆哆嗦嗦地拿着称,然后使劲儿凑近了眼,吃力地看着称上面细小的刻度。买家等得很不耐烦,在菜摊前看来看去,抖着脚,不停地看着自己的手表。老奶奶相比周围那些晃一眼就能看清的人明显慢了很多,就像乌龟和猎豹赛跑,强烈的对比,引起了我的注意。嘿嘿,就这个人,一眼就眼神儿不好,肯定认不出假钞!我在心里暗着思索。怀着一股不好的想法,向前走去。
老婆婆刚收完钱,见我一来,便热情地招呼起来。“小姑娘帮家里买菜啊,真懂事。我这儿的菜都是刚从地里摘来的,可新鲜了!”我把翻来覆去,寻找着。“诶,小姑娘,就这棵吧,又大又新鲜,绝对好吃!”老奶奶摸摸索索地拿起了一棵大白菜,好心地告诉我。我从来没有买过菜,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同意了。
老婆婆用手在脏兮兮地地上摸着,好半天才摸到杆秤,然后用力拎起白菜,放在秤盘上,就像之前拿钱,凑进刻度,仔细地划着秤砣,好一会儿才算好价钱。“小姑娘,4。2元,你给我4元就好了。”我从口袋里一下子掏出了50元,递给了老奶奶。她借过钱,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叠皱皱巴巴的零钱,用手指沾了沾口水,颤抖着手,数了起了……
接过找补的钱,我回了家。不知为何,我突然绝对很对不起老奶奶,老奶奶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就像成了慢动作,不停在我脑海里放映。我的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
中午妈妈抄好了白菜,端了上来。爸爸夹了一些,直夸白菜清脆可口,妈妈也夸奖着我,夸着这美味的菜。我扒着米饭,那些我平时爱吃的美味佳肴一下子失去了味道,我食之无味。而爸爸妈妈夸奖的话语在我听来格外刺耳,就像对我的嘲讽。我匆匆吃过饭,就回了卧室。
那天夜晚,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色凛冽着,薄凉的月光斜射入房间,洒在我的身上。我看着月亮出了神,那月亮中仿佛有着那老奶奶的模样,慈祥的笑着,吃力地看着…我渐渐进入了梦乡,一个悲伤而后悔的梦。
第二天,我趁父母没起床又跑去了集市,我狂奔着,仔细地寻找着她,那个略微佝偻的单薄身影。一圈一圈,最终没能找到,她就像不曾出现,我毫无头绪地捏着钱站在她曾出现的摊位前。中年男子热情地招呼着买菜的人,就像那个老奶奶,我恍恍惚惚的,心中酸涩难耐。
我回了家,第二天仍没有见她。我心中就此有了个疙瘩,伴着我一起长大,再也不会消散。
这件事就像我洁白如纸的人生上一个鲜明的墨色污点,带着不堪的回忆、思绪埋藏在我心里,时刻提醒着我,扯着我的思绪。我难忘这,谨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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