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长能挡风沙,驼峰丑能存水分,脚掌厚能耐长途。小骆驼终于发现自己的无限潜能,找到了沙漠这个能充分发挥潜能的舞台,高高兴兴地生活着;我们也应该发现自己的潜能,找到合适的舞台,展现自己的价值,做出自己的贡献。
雄鹰的舞台是蓝天,骏马的舞台是草原,海豚的舞台是大洋,耕牛的舞台是农田。
雄鹰不仅有矫健的羽翼,而且有锐利的喙和爪。科学研究发现,鹰的每只眼睛中都有两个瞳孔,这样它们就能在高空看清更广阔区域的情况,从而所向披靡,不做无用功。
骏马的脚掌比骆驼的更厚,甚至被钉上马掌以便更加耐磨。这样,它们就能从亚洲跑到欧洲,从欧洲跑到非洲。马眼的视野也很开阔,所以像电影《神话》中战马“黑风”看到并踢翻正后方的敌人的情况在现实中也完全是有可能的。
海豚是地球上除人类以外最聪明的动物,它们能意识到溺水者所处的危险,并把他们驮出海面。在亚丁湾护航的海军官兵,也常常看到成群海豚给他们做的表演。
耕牛的力气大,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吃得多并能随时反刍。
这些动物们在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的生存竞争中激发出各自的潜能,因而不易濒危。
柳宗元诗云:“破笼展翅当远去,同类相呼莫相顾。”鸟的舞台绝不是铁笼子中的那根横梁,马的舞台绝不是马戏棚里的那片场地,海豚的舞台绝不是海洋馆中的那潭死水,耕牛的舞台也不仅是印度的马路广场。“猿跳高岳静,鱼摆大江宽。”此言得之。
当暂时看不到自己潜能的时候,不妨问问自己:若有人用10万元买我一只手,我卖吗?若有人用100万买我一双眼,我卖吗?若有人用1000万买我一条命,我卖吗?答案当然都是否定的。这时就会意识到是自己的潜能没有发挥出来而去想办法。
自负比自卑强,至少没有掩盖潜能。陆游诗云:“才疏志大不自量,西家东家笑我狂。”纵然政治上不曾显赫,他不也在文学上“匹夫而为百世师,一言而为天下法”了吗?
珠匿蚌腹,玉隐石间。每个人都像藏着和氏璧的那块石头,如果有了可以切磋琢磨的舞台,必能在历史的天空闪光。和氏璧是被卞和发现的,但我们却不一定能遇到伯乐,所以往往需要自己去发现潜能,自己去找到舞台。到那时,自然“四山便是清凉国,一室可为安乐窝”了。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条塞纳河,它把我们的一颗心分作两边,左岸柔软,右岸冷硬,左岸感性,右岸理性,左岸是看法,右岸是事实,左岸住着我们的***,期盼和挣扎,右岸住着这个世界的规则在我们心里打下的烙印。
事实之于真理更加严峻而难以抗拒,因为大多的事实都不依靠我们的意愿和存在。人们从理想和幻想中得到安慰也蒙受羞辱,好在事实更为长久。尽管它有时让人难堪,但直面事实的民族是成熟的民族,直面真实的人群是坚强的人群。我们常说事实胜于雄辩,将事实作为辩证唯物主义的立场,是我们所知世界最直接的反映。
哈珀-李曾说:“去掉那些形容词,剩下的就是事实了。”如果说看法就是事实的.修饰,那么我们对此,需要保持冷静甚至警惕,君子慎独,偏信则暗,切勿让看法凌驾于事实之上。1994年南非记者凯文以一张《饥饿的苏丹》获得当年的普利策奖,在那照片上,一个苏丹女童即将饿死在地上,而秃鹫在不远处虎视眈眈。荣誉过后,对他的斥责谩骂汹涌而来,谴责他是踏在女孩尸体上的卑鄙小人。但事实上女孩的手上带着象征人道主义保护的手环,而凯文也对她伸出援手。可是口水的狂欢下,没有人愿意回归理性的看法,几个月后这位记者痛苦地离开人世。事实的分量比整个世界还重,我们需要明白不是所有的事实离开了看法都是空洞的,因为我们的看法也从来不是事实本身。
但这并不代表看法是可以完全摈弃的。世界不只有复杂的事实,同样包含了人内心真实与直接的体验。不论看法是积极还是消沉,总会与旁人的意见有所不同。若所有人闷声不响,或是人云亦云,这样无非就是将最真实的苦痛以及最炽烈的情感用最庸俗的套语来表达。如果没有看法,我们将处在一个停滞的时空。而一旦看法基于事实,晦暗不明的时刻也有了坚持的信念。此次疫情中,我们接受痛苦和希望并存的事实,也在荒原中举起一把火,善意会拥抱哭泣的灵魂,而罔顾事实的看法则令我们在气愤之后更加珍惜而坚定。
还有一种看法更令我们震撼。15世纪,布鲁诺为日心说毅然赴死,他对科学的坚持让欧洲教廷都为之惶恐。1912年民国初立,孙中山先生在地图上画下心中的建国蓝图,他的梦想或者说是中国人的梦想,得需百年的时间才能初见成效。新冠疫情刚出现时,李文亮等14位吹哨人就已向外界发出预警,提醒身边之人做好防护措施……他们的看法比事实先行一步,逆着众人一致的步伐勇敢地发出不和谐的声音。基于现有情况而对将来的合理看法,分明是黑夜破碎即将倾泻出的红日,是风暴侵袭前的一声雷响,又有谁能说这些看法是无力的?
谎言之中,有勇士挺身而出,无畏的直言与血的印痕中,事实和看法依存而生,相辅相成,空洞被充实,无力变成坚实的力量。
为此,且以深深的谦虚与忍耐去期待一个崭新的豁然贯通的时刻。且用真实架一座桥,让言说者不空谈,让主事者不麻木,让刚烈者不偏激,让脆弱者不沉沦,让书斋知晓江湖事,也求民间参知庙堂言!
我们站在事实与看法的岸上,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去过寺庙的人都知道,一进庙门,首先是弥勒佛,笑脸迎客,而在他的北面,则是黑口黑脸的韦陀。但相传在很久以前,他们并不在同一个庙里,而是分管不同的庙。弥勒佛热情快乐,所以来的人非常多,但他什么都不在乎,丢三落四,没有好好的管理账务,所以入不敷出。而韦陀虽然管账是一把好手,但成天阴着个脸,太过严肃,搞得人越来越少,最后香火断绝。佛祖在查香火的时候发现了这个问题,就将他们俩放在同一个庙里,由弥勒佛负责公关,笑迎八方客,于是香火大旺。而韦陀铁面无私,锱铢必较,则让他负责财务,严格把关。从此庙里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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