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柳绿。春光烂漫,心里却丝丝忧郁,问依依垂柳,怎么办?不要害怕开始,生活总把我们送到起点,勇敢些,请现出一个微笑。
我最爱看到妈妈的.笑容。记得我小时候,最先学会的动作就是笑了。那时,妈妈总是抱着我对我笑,一张红润的脸像苹果,两个小酒窝挂在嘴边,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看着妈妈亲切的笑容,我也情不自禁地跟着笑,妈妈用两只温暖的手抚摩着我的额头,对我嘻嘻大笑,从此,笑便印在我的心上,也挂在我的脸上。
等我上了二年级,妈妈就不常笑了。我总想着让妈妈笑一个。于是我便好好学习,准备考个好成绩,让妈妈笑一个。可等到成绩单发下来,我却傻眼了,语文数学全都考砸了。回到家,我低着头,把成绩单递给了妈妈,可出乎我意料地是:妈妈看了竟然微微一笑,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好好学习,下次考好,迎头赶上。”妈妈虽然没有批评我,我却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时光悄悄流逝,不知不觉我上了初中。由于妈妈工作忙,我学习也紧张了,几乎看不到妈妈笑了。每次妈妈都拖着疲惫的身子做家务,脸上已没有微笑的踪迹了。一个周末,妈妈上班了,我拿起抹布拖把,把家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清理了一遍。妈妈下班回来后,看到这整整齐齐焕然一新的家,赞许地对我笑了。妈妈摸着我的头,笑着说:“我的孩子长大了,能帮妈妈做家务了。”
微笑吧!在每一个清晨,向着天边第一缕阳光;微笑吧!在每一个春天,面对着地上第一针新草;微笑吧!在每一个起点,遥望着也许还看不到的地平线……
微笑,温柔坚韧地包容了所有。--题记
不须臾。不俄顷。不片刻。不瞬时。也不会稍纵即逝。
晚自习即将结束,心中的那份兴奋却荡然无存,只有默默收拾着那杂乱无章的桌面,仍未发觉窗外哪一张熟悉而又“丑恶”的脸。
随着窗被推开那“吱——”声,那张脸赫然出现在我的瞳孔里。我难以直视那种犀利目光,仿佛能够穿过身体直到我的心灵深处,只好以低头来维护内心壁垒的坚硬。以沉稳掩饰儒弱。
“就是个玩笑,不要在意。”他生硬的话语中不会丝丝悔恨,殊不知泪水已爬满了我心上的纹路,只带一只蚂蚁便可使它彻底崩溃,泪水决堤。可我又能怎样,虚伪地说我没有在意?还是号啕大哭?只有在犹豫不决时回应以沉默。
在这尴尬间,老师好像懂我似的走出了教室。我也感谢上帝的挽救。顺意离开了那个充满他的座位,可在转角时看见了他的脸膛,不由的停下了脚步,渐渐转为注视。
那是何种微笑,脸上的五官全部挤在一起,眼角的皱纹也露出了深深的痕迹嘴角扬起的弧度给那张被上帝雕坏了的.严肃脸上平添几分滑稽,只是他瞳孔里放射的目光瞬间使整张笑容显得令人心痛。
整颗心就这么快速地从一个眩晕的温度降了下来,平复了心中所有的热度没有在惊慌失措的迹象,只有彻底的平和,在周身循环,血似乎被水冲淡,渐渐丧失了浓稠的特质。那抹微笑,已溶入血液。
微笑,有一种无法想象的力量,尤其在内心的壁垒都已经崩塌了的时刻。
有什么缓缓浮了出来,如同游过暗蓝色天空的银鱼一样。世界以退潮的光影慢慢归于平静,只有那微笑永存心底。
我曾经听过这样一个故事:日本教育家铃木认识过一个五音不全,但对音乐十分痴迷的孩子。孩子的糟糕的音乐遭到无数人的奚落,使孩子心灰意冷。铃木了解了孩子的情况后,让孩子为他拉一曲小提琴。孩子开始拉,开头的几个音符就难听地让人想捂耳朵。但铃木耐心地听完了这首曲子,脸上浮现出一个微笑。孩子仿佛从这个微笑里明白了什么似的。回家以后,孩子更加勤奋地练习。有朝一日,孩子终于成为了当地首屈一指的“小莫扎特。”
铃木大师给孩子的就仅仅是一个微笑?不,铃木的微笑还给了让孩子重拾梦想的信心。有时,一个微笑就能让人燃起追求理想、完成目标的希望之火。
有一回,邻居周树辉来向我请教如何写《游诗文岛》这篇文章。我欣然同意。但我教他写时,他每段话里废话连篇,诗文岛里有什么好景色,他也没写多少。我翻了翻他前面的作文。“咦,原来他前面的作文都没写好啊!”我恍然大悟,“对,他是失败太多,心灰意冷了啊!文字也变味了。”
“这可怎么办啊?”我一筹莫展。这时,我妈妈回来了,我连忙向妈妈“求救。”妈妈读完了周树辉的文章,露出一个微笑,用红笔把错别字和废话统统划去:“你写得不错嘛!自己再修改一下,一定能拿高分。”周树辉喜不自胜,比中彩还高兴,自己一字一句地琢磨起来。第二天,他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他这次史无前例地得了“a++”。我心里为他高兴同时也赞叹着微笑的力量。
微笑,也许只是一个平淡无奇的面部表情,但它包含着一种非比寻常的力量。这力量,能让人重拾梦想,谱写璀璨的生命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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