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有梦想才能有作为,有行动才能有成功。文学大师林语堂曾经说过:“梦无论怎样模糊,总潜伏在我们的心底,使我们的心境永远得不到宁静,直到这些梦想成为现实。”但想要使“这些梦想变为现实”,行动才是唯一的手段的保证。
我看到过许多名人的故事,他们小时侯都有自己的目标,我也知道,他们把目标分成一小段一小段来实现,最终,达到了梦想的高峰。但是,我始终没有找到梦想,直到今天,我读了《面对自己——有梦想才能有作为》这篇文章中的一个故事后,我才找到了自己的梦想。
一条小毛虫朝着太阳升起的地方,慢慢爬行着。它在路上遇到一只蝗虫,蝗虫问它:“你要到哪里去?”毛毛虫边爬边回答:“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大山顶上看见了整个山谷。我喜欢梦中看到的情景,我要把它变为现实。”蝗虫很惊讶地说:“你烧糊涂了?还是脑子进水了?你怎么可能达到那个地方。你只是一条小毛虫耶!对你来说,一块石头就是高山,一个水坑就是无法逾越的障碍。”但小毛虫已经爬远了,根本没有理会蝗虫的话,继续前进。后来,蜘蛛、鼹鼠、青蛙和花朵都以同样的口吻劝小毛虫放弃这个打算。但小毛虫始终坚持向前爬行……终于,小毛虫精疲力尽,用最后的力气建成一个可以休息的小窝——蛹,就“死”了,动物们都来瞻仰这它,等到它们第二次来的时候,小毛虫贝壳状的蛹开始破裂,一只美丽的'蝴蝶出现了!随着轻风吹拂,美丽的蝴蝶翩翩飞到了大山顶上……
这个美丽的传说,告诉我们一个人生哲理:人活在世界上,不能没有梦想;为了自己的梦想,要付出艰辛和努力。我找到了梦想——成为一名记者。我要努力,争取做最好的自己!
一直固执地相信自己十五年前曾经来过这里,尽管那时的我步履蹒跚的连路都走不好,这种话听起来蹩脚。
依然固执的相信,当时我就站在山海关的某一个角落,静静地见证了一场死亡的盛典,一次诗性的绽放,一个绝望的重生。
海子,在我梦里无数次出现的男人。他眉目清晰,有着瘦削的脸庞,带黑色的框架眼镜。也许镜腿会绑着白色胶布,那一定是和孩子们下水摸鱼的时候弄坏的。
我听见你低吟着诗句,那仿佛是一株暗地里生长的植物在濒临颓败前奋力开出的绚烂花朵。恍惚中,听到了来自山海关的那凄厉凛冽的汽笛声。
我不明白为什么,十五年前的那一天,你任无情的铁轮碾碎你的躯体。为什么,你残忍地将忌日选择在生日那天。
你说,你真是一个温软真纯的孩子。我不过是想死若鸿毛般美丽罢了。车轮虽然粉碎了我的身体,却无法损伤我的灵魂。在死亡的一瞬间,我已经雀跃到苍穹之上,却眺望我所热爱的麦田。古贺春江说过“再没有比死更高的艺术了。死就是生。”
这让我想起了另一个男人的死,海明威大叔。还有那个对古贺的口头禅极为赞赏的瘦小老头,川端康成。这么多的人歌颂死亡。然而我仍是意境不够深远,无法击鼓而乐。
于是,你莞尔,说,有人能够了解我的寂寞与快乐,这就就足够了。一个诗人能将自己的内心传达给别人,那是怎样的幸福我已经了解到了。其实,我已得到了永生。
海子,那个心胸像苍穹一样辽阔的男子,内心也像苍穹一样孤独。因为孤独,所以想到了死。因为疯狂,所以选择了最偏激的死法。
有人说,你是疯子。我噘起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他不是疯子。他不是。”究竟是谁疯了谁又晓得。
我是想轻轻地念。查,海,生。然后轻轻怀念你,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在听着得彪西空灵音乐的时候想起了同样空灵的你。
你总是在我耳边软软地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初雪,急匆匆地驾着西风赶来,轻轻落入大地怀抱。秋色慢慢褪去,冬的号角在田野上奏响,雪花行色匆匆,漫天飞舞,弥漫天空,有些急不可耐,在将谢幕的秋景里,尽情飘洒。收获过的原野,在酣畅的西风里,轻哼一首快乐的歌,欢迎这初雪的将临。肥沃田地早已露出厚实的胸膛,迎接等待一年的恋人,雪花轻舞着美丽的舞蹈,像无数小小的天鹅,静静地拥入大地的怀抱,纯净洁白雪花,深情感天动地,大地感动的泪流满面,天空感动的喜泪点点,树林感动的拱手致敬。人们闻听初雪而至,快步跑出大门,在雪里尽情跳舞歌唱,喜迎这久违的美丽天使。
小城,静静等候,这冬的使者,像似在等远方恋人。雪花在小城的街上,楼上,人工湖里,随风飘舞。把个小城打扮的洁白晶莹,纯洁美丽。小城美美的陶醉了,任雪花抚摸自己的全身,轻吻自己的脸。雪花轻盈在街道上洒下一层厚厚的情,在公园的松树上留下许多美丽的倩影,在小湖边轻闻恋人们的嬉笑,在游嬉广场见证了恋人们双双足迹。小城拥着初雪在夕阳的余辉里,红妆素裹,像恋人似的情深意切,静静相守,白头到老。
雪花默默地落满我的窗台,像似在等待什么。也许它们知道,我已经等它们一年了,就像等我离去多年的恋人。初雪飘飘,如鹅毛朵朵,煞是好看!它,曾经无数次在我梦中,演绎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洁白茫茫的雪野,古朴的小屋,清晰的两行脚印,飘扬的红色围巾,在我记忆天空里,如云朵般美丽,每次,思念在雪花飞舞里,会疯长成一棵参天大树,然而,失望却在一次次的等待中,如石子落满心田。注定海枯石烂的誓言,总会被时间风化成尘埃。唯有初雪会如期赶来,一次一次的安慰我受伤的心。雪花飘飘,窈窕多姿,犹如那温柔的恋人,在我周围絮语轻轻,温情脉脉,感化心中郁闷哀伤,留下一个清纯静美的世界。
每次分别,我都恋恋不舍,一个人静静地站雪地里,看着雪儿悄悄的融化。自己常常是泪水涟涟,我知道初雪来这个世界很短暂。然而,这清纯的雪花,在心里已经割舍不了,像爱恋深深的情人,永远住在我心里。雪儿是有情的,你看落在我掌心的雪花,留下清泪粒粒,这不是它对我的爱恋吗?
我要感谢初雪,柔情似花,温馨着我的爱情,我要感谢初雪,柔情似火,温暖着我的世界,我要感谢初雪,柔情似水,滋润着我的心田。
初雪轻轻地走了。给大地带来深深的情,给小城带来浓浓的爱,给我带来苦苦的恋。
那不过是一枚签,慎重地被夹进时光的书页,倾注所有情感。书页轻翻,一念起,一念灭。
一念起,万水千山
那年,孟姜女用泪在长城上注下悲愤的签,留一段传奇;那年,屈原用悔恨在汨罗江畔注下爱国的签,留一个伟大;那年,司马迁用心血在史记上注下执着的签,留一部典范;那年,李后主用柔情在春花秋月下注下不朽的签,留一份亡国之痛;那年,文天祥用气节在零丁洋注下正气的签,留世代民族精神……一种叫历史的东西以时光为横轴把事物串成一本书,而那一枚枚签,则成了亘古的、不变的记忆。
而这所有,在历史的长河中,不过是沧海一粟的瞬间。
纵观历史,不免幻想如果可以活一千年,我们大可以像一株山巅的红桧,扫云拭雾,卧月眠霜。如果可以活一万年,那么亦效仿悠悠磐石,冷眼看哈雷彗星以76年为一周期,旋生旋灭,尽情翻览秦时明月汉代边关。如果可以活10万年,那么就做冷冷的玄武岩岩岬吧,纵容潮汐的乍起乍落,浪花的忽开忽谢,岩岬只一径兀然枯立。果真可以活一百万年,你尽管学大漠砂砾,任日升月沉,你只管寂然静阒。然而,我们只拥有百年光阴。其短促倏忽,只如一声喟然叹息。
我们如此渺小,繁华落尽,又是一出剧的落幕,又是一盏灯的熄灭,即使孤独的老演员还在台上等人提词,时光也不再允许。于是,明月再次照到深院的时候,梧桐树不曾变化,却少了那个惆怅的人,飞鸿再过,寒色依旧,那个眺望的人却已不在。
一念灭,沧海桑田
于是心里不忍,因为物是人非。才发觉,原来,这一枚书签才是一直的守候。人类真是神奇,普通的物件,竟可以被赋予如此丰富的意义;一段记忆,竟可以玩味如此之久。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我们吝啬每一轮硕硕东阳,不放过任何一个落叶的季节和斜阳浅照的午后。所有的一切,竟都因为一种莫名的幸福,成了青春的书签。而青春,不过是一本太仓促的书。很多事物,如一段旋律,一场画面,一个背影,在我们的心里拿不去,抹不掉。它们成了我们青春的签。是我们,在青春的书页上,细致做好批注,小心翼翼把它们夹进书页中珍藏,慎重标注那样一段属于我们的灿烂回忆,标注那一次可遇不可求的幸福的感觉。以便有一天,在一个落着雨的黄昏,我们记忆迭起,这些书签带我们回到那个岁月的烟尘所企及不到的地方,便想起了生命中最最光华的那一段时光。
在那段时光里,你曾如一棵树在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前世的盼望。前世,我们因这样一枚枚书签联系到一起,今生,我们续一段尘缘。
豪情不减,嬉笑当年。
一切,都那样熟悉,又都染上了时间的味道。你怅然不已,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原来,我们都已沿着时间的道路走了那么远。而这一切,都是书签存在的意义。
闭了眼,它们一直都在,仿佛一切不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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