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清香的下午茶,静静的靠在窗边思考。随着茶的清香,往事渐渐浮上心头,在心上、在脑海中绽放一朵又一朵的回忆之花。我望向其中的一朵,花的香味是那么的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闻到过。花蕊中是一个回忆,是一个永不漫灭的回忆。
去年秋天,我独自走在林间小路上,踩着枯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我喜欢这声音,我喜欢这只有我自己的安静世界。可是,一阵二胡声打破了这原有的这静。我向二胡声的源头望去,看见了一个中年男子静静地坐着拉二胡。二胡声中带着几丝忧伤与愁思,是我刚才的怒气全失,心也沉静起来。哪个中年男子脸上浮现着那种回忆往事的神情,他好像沉醉在对往事的回忆中,愁思却又喜悦。二胡声如人一样,静静地抒发着感情,在林中回荡。
我走到那个中年男子面前,叫了一声叔叔,他停下拉二胡的手,望向我。“小姑娘,你有事吗?”“没有,我只想知道你的\'胡声为何那么忧伤却以喜悦?”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我的妻子生前来这条小路上,她爱听我的二胡声,我天天来这给她拉二胡听。可是他去年因病去世了,去世前她对我说,如果有来生你还给我拉二胡听。”我静静地听完这个故事。他又说:“我相信她一定在这里等我给她拉二胡听。”我顿时明白了,他忧伤的对妻子的想念,喜悦的是他还能给她拉二胡听。
我踏着枯树叶,二胡声弥绕在耳畔,走回了家。这触动了我的心,成为了我的回忆,无法忘记的回忆,永不漫灭的回忆。
与浩相识,是在一个雨夜。
我,生来爱雨,静静地漫步在雨中是我的最爱。
这一晚,天上毛毛细雨在天空中飞舞,我独自一人走在小路上,静静地享受着雨带给我的\'那份宁静、安详与温柔。
这一晚我看到了一个男孩,样子平平,但眉宇之间却有致命的吸引力,一个平凡与不平凡的纠集体,心里有些差异。路上只有我和他,看得出我们都很想了解对方。
不约而同的,我们都停了下来。心里赞叹对方与自己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他先开口了:“我叫浩,今年10岁,做朋友好吗?”我十分欣赏他的大方、得体,开口回答:“雅,9岁,希望我们可以做好朋友!”相视而笑。
找一个还没有被雨淋湿的地方,我们坐了下来,天南地北地聊着。我惊奇地发现,我与他有许多的共同点。比如说,我们都喜欢雨,喜欢被雨淋湿的感觉;喜欢SHE,因为欣赏她们的歌声中的纯真与甜美,喜欢她们带来的那种淡淡的感觉……而后交换地址,发现我们两家之间的距离不到100米。他让我叫他哥哥,因为他比我大,我不要,告诉他:“还是叫‘浩’好听!”他无可奈何地看着我,而我则幸灾乐祸。
从此,每当雨夜,我不再一个人独自漫步,我会叫上浩,和他一起。在柔柔的细雨中小声地谈话,诉说着自己的喜、怒、哀、乐,他就是一个忠实的听众,不厌其烦地听着、听着……
如果说我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么老爸就是“盒不离手,烟不离口”。只要一有空,爸爸便从口袋中变戏法似的摸出一盒“中华”烟,取出一只精致的打火机,点燃香烟,贪婪地抽起来,确实有些活神仙的气派。
爸爸逍遥自在,我可吃不消,几日几夜在“烟雾中”的滋味可不好受,爸爸一星期难得回来,我们家就“烟雾缭绕”,“乌烟瘴气”,一股股难闻的烟味,使我这个嗓子原本不太好的人,更是咳得分不清南北。
当他伏案工作的时候,当他假日休息的时候,当他游山玩水的时候,笼罩爸爸的总是袅袅青烟。每当我看见爸爸开始发黄的牙齿,看见他憔悴的背影,听见他难受的咳嗽声时,我总想对爸爸大声喊:“为了您的健康,为了我们家庭的和睦,爸爸,请您把‘人工烟囱’熄灭吧!”
如果时空是可以穿越的,是在速度之间产生的。那末,我们的`科学技术能不能创造第N个宇宙速度?让我们像看光碟一样,任意地穿梭于时空。那几千万、几万亿光年的时空可以倒带在今天。那末,我们现在的世界历史是可以改变的。
如果我们夜夜都是做梦的,只是大多数的梦不能想起。但它是确实存在的。那末,我们的科学技术是否能寻找到它存在于大脑的哪个位置?寻找到进入里面的正确程序?那末,我们在医学上所谓的植物人,其实都是有记忆的。
如果天理是循环的,是周而复始的。那末,我们的科学技术起到了什么作用?是加速了循环呢?还是延缓了复始?我们空往有了飞机,地运有了高铁;我们建造了大电站,我们营运着核反应堆;北斗为我们导航,我们还会再不断地创造和发明!我想科学技术不只是人类生活的点缀,它是在探索人类的未知,刷新世界的历史。它正带着我们的梦想,去把宇宙更好地规范。
人生是美好的,我们没必要忧戚悲伤;生命在不断转换,不要说与你无关!宇宙无穷无尽,我们的一念也无边无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