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大雨过后,天气凉爽了许多。我打开窗户,呼吸着大雨过后的新鲜空气,感到十分的惬意。刚立了一会儿,同学打电话过来,邀我一起去雨后的野外散散步,我痛痛快快地应允了。随后理了理学习烦乱的`思绪,推门走了出去。
雨后的路非常泥泞,没走几步,满脚是泥,鞋子掉了好几次,我们干脆脱掉鞋子,把它拎在手上,在泥泞的路上跋涉。走着走着,身边的同学突然“哎呀”了一声,弯下腰看着什么。我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只被大雨打湿了的蝴蝶,它的一只翅膀被同学的脚踩在泥里。
那是一只纯黑色的蝴蝶,黑黑的触角,黑黑的头部,黑得发亮的翅膀。大雨对蝴蝶是一场灾难,同学的一脚更是雪上加霜。虽然一只翅膀在不停地抖动,但怎么也飞不起来,大概是累了吧,蝴蝶突然不动了。当同学正要用手帮助它时,蝴蝶又抖动起来,也许是因为刚才的蓄势吧,抖动的频率明显加快了,一点一点地,那只翅膀竟慢慢地从泥里抽出来。奇迹终于出现了,当翅膀抽出的一刹那,它飞向了高空,飞向了蓝天,飞向那片属于它的自由的空间。
我的心在那一刹那被深深地震撼了。这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给了我很大的启示:一个弱小的生灵,在它的生命处在危难之时,能够做出如此坚强的举动,它的信念是什么呢?它的追求是什么呢?我想了许久,找不出任何准确的答案,忽然,眼前又出现了蝴蝶那一直抖动的翅膀,这不就是最好的答案吗?
在那个炎热的夏季里,后来再也没有见过一只蝴蝶。但在我的心灵深处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与热情,促使我忘我地学习,积极乐观地生活。我非常清楚明白,这份执着,这份热情,全是来自那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受伤的蝴蝶不停地振翅飞翔。
暑假的一天,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我是爸爸会怎么样呢?
我跟爸爸说:“咱俩交换角色,你当儿子,我当爸爸吧!”爸爸说:“好呀,换就换。”
一大早,“儿子”起床了,才五点钟,我还在昏昏沉沉的睡觉。“儿子”走过来捅捅我的肩,幽默地说:“怎么儿子还比爸爸起得早呢?”我听了,立刻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拖着我那双大棉鞋,匆匆走进厨房,开始做饭。我平常没做过饭,光打火就用了好长时间。“儿子”说:“我要吃西红柿炒鸡蛋。”于是,我拿了一个洗净的西红柿,倒了点儿油,匆匆地把整个西红柿一下扔进锅里。呀!忘了切了,只好用锅铲切开再炒。
炒的.时候,居然把盐放成了糖,好不容易炒好了,出锅了,端出去一尝,坐在桌旁的“儿子”吐了吐舌头,说:“怎么是甜的呢?”我一尝,原来把糖当成了盐!
到了中午,“儿子”正在写作业,我偷偷的看了一眼,怎么在玩钢笔,我非常生气,说:“不要玩钢笔!”“儿子”嘟哝了几下,开始写作业了,写完作业他就去玩了,我过去给他改作业。天哪!这作业也太乱了,根本看不清楚,我用了大概一个小时才把作业改完,虽然很乱,但是都对,没啥说的。
到了晚上吃晚饭时,“儿子”说要看电视,我只好把电视打开,但是“儿子”津津有味地看着,连饭都忘吃了,也不去读书、弹琴。我一气之下,关掉了电视,于是“儿子”就读完书睡觉去了,连琴看都没看一眼,真是太过分了。
哈哈,好玩吧,不过从这次当爸爸的经历中,我体会到了我在生活中还有许多做的不好的地方,让大人很操心,也体会到了当爸爸的不容易!今后,我要做好生活中的每一件事,做一个能自我管理,不再让大人们操心的好孩子!
傍晚,我独自走在车道上,静静地倾听着周围地声音,看着每一个动作,似乎一切都暂停了,凝固了周围所有的物体,可我依然在漫无目的地走,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一座座高楼像巨大的石头压在我的心上,可我长长地叹气声犹如龙卷风一样,把它们吹走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要做什么,只是这样漫无目的的走下去,而路似乎没有尽头,让我这样慢慢、漫漫地走下去……
时间又似乎快速倒转,倒转到上一个,上上个星期五的傍晚。那天我也是这样没有思想地转悠下去,不知要转到何年何日才能停下来,模糊的记忆,模糊的背影、模糊的一切……四周似乎有无数的藤蔓向我袭来,缠住了我的身体,把我向孤独的深渊拉下去,而我拼命地挣脱,挣脱这无限的'边缘,希望能变回从前的我。可是,待我精疲力竭的时候,藤萝依然把我拉下了谷底,陷入苦思之中……
我身旁没有其他的人,只有我自己。我低声啜泣,所有的孤独、悲痛,都从这里流露出去,也从我的心里流了出去,随着风永远的飘飞,永远不回来。我知道自己很孤独,可依然没有办法,只有默默地等待,希望有人能进入我的世界,进入我的思绪中……
我在这里慢慢地,漫漫地……
与父亲冷战两周后,放寒假了。我低头走在回家的路上。父亲我的被褥跟在后面。走了很久,突然失去了父亲的气息。那是种很奇妙的感觉:两个血脉相连的人之间系着一根无形的线,距离远了,一下子就能感觉到。
我回过头看见父亲扛着包裹走在人群中。那包裹打得不好,总有一片布料垂下来遮到父亲脸上。父亲用力把头偏向一边,额上暴起了青筋。阳光下,他的脸泛起一层油光,汗水顺着皮肤的沟壑流下。那一缕调皮翘起的头发,发梢还是黑色的,发根却白了。我忽然后悔自己戴了眼镜,痛恨它让我清晰的看见了父亲的老态。千般思绪涌上心头,那一瞬,定格在刹那间的永恒。回首逝去的岁月,不知何时,时光在父亲的脸上刻下了沧桑,年华在父亲的发上染上了风霜。我转过身,泪如雨下。
父亲的背上有一座山。
小时候,父亲总爱让我踩到他的背上,去踏平那座“山“,那凸起的骨头一辈子也踏不平。中考满分作文父亲的驼背让他更坚强,沉重的责任总是独自一肩扛。父亲的沉默着用单薄的身体撑起了整个家庭。
我擦干眼泪,转身向父亲走去,父亲扛着包裹的身影越来越近,他走得很慢,左脚踏地总是比右脚用力,因而显得有些蹒跚。那一刻,我仿佛看见,父亲扛在肩上的,不是我的行李,而是我们家,是我和妹妹无忧生活,是爷爷奶奶的幸福晚年……原来父亲一直扛着一座无形的山,一座沉重的、让他痛并快乐着的大山。
那一刻,父亲扛着包裹的身影背着阳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望见他缓慢而坚定的步伐。那被阳光普照的画面烙在了心上,永远定格在记忆中。
美丽的形式有许许多多,有景物之美,人物之美,自然之美,人工之美……
在我的心中有一幅美丽的画,它没有出自大师之手的高贵;也没有那年画的喜庆与热闹。它不是出自人工之手,而是一种自然美,一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美丽。
那是在一个春季。爸爸心血来潮硬要拉我去看日出,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于是乎,在天空还有点点星光的时候,我被爸爸叫了起来。望望四周一片黑洞洞,真想去见周公。但看着爸爸的一脸高兴,不想扫他的兴,只好跟着去了。
走在静静的街上,看着四周模糊的景象,好后悔和爸爸一起出来。
边走边想,不知不觉来到了大沽河的桥上。天上的星星已渐渐退去,天空不像刚才那么黑了。站在桥上能听到河水缓缓地流淌,心顿时觉得静了许多。
望着东方天与水的交界,真的好希望太阳公公快点露出笑脸。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四周渐渐地明亮了起来。河水似乎发生了变化,正一点一点的变红。突然,就在天与水想接的地方出现了一丝光亮。我好开心但又好紧张,生怕那一丝光亮会突然消失不见。我呆呆的看着那儿,看着那儿,看着那一丝光亮慢慢地变大。
周围不但又亮了许多,还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看,太阳正一点一点地往上爬,不紧不慢的,好悠闲。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里,生怕漏掉哪一点。啊,它终于出来了。在天水相接的地方,有一个又大又红的太阳,水面上泛着淡淡的红光,还有种朦胧的感觉,加上周围景物的衬托,更能显示出它特有的魅力。
望着那渐渐长虹高挂的太阳,有太多的感触涌入心中。一天中太阳的长虹起与落下,就像是人的一生,虽很短暂,但意义非凡。
从那刻起,我深深的懂得了生命的可贵。那日出的景象印在我的心里久久不能褪去。成为我人生中一抹永恒的美丽。
冬日的午后,阳光慵懒得像一只老猫。
“叮”,一声轻响和着温润的冬阳,叩上我的眉睫。那轻得近似阳光落地的一声响动,应是碗勺碰触的声响,柔柔地,在暖意中酝酿荡漾。
我起身察看,轻轻地挪步,唯恐惊了这一午的梦,隔着磨砂玻璃,我瞥见一个略微矮胖的熟悉身影,烹调的技艺并不娴熟,笨拙得有些手忙脚乱。
是父亲。
白瓷的厨台上置了一桌的配料,大都是红枣、桂圆之类的补料,还有些不知名的药材,这些都被父亲小心地码放在漂亮的瓷碗里,我莞尔,从未想过他会是如此精致的人。他右手执木勺,小心地在锅中慢慢搅拌,却又不敢离锅壁太近,极细微地画弧。厨房内氤氲的温热气体在玻璃上结了一层水汽,我看不清里面的情状,循着浅淡的气味和锅内浓稠的姿态,我猜,父亲在熬银耳汤吧。
我倚在半掩的厨房门口,透过罅隙,方才模糊的身影在眸里渐渐清晰:父亲系着母亲棉布质地的碎花围裙,原先在母亲身上那么温婉的一件衣服,绷在父亲微微发福的肚腩上,显得有些拘谨。系带在身后绾了个小小的结,勒出一道浅浅的印痕。他脚上趿着母亲的拖鞋,蓦然想起,他自己的拖鞋,在阳台上晒着。不知怎的,有种莫名的酸涩,忽又觉得这场景太过突兀。
向上望去,柜门上像是贴了张纸。依稀辨得是一张菜谱,我嘴角不知被哪种力量牵引着上扬。父亲甚至细心地标好了每种配料放置的顺序和每种食材的数量。那些字,一笔一划地排列规整。我想,久经生意场的父亲,可能很久都没有写过如此认真的字了吧。
父亲端起桌上的瓷碗,顺着锅沿小心翼翼地放置,不时看看柜门上的那张纸,小声念叨着它们的顺序,手里还不住地搅拌。
如此温暖细致的父亲,我还是第一次发觉。
冬阳的描摹里,我开始静心凝望父亲的背影,那件驼色的毛衣好像已经穿了很久了,边角有些微卷,也起了不大不小的毛球。父亲侧过身去,光线在他脸上恰如其分地分割着明暗。依旧是个俊秀的人呢,岁月并不曾给父亲留下那些所谓不可磨灭的印记,但就是在那些不易觉察的细枝末节恣肆地噬去他的年华。
父亲小心地将银耳汤盛进手边的木碗里,放上精致的瓷勺。我轻推开门,父亲转过身来,有点无措地望着我,桌上木碗里甜糯浓稠的暖黄色的汤汁,升腾的热气闪着奇异的珍珠光泽。枣色的汁液在汤里打了个圆润的旋儿,香气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潜入心底,父亲双手端起木碗:“喝喝看。”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红枣是托人从新疆带的,都是些好东西呢……”
我舀起满满的一勺:“爸,其实,我不吃红枣的。”父亲有些惊惶地望着我。我埋下头,朝勺里的枣咬上大大的一口。
其实,那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拥有那些留在心底的暖就足够了。不是吗?
1942年7月,斯大林格勒,前线,一辆又一辆的军绿色卡车载着士兵。军官站在车上喊着:“我们不需要活着的逃兵!”话音刚落,就有一枚弹片击穿他的头颅。士兵们被赶下车,有的人拿到枪支,有的人只拿到了子弹。扩音器里不断重复一句话“没有拿到枪的,跟在有枪的后面,有枪的同志牺牲了,没有枪的同志就拿起他的枪继续冲锋。。。。”
1944年6月6日,法国诺曼底,犹他海滩。一队又一队的美国与英国士兵冒着枪林弹雨向前方的碉堡冲去。一个接一个的战士倒下了,仍然有人呐喊着向前奔跑。片刻,鲜血染红了整个海滩。
1937年7月7日,第二十二军司令部命令:卢沟桥即为尔等之坟墓,应与桥共存亡,不得后退。金振中营的两个排的战士面对数百名日军的进攻,毫无惧色,六挺机关枪和六七十支步枪,一齐射出了仇恨的子弹。敌人冲上阵地,战士们立刻抡起大刀,冲入敌群,展开激烈的肉搏战。最终寡不敌众,几乎全部战死桥头。烈士的鲜血使卢沟桥多了分沉重,添了抹寂寥。。。。
七十多年前,有一群人为了遏制贪欲和邪念,远赴他乡,进行过一场伟大的战争。为了捍卫自由与正义,他们英勇奋战毫无畏惧。我们应记住他们,为了那些无比的智慧,无畏的勇气,以及无私的牺牲。(这一段表达指向不明确。如果用它概括前面的三个故事,显然没有说清楚。
七十二年后的.今天,俄罗斯,莫斯科红场。这里是庆祝,或许应该说是纪念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的主要场所。来自全世界的英雄们,受到所有人的尊敬和赞颂。
七十二年后的今天,法国诺曼底,犹他海滩。当年在此浴血奋战的老兵,穿上了挂满勋章的军装,走在路上,人们向他们喝彩为他们欢呼,同时人们也发现,老兵们的笑容如此沉重。
七十二年后的今天,中国,北京西南郊外,某个小镇,一个班的学生,在一位九十多岁的老人的带领下,来到一座纪念碑前。听老人讲述自己如何***敌,幸存,逃脱的惊险过程。老人又唱起了那首令人热血沸腾的歌:“大刀向敌人头上砍去。。。。。。”
纪念,不能忘记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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