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天气比较冷,用电器取暖时要特别小心,不要用湿手、湿布触摸或擦拭电器、插拔插头,不能随便拆卸电器。
上学、放学路上,不要随便与陌生人交谈,不能告诉陌生人自己的家庭住址、电话等重要信息,不接受陌生人的礼物,或者搭成陌生人的车子回家,以免上当受骗。离家、离校时关闭门窗,注意防盗。
对于一些问题,我们有些专家喜欢往深处专,硬要做到从整体把握本质,不解释出一大堆晦涩难懂的道理就不肯罢休,结果反而解决不了任何实际问题,这是何必呢?其实公众要求的也不高,只是大家都能明白的浅显道理罢了,所以我们要强调“常识”。
常识这种东西,从以前到现在,从不过时。不管怎么重申总觉得做得不够,因为要说的太多,要强调的`也很多,而每个时代来负责重申常识的人十分有限,而面对的受众又太多,所以有些常识需要重申一遍又一遍。
梁文道先生在自序里面说到:如果时事评论的目的是为了改变现实,那么现实的屹立不变就是对它最大的讽刺。现在这种例子已经数不胜数,矿难、食品安全等等问题,各路评论家已经达到无语的状态,但事情还是在不断地发生。这不是常识重申不到位的问题,也不是评论家的问题,而是人性的问题。如果人们还是那样固执地为了各自的利益而活,那么就算常识被重申千次万次,也无济于事。
中国有一句古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然而,当这个世界被连成一体,当我们每个人都身在局中时,是不是就意味着再没有人能有一双清明的眼睛?
很庆幸,当我读完《常识》一书时,我可以肯定地说,并不是。至少,还有这样一个人,即便身处世界大局中,依然可以犀利地看到一切的本质,他就是梁文道。
时评,顾名思义,是对于时代现象的评论,它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些生命短暂的报刊,好像过了这段时期,时评就显得落后而毫无价值了。
真的是这样么?就拿《常识》中的一篇《城管死于抽象的市容概念》一文做例,在我们都对于全国各地城管的野蛮执法口诛笔伐时,梁文道却用短短几百字犀利地点中了这一现象的根源—抽象的市容概念。说白了,就是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的碰擦,当我们一心一意打造现代化大都市,当我们的政府下大力整治那些所谓的“非法小贩”时,理想主义蒙蔽了他们的眼睛,让他们不管不顾现实中市民的心态:如果有一个地方的商品能更便宜,我为什么不去买呢?事实上,我们的领导将人看成了那些城市规划图上冷冰冰的模型,他们遗忘了人性的需要,生活的需要。
让我们再想一想,这种理想主义真的只体现在这一个方面吗?其实不然,小到那些随口一说的承诺,大到某个领导的信誓旦旦的发展计划,哪一个不是可笑的理想主义的产物?为什么中国每年的GDP增速让全世界都羡慕不已却至今无法摘去发展中国家的帽子?我们在高速的发展中越来越忽视现实的重要性,我们躺在理想主义的摇篮里,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现在,你还认为时评没有长久的意义吗?时评和那些文学名着一样,都充满了对于时代的反思。所不同的是,时评以更现实的角度,更贴近生活的现象,更凝练的文字来揭示和批驳当世的种种问题,也许时评中的事件是时效性的,但其中蕴涵的思想决不会过时。
当我们生活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中,你需要一本《常识》这样的书来擦亮你浑浊的眼睛,没埋没的思想,让你能身在局中却仍旧清醒。
在序言里,潘恩就言辞激烈而慷慨的称:凭借火和剑将一个国家夷为荒原,公然挑战人类共同的与生俱来的权利,意欲消灭人类权利的捍卫者,这是每个人拥有感情与理智的人所共同关注的问题。在书的开头,作者并没有大肆号召人民起来反抗英国的殖民统治,而是通过阐述政府的起源和构成的常识,组建政府的各项原则,然后推及到英国政体的'缺陷,认为英国的君主制和世袭制不是体现平等的思想,不能保障人民的自由和安全。
所以他认为所谓的论争已经毫无意义,只能拿起武器来解决这个问题,才会开启一个新的政治时代和一种新的思考方式。“只有独立,也就是建立一种大陆形式的政府,才能保障这个大陆的和平并确保她免受内战影响”。并且他还通过债务数据和军事装备的计算,对未来制度的描述,以及各种形象的比喻来说明,美洲取得独立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困难,我们有取得胜利的实力和动力。这个激进主义者的这一番言辞这大大鼓舞了士气,对于美国独立战争的胜利有着功不可没的作用。
冬季长跑是一项不错的体育运动,但是在长跑锻炼前准备活动一定要充分,并系好鞋带。我们还需要特别注意,在集体长跑中,不可以推推搡搡,或者手插在口袋里,或者一边跑步一边讲话,这样很容易发生意外,也不利健康。冬季进行体育锻炼时,活动量要适度,活动后如果出汗多,应把汗水及时擦干,防止因汗水蒸发吸热而感冒。
严禁在走廊、楼梯口进行跑、跳、爬、拉、推、扯、打闹等危险动作。在上下楼梯不要大声喧哗。当前面的学生不小心跌倒,后面的学生原地停步,并转告后面的`学生,不要再往前挤。
在翻看评论书籍或者浏览网页时,我总是羡慕那些评论家,他们总是可以用华丽的词语构造出一篇哲理深刻的文章,总有许多新的原理我不曾听过,总有许多深层次的原因我未能想到。诸如现在火热的罗玉凤事件,可以挖掘到国人阶级意识形态作祟;李宇春、曾轶可、刘著现象,是因为社会分工导致人类进化趋同,此类种种,而我愚钝,却只能看到罗玉凤背后的故意炒作,媒体的推波助澜,只看到了李、曾、刘不过是社会中早就存在的人群,被现代媒体的放大的缘故,好像专家们忘了中国戏曲里面旦角大多是有男的扮演,有的演的比女的还像的这类传统文化元素了。
“看不懂”这样的评价,许多作者看来是一句褒奖的话,一来是他会认识是读者文化素养不够,二来他会觉得确实是自己的思想深刻,不会有伯牙子期似的知音,我也暗暗地下定决心,把“看不懂”作为我写文章追求的最高目标,然而当我读完梁文道的《常识》时,一种内心蠕动了许久不可名状的感受突然立体而清晰的展现在我的眼前,最简单的东西往往最具有价值,何必苦苦效仿那些看似深奥的东西呢?
梁文道的这本《常识》是他一段时期时事评论的集册,书名是他效仿美国奠基文档之一——托马斯·潘恩的《常识》(Thomas Paine)。书中每一个社会热点他阐述了自己的观点,但是与一些评论不同的是,他的观点里鲜有晦涩难懂的深刻道理,都是我们所熟知的“常识”。诸如他说“明明在点评志愿者的救灾行动,却不满足于民间集体动员的逻辑,硬要是扯到中西文化差异的高度,然后再结穴于华夏爱文化的基因本质。”看到这儿,你也就大概明白我文章一开头的牢***了。
“常识”在今天不知为何成了一种奢侈的追求。明明遵守最基本的学术道德是常识,各种学术造假却屡禁不止;明明各行各业遵守自己的行业规范是常识,各种内幕却曝光不尽;明明人人遵守法律是常识,各种“潜规则”“关系”不胜枚举。文章也是一样,需要深的则深,需要浅显的则浅显,一味地追求深奥,怕又是偏离常识了,正如古诗中有白居易易懂的诗句,也有李商隐难懂的诗篇才相得益彰。
写不出深奥的东西,即使简单的东西也难敢称其为有价值。因为除非你能够像鲁迅一样有一支如矛似箭的笔;除非你像钱钟书一样的智慧;或者像现在的韩寒或是梁文道一样的聪明;或者你是在媒体上左右逢源的名人,怕是许多的评论只是自己孤芳自赏的东西罢了。现在如此多的报纸,如此多的博客,如此多的妙语,谁又会在乎你写的所谓的评论呢。正是没有人在乎,激发了我不断写的勇气,因为没有人会出来嘲笑你的简单,嘲笑你“粪土之墙不可圬”,所以就写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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