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有志者事尽成”,“只要努力就能实现自己的理想”,可在说这些话的同时,我们又会偷偷问自己是否真的是这样。记得上学时一次期中,全班倒数的`成绩,给了我沉重打击。并不是因为倒数本身,而是那时的我自认是个要面子的人,倒数的位置让我难以面对。于是便发奋苦读,很努力去学,然后在来年的考试中挤进前十。从那时起,我便相信了那些话都是真实的,并且认为往往那些所谓新新人类眼中最“土”的话,却包含着最真的道理,至今坚信不已。
或许这样,我们就应该很自然的坚持着理想、努力前进、然后实现。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只是一个过程。可情况并非如此,有多少人在坚持着理想?很少。有多少人坚持着理想、努力前进?非常少。有多少是坚持理想、努力前进、然后实现?少之又少。或许一开始,涉世未深、天真的我们认为自己会一辈子坚守着理想,然后在努力奋斗若干年后的某一天实现。可渐渐的,生活的现实、曲折的人生不断与理想的轨道摩擦着,在我们极不情愿的情况下。也就是这样,轨道慢慢变了形。利益、金钱、情欲、权利、地位充斥着我们每天的生活,影响我们的思想,改变我们的言行,终有一天通向理想的轨道在中途偏向了他处。就像溪水会因为突石改变流向,一切是那么不自然,又是那么自然。原本的科学家、艺术家,为了生活、或是迫于家庭压力,选择了其他看似更容易获取金钱的行业,忘记最初的梦想,终日平平淡淡、碌碌无为。最后,能抵挡住现实打磨的也就寥寥无几了,成功的也就永远成为了少数。
于是,我终究不可能成为科学家,不可避俗的改变了最初的理想。
其实,坚持与放弃各占50%,永远只在一念之间,很多的错误在一念之间柱成,很多的成功也是一念之间注定。只要比那50%多一点的坚持,就能成功。而那50%之外的1%却往往是最难把握的,错过也就不可避免。于是,很多次,就差那么一点,我们便于理想擦肩而过。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那似剪不断的雨丝悬挂着,阴暗的天让人惆怅,思绪又被牵回了童年时代……
童年的我们没有忧虑,不懂得感伤,不懂得惆怅,只知道尽情的玩、尽情的笑,有时候想要快些长大,不再受父母的拘束;现在的我们却向往哆啦A梦的时光机,把我们送回童年,穿梭在那无忧无虑的日子里。
清楚地记得幼儿时老师问:“小朋友们,你们长大后想做什么呢?”那时的我们并不知道,这句话的回答代表着一个理想,一个属于你自己的梦。“当老师”,脱口而出。老师的亲切,老师的无私奉献,老师的无所不知,让无数的学生都拥护着老师。那时,“老师”这个职位在我幼小的心灵里是神圣的。
小学里,望着老师威严的神情,听着老师传授的知识,觉得老师真的是知识渊博,因此,心中的那个理想——当老师,始终没有改变。
进入初中,欣喜于自己的成长,觉得离理想越来越近了。随着新学期的开始,学习显得紧张了起来,老师总是急匆匆地上课,急匆匆地下课,一节跟着一节,节奏是那么的快,似乎已经没有时间来思考理想这个问题了。
理想,老师?慢慢的对这个问题产生了疑惑。年龄的增长带来了叛逆。有时,对于批评会不服气,即使老师只是用温和的口气指出,也或许是一个误会,都会觉得心里不舒服。甚至有时会为了和老师呕气,故意上课不听。如果老师口气稍微严厉一点,还会和老师顶撞。那时候,觉得老师是最讨厌的人。由此,老师这个词在我的心里慢慢黯淡了。
步入高中,显得成熟了,面对老师,没有了小时候的拥护,没有了初中时的叛逆,只是单纯的接受老师教予的知识。和年轻的老师也许会谈谈心,因为年纪相差不大,但毕竟不会什么都说,因为老师究竟是老师。这时候,心中暗暗决定,长大了一定不会当老师。
就这样,美好的理想一步步被打碎,成为了现实。
高二的我们必须全身心投入,准备明年的会考,准备向高考进攻,这就是现实;从原来的梦想成为老师到现在不做老师的决心,这就是现实。
理想与现实,也许只是近在眼前的距离,但又或许是从天到地的长度。我们应该充分认识理想,从稚嫩走向成熟,这样人生才会增益添彩。
运用网上流行的一句笑话,却说出了多少人的心声。现实往往会把我们理想中的一切美好东西打破,然后轻而易举的告诉我们,在这个世界里,我们终究输给了现实。
列夫·托尔斯泰曾说:“理想是指路明灯,没有理想,就没有坚定的方向,没有方向,就没有生活。”是啊,如果失去了理想,生活就没有了色彩;没有了理想,生命之花就会凋零。可是,当我们翘首回望,我们世界里的那些所谓的理想,是否都实现了?
李白一度高歌,“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他一生不以功名显露,却高自期许,以布衣之身而藐视权贵,肆无忌惮地嘲笑以政治权力为中心的等级秩序,批判*的政治现象,可是到最后,还是没有实现他那“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的理想。
曹操自己说:孤本愚陋,始举孝廉。后值天下大乱,筑精舍于谯东五十里,欲春夏读书,秋冬射猎,以待天下清平方出仕耳。不意朝廷征孤为典军校尉,遂更其意,专欲为国家讨贼立功,图死后得题墓道曰:“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平生愿足矣。生活的理想,就是为了理想的生活。
海子的理想生活也不过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寻寻觅觅理想一生,最后还是被当作疯子孤孤单单离去,带着他的所有理想进入坟墓。
我们有很多很多需要实现的理想,比如给自己那一份满意的分数,给自己一份稳定的工作,给自己组建一个温暖的家庭。或者有的更甚是给自己一个做总统的机会。
这些要靠什么,靠理想吗?不,要考我们自己去实现,坐着思考理想是愚蠢的,我们只能行动,打破现实,勇敢去接受挑战。可以是带着一份理想,但一定不能坐着思考理想什么,命运往往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
乔万尼奥说:“在走向胜利的道路中,我们必须流洒不少鲜血,伟大的理想只有经过忘我的斗争和牺牲才能实现,让我们都为自己的理想努力奋斗吧。”
青春是盛开的雨季。行走的过程中,我们总会感到旅途的孤单。是理想,如阳光般,温暖了前方的路,给了我那抹追逐曙光的勇气。于是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理想,是绽放在历史长河的一朵奇葩。
月色长衫,脚踏青云,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理想是他的抱负,理想是他的不羁。我还记得那个被赐金放还仍踌躇满志的人说过,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李太白,他的理想,何等豪迈;竹杖芒鞋,烟雨平生,理想是他手中的折戟,理想是他手中的弯弓。胸怀家国,心系江山,我还记得那个大江东去浪淘沙的人物说过,待到雕弓满月时,西北射天狼。苏东坡,他的理想,何等壮烈;箪瓢屡空,把酒黄昏,理想是他脊背上的镰刀,理想是他南山旁的菊花。一曲饮酒诗,唤醒多少人的东篱清梦。陶潜,他的理想,何等淡然。
理想,是倒映在文学潭中的一池莲花。
徐志摩再别康桥,只为对着拜伦潭倾诉曾经的衷肠。那份依恋,是他的理想;三毛流浪异乡,一人一车一支笔,独自行走天涯。那份气魄,是她的理想;郭敬明左手倒影,右手年华,描绘着疼痛但美丽的青春。那份执着,是他的理想。理想,是我们念念不忘的梦,是每个少年梦中的念念不忘。为它跌倒过,为它哭泣过,也同样深深地为它着迷着,因为有了它,我们生命的色彩才开始明亮,我们人生的意义才开始变得完整。
理想,是隐匿在风雨过后的一道彩虹。
我的理想,是将我的故事谱写成简单而清澈的文字;我的理想,是到遥远的西部,对着黄土高原里的孩子们无言地微笑;我的理想,是有一朝战胜了风雨,再回首走过的无悔的路。在我最茫然的时候,它指点了我的迷津;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它陪着我一点点坚强。纵然会有失望,纵然会有遗憾,纵然我们会与曾经的理想擦身而过,都不要放弃,都不要灰心。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我们只需对得起自己,只需对得起那个有梦的少年,足矣。
正如梵高笔下的向日葵,我们的生命,本就是热烈着怒放的。
理想是一支笔,一支画龙点睛,锦上添花的笔,由它书写出的青春,由它书写出的人生,都已化作了不朽的永恒。
从梦境中逃离出来回归现实,却不敢面对现实的残酷,一切令人发笑并且感觉到恶心。
教学楼的教室掉漆白墙被人随手乱涂乱画,椅子被人坐姿不正的折腾导致缺胳膊少腿,桌子变成宣泄的工具。下课一群人在讨论和争吵,铃声一响,同学们纷纷回到位置。这一切只是表面姿态,揭下面具,有多少人私底下仍然继续争吵和传字条只有当事人知道。
老师走入教室不流利的普通话讲着课本的内容。老师是导演,指挥着同学,这是好学生的学习作风。然而,在一个二流班级。老师是导演和演员,自导自演,只要没人拆穿她,她随时可以结束课堂离开。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人的限度是有限的。
自导自演的戏份偶尔会有人无奈,无奈的人总会借机捣乱。不是聊天话语声音非常大,就是纸条传送过程明显,或是纸飞机意外飞中讲台。
教室是学习的地方,是神圣的。不是来任由你们侵略的地方。
老师忍无可忍,最终选择接受责任,成为学生的公敌。
学生们因为年纪的幼小,而忽视害怕。胆大,挑衅老师,是二流班级经常出现的事情。然而,这些时候老师总会搬出常用的道理:你们这么有想过未来吗?
台下的许多同学看着台上的老师冷嘲:老师,你说未来?是指理想吗?我的理想很简单,就是毕业出去之后打工,挣钱养我爸妈。每天丰衣足食就满足了。老师请问有什么不妥吗?
老师面红耳赤,脸色极其不好看。
光看好戏不好玩,一唱一和,是同学们的喜好。每每这时候班级混乱时,会有几个出头人推选出人选,让他们讲出符合老师的回答。
老师,我有理想,我的理想是当上一名科学家。
老师听到后面容稍微舒缓,说:那应该努力。班级一片哄堂大笑,有人强出头:老师,这人真不现实。做白日梦啊!我们什么基础,什么筋,我们自个儿不清楚啊!半斤八两的烂泥,想扶上墙,一个字难。
老师沉默没办法辩驳。然而岁月是把磨人的雕刻刀,人们是不动的雕像,时间是雕刻者,岁月是雕刻刀,时间总喜欢用岁月把人雕刻成最精致的雕像。
二十年后,再次相遇,二流的班级老成员聚集一堆。有人偶然间提起作文,想起老师当年提起的理想,哈哈大笑起来。
说到这,当年说;我的梦想是当科学家的人,皱眉也跟着笑起来。
你们知道我现在的理想是什么吗?不是科学家了。当年真不实际,什么理想伟大,基础都不行,烂泥难上墙啊!初中那会我的梦想变成画家,高中那会儿我毕业不读。我自认为,我的理想是可笑。忽悠老师欺骗自己,其实我最大的理想也就只有一个,从始至终没有更改。只是一直没有发觉,大伙猜猜是啥?
一群人起哄:能有工作,养得起父母,攒积蓄,买的起房,买得起车,安逸就好。
二流班级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拿起酒瓶互敬。
离开的时候,一群人泪流。二流班级的领头人轻蔑的狂笑,说:如果说,当年无知的理想,将实话。我和你们说的话是差不多的。只是,那不真实。俺是粗人,不喜欢用文化人的方式讲出我的梦想。当真的,俺当年就是希望能当个小卖部的老板,现在如愿以偿。真的,讲句让大伙不高兴的话,不是理想不能够实现。
只是,理想是否建立在基础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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