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们依旧是懵懂的孩子;如今,我们已成为展翅欲飞的雏鹰。这些日子如同车轮一般滚过,在我记忆的那片土地压过一道道辙痕。我静看光荫荏苒,岁月如梭,在这期间,不仅有老师、家长的陪伴,更有你一一我最敬佩的人,班长。
当你在教室里坐着时,你只是个普通学生,头发稍短,皮肤黝黑,脸上还有颗痣;可当你站起来在班中叱咤时,你却如此不同,矮小的身子,沙哑而又铿锵的嗓音,无一不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初上任时,留给你的是烂摊子。班里那些调皮捣蛋的“熊孩子”总会给你的管理工作带来阻碍,你不急也不怯,用自己强大的势力做支撑,把他们“修理”得服服帖帖的。还真是有一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呵!
有一回,班里的同学因过于吵闹而被留下受罚,那些同学哪肯情愿被班长罚抄?个个人都摆出不以为意和厌烦的态度,班天你一次又一次地镇住了他们的躁动,一次又一次地催促与劝说他们。如此下来,总算将这次的罚抄结束了。可谁又曾想过,留得最晚、工作最辛若又尽职的,是你,这帮男生一溜烟地跑了,留下了你“断后\"。日复一日,你不但没厌倦,反而更加坚强,这真令我敬佩。
初三了,同学们的学习生活紧张起来,却仍很不安分,还得让班干来管。这不,体育课上,同学们趁老师不在又***动了起来。终于,你愤怒地喝斥:\"初三了,你们还要班于来盯着你们,你以为班干愿意付出吗?是不是都想着,过完这个学期,他们就与我无关了,是不是?”
话音落下,同学们沉默了,沉默了,就静静地站着,什么也没说。其实他们早该省悟:这么多个月来我们伤害了你许多,只是你没倾诉罢了。
窗外,阳光温柔地流泻下来,点亮了你的脸庞。这勇敢,这责任,这坚强……还在越来越让越敬佩!我的好班长!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他,貌不惊人,小眼睛,黑皮肤,衣着马虎,不修边幅,有时头发乱蓬蓬的,就像头上安了个“鸡窝”。然而,就是他,却是我最敬佩的人。
他姓李,是这学期刚接我们班的语文老师,个头不高,大约五十来岁,对我们学习抓得很紧,要求很严格,也非常的善解人意。
那天,他早早的就来到教室给我们报听写。他先让三个同学上讲台听写,听写报完,又叫了三位同学上去改错字,我也是其中之一。老师点到我的名字时,我先是一愣,然后充满自信地登上了讲台。我取出一支红粉笔,像老师一样,极仔细地“刷刷”地改着,三下五除二,没一会功夫就改好了。然后,我将粉笔往桌上一丢,面带自豪,微笑着跑回了座位。
李老师当然没闲着,当最后一位“小老师”走下讲台后,他就拿起教鞭,带着全班同学一边读一边改。大家正读着,李老师突然停住了,道:“这是谁改的呀?错字怎么没改出来?”洪钟般的嗓音掷地有声,将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我探头一看,那不是我改的吗?我赶忙站了起来,红着脸,羞愧得将头埋到了胸前,心想:完了,老师不把我鬼骂一通才怪呢,因为他说过,写错别字是要“害命”的。“还不上来修改?”李老师冲我大声道。我匆忙跑上讲台,拿起粉笔,在那个错字上打了一个“×”,又在旁边做了订正,就像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一样,低着头,僵硬着身子,直直地立在那儿,等待着老师的训斥。然而,李老师并没有责骂我,而是轻声对我说:“谁都有疏忽的时候。不过,以后可得仔细了!下次注意,去吧。”顿时,本觉得无地自容的我,一种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说真的,我真的敬佩李老师,敬佩他的认真,敬佩他的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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