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盼望快快长大,长大以后又想重返童年。
正如香港散文作家潘柳黛说的,女人在他还是少女时,希望自己成熟的向个少妇,但是等他成为少妇时,却又希望自己娇羞的向个少女。
英国有句名诗,说结婚仿佛金漆的鸟笼,笼外的鸟向往笼里的安逸舒适,笼里的鸟向往笼外的自由飞翔。
许多时候,人向往另一面。
为什么向往另一面?罪犯说:“我的另一面很可能是善良的。”乞丐说:“我的另一面很可能是富翁。”平民说:“我的另一面可能是个官员。”
实际上,世界上的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这一面有这一面的好,另一面有另一面的秒。只不过这一面我们拥有的太多,便向往另一面的秒。
我们以拥有这一面,小心翼翼得向另一面走去。很多时候,踏进另一面门槛里往往觉得不适应。
我们每个人来到世上,时间有限,而且买的全是单程票,面对五彩斑斓的生活,千万千万,不要因为向往另一面而放弃眼前的风景。也不要因为一位的低
首,而看不见还有更加动人的另一面在前方向我们热烈的招手。
今年5月,香港的亚洲女首富龚如心去世,她生命的最后八年,都深陷在与公公的财产官司中,围绕300多亿元的金钱,双方展开了惨烈的,撕去一切的家庭温情的攻防战,所有的隐私、恩仇,算计都在这场大官司中逼现无遗。龚如心曾说,这八年间她没有一天是真正快乐的。她常年肚痛,却没有时间和心情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痛到难过的时候,也不过“用个暖手袋就应付过去了”。官司大胜后,她才心安理得地去医院求诊,结果被确诊为卵巢癌晚期,因延误长达三年之久,癌细胞已扩散到肺、肾、肝等其他器官,寿命只剩下四个月。
曾看到这样的一段评论:事实上,活着的人很少能够直面这些感慨,哀乐陡起,人人彻悟,转身离去,再陷红尘。龚如心去世后,围绕她遗下的千亿元遗产又呈现惊天大变数,在龚氏家族与一个神秘风水师之间即将展开下一轮剧烈的争夺。而谁又说得清楚,是非得失对于局中的人们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原本一个好端端的家庭现在四分五裂,不禁让人产生疑问的是;到底是为了什么,就为了数以亿计的家产吗?他们之间就一点不存在亲情了吗?人类社会不是建立在情感基础和社会协作之上?而当这个社会失去情感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呢?
我们在来看看当今的这个“法制社会”。有人买到了变质的商品之后不能协商谅解,而是讼之于《消费法》;父母与子女之间不讲亲情,而是依赖于《赡养法》来维持家庭生活;当用人单位与职工之间产生矛盾与分歧时,职工却依赖于《劳动法》来保护自己的利益;夫妻之间不再讲感情,而是讲《婚姻法》。从表面上看,这些都是维护一些人的`利益,但忘了社会是建立在感情之上的,这些人到底会不会受伤害?我认为“情”和“法”是对立但又统一的,那些不能用“情”来衡量的,才去用法律来制裁。在如今强调法制教育,树立法制观念的时候,同时加强品德教育,那么是不是效果明显好于生硬的法制教育呢?
社会是在不断发展的,在今天这个所谓的金钱与利益的社会里,我们不可以在“法”面前忽略的“情”,不可以在“法”的眼里只有金钱和利益,那么这就完全违背了“法”产生的最初作用和意义。
我们在依法治国的同时,不能忽略“以德治国”。只有“法”、“德”并存而且真真切切地产生作用,才能建立起一个完整、和谐而稳定的社会!
晚上我趴在窗台上,看着浩瀚的星空,星光洒进我的眼睛,在我的身体里汩汩流淌,他再告诉我一个秘密,很远很远的地方,宇宙的另一边是这一边的倒影
宇宙的这一边山不会走在宇宙的另一边山会走吗?
宇宙的这一边动物听不懂我们说的话,在宇宙的另一边,动物听得懂我们说的吗?
你真的这一边西瓜是甜的,在宇宙的另一边,西瓜是苦的吗?
宇宙的这一边房子是高的,在宇宙的另一边,房子是矮的吗?
你说的这一边毛毛虫是有毛的,在宇宙的另一边,毛毛虫有毛吗?
你觉得这一边人很美,在宇宙的另一边,人也很美吗?
在无限的遐想中,我继续唱响着宇宙的另一边。
温婉的风轻拂着,柔软的发丝画出金色的弧线,欢快地在阳光下飘舞。乘一叶扁舟,在风姿绰约的群芳间穿梭,在芬芳沁人的麦谷间游荡;抑或是于灯火阑珊下、寂静无声处,手持笔墨长卷,沉浸其中,或惊叹,或无语,或低吟浅唱,或高声吟诵……心灵像饱饮甘醇的美酒,久久地醉在一片朦胧的诗意中。
现在,工业化的步伐日益加快,世界的重心向城市转移,大都市中高楼林立,海外移民、乡村农人也纷纷迁至这里,流动的人群、陌生的环境使本应当属于人类的安宁与惬意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聒噪与喧哗。
而我,却固执地偏爱那一边的美景—恬淡自然的美。终于,乘着梦境的翅膀,我开启了心灵的旅程。泊一叶小舟,携一款清风,采撷花儿轻舞的芬芳。阳光放出温柔的流光,静静地泻在每一片花瓣上,花儿轻轻屏住每一缕绵长的呼吸。这一片片紫色的小波浪,喧哗着,从无边的尽头奔涌而来,泼泼洒洒地盖住我的双眸。而白色的百合却略显羞涩,着素妆,淡淡笑,纯洁仿佛牛乳,酿出馨香的吻。玫瑰的气质宛若高贵的妇人,两腮绯红的笑意,又似乎是浓艳的诗词幻化成的尤物,散发着湿润而迷离的气息。青翠的绿叶是江南的小丫头,彻头彻尾的清爽大方,就像江南明净澄澈的天空。我眯着眼,想象着美好的意境:远方的麦谷携着植物的芬芳扑面而来;“唧唧”,是蝉鸣,也许是几句虫唱,细若蚊蝇,仿佛女子青衫上纤细的丝,密密匝匝,弹奏着动听的交响乐,如玉如环,轻敲心弦。
远方的人家、漫起的雾霭、简洁古老的石桥,淡淡地笼罩着,静静流淌出恬淡温润的色彩。嘴角不经意地轻轻上扬,那一边,我驻足留恋。
往昔的.时光幻化成碎片,传统文明却悄悄凋落成暮春的落花,徘徊在纷繁的岁月中。西洋之风盛行,圣诞、情人节的絮语拨动人们的心弦,墨迹的消亡、诗词的零落已成为一个时代的姿态。
而我,却偏爱去寻找失落的文明。
夜晚,橘色的光芒照亮了灰暗的大地,窗前的我,执卷夜读。爱那一卷秀丽洒脱的兰亭墨迹,有时道劲沧桑仿佛峻峭的青山,有时飘逸淋漓宛若直泻的飞瀑,有时秀丽轻洒好似天籁的提琴。浓墨一点,曲水流觞,翰墨飞舞的韵致是美的最好诠释。我有时会感叹艺术的广博、生命的伟大,因为游走于笔触间的正是千年大家的灵魂心绪,他们风流奔放的气质在挥洒的浓墨间更显深邃。有时我在唐风宋雨间穿行,着“长沟流月去无声”的纤巧意蕴,“琵琶弦上说相思”的意切情深,“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的壮阔恢弘……“夜沉沉”让我感受着寂静的夜如何从墙角的蜘蛛网间悄悄掠过,弥漫在花径小道丝绸般的花瓣上……秋毫之末,南山之巅,人面桃花的幽婉凄切,才子江边的悠悠万古愁。我漫溯着,从欧阳修的深深庭院一不小心撑到了周邦彦的烟柳长堤……
艺术的灵魂穿越厚重的时空,历经岁月的磨炼,悄悄向我传递着生命的真谛。眼眸不自觉地溢满深情的泪珠。世界的那一边,我静静品味。
那一边,飘满清风花语;那一边,回荡诗情墨迹。
眯起眼,目光盈起温暖的爱意。
那一边,真的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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