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是人类文化的载体,是人类智慧的结晶。
当然最基础的中国话在不同地域、不同人文风情的洗礼下也呈现出了各具风韵的方言。
方言是一个城市的标识,一个城市的'性格。
最地道的成都话上哪儿去找呢?当然就是河边的露天茶馆了。
在成都,只要有河的地方,就有大大小小的茶馆。
那里是老年人休闲的天堂。
走近它,似乎生活的快车道就会靠边,速度会自然慢下来。
一张张方桌、一把把竹椅、一只只鸟笼……鸟语与人们的交谈声揉在一起,仔细倾听,有一种道不出的静谧。
一个人正拿着电话似乎在邀请朋友,“哎呀!来嘛,说好了得嘛,不要甩我们死耗子哈……”旁边的一个老人正左手端着茶盏,右手拿着茶盖,并用嘴将漂浮着的茉莉花瓣吹去,说道:“嗯,这个茶安逸、巴适……”这是成都人对闲适生活的极致追求。
在彩旗招展,人声鼎沸的球馆中能听见成都话,“成都队加油!我们给你扎起!”球队在球迷地鼓励下,越战越勇,这是成都人的拼搏奋进。
在突如其来的“5.12”地震中,一辆辆绿色的熊猫出租车,自发地前往灾区。
在汽车电台中,嘶哑地吼着:“不要做生意了,走!跟我去救人!”网友也呼吁着“汶川雄起!四川雄起!”这是成都人的团结互助。
悠闲舒适、拼搏奋进、团结友爱……这些成都人的性格都淋漓尽致的展现在成都方言中。
方言是有性格的,它能体现一个城市的文化精神。
当人们的交谈中,我们不难发现一些有趣的对话,“哎呀!你这口音是西安人吧!”没错,方言就是一张名片。
浙江话,一种美得如歌似舞,平静而婉转的方言。
还未见西湖的美,就已从方言中感受到了。
重庆话,一种泼辣的方言。
只要仔细聆听,仿佛就能看见一群人围着一张桌子,左手举着啤酒杯,右手拿着筷子,在火锅与碗中“来来往往”的场景。
北京话,十分富有音韵,字正腔圆,远远的飘来一股久远而古老的京城气息。
方言,城市的个性,城市的活力,而它的现状却不容乐观。
成都方言在正规场合被认为是不礼貌的,更多时候需要普通话交流。
需要口口相传的成都方言,在一代一代传承中逐渐消失!
方言,城市的标识,城市的灵魂,不要让方言成为我们需抢救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让我们去爱、去传承属于我们的方言,成都话吧!
而导致桂林方言与广西其他地区方言的差距巨大的原因,还得从历史上桂林地区的居民情况说起。历史上桂林外来移民不断,这对桂林的方言影响很大。特别是清末至抗战时,由于战乱频繁,大量湖南、广东的移民进入,使得现在的桂林人中湖南和广东人的后代分别占到1/3以上。所以桂林方言中带有大量的湖南和广东味。比如:把“kenakai”(去哪里)的“去”读成“ke(克)”,这像湖南话,而把“咸”字读“han”,这像广东话。此外,由于解放前桂林一直是广西的省城(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中心),所以很多北方和中原地区的人进入广西定居在桂林附近。加上历史上桂林的驻军、大小官员及其家属和仆从也不少,从而导致桂林地区(包括很近的柳州)原住民比例较小,这些移民对桂林方言的形成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从而形成了桂南桂北的方言差别较大的现状。
虽然说桂林话和四川话、云南话一样同属于北方语系,但是它又有不同于云南话、四川音的特别韵味。如把鞋(xie)子叫做“hai”子,把“一直”说成“麻直”,叫小孩为“把爷”,实在是别具一格。究其原因,是与桂林地区特有的地域和历史文化密不可分的。
桂林方言所蕴含的地域和历史文化
要说起桂林方言中最经典的词汇典故,那就非“狗肉”莫数了。
“狗肉”二字在大江南北是一个贬义词。狗肉朋友就是吃吃喝喝的酒肉朋友,却唯有桂林方言中它不是贬义的,桂林人通常把好朋友叫做“狗肉”。这又是为什么呢?
相传,桂林人是好吃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是无所不吃。比广东人也不逊色。同时也爱好吃狗肉。冬日里,三两好友,一瓶三花,围坐于香气四溢的狗肉火锅傍,谈板路,品小酒,其乐溶溶,也是人生一大乐事。此时不熟悉之人或者道不同之人的介入都会影响了这份意境。所以有好朋友才在吃狗肉一起的说法。
而桂林灵川当时有三位秀才是好友,上京赶考。十年寒窗,倍是艰苦。就相约,考完后一起去吃狗肉,改善生活,兼庆贺。三位秀才就进入考场,甲乙两秀才天资聪颖,很快做完了,教了卷,出了考场,等丙秀才。很久还没见到丙出来,两秀才急着吃狗肉心切,就想了个法混进了考场去找。发现丙秀才有道题不会做,正在犯难,两秀才帮朋友心切,同时为了找点去吃狗肉。就写了答案,给了丙秀才。并在后面关照写上了一句:你赶快抄,抄完我们去吃狗肉。
丙拿到答案,非常高兴,又非常紧张,人呢又有点苯,一急之下,把后面那句:你赶快抄,抄完我们去吃狗肉。当做了答案,一起抄到了试卷上。这下麻烦了,一改卷,三秀才作弊就被发现了。以前对仕子作弊处罚很严厉,功名革去不算,还要在考场门口重枷示众。三人重枷立于考场门口,丙觉得很对不起两位朋友,唉声叹气。甲已两位就安慰他了:没关系的,我们是好朋友嘛,好朋友就应当甘苦与共,你如果还是觉得内疚的话,三天后,除去枷锁,请我们去吃狗肉就好了。
“狗肉”就由此而出,是指可以同甘共苦,共患难的兄弟、朋友。而不仅仅是吃吃喝喝的酒肉朋。
此外,桂林俚语中的称呼也很有意思。如桂林土话俚语把未成年的小孩称为“把爷”,这也是有来历的。原先清朝时有个官名叫把总,武官。一般人见到官都称之为“把爷”。不知怎么着,后来就有人把小孩称为把爷了,如果不是希望小孩子将来有出息就是因为小孩子特胡闹,蛮着呢,叫他们“把爷”还真形象。
桂林人往往还称老爸为“老盖”,胖的男人叫“胖盖”,女青年叫“母盖”。多少有些洋泾兵的味道。因为当年抗战时飞虎队驻在桂林——西南飞虎队最大的大本营。飞虎队的成员都是美国人啊,他们与当地人交往,言语半通不通,英语里所谓“GAY”,就是指小男孩。于是当地桂林人就这么传开了,而且把这种半通不通的语言变成当地的土话。
可以说,正是桂林独特的地域、历史文化赋予了桂林方言的丰富的内涵和特有的趣味。
桂林的方言的生动、形象和趣味性
桂林方言不仅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内涵,而且许多日常词汇也非常精彩。如:
桂林人会用“下米”来比喻人既能吃亏、又肯做事。这是个动名词,具有苦力生涯的人最能这个词的份量。那时做短工的人,经常各人带着自己的米,然后一起下到大锅煮饭,搭伙一起吃,肯“下米”的人必是实在人。
桂林人还把那些干活偷懒的人,叫“耍死蛇”。蛇是既有毒且懒惰的动物,除了受到攻击和攫取食物之外,它是一动也不动的。一个人像条蛇已经够毒够懒了,这还不算,还是死蛇;死蛇还不算,还要耍一番。这个词比普通话中的“磨洋工”要精彩、形象。
那些小人的小动作称为“蛆蛆拱拱”,这个词把小人的`肮脏、阴暗、委琐的各种状态简直形容得淋漓尽致,普通话就难以达到如此效果。
如果一个人遭了不幸或者生活工作不如意,桂林人叫“跌滩”,这也是个动名词,把人生的艰难和危险处境描绘到家了。
“搏底”这个词,用来形容那些放肆为自己捞取好处的行为,这个词明显含有警告的意味——不要突破道德与良知的底线。
桂林口语中的“喊声”一词,有“万一”的意思,但是听起来却更紧急,好像就要发生的险情。(如叫小孩别乱跑,“喊声跌倒了咧”。就是万一摔倒了呢。)
小孩子生日了,桂林人叫“长尾巴”;市场上买肉,称好了后还要添加一小点肉,桂林人叫“戴点帽”,等等。这无不体现了桂林方言的生动、有趣。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词汇是桂林人的专有的,如:
“雷堆”——桂林人用得比较多。意指啰嗦、累赘、做事拖拖拉拉,甚至礼性太多等。
“来味道”——泛指特别来劲,与北方话“来劲儿”同意。
“挨嘈”——表示事情办糟了,估计要挨批评或处分。
“醒橄榄”或“醒嘎喇”——来形容某人傻
“丢雄”——赞扬做事精干,精神抖擞,趾高气扬。
“跛裸”——在桂林话的意思就是:很糟糕、很无能;和他意思相近的桂林话还有“差火”;比如,要说小明开车水平很差,我们就说:小明这个人,很跛裸的,开车差火得要死。
“嘎嘎”——指熟了的肉,生的不这样叫。
“克料子”----指死了;完了。
“麻直”——指一直。如一直往前走。说成麻直麻直往前走。
“密密”——形容很快。如密密的吃。
“醒昂醒昂”——形容人笨头笨脑。
“雾树”(桂林话读音)——指恶心。
“醒龙”——清醒。
“背食”——倒霉。
“压马路”——逛街。
“搞屎棍”——调皮鬼。
可见,桂林方言中许多的词汇真是非常精彩。然而,随着全球化的发展和普通话的普及,桂林方言正在很快地被同化以至消失,特别是近几年的口语变迁大家有目共睹。一些老桂林话,现已面目全非。随着普通话的推广和普及,许多年轻人已经不再使用桂林方言进行交际。我们不可否认,方言被同化亦或被湮没的大势势不可挡。但是我认为,我们不能将方言一棍子打死,永远彻底的抛弃。二是要去其糟粕,保留其有生命力的精华的东西,因为地域方言之于文化还是还是有益的。像相声、小品及一些方言类节目使用方言带来的诙谐幽默的效果是普通话所不及的。而且对于文学作品中人物的塑造和环境的烘托,方言所带来的生动、形象以及典型性也是普通话所不能达到的。我们试想,要是老舍的《茶馆》失去了浓重的京味还会成功吗?
个人的费城电影节第二日我去看了之前在网络上备受好评的《Moonlight月光》,也是今年聚焦的几部话题性的美国电影中唯一一部买到票的。当然电影本身的话题性决定了是不能跟剩下的几部美国参展影片的票房市场相提并论了,所以电影开始之前电影节工作人员也极力鼓吹我们spread the word,因为这可能会决定到这部电影的生死。
看过后最直接的观感首先是这只是一部尚可的影片。一方面由于首日观看的《追捕聂鲁达》实在是太优秀了,而这一部看上去从各个方面都有些生硬,观看的过程中就能感受到这很像是新导演的模仿致敬之作,情节虽然没有违和但是有故意人为制造的冲突与矛盾,所以整体的表达并非特别自然。有个别人物portrait的慢镜头看上去稍显得滑稽,当时还让我想到了王家卫的《重庆森林》跟《堕落天使》,结果回来research了一下发现这黑人小哥导演果真是墨镜王的粉丝。不过如果这样比较,我们说镜头的运用,光影的布置,叙事的流畅以及台词,这位粉丝和王家卫大概都还有十条街的距离。但是作为一部诞生在美国本土的艺术电影,与好莱坞流水线上制造加工的商业片以及纽约浪漫精致的独立电影比起来,它都缺乏一种被行业模式建筑起来的气息,更像是一种远离美国电影制作模式的产物。也许是因为故事发生在迈阿密的缘故,电影里好多镜头与对白都总让我想起东南亚的电影,永远不乏对世界艺术电影的模仿,以及对于本地电影的探索。
但是就是这样一部跟美国主流电影文化显得格格不入的作品,在剧本台词甚至演员的表演都显得生嫩的,远称不上成熟或是说有些平淡无味的作品,却在日后的这两天里总令我不住回想起某些片段来。在吃饭,睡觉与散步的过程中很容易从精神上回到电影最后出现的那间餐厅与那片海滩上,从月下到破晓画面淡出得像是一盏油灯被烧干。
我觉得或许这某种程度的牵绊是因为电影里的世界同我过去生活三年的美国确实太远,也丝毫与好莱坞电影里的美国白人青少年生活圈的腔调无关,事实上是我们甚少接触的美国南部非洲裔平民社区的一种少有展示,所以才收获到了这么多的关注。
我也原本认为如今多数的关于这部电影的优秀评分大概是被美国评论界的某种猎奇心里与政治正确所主导后的表现,但是如今我却是宁愿相信是导演致力于在观众心目中栽种的某些情感生效了。三段式的电影结构里毫无疑问个人最喜欢的第二段,少年时期的男主角最挣扎,海滩戏虽然开始得生硬,结局却有某些前几年大热的同类题材青春电影的味道。第三段本身似乎只有两场戏,第二场开始的拖沓却最终帮助把一个不幸的故事圆回了温暖的边界,算是不偏不倚的功德圆满。
我很难制止自己去联想,那些同时参与电影节而把观影大厅塞得水泄不通的参与观影的本地电影节会员中占绝大多数人口的白人老年人们在兴冲冲地赶来观看这部电影时的真实感受为何,因为我身边恰好就有这样一个上了年纪的白人女性。她在全片为数不多的几个tragedy moment过程中都虔诚祈祷,甚至留下十分伤感泪水,令我不得不相信其实很多人早已经把这部电影当成了一个社会事件的缩影而非一个单纯的艺术作品来欣赏了。但是好在,无论出于那种目的来看,它都值得。
但这也不得不令我想到:要是詹金斯导演在自己的下一部作品中如果无法再摆脱那些纯粹为了模仿偶像的某些电影技巧方面的硬伤,大概就不会像这次这般走运了吧。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有漫山遍野的大豆高粱;”这熟悉的旋律歌唱的就是我的家乡——美丽的冰城哈尔滨,我是地地道道的东北人。
在我们这里不光有美丽的冰雪世界,特色的东北美食,以后再和大家分享。今天我要和大家说说东北方言。在我们家里,经常讲东北的家乡话,比如说:“有一种直爽叫“敞亮”,有一种喜欢叫“稀罕”,有一种愤怒叫“急眼”,有一种数量叫“老鼻子了”。”记得有一次我和小弟玩,无意间我说了句:“小弟,姐姐可稀罕你了。”弟弟开心地说:“姐姐,谢谢你。”你们猜猜他听明白了吗?还有一次,爸爸去超市买了很多水果回来我和弟弟都没看见。我问爸爸你买水果了吗?爸爸说:“买了,我买老鼻子。”我和弟弟都纳闷了,不是买水吗?怎么变成鼻子了?再说哪有卖鼻子的啊,嘿嘿。后来爸爸告诉我们,“老鼻子”是方言,就是很多的意思。你们说,我们的方言有趣吗?
美丽的哈尔滨是一座旅游城市,夏天有哈洽会,冬天有冰雪节,会有很多祖国各地的游客来这里旅游,我们接待游客用方言,大家都听不懂,有时还会闹出笑话。所以我们要学好普通话,用标准的普通话将美丽的哈尔滨介绍给大家。方言每个地方都有,大家都用自己的方言讲话会给别人带来不便,所以大家都学好、说好普通话,让我们沟通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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