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照片中的人们,永远都是微笑着的,不管他们的心情怎样,嘴角总要轻轻上扬,因为人要贪婪的留下最美好的瞬间,所以不得不去微笑;照片中的风景,永远都那么美丽,那么迷人,就连鲜艳的花儿都舍不得凋零。
每一张照片背后都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开心,惊人,悲伤,幸福。有长有短。我喜欢拿着相机去记录每一段轻易逝去的时光,然后在年老的时候,翻出这些照片,一张张仔细的去看,那个时候难免会有些惊叹,惊叹自己走过了这么多美好的年华,竟感觉这些日子都停留在昨天。
然而,就在那个时候,我不喜欢照片了。黑白照片蕴含着死亡的讯息。人的身后是苍白的幕布,连微笑都僵在了脸上,眼神空洞而无力。让我的心有些瑟瑟地抖,眼泪就那么被照片中的人从心底释放,在脸上默默的流着,顺着细长的脖颈又流转到了心里。没有嘶喊,有的只是无尽的沉默。手轻轻的从相框上抚过,好像触到了照片中那冰凉的脸,突然一惊,发现手中早已满是尘屑,我拿起旁边的纸巾,顺着边框缓缓的擦着,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好像在嘲笑他,生前那么一个爱干净的人,怎么可以在脸上布满时间的痕迹呢。怎么可以。回想起爸爸的话,他离开人世的时候,眼睛是轻轻抚过才闭上的,或许他还有太多太多的眷恋,太多太多的不放心吧。
回忆告诉我,他是在冬季离开的,在那个飘雪的三九天,在那个太阳还没升起的凌晨。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惊醒,好像是死亡的钟声在鸣响。告诉我,最疼爱我的人离开了我。迅速的穿好衣服,和母亲一步一步走在雪地上,脚下发出闷闷的响声。脸上的皮肤一直冰凉着,雪花飘在我的脸上,化成了一股暖流,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那是水迹,还是泪痕。那晶莹的水珠落到了地上,不见了踪影,我不敢低头,不敢低头。当看到他时,他的双眼已经紧闭,就那么平静的躺在床上,我站在床边,用力地咬着嘴唇,疼痛告诉我,这不是幻觉,这不是梦。别的屋子里早已围坐着所有的亲人,男人脸上表情冷静,即使有悲伤也不会表现出来。女人脸上泪流满面,让心里的沉痛完完全全的展现。而有个小孩,还悄悄的问着妈妈,他的外公是怎么了,是睡着了吗?然而,没有回答,有的只是更汹涌的泪水,最后连孩子也变得沉默了。
在回忆的过程中,黑白照片中的他,表情好像也变了,变得不再那么苍白无力了,好像还有一丝丝安逸的微笑。悄悄的告诉我,其实他在天堂过的很好;悄悄的告诉我,其实有时候死亡也是一种开始;悄悄的告诉我,其实他最想看到的是我的微笑。如果我的想念是悲伤的,他宁可不要。因为他只想让我开开心心,健康成长。
那么好吧。我会听他的话。学会坚强,就让照片的故事停留在那时,停留在心底,不再想起。
你听,从天堂传来的声音。诉说着:冬季,不是冬寂。
照片,是记录我们人生中点滴滴的最好印证,而照片的变迁历史,也见证着时代的变化。
刚开始,在我的童年,照对我而言,就是那种泛黄的,边边带着卷儿的,甚至还有些四边是剪成波浪纹的老照片,照片中,是爷爷奶奶那辈人的合照,他们带着统一僵硬的微笑,似乎拍照对他们来说是件庄重而严肃的事情,一定要穿着笔挺的西装,标准式的笑容,甚至连鞋尖都要打磨的油光锃亮,不染一丝纤尘,至于坐姿,则一定要坐得挺直,双脚呈八字分开,双手要庄重的放在双膝上,然后等待摄影师的一声令下,迅速坐得更加笔直,咔嚓,一张带着上世纪十年代的厚重感的时代性照片就这样诞生了。
而爷爷奶奶对待这些老照片,也不同于我们只是把拍得好的印刷出来,象征性地摆在卧室里,很久都不去看一眼,他们一定要慎重地把照片放在桌子的桌面上,然后特地去割一块合适尺寸的玻璃,压在照片上,这样每每低头写字的时候,就能看到照片中旧时的音容笑貌。每当有人问起这些照片的来历,他们不像我们,只是能说出个大概,比如在什么地方拍的,他们能把一张照片的来历说的清清楚楚,比如在几几年拍的,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拍这张照片的原因,甚至不用看,他们都能准确地背出哪几排是什么人,而我们在模糊的照片上连辨认出他们都很艰难。
爷爷奶奶对照片的珍爱,彷佛就像对待他们的心头宝,不容许别人损害照片的一丝一毫,就连压照片的玻璃上染了茶渍,他们都要马上用白布仔细地擦拭,他们用不再青葱的手指小心地捏着洁净的白布,慢慢地,认真的摩擦着茶渍,他们的神情,就像考古学家擦拭刚出土的文物上的泥土般小心翼翼,彷佛稍有不慎,就会破坏了天下间最珍贵的宝贝。
每每有客人来,不经意间问起照片,他们都会如数家珍地一一道来,说起这些往事,他们就像找到糖果的孩童般喜悦,显得那原本涣散无光的眼眸都变地生动起来,像十八岁的姑娘小伙说起自己心爱的人一般甜蜜。甚至往往有时一说便是一下午,也不管客人早已按耐不住想起身走人但又不想扫了老人的兴的心情。
听妈妈说,在我还牙牙学语的时候,我就会睁着迷茫的大眼睛,稚声稚气地问爷爷这是谁,这时爷爷往往会哈哈大笑一声,然后抱起我,握着我的小手指在照片上“指点江山”,“这是你爸爸还小时,他小时候可调皮了,每次都......。”爷爷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就这么抱着我细细说着,布满沟壑的脸上都是笑容,我则越听越迷茫,后来索性吮着手指,四处张望,自顾自地睡着了,而爷爷似乎毫不在意,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在哼摇篮曲般,继续述说着那些古老而动人的往事。
后来,爷爷奶奶都变得更老了,眼睛再也看不清照片,说话也不利索,可每每提及那些照片,他们还是会像发现新大陆的孩童般,一遍又一遍地述说着当年......
这天,我又拿起那本相册东翻西翻,其中一张照片映入了我的眼帘。
在这张照片上,有者两个小孩天真的笑容,你一定会问我这两个小孩是谁吧!哈哈!告诉你,在前面探着个脑袋的小孩就是我,在后面哈哈大笑的就是偶的老姐!
这个故事还得从头说起,那天是大年初二,我们一大家子人都约定早上去二环路散步,我和姐姐一听,一蹦三尺高,因为在二环路有个水车,我和姐姐最爱钻进水车里玩了。一路上,我和姐姐牵着手蹦蹦跳跳地唱着歌,不知不觉就到了“终点”,大人们也随我们一起来到了水车旁,还好水车旁有木椅,他们可以坐着聊天。由于水车下面有水,所以我和姐姐都是被外公和爸爸抱进水车里的。想要将水车转动起来,那当然得要人用脚踏了。于是我和姐姐就在里面不停地蹬“扑通!”唉!我这倒霉鬼,竟然为了拍照,忘记了自己不在平地上,所以迈出了一步,踏进了水里,我很不服气,所以连着蹬了好几下.”啊!快停下来!“欧my god!”我竟然忘记姐姐还没开始蹬,由于我过于用力,竟然忘了姐姐,把她蹬到半顶上了。这次,我吸取了教训,注意力不再分散,和姐姐配合得很好,可是这次由于太集中注意力,整个人都紧张的立了起来,将头也放在了外面,姐姐看着我,笑得前仰后合,妈妈看见我们这个样子,抓住时机“咔嚓”的留住了这一瞬间,于是这张照片便永久的保留在我的相册里了。
每当看见这张照片时,我的心都跟着激动了起来,可是时光总会悄悄地从我们脚边溜过,从手指间滑过,现在,我和姐姐都长大了,不再是当年天真的小孩了,我们都有各自的事,现在都以学习为主,根本没有时间玩,而且当年的那个水车,也被锁住了,水车下面不再那么耀眼,我的心就会十分低落,所以只能回家,打开相册,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想着想着就会哈哈大笑起来。
这张照片跟随了我3年,我会永远将它一直增藏着。
有一天,无意中翻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小人儿背着一个粉色的小书包,正在眉飞色舞地讲些什么,一边讲还一边用手比划。银铃般的笑声似能透过照片传来,她稚嫩的面庞上没有烦恼和忧虑,只有独属于小孩子的天真。
我不禁笑了。当时的我才上二年级吧,那些独属于孩童的美好品质也都还在,哪像现在,成天有做不完的作业,解决不完的烦心事,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就像跌入一个黑水池,无法挣扎,无法逃脱,只能盲目地向前游。看不到终点,四周一片黑寂。
门“吱呀”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妈妈走了进来。“在干什么?”她问。我眉头不经意地皱了下,眼里闪过一丝不耐。“有什么事吗?”我反问道。她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疏离,走到旁边坐下,拿起那张照片,似乎想起了什么:“啊,你在看你小时候的照片啊,当时放学你每次都会冲出校门扑到我怀里,一边喊着‘妈妈妈妈’一边讲学校的趣事,经常是到家还讲不完,叽叽喳喳地就像只百灵鸟……”妈妈讲到一半,忽的停住了,说了句“你赶快做作业”就走了出去。我拿过照片,盯了许久。当时的我,好像真的如我妈妈所说,总是不停地在给别人带来欢乐。可现在呢?妈妈大晚上的特地出来接我,而我却总不给她好脸色,一路无话。到了家,也是洗完澡就将自己关进房间,不与她交流。我们,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可你有一堆作业和事情呀,这不很正常吗。一个声音想起,似是给我找到了开解的理由。我松了口气,对呀,我有作业,这很正常。我开始麻痹自己,努力挥动双臂在水中游的我,渐渐地没了气力,想着,就这样沉下去也无所谓了。
这不是借口。一个警钟在心中响起,妈妈每天要工作,她不累吗?她难道有哪天忽略了我吗?是我罔顾亲情,甚至认为与妈妈说话浪费时间。我一直以为老师错,同学错,父母错,却终是发现是我自己的心态错了。一束白光射过水中无尽的黑暗,射入我的心扉。我似乎能看见在光的尽头,一个小女孩在对我笑,“不要无视亲情丢弃爱啊!”她向我挥手。
思毕,我走出房间,去找妈妈。我想对妈妈说,我还是曾经的小女孩。
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瞧!这是我的一张照片,戴一顶太阳帽,卷着裤腿,笑得非常“甜”。
那是在海南岛的一天,我们来到大海边。我一见到大海,顾不得挽裤腿,就跳跃着踏进了海水中,身后溅起了朵朵雪白的浪花。大海就像我亲昵的朋友,亲吻着我的脚丫。我也跟大海玩耍,弯下身子,把手伸进海水中,猛地往上一抬,出现了珍珠般的水珠。一阵阵清风吹来,海面托起一朵朵浪花,远看像一条白色的玉带,波浪涌了过来,像一朵朵洁白的花朵串在一起,像是给大海撒下了一串串晶莹的珍珠,又像是给大海戴上了一条银白色的项链。海水到了我的膝盖处,我刚躲过了一个浪,接着又来了一个波浪,我一边用手泼,一边往后退。就在这时,爸爸大声喊:“来,拍张照。”我靠在身旁的一个岩石上,勉强装出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只听“咔嚓”一声,照拍好了,浪也过去了,我的心也放下了。我望着大海往后退,谁知,一个小石头拌了我,我摔了一跤,我哈哈大笑起来,真是难逃一劫啊!
我每当看到这张照片,就会想到那一天发生的事,还会像那次一样,笑个不停。
闲暇之余,老妈总爱翻看老照片,有时甚至会和手中的照片自言自语。我笑她太怀旧,她却总是低着头,笑而不语。
有次,我一时兴起,翻开了相册,不过只是为了看看自己的小学毕业照罢了。无意中,发现地上有张照片,或许是从相册的夹缝里掉出来的。我弯腰捡起,仔细一看,照片的背面早已泛黄,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老照片。
我看着老照片中那个满脸稚气的`小女孩,忍俊不禁,却又丝毫想不起这是谁,我想肯定不会是自己。于是,我便急匆匆跑过去问老妈。老妈看着那张照片,不禁大吃一惊,说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我说兴许是从相册的夹缝里掉出来的。
接着,老妈又像欣赏名作似的看着照片。她说,你看看你小时候,多调皮。“什么?这是我?!”我听后不禁大吃一惊。“又大惊小怪的,这毛病就不能改改。”老妈在一旁训我。她说,我当时也就三四岁的光景。那时家里人都爱养花,尤其是奶奶,每次逢集,都得带回来一盆,或大或小,放在一个大花池里,旁边的小水缸里还养着荷花。一到春夏,院子里的香气可浓了。老妈说我,不爱别的,唯独钟爱那缸荷花。我不解地问为什么,她说,“你忘了啦,那是水缸里还养着金鱼。你呀,一趁没人就爱把小手伸到水缸里,捞金鱼玩儿。后来,这金鱼也长记性了,专在水底呆着。你不罢休,捞不着金鱼,就挽起袖子,把半个身子都浸在水里,弄得满身的鱼腥味,我为此还训了你好多次,后来,奶奶干脆就把金鱼放在房顶上养。”
我正听得津津有味,老妈突然不讲了,一个阵儿的冲着我笑,我在一旁催她快讲。她说,“后来你爸就发现,缸里的荷花还没等开就焉了。一次我躲在门后看你,你一看四周没人,蹑手蹑脚地走到缸前,把刚开的荷花都揪了下来。兴许是怕被发现,玩儿完后,又把荷花给放了回去。我觉得好笑,拿着相机走了出去,又故意训了你一顿,倔强的你嘟着小嘴,就是不肯认才错。我一抓镜头,就拍了下来。”
听完故事,我也像老妈一样仔细端详起这些老照片,望着天真无邪的自己,突然有了不同的感触。老妈说,没事翻翻老照片挺好的,看看以前的自己,今天是否变了样。
或许,在人生旅途中,前方会有无数个唯美的时间定格在等待着你。你急于去发现它,却不知不觉在匆忙的脚步中自失。为何不暂时停下,翻开那本尘封已久的相册,在老照片中回忆、沉淀,找回的,无论是青涩,率真或热情,那都是最真实的你。
一张照片,记载着一个故事;一张照片,讲述了一段经历;一张照片,勾起了一份回忆;一张照片,饱含了一份情感。就是这样一张体形小而意义深远的照片,普通而又不寻常的照片,是多么值得我去收藏的。
我最喜欢的照片,是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一时,在我的新家三楼客厅拍下的。照片上清晰地看见,我和堂哥、堂姐、爷爷奶奶这祖孙五人坐在沙发上的合照,我的手里还拿着一个从面前桌上的盘子里挑出的大苹果。每逢从相册里翻出这张照片时,照片背后的故事,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那是我两岁时的正月初一,爷爷奶奶带着堂哥、堂姐、叔叔、婶婶到我家作客。在闲聊的过程中,爸爸让我和爷爷奶奶、堂哥堂姐祖孙五人合影留念。知道了我坐的位置后,我急忙找理由,让爸爸先和我上四楼。
上到四楼,爸爸问我要干什么。我把心里话说岀来:“为什么我不是坐中间?”“因为堂姐是你们三个小朋友中最大的,而且你和堂哥都是爷爷奶奶的孙子,当然要在爷爷奶奶旁边。”爸爸答道。“可是奶奶已经这么老了,要是让别人看到会不会笑话我的?” “你这样想就错了,”爸爸接着又语重心长地教导我,“别人怎么会笑话你呢?奶奶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她为了我们这个家,经历了几十年的艰辛,才有今天的幸福。我们作为晚辈的应当孝敬和爱戴她才对。没有奶奶,就没有爸爸,没有爸爸,就没有你呀!”我恍然大悟,认识到刚才自己出现的错误。如果让别人在照片中看到我坐在奶奶旁边,不但不会取笑我,反而会认为我是一个孝敬长辈、富有爱心的好孩子呢!
我高兴地回到三楼客厅,轻快地走到我拍照所坐的位置上,满怀敬意地拿了一个大苹果,递给奶奶。奶奶微微一笑,把苹果递还给我,慈祥地说:“奶奶年迈了,牙齿不中用了,乖孙的心意奶奶心领了,还是你吃吧!”这时爸爸喊道:“大家看我这里来!”我手里拿着奶奶留给我的苹果,凝望着镜头。只听得“咔嚓”的一声,这一美好的瞬间永远地留在了照相机里。晒出相片后,我又拿去过塑,收藏在相册里。
一张照片,里面有着一个这样的故事;一张照片,令我的思绪飞回到十年前;一张照片,给我一次爱的教育。就是这样的一张既平凡又不平凡的照片,它教会了我要学会尊敬和爱戴长辈。这样,才会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美好,让我们的'家庭更幸福,让我们的社会更和谐。
有多久没翻开那本相册了呢?半年,一年,甚至更长,掸去封面那层浅浅的灰,翻开,是记忆里扬抑的色彩。老旧的照片上,浮动着岁月的痕迹。从那些泛黄的相册页里,飘出一缕缕七年前的笑声,十年前暖金色的阳光,白驹过隙般的光阴,陈旧的味道。
看这一张老照片。上面那个头发没几根,眼睛深黑色,穿着一件白色蓬纱裙的小丫头真的是我吗?照片上的我,置身于还未改建的体育场里。尽管穿着一件及膝的裙子,调皮好动的我却还是很不顾“淑女形象”地用胖胖的手指抓住体育场里那锈迹斑斑的双杠,做了不太标准的“引体向上”,两条腿看起来像是在空中乱蹬着。看着这张照片,幼年时期的细碎片段轻松地被抖落了出来。记得爸爸跟我说过,在我小时候,因为家附近就是体育场,所以父母经常带我去体育场玩。体育场里有很多健身器材,偏偏我是个“穿着裙子学投篮”的假小子,一到体育场便围着那些个头比我高的体育器材爬上爬下。那时,父母总会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时不时抓住几个镜头,举着相机“咔嚓”来个特写。数数看,一张,两张,三张……相册里有很多照片都是有关幼年时,体育场里种下的欢声笑语。想一想,那时的我,不过也就五、六岁吧!
指尖拨动一页页,思绪穿梭在一段段的时光里,那熟悉的笑容挑起记忆的点滴瞬间聚成汪洋。老照片上的爸爸坐在椅子上闲适地看书;老照片上的妈妈,坐在冬日阳光笼罩下公园麦金色的草坪上;老照片上的我,穿着一身粉红在海边无忧无虑地嬉戏……每一张老照片,就是一份见证,见证日升月落、斗转星移中,那不变的记忆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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