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姿百态的花海中,我喜欢的花儿,既不是雍容华贵的牡丹,也不是婀娜多姿的菊花,而是普普通通、红如火焰的蟹爪兰。
我家的窗台上,摆着一盆蟹爪兰。远远望去,它像一顶撑开的绿色大伞,又像无数只耀武扬威的螃蟹爪子,张牙舞爪,怪不得被称为“蟹爪兰”呢!细细观察,蟹爪兰的最下端是一个厚厚的形似仙人掌的茎,茎的顶部有一道深深的裂缝,一支粗粗的枝条从中顽强地挤出来,然后分裂成无数条长长的叶片,向各个方向舒展着腰肢。每条叶片都有两根手指那么宽,边缘呈锯齿状,一节一节的,好像我们的指关节,也像一根根细长的竹子。蟹爪兰长得很奇怪,它的花竟然长在叶片上,火红的花朵为整个蟹爪兰点缀上了一丝丝鲜艳。红红的花瓣向外张开,露出里面淡黄色的花蕊,活像一个个小喇叭,正在演奏着美妙的乐曲。有些叶片上带着花苞,好像一个个小辣椒,又像红色的小雨滴,吊挂在蟹爪兰的顶端。
春夏时节的蟹爪兰毫不起眼。在这百花开放,姹紫嫣红的季节里,蟹爪兰却低着头,耷拉着叶片,好像没有妈妈的孩子,歪七倒八,哪里还有螃蟹的威风!当冬日来临,所有的花都已凋零,蟹爪兰反而生机勃勃,浑身上下充满了生命力,每条叶片都饱含水分,青翠欲滴,红如火焰的花朵也张开了笑脸,一朵朵,一串串,开得那么热闹,仿佛一个威风抖擞的蟹将军,在迎接寒风的挑战。每当我学习疲累的时候,一抬头,就能看见这株蟹爪兰,它在冬日的暖阳里,注视着我,好像在说:“加油,坚持下去,你一定能行!”它总能给我一股莫名的力量。
虽然春已至,你已枯萎,但你依然留在我的心中。蟹爪兰,我爱你!
我家新房子装修好以后,养了几盆虎皮兰,而且每盆虎皮兰都形态各异:红盆里的虎皮兰是这几盆里个头最高的一种,都长到1.6米了,比我还高出一大截呢!它的颜色是绿色的,叶子上有像西瓜皮一样的花纹;青花瓷盆里的虎皮兰也长得比较高,都跟我个头儿差不多一样高了,与红盆里的虎皮兰不同的是绿色的心儿外面还裹着浅黄色的金边儿,妈妈喜欢叫它“金边儿兰”;最矮的是白盆里的那种,只有一拃高,但小巧玲珑,像水嫩嫩的娃娃。
妈妈在家里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多虎皮兰,不仅因为它们赏心悦目,它们最大的作用是净化空气、除甲醛!又因为它们长得又高又尖,像利剑一样,所以人们也把它们称为“剑兰”。虎皮兰比较耐寒,我查了一下资料,只要冬季室内温度不低于8摄氏度就可以缓慢生长,不过,最适合虎皮兰生长的温度还是在20摄氏度到28摄氏度。
虎皮兰,我喜欢它顽强的生命力,即使很长时间不浇水,也能活下去;每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它们还会不断地从泥土里钻出新芽。现在,我家的虎皮兰越长越茂盛,我也越来越喜欢它们了!
兰,中国四大名花之一,与菊、梅、竹齐名为“四大君子”。在我心中,兰永远是清纯的,素雅的。
母亲爱兰。她养过一盆君子兰,精心侍弄,栽种在一个米色的瓷花盆里。春天,兰花开了,洁白的花瓣,淡黄色的花蕊,好诱人。我忍不住弯下腰,把鼻子埋在一朵开得最美的君子兰花中。嗯,一股淡雅的清香扑鼻而来,不愧为四大名花之一。
兰很美,无论君子风度还是高雅的气质,它都无愧为四君子第一。梅是冷酷的美,菊是收获的美,竹是坚毅的美,而兰,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高雅美。兰不像梅那样昂贵,那样不平易近人,那样冷酷。兰不像菊那么市俗,那么奔放,那么低贱。兰更不像竹,如此脆弱,又是那么沉默,仿佛深山里的隐居士。兰有兰的风格,它不同于任何植物,它是优雅的,柔中带刚,令人钦佩。
如果把兰比作一个人,那么一定是一个正人君子,一个年轻有为的为官者。他一定很潇洒,为人大方有风度,出口成章,谈吐自如。他一定两袖清风,廉洁,绝不与肮脏的人在一起。他一定才华横溢,但又不失刚毅,一旦有不平的事,他定会拔刀相助。
我没有听说过有关兰的诗词,我认为兰是纯洁如水的。兰的风格如果谱写成一首曲子,一定是如行云流水的,华美如肖邦的圆舞曲,天籁之音。
兰,是我做人的目标,君子风度,宽宏大量,彬彬有礼。兰的人格,我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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