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了青春的道路,就相当于进入了叛逆期。
现在的我,是那么叛逆。妈妈让我多穿一件外套,我却固执地穿着单薄的上衣乱逛;爸爸让我多听背单词,我却把手一挥,不耐烦地说:“在学校已经背得够多的了,我才不干呢!”
但是,叛逆中的我,却每时每刻都被父母的爱包围着。
那一天,倾盘大雨夹带着狂风席卷而来。我没听父母的话,穿得少,吃到了苦头,孤独地站在校门口瑟瑟发抖。寒冷就像是见到缝就钻,让我仿佛置身冰天雪地。就在这时,我在花花绿绿的雨伞下,寻找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妈妈!我立刻向她挥挥手。她马上跑过来,带着责备的语气说:“让你多穿一点,你怎么穿得这么少?这几天很冷啊。”我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真希望马上抓一件衣服穿上,但是我死要脸皮的个性,却迫使我装作满不在乎地说:“不用了,我不冷。”妈妈用怀疑的目光望着我,摸摸我的手,冷得像冰雪。她笑了笑,知道又是我的性格在作怪,却默默地把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为我披上。羽绒服上,还余留着妈妈的体温,顿时,温暖在身体里蔓延,手也渐渐变暖了。而她自己却穿了一件单薄的上衣。她举着雨伞,稍稍倾向我这边,帮我拎所有的东西。上车后,我发现她的上衣湿漉漉的。
我顿时热泪盈眶,却倔强地把头扭向车窗的方向,不想让妈妈看见。本来就是我没听话,没穿够衣服,但是妈妈却把温暖转移到我的身上,宁愿让自己受寒。这短短的几分钟,虽然我们没有说话,但是我心里的感动,甚至比打在她身上的雨点还多。
就是这点点滴滴的爱,汇聚成爱的暖流,融化了我心中叛逆的坚冰。青春,在这生命中最美好的时期,心中的叛逆已渐渐远去。因为,爱已经让我变成熟了。父母的爱,就像一股强大的力量,让我冲出叛逆的包围,破茧成蝶。等待着,毛毛虫蜕变成蝶的那一刻;也等待着,青春蜕变的那一刻,那时候,我已不再是幼稚的孩子了。
“青春没有苦涩可以吗?”
低沉沙哑的男声从耳机里淌出来,似梦呓般呢喃着,扣问着世界,又似迷途中狂人的自语。冬日里,夜幕总是坠得很快,窗外灯火渐起,公交车苍白的灯光映着漫上玻璃的白雾,尖锐的光模糊成几团橙色的影。车上人来人往,或是木然,或是欢笑,或是紧蹙眉头,或是昏昏欲睡。每个行客都带着自己的故事短暂的交汇,又各自分离。
青春没有苦涩可以吗?
夜幕掩住了最后的白昼,华灯骤起。
我家里养花,却不多。报春花开得极小,颜色又极为鲜艳,盈盈的几朵,便给阳台刹添风采。我总喜欢在花开的季节到阳台读书,几朵紫色的小花,或是拈于指间,或是夹入书页,伴着淡淡的花香与墨香,别有一番风味。但往往花期之后便很少去,看见那些曾恣意绚烂的生命消逝,总是令人神伤。
今年,花开得犹为不好。转瞬已是初冬,20xx即将落幕。仍记得在初春时,那株报春花长势颇微,或是经了最后一波寒潮,开得稀稀拉拉的,也不如往日那般鲜艳。可惜那时忙于应考,没有及时补救,待到闲下来,花期却早过了。
清闲的日子不过数天,便去参加了暑期特训,离开了家、父母和那几株过了花期的报春花。我向来是个恋家的人,不过几日的特训竟使思念如七月的瓜藤般疯长,有时牵缠得太紧,便不由得掉下泪来。白天,便如失了提绳的木偶,终日里无精打采,一有空就想给父母打电话,连饭也不去吃;夜里,更似孤魂般游离世外,同伴们皆安然入睡时,只能独自蜷在狭窄的床铺,尝遍失眠之苦。凭我如何央告想提前回家,父母终未妥协。年轻人总是有恣意的资格,却往往不得已的在现实中埋下头。好不容易熬过来,又想到开学前的军训,更是惶惶不可终日。直到偶尔在林清玄先生的书中读到“家乡远在千里外,用帘、用画都可以卷,可以盈握,可以置于怀袖之中。”时间总会磨平青春里尖锐的情感,岁月又将其似东风般卷走,留下一颗赤诚的心,再将其“盈握”,将其“置于怀袖”。
我开始习惯在没有花开的季节到阳台阅读。
花开花落,便是冬季。月历翻了几篇,便到了十一月。当那位陌生的老师走进教室告诉我们,今后将由她来教我们的英语时,我已能坦然面对。仅管从前的我非常憎恶换老师,总觉得有“曾经沧海难为水”的遗憾。正如我能习惯在没有花开的阳台阅读一样,如今的我已能心平气和地接受。
可年幼的我却笃信只要潜心栽培,就算过了花期,花也会开,就像犯下的错都可以弥补。
那位曾短暂教过我的物理老师,大概是我错过的花期。那时班里流行着一句话:“下节物理,又可以睡觉了!”每每听见,都引得一片哄笑、附和。直到考试成绩一落千丈,家长频发诘难。当那位老师苦涩地说出“出差开会”的借口时,心中忽的一阵翻涌,胃也隐隐绞痛,内疚如潮水般袭来,如虫豸般蚕食。如果当时多听几节课,这绞痛会不会略微减轻?可我所有的只是他离去时高大而疲惫的背影……我终还是错过了花期。
青春是把尖锐的刀,我们与生俱带满是戾气的刺,但生活却会一点点磨平尖锐的刃,拔去戾气的刺,使我们变成一块温润的玉,教会我们“有所能有所不能”。
我们能做的不是妥协而是承担,是改变,是适然。就如我总会习惯在没有花开的季节阅读;就如品久了苦涩,也能抿出甜来,心里绽开一朵小小的报春花。
“开始时捱一些苦,栽种绝处的花,幸得艰辛的引路,甜蜜不致太寡。”
公交车到站,歌曲也结束。漆黑的夜席卷整座城市,却有万盏华灯引路。
她从家中跑了出来,沿着被霓虹灯照得发光的护城河不知疲倦地跑着,穿过车流、人海。夜晚中她只顾奔跑。
她叫管树,十六岁,父母给她起名管树,想让她像树一样自立自强。虽然名叫管树,她却极其讨厌被父母所管束。十六岁,谁没有个梦想,谁又想做笼中之鸟,她去和父母抗争要求改名,管爸爸是极为传统的人,小孩子怎么可以想改名就改,为此她和父母吵了不少架,之后她想学美术,学美术就像是烧钱,没有尽头,管爸爸怎么会同意,渐渐地,她开始旷课用压岁钱学美术,好几次都被管爸爸揪着耳朵回了家。
就在刚刚,十几分钟前,饭桌旁,气氛压抑,一家三口谁都不说话,原因也是极其简单,管树的班主任打来电话,说管树一下午没有来上学,便打给家长询问情况。不用猜?管爸爸心中也明白,女儿又去学美术了,而管树却带挑战的眼神极其不屑。米黄色的灯光像利剑刺在管爸爸的脸上,时间冻结在了这一秒,只能听见钟表“嗒嗒”走动的声音。管爸爸的双手颤抖着,终于他压不住了心中的怒火,巴掌打在了女儿的脸上,管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烫,她感到这个家,这份约束都是这样过分,她的脸扭曲地盯着这个年过四十的男人,那份不屑,那份鄙视、那份厌恶都在管树的眼神中,接着,只听见“哐”的一声,管树便破门而出。
夜晚,正是这座不夜城的开始,她穿过热闹的烧烤店、路过KTV,跑进了寂寞无人的小道,她不明白,父母究竟是什么“生物”竟如此可恶,那一掌烙印在了她的脸上,也深深刻在了她的心上,她记得曾经在笔记本上写下过这样一句话—和喜欢的一切在一起,可是如今,这个梦想却被自己最亲近的人毁了。她的气愤推着她一直跑到了这座城市的尽头,她来到了这个火车站,意味着这座城市的结束。也意味着管树的心也像川流不息的旅客脚下的路,不断被践踏,一次次的冰凉,她坐在了这里,如水的月光照亮在了她固执的身上,在她的身后,一列列火车奔驰而过。她和父母从前的点点滴滴也像火车一样轮番放映。凄凉的寒风吹透了她的身板。她竟开始想家,开始想念那个早已灰意冷的地方。一时间,管树又觉得自己好笑,为什么还要留恋那个冰冷的地方。她现在自由了,可以干自己之前没有干过的事情,但她的心却像飘在了空中无所依靠,她抬起头,望着天,她记得小时候,有个最喜欢的男人告诉她悲伤时,看着天,眼泪就不会流下来,她坐在那里像坐了一个世纪一样长,管树在冰冷的台阶上,等了一个夜晚。在等什么?她觉得自己是最没有骨气的人,明明都跑出来了,还要等着那个人的出现。
渐渐的,天空变成了淡蓝色,能隐约看清了周围的事物。管树突然间大哭起来,放肆地哭,不在意周围人奇怪的眼神,她看到了自己在等的人,在火车站的不远处,有一个焦急的男人,在向管树跑来。
一个美好的结局,也许这就是青春。
——题记
“滴答滴答——”雨滴敲打着玻璃,又缓缓地滑落,顷刻间,滑入我的心底。
瞬间,在心灵深处,时光一丝一缕地编织起来,形成一张无形的网,记忆的水珠——滑落,聚集,与滑落心底的水珠混合,一张记忆水晶网呈现在我眼前。模糊,清晰,我看到了一个女孩……
万籁俱静,桌前还闪着微光,我在奋笔疾书,眼皮渐渐有些沉重,“哈——”伸了伸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听听音乐提提神吧”我心想,房间外很静,妈妈不在,我偷偷地插上耳机,沉浸在音乐的海洋。
“吱扭——”门突然开了,我慌忙地扯掉耳机,往旁边一扔,心里像小鹿乱撞似的不安。
“在干什么?”我扭头一看,是妈妈,她手里拿着一杯茶,热气腾腾地向四周洋溢。她的眉头微皱。
“哦,我,我没干什么呀……”我不知所措,“还说没干什么,我一进来就听到嘣地一声响。”妈妈眼里放射出一道冷光,直逼我心底。
我哆嗦着,“我在听歌……”一阵寂静,那冰冷的空气压得我喘不过气,“还听音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听音乐……”妈妈气愤地吼道。
我没有说话,愤怒一点一点地积起来,听着妈妈的骂,我实在忍不住了。
“怎么了,我听下音乐怎么了,我一天的学习那么辛苦,听下音乐不可以吗?”我愤怒地望着她。(
妈妈目光一颤,握杯子的手一紧,“好,可以,我不管你了。”转身离去,“嘭——”门重重地关上,也打到了我心上。
第二天早上,我没有叫妈妈便走了,留下一个坚决的背影。
放学了,却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没有带雨伞,同学们都焦急地向外寻找着父母的`影子。而我望向窗外看雨点打着树叶,树叶被雨点打得垂下了头,弯下了腰,还不住地流泪。脸颊边滑下了水珠,不知是雨还是泪。
天愈加的阴暗,压抑的空气,雨点越来越密集,冷冽的风刮起来,我不由裹紧外套,树叶纷纷被吹倒,无情的雨打得它生疼,几片无力承受的树叶回旋而下,掉落在地面上,却又被水冲走,远去,消失。
同学一个一个地走了,喧闹的人群静了,散了。我一个人静伫在走廊上,让雨点拍打我的脸,同树叶一起,忍受寒冷。一滴雨水渐渐滑入我的心底……
雨渐停,云亦散,天骤亮。
树叶挺直起来。打弯了的树枝梢头蹦出了几点新绿,眼前一亮,一道彩虹划过天空,我心平静了些许。脚边溅起了水花,心里想的只是快快回家。
快到家时,我骤然停下脚步,抬头望去,阳台窗外,露出了一张焦急地脸,向我张望,一霎那,我们的目光相撞,她赶紧把头缩了回去,我心中一暖,加快步伐向家中走去。
门是虚掩的,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家里,看见妈妈,泪水不由自主地滚落,“妈妈,对不起,我错了……”。“好,知错就改,是好孩子。”
桌上是香喷喷的饭菜,妈妈一直在等我……
看着记忆水晶网,我的泪珠扑簌扑簌地落下,凝聚在我的脚边,形成一个小型的圆形漩涡,将我深深卷入,那温暖将我重重包裹……
成长是孩子用稚嫩的声音第一次喊出“妈妈”;成长是出迎第一次展翅在蓝天翱翔;成长是一棵小草第一次在泥土中萌动;成长是一株花第一次盛放在天地之间……那些成长留下的记忆是生命中精彩的篇章,永远令人难忘。
自我出生至今,她的怀抱便是我睡梦的摇篮;她的话语是我甘甜的催眠曲;她的微笑也是我甜蜜的絮语……她是谁?是母亲。自小陪伴我们成长的是谁?自小在我们受伤时加以抚慰的是谁/自小为我们吃喝穿操心的又是谁?还是母亲。我们沐浴着点点滴滴的母爱,可何曾去感恩我们的妈妈?去对母亲发自内心的说声“我爱你”?没有。
我的母亲是一位全职妈妈,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由她去操劳,因此她放弃了工作机会。可是我妈妈有一个别人妈妈没有的优点,那就是有一双美丽的手。我爱她的那双手,随人那双说不像年轻时那样细腻光滑,打败他却又自己饱经沧桑的美。
记得有一次放学回家,我独自奔跑在路上,好让刺骨的寒风侵蚀我的时间短一些。最近天气冷极了,常是零下几度。刚跑进门,妈妈笑脸盈盈的.迎上来问候:“今天冷不冷?”我点点头。妈妈立即替我解下书包,把我拉到暖炉前,紧接着又从柜子里取出了一条嗅着彩色蝴蝶的漂亮围巾问我:“燕,快来看看妈给你织的围巾好看不好看?戴上试试吧!”我一听高兴极了,可来到跟前时,却发现妈妈的手青一块紫一块的,“妈妈……”我顿时怔住了,眼泪不禁在眼眶中打转,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是呀,天这么冷,妈妈不仅要做沉重的家务活,还要忙里抽闲为我编织好看的围巾。想到这里,我猛地扑进妈妈的怀里,哽咽着说:“妈妈,谢谢你……”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我就似这诗中的小草,怎么也报答不了太阳和雨露给予我的恩惠。
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教师。妈妈,是你教会我不少知识和技能;是你让我懂得了怎样做人,更是你使我感受到了童年的欢乐与幸福。这些都是你给予我宝贵的精神财富,我怎能忘记?记得冰心曾说过这样一句话:爱在左,同情在右,走在生命路的两旁,随时播种,随时开花,将这一径长途,点缀的香花弥漫……”这不正是你相夫教子的真实写照吗?你那无私的爱宽如海,甜如蜜,赛过金,感谢你一直为我,为这个家做出了如此大的贡献,妈妈,你辛苦了!
在这时刻,亲爱的妈妈,我要送给你一支歌,让你在休息时随时听听我的心声;我要把火一样的诗句塞在你的枕下,让你在睡梦中也能听见我炽热的心跳。
徘徊在成长的记忆里,品味母爱的崇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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