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家总爱在屋前搭一个瓜架,种南瓜,或种丝瓜,春天的时候,南瓜和丝瓜的花全开了,有的花才开了两三片花瓣,有的还是花骨朵儿呢,构成了一道别有风趣的装饰。比那高楼门前蹲着一对石狮子或者竖着两根大旗,可爱多了。有些人家,还在门前种几株花,有凤仙,有鸡冠花,大丽菊。它们依时令开放着。怎么看都比家里养的百合,杜鹃精神。
鸡,乡下人家照例要养几只的。它们从房前屋后走过,我总是看见一只,挺着大肚子的母鸡,率领着一群小鸡在屋前屋后觅食,或是看见一只耸着大尾巴的公鸡在场地上大踏步的走来走去。
秋天到了,外婆家的房前屋后种植的水果成熟了!有像灯笼一样的柿子,有笑破肚皮的石榴。形成了一道独特诱人的风景。
乡下外婆家真是可爱宜居的好地方啊!
以前在湖南时,每周末都要回一趟外婆家。外婆总会为我们做一桌好菜—门前池塘中养的小鱼小虾、香喷喷的土鸡蛋、门前竹林中挖的嫩竹笋,有时还会炖一只土鸡或买几根大骨头炖着给我熬骨髓。米饭蔬菜都是自己种出来的。味道都有一种自然的气息,很醇厚。
外婆总是天没亮就去池塘里捞小鱼、挖竹笋。在我还在梦中时,外婆就戴上一个草帽—怕晨露打湿头发—打着手电出门了。我有一次跟外婆去捞小鱼,天还没亮,门外是一片浓雾,门前的石阶蒙上了一层水汽,滑溜溜的。我走得小心翼翼,而外婆却己熟门熟路。外婆穿着雨靴走入池中,撒下了渔网,几次险些滑倒。池水一看就很凉,虽是春季,早晨还是十分寒凉。外婆站在及小腿深的水中,一定很冷。
撒下网后,傍晚就可以收到大约小半盆的鱼虾。外婆剔净鱼肚中的内脏,然后把它们在灶上熏着,晚饭时我就可以吃到外婆的拿手菜—熏鱼了。
喜欢吃外婆做的蛋汤,外婆便顿顿做给我吃。外婆家养了三只母鸡,她便每次把鸡蛋放在一个小瓦罐里,自己舍不得吃,留给我。外婆做的蛋汤总是十分鲜香,谁也做不出来。小时不懂,长大了才明白,外婆把对孙女的爱也作佐料煮进了汤里。那汤总是鲜而不太咸,香而不腻,没有名贵的食材,却出奇的美味。
外婆家的菜,吃了三年,直到要回无锡了。临走前,最后一次吃外婆做的菜,外婆说:“好好学习啊,多给外婆打电话……”眼泪滴在汤里,迅速溶了进去。
要走了,车窗外的外婆不断用手背抹着眼泪,唠唠叨叨的嘱咐我,又塞了一包熏鱼干之类的给我以后吃。车开动了,外婆在后面目送我离开,眼中满是泪水,身后是北风萧瑟,一片枯黄的树木,没有一点生机。风,吹散了满天的残雪。外婆真的老了,瘦弱的身躯仿佛无法抵御一月的寒风。我终于哭了起来,不舍而饱含对外婆的`心疼,那时我多想扯下所有可以御寒的东西来帮外婆挡住这刺骨的寒风。
外婆做的鱼干,妈妈烧出来却全然不是外婆做的味道,不是妈妈手艺不够好,而是……
眼前不由浮现出外婆用吹火筒吹燃柴火的场景,那被烟熏红的眼睛,落了些许柴灰的白发,以及那一桌她自己平常舍不得吃却给我吃的饭菜。
难忘外婆家的家常菜。外婆给我的爱,满得无处安放,就溶入了她做给我的饭菜中,我吃下那些饭菜,外婆的爱,就全都存在我心中了,存期,是一生。
我问妈妈:“狗妈妈的毛是黄的,为什么小狗的毛是黑的?”妈妈说:“可能狗爸爸是黑的,它们像爸爸。”妈妈叫我仔细观察。我看小狗们挤在一起吃奶,有一只落在了外面,吃不到奶,它就吱吱直叫,它东转转西滚滚,最后总算找到了它的同伴们,于是就挤进去找奶吃,但其它五只占着一动也不动,它就爬到它们的身上,找了一会儿才找到,吃到奶它就不叫了,好有趣哦。
吃奶的时候,狗妈妈把腿伸得很大,还翘着一直脚。狗妈妈还不停地舔着小狗们的'毛,还把它们的大便都舔吃了。我说:“狗妈妈好脏哦。”妈妈说:“它把它的孩子们舔得干干净净的。”我说:“哦,狗妈妈在给小狗们洗澡啊。”狗妈妈好伟大哦。
小狗们吃饱了,都安安静静地睡着了。这时候,狗妈妈站起来,不小心把一只小狗踢了出去,小狗滚出好远。这只小狗又吱吱唔唔地找了老半天,找到同伴后,它又与它们挤在一起睡觉了。真的好好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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