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一枝很可怜的铅笔被我使劲啃咬着,“吱吱”地在我嘴里哭泣。我的眼睛死死盯着数学练习册上的一道题,恨不得喷出火来将它化为乌有。瞅一眼表,已经十一点半了,那些“1234......”如同蛀虫般啃噬着我的大脑,理不出丝毫头绪,所谓“剪不断,理还乱”也就是如此了。
自从进了实验班,我不知有多少个夜晚都啃着笔头望题兴叹,欲哭无泪。每每次日清晨我都是脸上镶着熊猫眼,蒙头蒙脑地去学堂。于是,便开始了一天中新的恶梦。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着,恐慌地就要窒息。因为,下一节课,是数学。
当老师站到讲台上时,我想,我的血液就要凝固了,因为我的双手如冰般寒冷。老师微笑着说要考我们几道题,而在我看来,他是要微笑着送我上刑场。而此刻,我就要被一枪毙倒了。“遥遥,你来做第一道。”天不助我,老师啊,您太狠心了,为何现在就要送我到“极乐世界”呀!!
于是乎,我艰难地走向我的判决地——黑板。审题,心中冷笑一声:“哼哼,这题我还真不会。”我的手举在半空中,在黑板前踌躇着,迷茫着,找不到着落点。全班哗然。
情绪跌落到了谷底,整整一堂课我都是心猿意马,我明白接下来会是什么。
办公室里,数学老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把这道题学会了,然后我再给你“一点”题,下午给我交来。
所谓“一点”,我可深知到底有多少。
中午,我又开始咬笔头,对着那“一点”题茫然无措。上下眼皮也在激烈的交战之中。那种痛苦,难以形容。
......
想逃,却逃不掉,考试还是来了。
于是,死寂的考场上,我又在皱着眉头咬笔头。而那支铅笔,也正陪着我的心,一块“吱吱”地哭泣。
深夜,我稚嫩的脸再次埋在一堆习题中。嘴里,叼着一根笔,它正在和我的心,一块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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