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在感受力、领悟力、想象力和创造能力、语言表达能力等方面的良好发展,有利于儿童形成积极的情感态度。这是一个良性循环的过程,归根结底是由艺术的无错特点以及它给儿童提供的巨大的想象和创造空间所带来的。如他们善于独立思考,敢于坚持自己的观点而不人云亦云;他们能大胆发问,并积极尝试解决和回答;他们会就某些问题展开积极的思考,大胆表达自己的想法;他们常用的句式有:“我认为……”“我觉得……”“我有一种感觉……”“我不同意某某的观点……”,等等,这些都表现出孩子们积极的情感态度。
本学期我研读了《小学美术教师专业能力必修》一书,读后感触颇多,尤其是在美术教学方面,深刻认识到了一些问题。
孩子学习绘画最初就是从画第一笔线条开始的,线条可以画出一切,表现一切,而且小孩子的线条最具表现力,最有创造力,他们的线条不受美术学习原则的束缚,没有经过规范的学习,这样的才是最真的,但并不是说他们的线条就是最美的。孩子的线条从手中来,从心中来,从他们纯真的思维中来。
学生脑中固有的形其实是很难改变的,他们在幼儿时期学过的画法,大多是教师、家长所教授,或是从书中看来的,他们并没有真正的、实地的去看过和观察过,比如一些动物,他们只是在书中或电视上见过,甚至他们都没见过真正的鸡鸭鹅等家禽,因为动物园里没有。他们画的只是他们看到的、学到的“形”。让孩子们多看大师的作品,可以让他们认识到艺术也可以是“无形”的,可以突破外轮廓的局限。多安排写生课,让孩子们去画那些自己亲眼所见的物象,真正的体验“形”的概念
不知其他教师有没有同样的想法:在刚开始当老师,或者是每个学期刚开学的一阵子,都会制定计划,认真备课,想方设法地进行精彩的教学设计,让课堂内容生动有趣,让自己的状态达到最佳,目的是吸引学生,让他们在课堂上听话。当然,效果是明显的,前几课师生配合默契、课堂纪律良好,但过一段时间,由于学生和教师之间形成习惯,学习疲倦,教师的各类业务逐渐增多,比如教科研工作、各类论文比赛、各级绘画活动和比赛的展开、学校活动的增加,都让教师把更多的时间转移到此,对上课也就不那么上心,再加上学生的不配合,美术课也就成了名副其实的“玩乐课”。所以,学生是很容易厌倦教师的同一种上课模式的,教师要多花时间在教学设计上,尽量每一节课都展示不同的自己,让学生的学习兴趣一直保持下去。
我发现了自己课堂上的一些语言的问题:讲话太多,不能让学生主动思考。由于我一直从事低年级美术教学,我深深的感觉到:一二年级的学生自我约束力差,课堂纪律和学习意识较薄弱,最容易在音、体、美等“副课”上讲话,不遵守纪律,于是我不时的提醒他们,或整顿课堂纪律,便养成了一种“唠叨”、“多嘴”的毛病,平时发现不了,看了这篇文章之后才觉得这样是不对的,美术课应该给学生相对轻松自由的学习环境,教师的语言应该为这种课堂服务也。
回顾自己的美术课堂,总是不能达到理想的效果,孩子们不配合、不听讲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自己没有真正投入到课堂中去,没有进行积极充分的准备。实物进课堂、课堂进场馆,课外、校外课堂都是很能丰富课堂的方法,但这种方法由于各种条件的限制,并不能真正应用到普通的课堂上,也只能在一些优质课、研讨课、公开课上使用。我们平时使用最多的就是多媒体和网络,正如书中所说,这也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一些东西是需要学生亲自体验,亲眼见到才能有所感受,有所启发的。读书之后,我深有体会,我也要在以后的课堂中,做到尽可能的让实物进课堂、课堂进场馆。
1、塞尚16岁入埃克斯中学结识了后来成为大作家的左拉,3年后升入大学法律系,他坚持要学艺术而赴巴黎入苏伊塞学院学画与毕加罗交往。
2、他是南方省份的人,装束简陋,外表难看,满嘴难听的土话,人们认为他没有学画的天才,因此始终未能考上巴黎高等美术学校。
3、他23岁时又重返巴黎苏伊塞学校,在以后的3年里几乎年年送画到官方沙龙,但年年落选。后来在毕沙罗的劝说下参加了1874年第一届印象派画展,他却遭到了比其他印象派画家更多的嘲笑与攻击,说他是个走错路的画家,是一个村愚、低能儿、一只用蠢驴的尾巴作画的人,这一次的失败又使他回到故乡埃克斯。
塞尚有一幅画,名字叫《大浴女》,我记得铁凝有一部小说也叫这个名字。
另有一幅画,名字叫《那不勒斯的下午》。一对赤身男女斜卧在床上,均是背影。女人金发披肩,男人黑发。女人将脸触在男人肩上,左手轻扶着男人的脸。正在这时,一个黑人侍者手托茶点掀帘而入。
塞尚被尊为现代绘画之父。首次将静物看作有生命的生灵。
对艺术作品的欣赏需要通过对话的方式进行,它包括教师与儿童、儿童与儿童之间的对话,欣赏者与作品之间的对话等几个方面。无论是哪种对话,都要借助语言这一中介来实现。对于儿童来说,这几种对话是互相交织的。一方面,作品通过色彩、线条、形状、构图以及所描绘的事物或情节等因素向儿童发出信息,儿童则靠敏锐的直觉和审美经验,不断地获取这些信息,并作出情感上的回应。另一方面,儿童通过与教师、同伴的对话、讨论乃至争论,表达自己的理解和感受,同时也倾听别人的感受。在整个对话过程中,儿童不断丰富着自己的内心感受,并希望将其表述出来。通过这种发自内心的、言之有物的表达,儿童的语言能力得到了快速发展。这种发展不仅表现在表述的流畅、长句子的经常出现、各种词语特别是与情绪情感有关的词语的大量运用上,还表现在儿童乐于表达,并能自然地将这种能力迁移到其他学科活动和日常交往之中。
艺术欣赏是艺术作品本身、艺术家的生活和社会背景等与欣赏者的生活经验、知识背景、情绪情感等因素相互作用的过程。艺术欣赏过程实际上是欣赏者积极主动的创造过程。艺术作品就象一台发动机,它把欣赏者潜在的创造性充分调动起来,而欣赏者则动员自身所有知识经验和个性情感来进行创造,使艺术欣赏对象带上独特的个性和创造色彩。在当代接受美学理论看来,艺术作品并不是一个自身独立、向每一时代的每一个人提供同样信息的客体,而是一个有待读者、听者或观者参与并与之对话的特定的、开放的文本。艺术文本中有许多“空白”和“空缺”,它使文本产生极大的不确定性,它们呼唤和等待欣赏者运用想象力来补充和完成。因此,一件作品可以有许多接受方式,欣赏者融入作品的任何东西都合法地成为意义。这一理论在儿童欣赏现代派大师的抽象作品时体现得尤为突出。我们的研究结果证明,儿童对抽象作品作出反应的热烈程度,对线条、形状和色彩的感受水平,围绕作品的意象和情感所展开的想象能力,是绝大多数成人所不及的,抽象作品为儿童提供了一个不受拘束、自由想象、创造的广阔空间。如西班牙著名画家米罗的“人投鸟一石子”是一幅富有想象的抽象作品,儿童在欣赏时创造习惯地表述了自己对这幅作品的理解。有的孩子说:“这幅画说的是沙滩上有个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看到一只小鸟叽叽喳喳叫,就投了一颗石子。”有的说:“我感觉是一个人在变魔术,他把自己的一只眼睛、一只脚变没了,把沙滩变成了一条直线。”还有的还说:“我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在左右、上下、前后摇晃,因为这个人的身体是歪的。”在此基础上,教师引导幼儿自己设计和创作“变形的脸”,他们对脸庞、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头发等进行了夸张和变形,变成了正方形、月牙形、五角星形、螺旋形、爱心、水滴、花、火箭、葫芦、蝴蝶、字母和各种水果的形状,有的还把五官移位或改变其距离。这种变形、挂帐联系充分调动了儿童的想象力和创造能力。
我与梅老师认识至今已有七八年了。还记得那一节课,我们的小手中都拿着彩色粉笔,来到操场上,梅老师手把手地教我们画出我们心中的高楼。那是小学的第一节美术课,而梅老师就是我的第一任美术老师。
梅老师长得高高瘦瘦,大眼睛,脸上总挂着一副让人舒心的笑容,洋溢着阳光气息,似乎每一个学生都喜欢上他的'美术课。
四年级时,梅老师叫我加入美术小组。每天放学后都去练习画画。记得那时,美术室里挂着一幅人像素描,是梅老师画的。我十分敬佩他有如此好的画功。于是,我就暗下决心要学好画画。每天我去练习画画时,梅老师总是问我一句话:“你的画画好了吗?”其实这并没有丝毫催促责备之意,只是要关心了解学生罢了。当我把画交给他时,他总是要仔仔细细地看一遍,然后再把画中的不足之处一一指出,然后再让我修改。当我遇到困难的地方,他总是先示范一遍,然后再让我练习,日日如是,我的画技也渐渐有了一些长进。
到了五年级时,梅老师带着我去参加市的比赛。我在赛场上紧张地比赛,而梅老师就在赛场外紧张地等待,还不时给我一些指导。梅老师在赛前就为我花了大片心思:为我找素材、修改、提意见。但我最终还是令他失望了,我只得了优秀奖,与三甲无缘。而梅老师却鼓励我说:“这次不要紧“。初生牛犊不怕虎’嘛!明年的比赛继续努力!”听到老师的鼓励,我也重新振作起来了。但是,没等到我参加第二次比赛,梅老师已经调到其他学校任教了。
再次之后,我们要参加一次集体画比赛,梅老师还特地回校指导我们。我感到无比的高兴,特别努力地练习。可在那一次之后,我与梅老师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如今,我仍是那么喜欢画画,仍是那么努力地学画画。每当我画画时,我就想起梅老师,是梅老师带我进入画画这个世界,是他在画画上给了我极大的支持和鼓励。如果没有梅老师,也许就没有今天的我。无论我与梅老师能否再次见面,我都想跟他说一句——梅老师,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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