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是我们中国人一年之中最盛大的节日,每个人都要过,我没加也不例外。到了过年的时候我们大多是在外面放鞭炮,放烟花。可是现在基本不让在自家门口放鞭炮,放烟花,只让在自家门口放。由于这个我们小孩子变少了放鞭炮,放烟花这一项。在除夕夜的晚上我们小孩子便只能玩电脑,玩平板。还记得原来的时候我们小孩子都是见到长辈叩头然后领到自己的红包,而现在大都是在微信(聊天工具)上发,这样也就少了在亲手拆红包时的那种激动和兴奋。那时候年 夜 饭一上来大家都是无尽的赞美和立马坐过去等待长辈们先动筷子,而现在年 夜 饭一上桌大家都拿出手机“咔嚓”“咔嚓”照照片然后发到网上。以前大家都是在桌子上谈这谈那的,而现在大家都是在网上互相点赞。
我想随着信息时代的到来,年味也就这样渐渐消失了吧……
春节,这对于亿万华人而言最为浓墨重彩的节日终于到来,似乎是让人们期盼了一年。这样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几千年。
而年究竟是什么呢?是那头传说中的吃人怪兽,还是谷穗下垂的形象?到了今天,恐怕都不是了。年成了一个代名词,成为了一种符号,成了我们中国人的一个标记。
然而,年味似乎正在慢慢地、渐渐地消隐,或是消逝!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可怖。
在记忆里,依稀还记得年长的姐姐说她不喜欢过年。那时,真的隐隐地刺痛了我的心,只是年少啊!尚未察觉。在回忆里,我又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痛,不知为什么。
而现在呢?人们真的似乎都淡漠了,我甚至还听到过有的孩子说不喜欢过年。啊!原来不只姐呀!
年究竟是什么?我无法解释,但就我个人的理解,我认为年是一种回归的象征。每个人无论到得何地,过年时总要回家的,或者至少都想着回家――那是心灵的一种回归的渴望。家,可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呀!
现在,姐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里工作,据说北方的年味儿很浓,那儿的人们都很朴实、和善,特别重视这样一个重大的特殊的节日。因而她才可以早早地回来与家人团聚,又不必担心归期过急了。还好不在南方,据说有的城市只放三天假,那根本就不可能回家了。
而我们中国人又这么重视家。家,不仅只是我们住的地方,那更是一份寄托,一份温馨,更是我们心灵的归宿、灵魂的休憩处。任凭风雨多大,只要有家就不怕。
如果过年了,家人还不能团聚,真的难以想象!
而年味的消逝,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我经过了最美丽的湖泊——罗布泊。那时,绿洲缭绕整个湖泊,阳光明媚,天空湛蓝,湖面如镜,一排排胡杨林似一条绿色的长带,各个屹立在湖泊周围,为罗布泊系上这条绿色蕾丝带,遍地绿洲,牛马成群,夏熟时节,翻滚的金色麦浪袭来……这些郁郁青青的胡杨林,波澜不惊的湖面,华而不实的麦浪,彻彻底底的勾起人类的贪婪。
这样华丽的一面当然是好景不长,人类欲将把塔里木河改造,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又开河,又打坝,没有休止的意思,就这样永无天日的动工,满足他们奢侈的***,无奈之下,罗布泊断了流血的经脉……
那会儿,胡杨林再也抵挡不知风沙的狂澜,终于怨恨的倒下。你问我为什么罗布泊会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唉,那时的人类无知,只想到自己,根本不知道生态环境的知识,就因为他们的无知;就因为他们的自私;就因为他们的贪婪,罗布泊才会被他们扫的空空荡荡,不珍惜眼前,到现在怀念过去?我的心也随即被他们推向了黑暗的深渊,看着一个亮点在渐渐的合拢,我仿佛看见门口有一个挥着六根白色羽毛翅膀的天使,她在对我笑,想要抓住她,却凭空消失。
“如果不是当时的.大力开采,罗布泊也不会从我眼里溜走”想想那时的这一句话,真是痴人说梦……
那成片的的胡杨林顷刻倒下,走向了消亡。我心疼,走过变成黄沙的罗布泊,蹲下早已直不起来的腰杆,捧起一把如黄金的黄沙,眼里含着萧瑟的泪,对着天空的灼热太阳说,对着无知的人类说:“你们想不到吧,八十年前,这里!曾是我童年的乐园……”
记得小时候,最期盼的莫过于过年了。而现在,感觉到过年越来越趋于形式化,不似以前的那般热闹。
小时候,还没有搬进楼房,住在平房里,几乎所有认识的人都在一条巷子里住,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大红的灯笼挂在门楣上,一到年三十的那个晚上,灯就亮了起来,每户门前都被照得亮亮堂堂的,一条巷子被照亮了,几十条巷子被照亮了,几百条巷子被照亮了……这时,城市就变成了一个不夜之城,在红彤彤的灯光照应之下,和姐姐们一起玩耍、游戏……
而现在,几乎都搬进了楼房,似乎没有人在门楣上挂上大红的灯笼了,也没有了那种红光的映照,同时那个不夜城也随之消失了,也不知如今是否还有那火红的灯笼。
小时候,大年初一早上,总是期盼着能穿上新衣裳,早早的起来,去给老人拜年,那时候,我祈求的并不是一张张的百元大钞,而是一粒粒的干果和一颗颗甜甜的糖果,只是这些,就觉得很欢喜了。
而现在,平常的衣裳也不差,衣服也不少,就对新年的'衣裳不在那么期待了,也不磕头拜年了,就能拿到装着百元大钞的红包了,不再充满期待,更多只是无聊而已。
小时候,没有五颜六色的烟花,只有一个个简单的雷子,但是,那一个个的响声,寄托着我们对未来最为美好的期待。
而现在,礼花的样式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漂亮,但是,总是找不回小时候的那种感觉,那种寄托,那种对未来的期盼。
现在,交通便利了,人们的感情却疏远了;通讯便利了,问候却少了;时代更新了,年味却淡了,楼下那一朵朵绽放的烟花,这靓丽的颜色怎么能感染到人们的心呢……
上海这个大都市,整天演奏着忙碌的曲调,马路上车水马龙,但是这些如此忙碌的旋律中还夹杂着一些不和谐的乐章。“现在的上海人真会斤斤计较!”这是许多外来者对上海人的评价。的确,现在经常会看到这样的现象:邻里之间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争吵起来;别人损害了自己的利益,而因钱的事争吵起来,甚至打斗……为什么城市发展得越来越快,但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渐渐疏远了呢?
记得父母提起过以前的上海市区,是非常热闹与和谐的。那就要回到上海的老弄堂时代了——
那时候的上海,随处可以听到叫卖声和吆喝声:“栀子花,白兰花……”“修洋伞……”而如今,这些都已成为了老上海弄堂的象征罢了。以前每天傍晚,大家就都搬出了家中的藤椅、板凳,坐在门口乘风凉,就这样三三两两地,大家都出来了,挤满了整个弄堂。爷爷奶奶们就都聚在一起喝喝茶、下下棋,爸爸妈妈们就在一起拉拉家常,小孩子们则聚在一起玩一些我们现在连提都不会提起的弄堂游戏,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还听父母说过,以前他们小时候吃一顿饭要跑好几家呢!每当晚饭时间,小孩子们就端着饭碗去串门,去东家搛点青菜,去西家挑点肉。不一会儿,饭碗上的菜就堆得像丰收的小山似的`了。
以前邻里之间还互相帮助。下雨了,帮邻居家收被子、收衣服,所以你永远不用愁自家的衣服会被淋湿。看到邻家门前很脏乱,也会帮忙清洁。
而如今,这些和谐的情景被一扇又一扇坚固的防盗门给隔了起来。人们信奉“自家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原则,变得不再相信任何人,处处提防着别人,生怕别人会损害自己的利益。那消逝的风景——和谐的老上海弄堂去哪了呢?城市的发展越来越国际化,而这个城市以前的风景呢?这些城市之前的风景已慢慢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不和谐的因素,或许再过不久,老上海弄堂会彻底的从人们的记忆中抹去。
这些老上海弄堂的风景真的消逝了……
万里晴空,春风微微的吹拂着刚刚吐出的嫩柳芽。
妹妹吵着要陪她去放风筝。我只好陪着,我和妹妹在门前的小摊挑选风筝,经过我们的精挑细选,选中了一只彩色的大蝴蝶,彩色的翅膀张开着,头上伸出两只金黄得触角,颜色艳丽,我们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妹妹连饭也顾不上吃,扯着我,拿着风筝和线车一溜烟似的跑到了体育场,体育场放风筝的'人很多。
风和日丽,已经有几十只风筝在空中向我们招手。妹妹用手高捧着“大蝴蝶”。我一边放线,一边向远处跑,然后大声命令妹妹:“撒手!”我迫不及待的拉着线绳猛跑,同时注视着我们的“大蝴蝶”徐徐上升。妹妹立刻拍着小手,高喊道:“上天喽!上天喽!”但是,当我们仔细看时,发现“大蝴蝶”一面往上飞,一面往左歪,正绕着大圆圈飞。说时迟,那时快,不到一分钟,就一头栽到地上。两只金黄的“触角”被摔成了几段,“翅膀”也摔坏了几处。我那颗激动的心马上凉了半截,妹妹也愣住了。旁边立即围拢上来一群看热闹,喝倒彩的孩子。就连天空中那几只风筝,似乎也在咧着嘴嘲笑我们。
经过一番细致修理我们的“大蝴蝶”复活了。来到体育场,风比上午大了些,“大蝴蝶”很快的飞上了天空,有时向我们微微点头,有时向我们耸耸肩膀。妹妹高兴的跳了起来,欢呼着。我心里更是美滋滋的,充满了成功的喜悦。这时,风越刮越大了,天空中只剩下了我的一只“大蝴蝶”,它抖动翅膀,好像在用力挣脱线绳。我一边骂这鬼天气,一边想:好容易成功了,在飞一会儿吧!突然我手上紧握的线绳被挣断了,啊!我们的“大蝴蝶”真的自由自在的飞走了,它越飞越高,越飞越远。我的手中还紧握着剩余的线绳,眼睛盯住我的第一只大风筝,不停的追呀追呀,但是我那心爱得“大蝴蝶”终于在空中变得越来越小,渐渐的消逝了。
我痴痴的瞅着,真像我脑海里屯积的事,压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挺难受。有的还深深的铭记在脑海里,像66上我的好朋友 ,他们指导我,陪伴我,让我快乐,让我成长,让我成熟,有的文刚发出去,回想,很后悔,咋发上了!呆了!痴了!向这只断线的风筝,越飞越高,越飞越远,越飞越小,渐渐的消逝了,心中的感觉是痛痛的……
妹妹在身旁,撅着小嘴不停的喊哥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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