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镇上生活着一只颜色特殊的兔子—蓝兔子。
因为他身上的颜色和别的兔子不一样,所以,蓝兔子很少出门,即使出门也要用伞遮住头脸。
兔子镇里的蓝兔子慢慢地,蓝兔子家攒了一大堆坏掉的旧伞,现在就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一天,蓝兔子拿着一把枯叶伞自言自语:“扔了可惜,不扔吧,我也不会修……”
“修理雨伞,修理雨伞!”就在这时,蓝兔子听到一个奇妙的声音。
“嘿,请等一下!”他急忙拿起一把破伞,遮着脸走出去。
透过枯叶伞缝隙,蓝兔子看见修伞的是一位全身包裹得很严实,穿着老旧衣服,戴着一个大口罩的老婆婆。
“我有好多坏掉的伞,您能帮我修修吗?”
“没问题,我什么伞都会修!”
“你家是开伞铺的吗?怎么会有这么多雨伞!”一进房间,老婆婆就惊呼起来。
“我……我这些雨伞是用来遮丑的!”蓝兔子用手捂着脸。
“你不就是只蓝兔子吗,我连世界上最罕见的红兔子都见过,快点儿把手拿开吧!”老婆婆用戴手套的手,拿开蓝兔子的伞。
“啊,真的吗?世界上还有红兔子!”
“是的! ……你的这些伞,我可能要修一段时间。”老婆婆拿起一把旧伞说。
“您就住这儿好了,可以慢慢修!”蓝兔子第一次觉得,有人看见自己没什么惊奇呢。
“这样最好了!”老婆婆答应了。
老婆婆在蓝兔子家住下后,每天边修理伞边和蓝兔子聊天,嗬,她知道的事可真多,肚子里有许多讲不完的故事,更厉害的是,她能做出好多好吃的食物:胡萝卜玉米羹,莲藕荷花饼,松仁小土豆,南瓜西米露……
慢慢地,一天天过去了。
这一天,老婆婆把修完的最后一把伞交给了蓝兔子,说:“我的工作也做完了,明天我要走了!”
“我舍不得您走哦!”蓝兔子好想让老婆婆多留几天。
“不行了,天越来越暖了,我要回家了!”老婆婆抬起手,擦了擦头上的汗。
“来,我帮您擦!”蓝兔子拿起一条小毛巾向老婆婆的额头擦去。
“咦?”忽然,他看见了老婆婆额头竟然是红色的。
“老婆婆,您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红兔子?”蓝兔子瞪大了眼睛。
“不是,不是!”老婆婆连忙摇头,快速地把头巾拉了下来。
“怕什么呢,瞧,你有一点点儿红,我有一点点儿蓝,我都不怕您,您怕我什么呢?”蓝兔子伸出自己的小蓝手,还把自己的蓝色额头让老婆婆看。
“哈哈哈,”老婆婆被蓝兔子的'动作逗笑了,“其实,我……也没什么,不怕给你看!”老婆婆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她摘下了裹得严严实实的大围巾,哦,露出了两只红红的大耳朵。
她脱掉了裹得严严实实的大厚衣服,哦,露出来一个圆圆的红色绒球球兔尾巴。
“哦,好漂亮的颜色啊!瞧!这些厚衣服穿在身上多难受!本来就应该脱掉的!还有您的大口罩。”说着,蓝兔子上前要帮老婆婆摘掉。
“哦,这个……”老婆婆犹豫了。
“摘了吧!”
“我自己来!”老婆婆背过身。
可是,当她转过身的时候,蓝兔子跳了起来,紧张得说不出话了,噢,老婆婆,啊—不,她是一只非常非常美丽的红兔子耶!
“你怕我了吗?我不摘口罩就好了!”说着,红兔子就要戴上口罩。
“你太美了……”
“什么?你……你不怕我吗?我在家乡,大家都像看怪物一样地看我,所以我才到处流浪的!”红兔子捂着脸说。
“现在你不要走了!永远和我在一起好吗?”蓝兔子拉着红兔子的手说。
“我想想……”
“好吧,你想想,最好想一万年!”蓝兔子笑了。
“噗哧—”红兔子也笑了,说:“好吧,我想一万年好了!”
从那以后,兔子镇多了一道风景—时常会看见一只蓝兔子和一只红兔子一起去买东西,一起在山坡上种菜,一起在草地上看书……
整座小山兴奋得沸腾起来,到处叽叽喳喳,正在谈论一件大新闻:“新的一家人要搬来了!”
小乔奇跌跌撞撞地跑下兔子洞,气喘吁吁地发布消息:“新的一家人要搬来了!”他喊着,“新的一家人要来了!妈——爸爸,新的一家人要搬进大房子啦!”
老妈搅着一锅稀汤,抬起头来:“哦,该是新人家搬进大房子的时候了,正是时候,我真希望他们是庄稼人,不要像以前那些人一样搬来搬去。三年来,这里已经没有一个好菜园了,每年过冬都没能存下足够的粮食,去年是最糟的一年,我不知道我们要怎么活下去,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出他们是否是庄稼人,我真的不知道!食物越来越少,除了十字路口胖男人那儿,别处就找不到一点儿蔬菜,可是他又有恶犬和其它防备,每天来回还要横过漆黑的道路两次,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老妈总是杞人忧天。
“亲爱的,”老爹说,“试着乐观点儿吧!乔奇的消息说不定就是幸运丰收的'先兆呢,我看,我还是到左邻右舍去走走,探听一下这个消息是否准确。”老爹是个南方绅士,说话总是这样咬文嚼字的。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荒废已久的园子,高大的砖房孤零零、黑漆漆、模模糊糊地站在黄昏里,看起来很幽暗,窗子里没有灯光,附近也没有人,屋顶上的木瓦翘了起来,已经开始腐朽了,百叶窗歪歪扭扭地吊着,在车道和人行道上,到处是高高的枯草,风一吹就摇摆起来,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大地现在看起来更萧条了。
他怅然想起,以前小山上并不是这幅景象的,草原上铺着厚得像地毯似的鲜草,田野上长满苜蓿,园里的蔬菜非常茂盛,他和老妈以及他们众多的子孙都过得很好,所有的小动物都过着好日子。
那时候,住在这里的人都很好,还有他们的小孩,晚上常和他们一块儿玩捉迷藏,他们看见臭鼬鼠妈妈带着小家伙,排成印第安式庄严的队伍横过草地的时候,还会高兴地尖叫起来;还有一只狗,又老又胖的长毛小姐,她老是和土拨鼠争吵不休,但是却从来不伤害他们。有一次,她发现了一只迷路的小狐狸,就把他带回去和自己的小狗一块儿喂养照顾,他想了想,那只狐狸该是狐狸仔仔的叔叔,还是狐狸仔仔的爸爸呢?他记不清了,那好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悲惨的日子降临到小山上,好心的人搬走了,后来来的人都很坏,搬来搬去,一点儿也不知替别人着想。漆树、山桃、毒蔓占据了田野,草地上长满了杂草,花园早就不成样子;去年秋天,他们终于搬走了,留下这栋空房子和黑洞洞的窗子,百叶窗在冬天的暴风雨里劈啪乱响。
他经过工具房,很久以前在这里放着成袋的种子和鸡饲料,总是可以喂饱饿坏的田鼠,可是这里已经空了好几年,每一粒食物都在艰苦的寒冬里被搜光了,再也没有动物来到过这里。
土拨鼠波奇正在旁边的草地上,饥饿地一把抓住一堆乱草,他的毛看起来像被虫蛀过,瘦得很,和去年那只胖得走路都走不稳,要到洞里冬眠还得挤进去的波奇可大不相同了。现在,他正想办法补回错过的机会。他每吃一口,便会抬起头来看看四周,嘟囔一阵,随后,再抓起另一口食物,所以他的牢***总是断断续续的。“你看这块草地,”他愤愤地说,“看看它——嘎嘎——一片苜蓿叶都没有,净是些杂草——嘎嘎——该有新人家搬来了——嘎嘎——是时候了——”他看见老爹客气地向他打招呼,便住了口,坐起身来。
“晚安,波奇,晚上好吗?在这里遇见你真是高兴,看你在这个宜人的春夜里容光焕发的样子,我相信你一定度过了一个舒适的冬天。”
“你不知道,”波奇发起牢***来,“我想,健康是还好啦,不过,我这么瘦,光吃这些玩意儿,哪里能长油口欧!”他憎恶地看着那片杂草丛生的田野和草地,摇摇头。“后来住在这里的人都是废物,没错,是废物!什么事也不做,什么东西都没种,让所有的东西都枯掉。他们一走,好家伙,我说,是新人家该来的时候了,是时候啦!”
“这正是我要请教你的事,”老爹说,“我听到有这么一说,就是有新的一家人要搬来了,想请问你有没有什么有关此事的确切消息呀?有新邻居搬来是确有其事呢?还是道听途说而已?”
“道听途说,道听途说?”波奇好像不太了解,他抓抓耳朵,“哦,我告诉你,我在路上听见人家说,那个房地产掮客两三天前和一些人来到这间房子,里里外外走了一圈;我听说那个木匠比尔希奇,昨天来摸摸屋顶,看看工具房和鸡舍,又在一张纸上计算;我还听说,泥水匠路易肯斯多克今天来摸摸、踢踢那些旧石墙和塌下来的石阶,也在纸上计算,我还听到一件事,一件重要的事,”他移近了些,用脚使劲踏着地面,“这事真的很重要,我听听人家说,提姆马克格拉斯——你知道的,就是那个住在岔路口的家伙,专门耕田种地过活的那个——我听说他今天下午也来看过这个破花园、草地和北边的田地,他也在纸上计算过。哦,你看如何啊?”
“我想,”老爹说,“这些听来真是好预兆,看来有新的一家人要来是不容置疑的啦!所有的迹象都显示他们是庄稼人;有几户庄稼人在附近,我们就有好日子过了,一大片长满莓草的草地,现在——”老爹是很久以前从肯塔基移民过来的,他谈莓草已经成了烦人的事情。
“莓草在这里长不好的!”波奇打断了他的话,“莓草在康乃狄克是绝对长不好的,我只要有一田苜蓿和提摩草就能过得很好了,提摩草、苜蓿和一些好的青草——一个菜园,”他想着,眼眶湿润了起来,“现在,一些甜菜头或者几颗青豆、一口马鞭草就够——”他忽然回到稀疏的草堆里痛哭起来。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一只可爱的小兔子正在地里拔萝卜,还一边唱“拔萝卜拔萝卜,嘿哟嘿哟,拔萝卜”突然,传来了一阵狐狸的声音,小兔子心想,不得了啦,狐狸又来抓我了,狐狸看出了小白兔的心思说:“小兔子小兔子,我不是来抓你的,那个大灰狼死啦他躺在河边,你快去看看她吧!”
小兔子心想,可能是大灰狼和狐狸联合起来骗我的,下把我抓走吃掉,所以我坚决不去。狐狸却说:“.放心,我没有骗
你,那小河边有很多人不可能会抓你的”
小兔子假装心动了,就跟着狐狸来到了小河边,看到了大灰狼。小兔子想了想说,你这是骗人的,死人是闭着嘴巴大,而他是张的嘴,大灰狼听到了,连忙和起嘴来,小兔子看穿了他的诡计,连忙说:“象伯伯,羊婶婶,大灰狼死了,我们赶快把他,抬到河里面去吧!”大灰狼听到了,连忙说:“救命啊,救命啊!”捂着肚子,逃跑啦!
这个寓言告诉我们不能骗别人,要么害人终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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