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是一篇祖孙三代在初春的田野里,四处走走转转的一篇美文。
当我读到儿子背起母亲,妈妈背起儿子时。眼前蓦然出现一副图画。这是一副尊老爱幼的动人画面。儿子像挺拔的青松,背着满脸皱纹的母亲,步履坚定,走在最前面,母亲感受生活的美好。而妈妈像一颗柔美的月亮,时时刻刻呵护着年幼的儿子,默默地、默默地给儿子讲述生命的意义,生命就像脚下的路,崎岖不平,但是我们一定要走下去。
当我读到走在交叉路口时,对于走大路还是走小路的问题时,儿子的意见是小辈服从长辈,到大路玩耍,而作为长辈的奶奶,从慈祥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关爱,好像三月春风对碧水的温柔,趁着腿脚麻利,趁着阳光明媚,我们走很长很长的路,感受绿草带给我们的清新,感受阳光带给我们的温暖,让我们拥抱大自然。
母亲愉快地答应了。我和母亲并坐着,我看着母亲的容貌。我惊呆了,母亲的眼角已经出现了鱼尾纹,那双之前十分明亮而又清澈的大眼睛,此时看上去已经充满了疲惫,变得有些老态。直到看见风吹拂过母亲的发梢,献出几缕银丝,我才意识到,母亲真的老了。这些年,母亲日夜加班,为家庭付出,为我付出,甚至连化妆品,保养品都不舍得买。我轻轻擦去母亲岁月的痕迹,站立起来,“妈,我们去散步吧!”我以提出要求,母亲就答应了。而我在深深的自责:难道我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就不懂为母亲分担吗?让她一个人承担了这么多,自己看在眼里,却无动于衷吗?我深深地陷在了自责的泥潭中。
散步了一会,我感到有种温暖萦绕在心头,越来越浓了,我感觉到了这种力量的来源,悄悄地将手拉住了母亲的手,母亲回头,冲我笑了一笑,还一边扑闪着大眼睛,还透发出一种爱,温暖而明亮的光芒,触动了我的内心,让我又回想起了,年幼时的情景:母亲拉着我胖嘟嘟的小手陪伴着我散步;年少时,我拉着母亲的粗糙大手,向前走,陪伴着母亲。啊!我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年幼的时候,母亲和我比赛跑步,总是让着我,这是对我的陪伴,也是母亲送我最珍贵的礼物。少年时,我又在一次同母亲奔跑,我跑在了前面,而母亲在我身后渐渐缩小,是我长大了,母亲老了。所以,所以,我便停下来一步一个脚印的陪伴着母亲踏实地走,慢慢的走,不错过任何一个风景……啊!这散步不正就是孩子对母亲一种最好的陪伴吗?而散步不正就是给母亲最好的礼物吗?
在现代社会中,美或许已经在大众口中成了一种印象和一种肤浅的面相。这就使得今天的美学研究变得尤为复杂,让人们感到困扰。如果我们将范围再缩小到有着数千年审美历史的中国,美学研究者面临的困境就更大,诸如数千年的审美传统,相对感性和飞扬生动的审美特点,正在涌入的纷纭繁杂的西方美学理论、通俗文化和大众趣味的日益繁荣等等。这些都使得我们不得不在美学研究,或者说美学学习中举步维艰,慎之又慎。于是,很多人想到了1957年那场美学大讨论,想到了朱光潜和李泽厚。而我的观念中,对于中国审美实践和中国的审美思想,主观和客观的截然分开是极不合适的。只要看看中国的园林艺术、书法,想想中国美学中“气”、“无”等概念就会明白了。宗先生的《美学散步》开头就说:“散步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行动”,将这句话作为论文的开头,本身就是一个启示,足以让我们想见其人、其文、其思想捧《美学散步》以入美学之门。
宗先生的《美学散步》以生动的语言、精到的分析勾勒了中国美学思想史的大致脉络,深刻挖掘了中国美学的思想的独到之处和中国美学中对“美”的独特看法。
首先,宗先生对于中国美学思想史的勾勒主要体现在《中国美学史中重要问题的初步探索》、《论〈世说新语〉和晋人的美》、《唐人中所表现的民族精神》三篇文章中。
《中国美学史中重要问题的初步探索》主要梳理了中国美学史早期思想以及由之而来的中国美学思想的苗头。他提出不仅仅从语言成果上,而且“应该结合古代的工艺品、美术品来研究”。于是,他不仅从文学成果上来论证自己的观点,而且更主要的从画论和图案美上来论证。他指出,先秦,甚至在汉代美学的特点主要是“雕缋满眼”的美,只是其中有了中国美学主要特点的苗头。一方面,他讲述了楚国装饰图案、楚辞、汉赋、雕刻的凝重或古朴;另一方面,也花费了大量的篇幅介绍“鹤莲方壶”的飞扬姿态和《考工记》中在乐器制造过程中的虚实响应。在宗先生的眼中,先秦和两汉时期是中国美学的准备期,虽然还没有成熟的\'形成自己独特的特点,但很多方面已经显示了萌芽。
《论〈世说新语〉和晋人的美》这篇文章主要论述了魏晋时期的文化风气和美学实践的特点。最后,宗先生将论述的重点集中在晋人的美上。认为那是“全时代的最高峰”。那对于生命的热情、风神俱佳的艺术心灵、往来于山水之间的虚灵胸襟——自由而解放、待人接物的真诚,都深深的吸引了宗先生,也启发了一代又一代的心灵向往,对后世的美学实践和美学思想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关于这一点,从他关于中国美学特点的论述中可略窥一二。无论是讲中国的空间意识时将其最早形
成和定型放在中国山水画的成熟上,还是将中国艺术意境说成是“植根于一个活跃的、至动而有韵律的心灵”,都是将中国美学的形成和奠基期放在魏晋时代。山水画的成熟正是在魏晋时期,宗先生说:“晋代是中国山水情绪开始和发达时代”;而那活跃的、至动的心灵也是在魏晋时代才出现的。魏晋时代可说是中国美学形成和奠基的时代了。正如宗先生自己说的,“魏晋六朝是一转变的关键,划分为两个阶段。从这个时候起,中国人的美感走到了一个新的方面,表现出一种新的美的理想。”
其实,《唐人诗歌中所表现的民族精神》只是宗先生举出的一个标示。在这篇文章中,宗先生并没有涉及到具体美学思想的论述,只是论及了唐代的诗歌,并将之作为中国民族诗歌的成熟期。同样,诗歌作为美学实践中的重要方面,在宗先生的眼中,中国美学在魏晋六朝以后就走向了成熟和发展的道路。这一观点在其他的一些零星论述中说的非常清楚。
通过具体的论述,宗先生深刻挖掘了中国美学的特点和精神,并且将这种艺术美学精神贯穿在自己的具体论述中。这种特点主要是意境论,这种意境论又深深的植根在中国的哲学思想中,深深地和中国的宇宙观和空间感受相结合。意境论主张艺术、美是对自然世界的组织,并且不仅是自然物质世界的表现,更重要的是体现了生命的丰富和飞扬,人生的超然境界。这是《美学散步》的核心所在。他的这些思想表现在一系列的文章中,主要体现在全书的第一部分。
在宗先生看来,意境是中国艺术或美学中最代表性的追求与境界,它深深的植根于中国的哲学和空间意识中,并且在长期的发展中形成了一个境界的两个互相融通的两面:充实和空灵。他把意境作为艺术之为艺术的灵境,作为诗人艺术家“游心之所在”,从而将之放在一个极高的位置上。意境的根基是中国的宇宙观和哲学思想。那么中国的宇宙观又具有哪些特点呢?他说:“我们宇宙即是一阴一阳、一虚一实的生命节奏,所以它根本上是虚灵的时空合一体,是流荡的生动气韵”。我们的宇宙是一个节奏化的空间结构,是对山水自然的组织。在这样的空间、宇宙中游心,艺术家用“追光蹑影之笔”写出了按实写虚,由空灵而入充实的艺术境界,表现了包含艺术家飞扬生命的人生境界。
宗白华先生的意境论只是一个框架,是一个艺术的境界,或者说目标。他并没有将它说成一个死板和固定的东西。意境具有互相融通的两个方向:充实和空灵。在这两个方面的论述中,宗先生还在另一个层面上给了我们一个很大的启示:在讨论中国的艺术和审美的特点时,它往往会参照西方的美学思想,将它们不自觉的融化到中国的美学思想中,从而使我们能更加深入明了地认识到中国的艺术特征。
在我的问题讨论中,我将主要关注的问题是:宗先生的《美学散步》在什么样的意义上给了我们今天的美学研究、文艺学研究以启示?宗先生给我们启示的所在意义本身又有着什么样的问题或者有着怎样的价值?在那个意义上,宗先生的《美学散步》和同类的作品相比有着怎样的优点和不足?
纵观全书可以发现,宗先生在紧扣中国艺术、美学的特色的同时,很大程度上融合了西方的近代的美学成果。这就使得宗先生的美学具有了明显的现代性特征,甚至因为宗先生的《美学散步》,中国的美学也开始具有明显的现代性特征。《美学散步》给与我们的启示便是,我们如何才能更加恰当的解决中国美学的现代性转向的问题。这实质上包含了两个问题:一是,如何利用中国美学资源和西方涌入的美学资源;二是,将中国当代的美学导向何方,即我们用这些美学资源来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对于第一个问题,在这本书中宗先生很好的吸收了西方的思想,并且最终将之于中国的美学传统相联系,得出了中国美学典型特征的核心范畴:意境。他很好的把握了西方思想在这些方面的建树,使自己的理论具有一种世界性的视角。也就是说,宗先生在对于西方的理论和思想并不是跟着西方的走,以至于丧失了自己的理论立场,丢失了自己的所要解决的问题。如果我们来看中国当代的美学或者文学理论的研究,就会发现其中大多数人不是着眼于问题研究,不是落脚于实际,而是跟着西方的思想跑。
第二个问题则更加的重要,因为它涉及到美学研究或者说它是美学研究的指导和方向。但是奇怪的是,在这个问题上看到的几乎又是一致的意见:化洋为中,化古为今。尽管很多研究者一直做的都是用西方的理论来比划、切割中国自己的美学思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立足现实,准确的把握中国审美情趣的核心,用相应的范畴或者理论加以贯穿之。
宗先生的《美学散步》是中国现代美学的一个典范。从宗先生出发,我们能找到中国艺术、美学的特点和发现中国艺术、美学中的现代性精神,并且还为现代的美学研究和探索提供了极大的帮助,带给我们有效和明确的启示。
不管什么时候,来公园的.人可以分为这样几种。
孩子。孩子来公园的目的,无非就是玩而已,玩毕竟是孩子的天性吧。他们可以去动物园,看各种各样的动物,他们是好奇的,特别是这些可爱又调皮的精灵们。他们可以去魔幻城,孩子就是奇怪,明明是很恐怖,很吓人的地方,自己有的时候会害怕的哭,但就是喜欢去看。还有就是儿童乐园,各种各样的玩具和项目。比如摩天轮,旋转木马,还有跷跷板。在大人的眼里,或许根本没有意思的,孩子们却是乐此不疲。
青年人。他们是公园里的主力军,公园里优美的环境,真的就是一个谈情说爱和男女偶遇的好地方。事实如此,小河边,柳树下,山石上,都有他们成双成对的身影。越是隐蔽和不为人常去的位置,越是他们最好的空间。他们的出现和存在,也为公园增加了一些暧昧和甜蜜。
青壮年。这个年龄段是公园里比例最少的,他们即使来,也是要么手里牵着孩童,弥补一下平时工作忙的歉疚,抓紧时机增进与孩子的感情交流。帮助孩子增长见识,增进健康。要么手里搀扶着老人,平时因为忙,难得找个时间来照顾老人,公园就是一个好去处,可以说说工作,反映思想,拉拉家常,报报平安。
老人。老人来公园,大多是在早晚的时间,他们来公园的目的就是为了锻炼身体。年龄大了,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也该歇歇了。总是憋在家里也是不舒服,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健康长寿就是他们很重要的事情,也是儿女最大的福气。所以,老人最多,他们或者和老伴一起散步,或者与志趣相投的好友一起切磋技艺,包括练习太极拳,唱京剧,等等。
外地人。他们都是来旅游的人,来到一个地方,广场和公园是必看的地方。这里有着那个城市最直接的信息,看看美景,听听方言,了解一下风土人情,神话传说。一切都是在这样美丽的地方进行,充满着疲劳和愉快。
不管什么人,来公园就是为了得到一个暂时的宁静,暂时的逃避,忘却那些纷繁和复杂。公园就是一个离现实最近的世外桃源,身处其中,可以思考或者无所顾忌,彻底让心情松弛下来。但是,最终还是要回到忙碌的城市和温馨的家。
今天,吃过晚饭,我想:爸爸妈妈上班那么辛苦,我应该帮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虽然我还不会帮大人做饭,但我总可以帮大人洗碗吧。于是,我对爸妈说:“今天的碗我来洗!”他们齐声说:“OK!”。
我把碗端到厨房,拿起一只沾有油的碗,用抹布擦起来,咦?怎么我的.手上、抹布上都是油,这下我可犯愁了。这么脏的碗我能洗干净吗?这时,妈妈走过来,好象知道我在想什么,就说“有油的碗一定要用洗洁精才能洗干净,刚用清水是洗不干净的。”还说:“你应该先往洗碗盆里倒上一点洗洁精,再用湿布擦洗沾有油的碗筷,最后用清水冲”。哦,原来如此,我这才恍然大悟。然后,我按照妈妈说的话去做,果然不一会儿就把碗和筷子洗得干干净净的。
通过这次洗碗,我知道了洗碗也有很多学问。
假如母亲是树,那我就是树上的果实;假如母亲是鸟,那我就是在鸟巢里嗷嗷待哺的鸟宝宝;假如母亲是海,那我就是在大海里自由自在生活的小鱼儿。爱的举动可以感染每一个人,只要你愿意付出关爱,你身边的世界便会明亮起来。
今天看了一篇课文《散步》。讲了一位爸爸和他的妻子,儿子,一同陪身体不好的母亲去田野散步。母亲老了,走远一点就觉得很累。母亲希望去平顺的大路走走,而儿子却觉得小路有意思。伴同儿子的时间还久,爸爸决定还是顺母亲的心意。但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改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我走不过的地方你就背着我。这样,他们在阳光下,向着那金色的菜花,整齐的桑树和水波粼粼的鱼塘走去。到了一处,爸爸蹲下来,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蹲了下来,背起了儿子。爸爸和妻子都慢慢地,稳稳地,走的很仔细,好象爸爸背上的同妻子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佛教讲诚爱,儒家讲兼爱,基督讲博爱。此刻,他们的身影构成了一条和谐的音符,一道亮丽又温馨的风景线。他们彼此之间的爱深深地打动了我。这一刻,让我体会到了真正的爱的感觉。我们的生活倾注了父母对我们多少的心血,多少的爱。而我们又该如何回报那份无私的爱,能为父母做些什么呢?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带着一颗爱心活着。多关注和关心身边的人与事。用我们的真诚和关爱打动所有人。用恩情传播爱意,用爱连接心灵。爱让我们的真情永存,爱也让我们懂得了人与人之间送人玫瑰,手有余香的道理。有了爱,我们的世界才会和谐。让我们手拉手,共同迎接和谐的明天。
有爱就有和谐。
艺术欣赏就是对美的发现与感悟,那么美在哪里呢?美就在你自己心里,《美学散步》读后感。画家诗人创造的美,就是他们的心灵创造的意象,独辟的灵境,那么什么是意境呢?作者给我们分析到,人与世界接触,因关系层次不同,可有五种境界:
(1)为满足生理的物质的需要,而有功利境界;
(2)因人群共存互爱的关系,而有伦理境界;
(3)因人群组合互制的关系,而有政治境界;
(4)因研究物理,追求智慧,而有学术境界;
(5)因欲返本归真,而有宗教境界。
功利境界主于利,伦理境界主于爱,政治境界主于权,学术境界主于真,宗教境界主于神。但界乎后二者的中间,以宇宙人生的具体为对象,赏玩它的色相、秩序、节奏、和谐,借以窥见自我的最深心灵的反映;化实景而为虚境,创形象而为象征,使人类最高的心灵具体化、肉身化,这就是“艺术境界”。
艺术境界主于美。所以一切美的光是来自心灵的源泉,没有心灵的折射是无所谓美的。所以说一片自然风景是一个心灵的境界。意境是情与景的结晶品。所以中国艺术家不满足于纯客观的机械式的模写,而总是要在对对象的反映中折射出人格的高尚格调。静穆的观赏和飞跃的生命构成艺术的两元。于是,中国艺术意境的创成,即须得屈的缠绵悱恻,又须得庄子的超然空灵。缠绵悱恻,才能一往情深,深入万物的核心,所谓“得其环中”。超然空灵,才能为镜中花,水中月,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所谓“超以象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不但是盛唐人的诗境,也是宋元人的画境。“以追光摄影之笔,写通天尽人之怀”,这两句话表达出了中国艺术的最后理想和最高成就。
唐宋的诗词、宋元的绘画莫不如此。中国那些最伟大的艺术品境界,都植根于一个活跃的、至动的而有韵律的心灵。
闲闲的碎语,但字字珠玑,品味雕琢的语言,畅游美学的境界,仿佛美玉一般,绚烂之极归于平淡。体会一份清闲的淡泊,感悟一遭情景交融,宁静的心中,独恋一份美的意韵。
宗白华先生美的态度即是超俗的,又是入世的。他在书中为我们展示了一个美的人生和宇宙,这里充满了亲切感与家园感。宇宙之大,无非虚实相生,美无处不在。宗先生从一丘一壑一花一鸟中发现了“宇宙是无尽的生命,丰富的动力学”,也发现了它是“平整的秩序,圆满的和谐”。英国诗人勃莱克的“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国”就是这种描述的最景致的诗句。没有一种以天地为庐而又悠悠自足的博大情怀,没有一种能澄情以观道的空明澄澈。新鲜活泼的心境,是不可能发现这种生动与清和的美的结合。而宗白华先生似乎轻而易举的领悟到了美的神韵,如在拈花微笑间顿悟了一切声光,色彩和形象中微妙精深的律动和气韵。这种境界是“一内在自足的境界,无待于外而自成意义丰富的小宇宙,启示着宇宙人生的更深的一层真实。”它不是从无边的空间指向无限,而是从无边回到万物,返回自身,回归“小宇宙”。它属于有限之中,又让人从有限中发现永恒。可以说,宗先生中的美学思想已然把中国传统的哲学、美学——儒佛道三合而一了。
在阅读中思考,我感到书中的每一篇文章皆是一颗珍奇的宝石,它们折射着理性与感性的光芒。或论诗画与书法,或论音乐与舞蹈,或论建筑与雕塑,自然与艺术的乃至整个人生宇宙之美的事物。凡宗先生所论及的,他总在直观的把握后,欣赏它,赞美它,评判它。他以散文的抒情方法,以诗人灵感闪现时的思维方法,表达自己精辟的美学见解。如他在评罗丹的雕刻时这样写到:“我这次看到了罗丹的雕刻,就是看到了一种光明……你看那自然何等调和,何等完满,何等神秘不可思议!这大自然的全体不就是一个理性的数学,情绪的音乐,意志的波澜么?一言以蔽之,我感到这宇宙的图画是个大优美精神的表现。”读了这样的语言,谁会以为他是在评价艺术作品?而又有谁能说这不是在评艺术作品呢?
清代王船山在论诗时说:“以追光蹑影之笔,写通天尽人之怀,是诗家正法眼藏。”好一个“以追光蹑影之笔,写通天尽人之怀”!这正是可用来总结《美学散步》中所体现的宗先生的美学追求。其篇幅短小,其笔墨简淡,而微言大义昭著。“他是真理的探寻者,他是美学的醉梦者,他是精神和肉体的劳动者。”宗先生对罗丹的评语又可恰如其分的用来评价他自己。
艺术的欣赏就是对美的发现和感情,那么美在哪里呢?美就在你的心中。画家诗人创造的美,就是他们心灵创造的意象,独辟的灵魂,那么什么是意境呢?因人于世界接触关系层次的不同而有不同的表现。或是为满足生理的物质的需要而有功利的境界;或是因人群公共互爱的关系而有伦理的境界;或是因人群组合互制的关系而有政治的境界;或是因研究物理追求智慧而有的学术境界;或是因欲近本人归真,冥合天人而有的宗教境界。功利境界主于利,伦理境界主于爱,政治境界主于权,学术境界主于真,宗教境界主于神。化实景而为虚境,创形象而为象征,使人类最高的心灵具体化,肉身化。
对艺术的投入,就有美感的诞生;对艺术的展示就有美丽的缩放!或许一切美的光都来自心灵的源泉。一个意韵,我想就应该是一个情与景的结晶,深入了才可得镜中花,水中月。散步于美学中,亘古不变的——芳香泗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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