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呀!”这几天我一直把这句话挂在嘴上,你们一听就知道我这一阵子都很倒霉,也不知道是谁把这倒霉运传给了我。
就说前几天吧,我们每天都要默写English课文。在默写的时候,我特别认真,把每个字母都仔仔细细地拼了一遍,我才放心交给了老师。结果批改下来发现email的m被我写成了n,不用说我得了个98分。第二天,我信心满满地写完了,还检查了3遍,自觉这下总没错了。可是老天爷好像在跟我开玩笑,批改下来,又一个句子开头的字母没大写。看着朝我冷笑的98分,我简直欲哭无泪。
好不容易挨到星期五,晚上我完作业,看时间还早,就看起书来,谁知一看就是一本书,什么时候睡得都忘了。第二天早晨,闹钟“叮铃铃”地唱起了起床歌。我还没有睡醒,就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继续睡。结果我一睡就睡到7点40分。看到这个着这个时间,我顿时石化。但是我根本没有时间发呆,飞快穿好衣服,也顾不上吃早餐,直奔学校。在校门外看到空无一人的校园,我才发现今天是星期六,不要上学,只好又气喘吁吁地回了家。
星期六下午是我的happy时间,会跟好朋友张健伟去健身广场打篮球。这次也不例外。我们到了篮球场,发现那里已经人山人海。我们好不容易才挤进去,我们不顾危险,在大人周围打篮球。前几分钟,我们打得很放松,但就在这时,一个大人投球,没中,篮球打在篮筐上,又被弹了回来,“咚”的一声,我被打了一个爆头,痛得我“啊啊”直叫,直到现在我的头还感觉到疼。
倒霉运什么时候才会从我的身上搬家。好让我过上几天“好日子!”
一位外国女孩,给我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举行残疾人运动会,报名的时候,来了一个失却了双腿的人,说他要参加游泳比赛。登记小姐很小心地问他在水里将怎样游,失却双腿的人说他会用双手游泳。
又来了一个失却了双臂的人,也要报名参加游泳比赛,小姐问他将如何游,失却双臂的人说他会用双腿游泳。
小姐刚给他们登记完了,来了一个既没有双腿也没有双臂,也就是说,整个失却了四肢的人,也要报名参加游泳比赛。小姐竭力镇静自己,小声问他将怎样游泳,那人笑嘻嘻地答道:“我将用耳朵游泳。”
他失却四肢的躯体好似圆滚滚的梭。由于长久的努力,他的耳朵大而强健,能十分灵活地扑动向前。下水试游,他如同一枚鱼雷出膛,速度比常人还快。于是,知道底细的人们暗暗传说,一个伟大的'世界纪录即将诞生。
正式比赛那一天,人山人海。当失却四肢的人出现在跳台的时候,简直山呼海啸。发令枪响了,运动员嘭嘭入水。一道道白箭推进,浪花迸溅,竟令人一时看不清英雄的所在。比赛的结果出来了,冠军是失却双腿的人。季军是……
英雄呢?没有人看到英雄在哪里,起码是在终点线的附近,找不着英雄独特的身姿。真奇怪,大家分明看到失却四肢的游泳者,跳进水里了啊!
于是更多的人开始寻找,终于在起点附近摸到了英雄。他沉入水底,已经淹死了。在他的头上,戴着一顶鲜艳的游泳帽,遮住了耳朵。那是根据泳场规则,在比赛前由一位美丽的姑娘给他戴上的。
我曾指导这个故事讲给旁人听。听完这后的反应,形形色色。
有人说,那是一个阴谋。可能是哪个想夺冠军的人出的损招——扼***了别人才能保住自己。有人说,那个来送泳帽的人,如果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就好了。泳者就不会神魂颠倒。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忘记了他的耳朵的功能,他也会保持清醒,拒绝戴那顶美丽***人的帽子。有人说,既然没了手和脚,就该守本分,游什么泳呢?要知道水火无情,孤注一掷的时候,风险随时会将你吞没。
有人说,为什么要有这么混账的规则,游泳帽有什么作用?各行各业都有这种教条的规矩,不知害了多少人才,重重陋习何时才会终结?
这把这些议论告诉女孩。她说,干吗都是负面?这是一个笑话啊,虽然有一点深沉。当我们没有脚的时候,我们可以用手奋斗。当我们手和脚都没有的时候风们可以用耳朵奋斗。
但是,即使在这时,我们依然有失败甚至完全毁灭的可能。很多英雄,在战胜了常人难以想像的艰难困苦之后,并没有得到最后的成功。
凶手正是自己的耳朵——你的是值得骄傲的本领!
那是梦,是我离天堂最近的梦,是个华而不实的梦。
像雾像雨又像风,有人在这里等待,有人在这里期待,有人在这里驻足,有人在这里疗伤。点点星火撩拨了多少吵闹,这里的吵闹又并不嘈杂。有人在这里遗忘,或者被遗忘,有人从这里开始流浪,又或者终止流浪。
遇景、遇城、遇人、遇心。这里的夜晚暗藏着太多形形色色,垃圾与安乐,哭诉,发疯,借酒发挥。像是一场逃亡,曙光照耀进这座城的时候,干净而又安全。白天蛰伏,夜晚行走,永无止境。
流水的滴答声,石板路上的踢踏声,流浪者的歌声,马车里的铃铛声,还有火塘门前难以分辨真伪的笑声或者哭声,都让这座古城暗香潜伏。独自体味,又或者集体狂欢。黯然踱步古道,眼神迷离,深思发呆,没有人会问你昨日为何情伤,没有人会问你明日去何处流浪,一切都是如此融洽。走进这里的每一条小巷,推开每一扇沉重而又淳朴的木门,都隐藏着一段激情往事,还有那洒满庭院的阳光。
这里,也许会让你遇见一个真正的自己。
当雪山的第一缕阳光,带着干净明亮的色泽,穿透晶体,照进蓝色的床幔。那些艳,便慌张褪色,通体透明。那些遇,亦宛然一笑,铭记在心。而后,流浪的继续流浪,回归的匆匆回归。只留下那古城,波澜不惊,优雅从容,踏进下一个驻足之人的梦中,收拾残骸。
丽江,这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多想就如此沉睡在这绵长的梦中,汇集着千古文化通体澄灰的城里,漫步于茶马古道之上,透过阳光向外蔓延,犹如湖面涟漪,一点点,一圈圈的漾开。最后模糊成一片红晕,我努力的试图去看清它,发现那原来是幽蓝夜空下一座古屋门前的一只红灯笼,合着木门前的风铃声,愈飘愈远。我从来就未曾清楚的记得我来自那里,我从来就未曾知道我身处何处。这场似梦非梦的邂逅,疑似心动。不,这就是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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