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睛看着模糊的投影仪和优美的徐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目光飘到了窗外,眼前出现了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群戴着红领巾的同学正在与蝴蝶共舞呢!一只只蝴蝶有的停在同学的肩上、有的在与同学嬉戏……
噢!对了,今天好像有我最喜欢的综艺节目要放映了,不知道这期的嘉宾是谁?周三,啊!不知道妈妈有没有给我抢到做蛋糕的小记者活动,如果没有抢到,又不能参加了。天哪!胡老师让我拿字典,我又忘记了,不知道其他同学有没有带,不然就要被“奖励”作业了!
“陈思宇,你来回答这个问题!”徐老师声音一响。我一惊醒了过来,心怦怦直跳,我暗自庆幸徐老师没有叫到我,不然我可要遭殃了!以后可要认真听课,发呆到下课再去发吧!
孤独地坐在长椅上想事情,手中翻开的书已停滞许久。忽地,一片金黄悠悠然地飘落,停在了折角的书页上。
这是我第一次在公园里,对一片落叶发呆。
去年的秋天,前年的秋天,我也曾手执叶片,默默地看着。也许那时的我,还只是欣赏那精致的纹理与自然的色彩,也许只是发自内心地赞叹大自然的美丽,也许只是忽地想起那句“落红不是无情物”之类的句子。而现在,只是发呆……
悠悠然,在书卷中,我已度过我的十分之一世,殊不知身边的花开花落,叶青叶黄,已有十二次的重生。这些小小的花,薄薄的叶,从没引人注目,也从没芬芳醉人,命运给他们仅仅是从花开,到花败,从叶青,到叶黄。这一生,花开的时间是那么短,叶绿的`时间在我们眼里也不过是短短一瞬,可那,却是花儿草儿一世的华美。十二载的生死,这就是花啊、叶啊的生命轮回,这就是岁月悠悠的变迁。
我自认为我是幸运的,至少,我还能坐在空无一人的长椅上,呆望着那一片又一片落叶的飘落,在它们“零落成泥碾作尘”的途中,加入这别有深意的仪式。每一片的叶子落在地上时,带来的,是时间轻轻的叹息。
人不可活得太麻木,虚度我们所谓的“一寸光阴一寸金”的时光。其实,把自己埋在工作与学业中,何尝不是一种虚度?人本是属于自然的,却在自己创造的“珈锁”中挣扎。这样不活得太累了吗?还不如做一树、一花、一叶,生命虽短,却无拘无束。生命总有轮回,人总有去时。做得太过努力,太过投入,不过是为自己创造更多的负担。
走进一片落叶,看叶的悠悠飘落。
有人说,叶、花、人、世间万物,总有变成灰的那一天。叶有再生之时,花有再生之时,人也应该有吧。人与自然,有一种微妙的联系。人走进自然,就从世俗、名利、生死中走出来了。
对一片落叶发呆,对自己的内心发呆。
如果说他的特点,他最大的特点就是上课发呆。特别是上英语课,老师讲课就像安眠曲,把他呆呆地定在那儿,做白日梦。老师开始提问,可他还在发呆。老师一眼望过去,就知道了他在发呆,于是点他回答问题。他猛然站起来,低头想了一会儿,说:“老师,唐僧师徒去西天取经去了,还没有回来,你找他们有什么事情呢?”老师听他这么一说,气得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同学们呢早就捧腹大笑啦。老师深呼几口气,看得出这是在平伏情绪,说:“你啊!你也去取经去了么?你取的是什么经呢?是《发呆经》吗?”同学们一听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而那时的他似乎也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副知错就改的样子。老师见状,让他坐下来。他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认认真真地听老师讲课。但不过一会儿,他又发起呆来,老师真是拿他没有办法。
有一次,我们回到宿舍。我问他:“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要改正的'地方吗?”他想了一会儿,说:“我觉得嘛,我要是上课能不发呆就好了。”也是,他上课发呆是家常便饭了,要不然他的学习成绩怎么学那么差呢。唉,虽然他也意识到发呆不好,曾信誓旦旦地要洗心革面,不再发呆,可一到堂上,他又原形毕露了。
他是谁呢?他就是我的小伙伴——小谦。我真想帮他改掉发呆的坏毛病,可我一直没有找到好方法,要是你们有什么要的方法,你们一定要告诉我。
棚架上的藤曼,似乎一夜之间就摆满了雨珠。潮湿而带着些青涩气味的空气中,不时划过一道道细细的绿线,带着一些闪闪烁烁的清晨甘霖的光亮,消失在浓郁的草丛中。
那个穿小花碎裙的小女孩,就在这草丛中静立了大约有半点钟光景。
她的目光一直耐心地搜寻和跟踪着那只从她身边各方经过的`小生物,我们管它叫“蜗牛”。有好几次,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险些捉住了,可又叫着闹着缩了回去,最后还是落了空。
于是,她下定决心不再轻举妄动。她就那么静静地在草丛中,在颜色渐渐泛黄的天空下,蹲着。
一只可爱的小蜗牛,或者,一只小得似一颗黄豆的蜗牛,轻轻爬上了她的手心。也许,它把她的手当了温暖的小巢了吧!但是,这小巢却悄悄合拢,就在它刚要爬出去时,合上了。
这个黄豆般的小东西在她手上,无望的挣扎、抽搐着。她却兴奋地涨红了小脸,捏着自己这小小的战利品,左一看,右一看。
“可以当一只可爱的小宠物呢!”我不禁赞叹道。
她抬起头,望着我。
她伏下身子,几乎想都没想,就把它放走了。然后,带着一个自由自在的笑容,她也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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