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能死,死在这里也留不下什么,只会让裕美子成为***人犯。我倒在柏油路上,专心等待着有人路过。我还能等。”
其实这句话的前几段前岛的心理活动已经将他对妻子找人置他于危机已经写得很清楚了。
“一直以为有人要我的命,其实只是被利用而已——今天我才明白这一点,却是以这种方式,并且是被自己的妻子追***,多么讽刺!”
“裕美子会***我吗?痛苦中我思索着这个问题。回答是:也许会。”
“我没有给过她任何东西,不光如此,还一直都在从她身上索取——自由、快乐,还有孩子,简直数不胜数。如果身边出现一个男人,能给她想要的东西,她当然会视我为障碍。”
直到被刺,前岛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才是整个诡计里的一个棋子。他被学生利用,也同时被妻子利用,有人要取他的性命这件事可以被身边的人利用使他幡然醒悟,不作为的性格伤害了太多太多的人。所以他不能死,这样他就不能偿还对妻子的亏欠了,自己的死并不会给裕美子任何好处甚至会为她带来牢狱之灾,反不如活下来正正当当和其离婚,还给她快乐自由。这是主人公少有的,做了一次,坚决的决定。
然而“这次放学后休息的时间会很长了”,谁也不知道他是否从这次被裕美子的新情人兼经理的芹泽的袭击下生还。
早晨,我很不情愿地起了床。懒洋洋地走出家门,想随处逛一逛。路边的枯枝上,蹲着一对硕大的乌鸦,连大嘴都是漆黑的。它们并不叫,只是呆呆地蹲着,居高临下地看着这里,看着我背后的教堂,像两个孤独的旁观者。
我路过镇公所的时候,看见许多人站在布告牌前。我也挤进去看布告。但布告上的字我一个也看不懂——那全都是我难懂的法语。
虽然我是法国人,却连自己的语言也不会。虽然我年少时上过法语课,但那时的我却经常旷课,去树林里找鸟窝,到萨尔河上溜冰……想起这些,我多么懊悔!
从那以后,我学的就是德语了,那个教我的德语老师很凶,他经常动不动就找个理由把我们臭骂一顿,有时甚至拿起戒尺就打我们,每到这时,我就会想起韩麦尔先生,他早已离开这里,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我忘了他给我的惩罚,也忘了我挨的戒尺。
教堂的钟响了,把我从回忆中拽了出来,环顾四周,才发现我早已不知不觉来到了学校。
学校的院子里有一个身影从我的眼前闪过,是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我快步走到那人的面前,才发现是韩麦尔先生,但他已经认不出我了。随后我用了近半小时才使他弄清楚,我就是当年那个最令他头疼的学生——小弗朗士。
“唉,战争可真是残酷。”他看着小院子说道,“战争带来的只有苦与难,而遭殃的往往是百姓,是那些无辜的人。”
我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当年的胡桃树也不知什么时候被砍了,紫藤也已经枯萎了,满目疮痍,令人心痛!
走出校门时,我才发现,韩麦尔先生满脸泪水。
我们又走了好远好远,途中韩麦尔先生又给我讲了很多很多的道理,最后,我们又走回了镇公所,我指着布告牌问:“先生,上面写的是什么啊?”他看了看我,指着告示牌,说道:“哦!谢天谢地,战争终于停止了!法兰西万岁!”
经常看悬疑片的舍友曾对我讲,无论电视剧还是电影,前面出现与剧情毫不相***乱入的人,极有可能是凶手,因为太过突兀,但是为了最后让你知晓这个人是凶手,前面必须出现这个人,这个人出现就会显得反常。此后,越来越觉得舍友说的有理,这个小说中一样,惠子与惠美的改变,特别是惠美精神面貌的改变,前岛妻子态度的反常,都是明显的突兀,值得怀疑,也可以预料结局。
老弟曾说过,电话中没耐心等待而克制的不耐烦可以明显听出来,稍微态度的转变,语气、动作与表情中都可以看的出来,一个人情绪的变化如果稍微细心敏感一点,就能知道对方开心与否,无论是不是自以为伪装的很好。以上这些都是用来观察的东西,搞侦探不都是靠观察与分析得到可能性的结果。
此外,不说放学后中的小说内容,延伸一下,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珍藏的不容别人质疑反驳批判的东西或是爱好诸如此类,如果不影响其他人的生活,就给予尊重。啊很讨厌那种自己不喜欢就不允许别人喜欢,自己喜欢也非要别人喜欢的那种人,分享很重要,但分享不是要别人完全接受,分享只是提供给别人一种可能的选择,至于尝试后的喜欢与否在于每个人自己,各自尊重各自快活,谁也别管谁。嗯稍微有点偏离中心扯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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