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可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大家看看我倒霉的事情吧!
倒霉事情一:
今天玩梦境,去冲红钻。经过千辛万苦终于冲完了,回去还被老爸老妈臭骂一顿,但一想自己成了红钻。就老高兴了~可是,倒霉先生还是不放过我。来到充值中心,结果系统给我留了这样一句话:您好!您为梦境玩家:wo叫笑笑”充值的10元人民币(100卷因为没有qq充值卡,所以不能正常充值!我滴神啊。。。伤心死了!最后只好冲了qq的黄钻。
倒霉事情二:
今天下午,要去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所以特地打扮了一下下,想风光风光。结果,倒霉先生还是不放过我,好像必须要我倒霉。倒霉,倒霉,倒霉。我用来买同学生日礼物的钱钱不见了。怎么办?郁闷死了!只好硬着头皮去同学家。说因为钱丢了,所以没买礼物。结果的后果是:这位同学直接把我轰了出来。。。。。
倒霉事情三:
好了好了,晚上了。终于可以看我最爱看了“成龙历险记”了!看完幼稚不过在幼稚的“花园宝宝”成龙历险记要开始了!好了,开始了。刚要欢呼,结果一片漆黑。我以正常人的反义是:停电了!我呆呆的坐在黑暗中。心想:我做错啥事了?为什么那么对我?
4最近很倒霉
这几天好倒霉哦,因为网络坏了,上不了网,没得写了;我也感冒了,打针吃药,好难受哦;客厅的大电视也坏了,收不到台了。
这几天我人一直不舒服,感冒发烧流鼻涕,烧到了39度多,身体好烫哦,人差点儿就被煮熟了,好难受。不过,昨天晚上我去平阳一医看病去了,医生说要打针,我吓得直哆嗦,哭喊着:“我不打针,我不打针!……”不过最后还是打了一针,我发现一点也不疼,我在打针的时候,还听到了有许多小朋友在哭,可我却没哭,我还看着吊瓶里的水是一滴一滴的,像水龙头里没关紧一样,我觉得好有意思哦。
今天早上,家里来了一位叔叔,他提了一捆线到我家里来,帮我把网络修好了,这样子我又可以上网写日记了!
最后,我家客厅的电视,还是收不到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哦,可能是小老鼠把闭路线给咬掉了。
30年前,我在西藏阿里当兵。
这是世界的第三级,平均海拔5000米,冰峰林立,雪原寥寂。、不知是神灵的佑护还是大自然的疏忽,在荒漠的褶皱里,有时会不可思议地生存着一片红柳丛。它们有着铁一样锈红的技干,风羽般纷披的碎叶,偶尔会开出穗样细密的花,对着高原的酷热和缺氧微笑。这高原的精灵,是离太阳最近的绿树,百年才能长成小小的一蓬。在藏区巡回医疗,我骑马穿行于略带苍蓝色调的红柳丛中,竟以为它必与雪域永在。
一天,司务长布置任务——全体打柴去!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高原之上,哪里有柴?!
原来是驱车上百公里,把红柳挖出来,当柴火烧。
我大惊,说红柳挖了,高原上仅有的树不就绝了吗?
司务长回答,你要吃饭,对不对?饭要烧熟,对不对?烧熟要用柴火,对不对?柴火就是红柳,对不对?
我说,红柳不是柴火,它是活的,它有生命。做饭可以用汽油,可以用焦炭,为什么要用高原上唯一的绿色!
司务长说,拉一车汽油上山,路上就要耗掉两车汽油。焦灰炭运上来,一斤的价钱等于六斤白面。红柳是不要钱的,你算算这个账吧!
挖红柳的队伍,带着铁锨、镐头和斧,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红柳通常都是长在沙丘上的。一座结实的沙丘顶上,昂然立着一株红柳。它的根像巨大的章鱼的无数脚爪,缠附到沙丘逶迤的边缘。
我很奇怪,红柳为什么不找个背风的地方猫着呢?生存中也好少些艰辛。老兵说,你本末倒置了,不是红柳在沙丘上,是因为这了这红柳,才固住了流沙。随着红柳渐渐长大,流沙被固住的越来越多,最后便聚成了一座沙山。红柳的根有多广,那沙山就有多大。
啊,红柳如同冰山。露在沙上的部分只有十分之一,伟大的力量埋在地下。
红柳的枝叶算不得好柴薪,真正顽强的是红柳强大的根系,它们与沙子粘结得如同钢筋混凝土。一旦燃烧起来,持续而稳定地吐出熊熊的热量,好像把千万年来,从太阳那里索得的光芒,压缩后爆裂也来。金红的火焰中,每一块红柳根,都弥久地维持着盘根错节的形状,好像傲然不屈的英魂。
把红柳根从沙丘中掘出,蓄含着很可怕的工作量。红柳与土地生死相依,人们要先费几天的时间,将大半个沙山掏净。这样,红柳就技桠遒劲地腾越在旷野之上,好似一副镂空的恐龙骨架。这里需请来最的气力的男子汉,用利斧,将这活着的巨型根雕与大地最后的联系一一斩断。整个红柳丛就訇然倒下了。
一年年过去,易挖的红柳绝迹了,只剩那些最古老的树灵了。
掏挖沙山的工期越来越长,最健硕有力的小伙子,也折不断红柳苍老的手臂了。于是人们想出了高技术的法子——用炸药!
只需在红柳根部,挖一条深深的巷子,用架子把火药放进去,人伏得远远的,将长长的药捻点燃。深远的寂静之后,只听轰的一声,再幽深的树怪,也尸骸散地了。
我们餐风宿露。今年可以看到去年被掘走红柳的沙丘,好像眼球摘除术的伤员,依然大睁着空洞的眼睑,怒向苍穹。全这触目惊心的景象不会持续太久,待到第三年,那沙丘已烟消云散,好像此地从来不曾生存过什么千年古木,不曾堆聚过亿万颗沙砾。
听最近到过阿里的人讲,红柳林早已掘净烧光,连根须都烟消灰灭了。
有时深夜,我会突然想起那些高原上的原住民,它们的魂魄,如今栖息在何处云端?会想到那些曾经被固住的黄沙,是否已飘洒在世界各处?从屋子顶上扬起的尘沙,能常会飞得十分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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