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阔的草原,碧蓝的天空,清澈的湖水。纯朴,原始的美国西部风景,这一切都让人神往。但是更让人神往的是远离现代社会污染的原始简单的生活。
人与大自然的身体,灵魂的完全接触,整个身心都沉浸于大自然丝丝的眷恋中。
这样的生活让人觉得大自然就像是自己的年少初恋,既熟悉又陌生。让人无法忘记,深入骨髓。
征服,人存在一种征服的***。征服大自然,征服一切生灵,征服一个人,征服一个民族。这种***不断的蔓延,像是爬山虎一样从墙角开始,一直不停的长,爬上墙头。弥漫了整个墙壁。
在看到人类对于大自然的影响越来越深的时候,人类突然发现自己生活在一个人类自己营造的人类生态圈里面,逐渐的脱离了人作为动物生活的自然生态圈。现代人必须学会的是在生活生态圈里生活的生存法则。物极必反,当人类厌倦了这样的生活的时候,突然觉得尝试去与大自然和谐共处,是一种放归人类本性的好方法。奥斯卡将最佳影片的奖项颁给这部电影,可以说也是现代人对于原始生活的向往留恋。
电影对于美国历史的叙述,并不是重点。而是将北美最原始的风貌展现在银幕上。还有人对于现代生活的憧憬和恐惧。人憧憬现代社会,这种表现性的符号著重放在了印第安部落身上,现代生活的武器火药帮助他们捕猎,自卫。他们情愿用自己贵重的衣服去换取白人服装,来获得现代的认同感。努力的去了解白人的文化。
但是这种憧憬的心理是矛盾的,在所谓现代文明即将涌入的时候,印第安人在担心,担心现代人是不是会像洪水一样涌入这块印第安人祖祖辈辈生存的地方。夺取他们生存的权利。当他们看到这种担心正在一步步变为现实的时候,他们开始了恐惧。印第安人***死了野蛮的侵入者,而和回归原始的邓巴成为了最好的朋友。当邓巴为了不连累印第安部落离开的时候,一个印第安族人在山上大声的叫邓巴的名字。好像有原始和现代产生和谐的感觉。
再来说说电影中的另一个象征性符号——狼,一只草原上落单的狼。狼从最开始的和邓巴互相观望,到后来互相帮助。虽然人与狼之间永远都不可能有言语上的交流。但人与狼在这广袤的大草原上真的成为了好朋友。在邓巴被白人押送到城镇的路上,狼一直不停的跟随押送车队。直到被发现,白人们开始了对狼的射***。狼在枪口前没有躲闪,可能单纯的狼并不知道火药是什么东西,可能狼只是不舍得离开邓巴。当白人一次次的开枪射***狼未果时,让我感觉到这枪声是人对于大自然的侮辱,是对于万物生灵的挑衅。那枪声就像是巴掌一样,打在人类自己的脸上。
惊艳、美丽、纯洁都不能形容她舞蹈,绚丽,绝美、灵动也不能描述出她的一分美丽。《雀之灵》这个题目是多么的恰当呀!是呀,她是在用她的灵魂从而舞出了另一个灵魂呀!
空旷、漆黑的舞台上,一股光束打在了她的身上,那股光洁白如皎月,衬出了舞台的清幽,衬出了她的清亮,犹如一朵洁白的莲,在水面上仿佛就要盛开了似地。
音乐响起,她的手动起来了,做出了一个孔雀头的形状,也露出了她那清丽的侧面,细碎的舞步,繁复的手势,舞出了一位森林中的精灵,舞出了一朵洁白的莲,舞出一只孔雀的灵魂......
慢慢的,她慢下来了,她趴在地上,手灵巧的动着,左手指尖柔韧地蠕动,一阵一阵传递给右手的指尖,长指甲晶莹闪耀美妙的悸动。
忽然她站起了身,提起了裙,长裙飞了起来!瑰丽的美呀!她如同一朵不停绽放的鲜花,不同颜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所有的情感在交织中凝聚,又在凝聚中膨胀,最后在膨胀中爆发!整个舞台成了她的天地,整个舞台仿佛变成了那遥远的森林。
渐渐地,慢了、缓了、顿了、停了、她的身体静止了,而我却分明看见,她的灵魂正在与山林中孔雀戏耍。
在我的书柜上摆放着一张奖状,那是一张令我终身难忘的奖状,每当看到它,学舞蹈时那难忘的一幕幕画面浮现在眼前。
九岁那年,妈妈送我去舞蹈培训班,学习拉丁舞。因为我是初学,老师先教我下岔,下岔,痛呀。看到师姐们轻松下岔自己也不禁想去试一下,轮到我了,我学着师姐的动作先站直了,慢慢把两脚打开,屏住呼吸,滑下去,滑下去之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顺利,前脚直了,后腿弯了360度这让我哭笑不得。老师看到我没下去岔,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走到我面前叫我下岔,我下不了呀,我小声嘀咕着,老师说:“我来帮你。”话没落音,老师两手压着我的肩,一按,啊,我大叫了一声,眼泪一滴滴落下。
一年过去,我上提高班,提高班学习拉丁舞的舞步和套路调好舞步不难,难的是跳出那支舞的舞韵。刚刚开始学习舞步我认为很简单,只要跟着老师跳就行了。所以我每次都不记舞步。老师叫我们一个人跳,我傻眼了,轮到我了,我一步也跳不上来。老师看到我不会跳提高嗓门:“你这个学生真是的,自己从来不记舞步总是依靠别人,你永远跳不来舞。”我被老师骂的'无地自容,脸上火辣辣的。只从那天起,我都会把每一个步子和动作记在心里,不再依靠别人。虽然舞步记住了,但要把身体的韵味跳出来很困难。何为韵味,这让我苦思冥想了好几个星期。直到老师一句话点通了我。上课之前老师说:“身体由自己掌控。”
老师的这句话点通了我。回到家里我苦练三个小时,终于我就有那么一点点韵了。艰辛的日子总会过去,日复一日,我的舞蹈水平一天天提高,老师经常表扬我。之后,我参加了一个比赛获得了第一名,这让我非常高兴。
我的舞蹈之路又将踏上下一个旅程。
看完《雀之灵》这个舞蹈后,真让人难以用语言表达,这支《雀之灵》是有舞蹈家杨丽萍所跳的。
音乐响起来了,舞蹈着手托裙子活动她那灵巧的手指,慢慢地走上舞台,我的心也随之舞动起来。
她忽而灵动手指表现出孔雀点头;忽而俯身舞动手臂,表现出水的波纹;忽而托裙旋转,表现出无边的喜乐;忽而低头饮水,表现出无限的欢喜。她在舞蹈之中,什么都忘了,达到忘我的境界。她用她灵活的手臂舞动雀之灵,用她那纤软的腰肢来舞出雀之灵,还用她熟练的双腿来跳出雀之灵。完美的旋转灵动的身躯述说着,雀之灵的故事。
手臂,把水的波纹模仿的逼真,接近事实。手指,摆出了小巧玲珑的孔雀头。腿,翘腿带动着衣裙飘了起来。头插孔雀的翎毛,跳起来时就宛如一只孔雀。音乐,低回、婉转、悠扬。雀之灵舞蹈的美妙,就被这音乐全部烘托出来。
雀之灵这舞蹈,看了真让人难以忘怀啊!
歌声温婉响起,仿佛走进了蓝色的热带雨林。只见一只洁白的孔雀飘向舞台中央,她就是杨丽萍,这位上天派来的仙子。
这位仙子左手轻轻缓缓一扬,两只手提着裙子转动起来,完美的没有任何缺陷,那优美的动作令人惊叹。仙子轻俯在了地上,好似在闻着大地的气息,只能用一个字形容“美”!一只活生生的孔雀!
她站了起来,她的左手轻放在前方,陶醉在自己的美丽中,她俯下身来,舞蹈着身体,她小小的翅膀舞动着……右手粘上裙摆的她,头轻轻地舞动,灵活地转来转去。她不断拂动着,她再次旋转起来,她的双臂开始缓缓舒展,像流水,像波浪一般,轻轻地又一次拂动起来,多么梦幻,多么优雅。我想,她一定是上帝派来的……她有一种无鸟能及的美丽,她的双臂不停拂动着,在黑色舞台的衬托下,她更加耀眼了,仿佛在召唤着什么……
天地灵气都被她唤来。五彩的灯光照在白孔雀身上,她挥动着手臂犹如桃花般柔弱。她不停与大自然交流,每一棵树、每一滴雨、每一朵花……音乐逐渐快了起了,她再一次俯下身去,忽然,她的手臂颤动起来……远远望去,舞台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画框,她便是画框中的仙子!“杨丽萍老师”!舞台变成画,一切消失了,时间消失了,她也消失了。她狂舞了起来。
孔雀在想什么?她是否想起了孤独的日子呢?没有,没有鸟儿可以理解,永远没有。
她再一次俯下身,优美的动作令我陶醉在这片白色中,仿佛她要变成圣洁的火焰,她的手指、她的腰肢、她的摆裙、都化作了美丽的火焰,诉说着她的故事。
月亮山位于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和黔南苗族布依族自治州两地交界处,黔东南州榕江县境内,是传说中诸葛亮七擒孟获的地方,因地理位置极其偏僻,至今仍保存着300多平方公里的原始森林,居住在这里的水族、苗族等少数民族群众自耕自织,同大自然和谐共存。其中月亮山苗族,是黔东南苗族中极为古老的一支,保存着众多原始文化习俗,被有关专家、学者称为“苗族文化的历史博物馆”。
由贵州师范大学音乐学院创编、表演的苗族女子群舞《月亮山》,就是取材于月亮山秀美而神秘的自然风光和苗族独特的文化习俗与民族风情。它是2017年第十一届中国舞蹈“荷花奖”民族民间舞参赛入围终评的作品。
欣赏这个舞蹈,让我们品尝了一场苗族舞蹈的饕餮大餐。给予我们最深刻印象的是它的民族风情之魅力,它会让从没去过贵州的人,也对贵州特别是苗寨的风土民情,有了大致的印象。毫无疑问,这是一部极其动人和成功的作品。
在贵州黔东南与世隔绝的大山深处,苗家人把艰辛酿成醇香的美酒,在月亮山神奇秀美的如歌岁月,她们用炽热点燃艺术的光芒,这是一个艰苦卓绝的民族,这是一个不屈不挠的民族,在苦难中沉淀,在沧桑里淬炼。在月亮山巅,看那绽放最华美的生命之花。
可以说,欣赏《月亮山》是一次视觉上的享受和精神上的洗礼,它是生命与美的组合。在民族乐器的伴奏下,朦胧的灯光下,仿佛带领人们来到了月亮山,来到了神秘的苗寨,高贵的发髻银饰,华丽的服装,在不可思议的律动中,展开了让人目眩神迷的民族风情。
随着她们的舞动,我们仿佛深入了大自然,仿佛站在了月亮山上,在感受一个民族生命的律动,惊叹生命的华章演绎。
可以这么说,《月亮山》给人的感觉似乎不是一个演出,不是舞者在为观众表演,而是她们沉醉在自己的生命乐章里面。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