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时光的倒影里,看梦与生活的交织无常。在匆匆的光阴里,回首驻足观望,你会在不经意间发现,还有那点滴的刻骨铭心在你曾经上演的故事里呆笨地停滞着,仿佛在提醒你,这一切,不曾被时光冲淡……
它背着坚实的盔甲,慵懒的在冬日的午后沐浴阳光。我轻轻地往他的小屋中递了些鱼虾,它便慢慢地探出头来,不慌不忙地品尝这午后的“茶点”。惬意地闭上双眼,把头微微缩入盔甲中,做起了好梦。我呼吸着温热的空气,手捧香茗,看着阳光下油亮的盔甲,它褶皱的皮肤,绿的那样的亲切,我看着它,嘴角45°上扬。就这样,阳光,午后,我和它,构成了一幅别样的和谐。
日光渐渐昏黄,它在一个充实的午觉之后苏醒过来,已是傍晚。我似乎感觉它在找寻我的踪迹。我停下手中的笔,俯下身,摸了摸那纹理分明的盔甲,它被晒得有些微微发热。我用手接了些许的水,洒在它身上,它像是在享受,一动也不动。这个午后的时光就这样像是巨大的砂砾还不愿从窄小的颈口下来,变得如此的缓慢。
每天放学归来,我都会像是完成任务一样去看看它。倾诉忧虑,分享快乐……它成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它是我的朋友,甚至是这个家庭的一分子。
又是许多许多个这样的午后,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不同的人物,不同的风景,不同的心情。如今的它已经悄然消逝在匆匆的岁月中。可我反而却不曾觉得它离开过。是啊,它就在那慢下来的时光里,在那个冬日的午后,永远地滞笨着它的步伐,我也就那样会心地对它微笑……
他们的时代,本分安己便是福气;而我们是喧闹的,我们热爱狂欢的感觉,喜欢追逐炫的.潮流。他们的时代,学习好便样样拔尖;而我们是贪心的,我们有自己的爱好,语数英的成绩已不足够说明些什么。他们的时代,奔高官,想富有;而我们明白,我们要的不是权力与财富,即使做乞丐也应快乐的面对每一天。
我们会毫无顾忌的与异性称兄道弟,开心时便仰天大笑;我们会频频光顾各种小店,间隔坐具进行到底;我们会成群结队的去打电动、吃快餐,而忘记了时间这是他们的儿童与少年的时代中不曾经历过的。
而事实上,不仅是我们,他们自己也在改变。丢掉了童心,在成人这个厚重的保护层下去说服自己,那时的自己是幼稚的,却不肯承认,那时的纯真,与那时的快乐。
我记得,那是我的一个姐姐,她是班里的骨干,似乎有什么事情便自当是她首当其冲。那天她回家晚了,为了一件她本可以离开、但对于她的班级却相当重要的事情。她妈妈骂了她很多难听的话,说她缺心眼儿神经病。我不知道她妈妈当时为什么没有想到责任和义务。作为一个高材生,我不相信她没有经历过同样的事情,更不敢相信她就是以这样的态度处世。
我们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我们看不懂大人,正如他们看不懂我们。改变,使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尊重的事实,若不承认它,便必定要面对一场无谓的争论。争论后两败俱伤,改变却依然明目张胆的横在中间。
改变是必然的,或许我们都应该学会去适应它,而并非徒劳的想要去消灭它。
初到泰安,一片茫茫,只有几步远的视野。导游带着我们来到宾馆住宿一晚,明日就上泰山。
第二天清晨,妈妈就把我叫醒了。我睁开眼睛,一看,才五点,就问妈妈:“妈妈,才五点,还早,还早,再睡一会儿。”“不行啊,”妈妈说,“如果晚一点上山的话,就会碰到人群的。”听到这句话我才极不情愿地爬了起来。
刚到台上脚下,有一点点细雨,打在身上舒服极了。抬头一看,泰山是那么高耸入云、雄伟高大。经过了3个小时的时间,终于到达了半山腰——等缆车的地方。我不顾一切地往缆车乘坐点跑,咋么拦也拦不住。妈妈没办法了(妈妈原本想让我爬上山去的)只好陪着我去坐缆车。刚上缆车,就觉得耳朵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就捂着耳朵乱滚,妈妈看得在旁边咯咯直笑。从缆车上一下来,就看到山下是茫茫一片、云雾缭绕,仿佛身临仙境一般。没走几步,就看到了南天门——仙境的大门。南天门足有几十米高,围观者数不胜数。可是,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恐高(呵呵,现在我已经不再恐高了)妈妈把我扔在栏杆边,好悬没把我吓死。虽然没吓死,但也把我吓得不轻——我的两只手紧紧地抱住双腿,才稳住没有摔倒。时到中午,我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爬上玉皇顶——泰山的山顶。定睛一看,玉皇顶的草丛周围百花齐放、人山人海、人头攒动。人们有的照相;有的跳舞,有的购买纪念品;有的召吉召子孙,有的躺在地上睡觉;有的放开嗓子歌唱,好不热闹。玉皇顶里还有一座庙,庙的名字叫南关奶奶庙。南关奶奶庙里也是人山人海、人头攒动。我和妈妈赶紧找了一家店铺,买了一个登顶牌(这是我和妈妈每次上山都必须买的)最后,我们又到了后山。后山和前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前山人山人海、百花齐放;可后山却冷冷清清,几乎没有几个人,而且怪石磷群、寸草不生。它被我称作——生命的墓地。(这显然很不恰当,但那时我已经没想出有什么更好的词来形容它了)
这就是泰山;这就是名符其实的泰山;这就是名符其实的五星级的.泰山;这就是令人向往的名符其实的五星级的泰山。欢乐的一天——泰山一日游,结束了!!!
冬日的午后,阳光倾洒,宛若芬芳的\'浓稠美酒。
慵懒的双眸被耀目的冬阳催开,触目所及,皆是一片暖橙之色,心也被这柔柔的阳光填满。
我起身走动,空气中漾动着红枣的甜蜜气息。隔着玻璃,我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视线追随而去——是母亲。
倚着半掩的房门,方才模糊的身影在眸中渐渐清晰:只见母亲系着平日里的碎花围裙,裙上的浅黄花瓣在雾气的氤氲中愈发灵动,恍若散发着缕缕馨香。母亲双眼注视着锅中的食材,右手执木勺,小心地在锅中慢慢作弧形搅拌,左手则虚握着锅柄,透着一股专注。袅袅的热气伴着丝丝缕缕的馨香从锅中逸出,挑拨着我的每一根味觉神经,母亲的面庞也在水汽中若隐若现,生出几分朦胧的美感。循着浅淡的气味和锅内浓稠的汤汁,我猜,母亲是在熬银耳汤吧。
不久,母亲便放下了手中的木勺,关了天然气。将锅内的银耳汤倒入碗中,精致的瓷勺落入碗底,发出一声清脆的“咚”,和着温润的阳光,叩击心扉,柔柔的,暖意在心中酝酿。
冬阳的沐浴中,母亲捧着碗推开玻璃门,径直走向餐厅,眼睛瞥见了立于一旁的我,她微微一愣,恰似行云流水间的一丝留白,而后朝我笑了笑,招手示意我品尝。我握起瓷勺,在碗里轻轻画着圈。只见饱满圆滚的红枣吸足了汤汁,在似裂欲裂之间,露出了里面杏黄色的枣肉。颗颗圆润的莲子好似洁美无瑕的珍珠,在暖黄色汤汁的浸润下,泛着奇异的温润光泽。碗中的银耳显得尤其硕大,托扶着莲子和红枣,宛若冰清玉洁、雪镂冰雕的盛放之花。三者经过巧妙的结合,似是一幅赏心悦目的静态画,那袅袅热气更是美的点缀,香气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沉入心底,温暖一片。
我舀起满满一勺,放入嘴中,莲子的清香苦涩与红枣的馥郁甘甜相结合,宛若一颗巧克力加牛奶的太妃糖,既不是单纯的甜腻,也不是独有的苦涩,恰似母爱的芬芳绵长。经过烹煮的银耳脆中带柔,和着甜糯浓稠的汤汁,伴着爱的温暖,缓缓流入心底,暖了胃,更暖了心。一旁的母亲浅笑不语,静静地望着吃得不亦乐乎的我,时光因为这一刻的温暖而定格。
我轻呷一口银耳羹,馨香缕缕,情意浓浓,让这份爱伴随着母亲的温暖留存于心底。
霓虹大街上车水马龙,来往行人神色匆匆,汽车鸣着响亮的喇叭飞驰而过,这城市似乎总有做不完的事。每天两点一线,大脑时时刻刻在高速运转,可每当入了夜,总会想起已故的人和那段慢下来的旧时光。
记忆里的那人似乎还在抱着儿时的我,坐在粗糙木椅上唱曲摇蒲扇,偷偷在我怀里塞个红包说能买颗糖。那时爷爷的大院子里有好多好多的菜,清早起来总会看到爷爷拽着长长的水管听着评戏给它们浇水,橘红色的阳光都被揉进了湿漉漉的泥土。我卷起袖子跑到里面去看那带着晨曦的水珠,揪下一片菜叶再埋到地里,爷爷只是微微地笑着,可是连时光都变慢了。
三月三惊蛰月沿海多蚊虫,咬得我大大小小的包,一路烦躁一路提着小铲一路挠,小杂草故意挂在我裤脚,爷爷挽起衣袖为我涂上绿莹莹好闻的风油精,嘟囔着帮傻笑着的我摘下颗颗草刺。整理罢起身摸摸我的头:“走,妮儿,咱俩吃火烧去。”随后爷爷牵起我的`手,慢慢走出铺着青石板的林间小道。
盛夏的蝉声落了一地,我踩着骄阳的影子蹦蹦跳跳地跑去爷爷的大院,拉着爷爷的衣角央他给我买冰沙。公园门口卖炸串阿婆的保温箱里总是有凉丝丝的冰。阿婆望见我们,大老远就招招手,揭开保温箱的盖子,斟了满满一杯红彤彤的果汁,又舀上一大勺冰递给我。我咬着吸管一下子就喝光了塑料杯里晶莹的汁水,晃着腿坐在大大的树荫下嚼着嘎嘣脆的碎冰渣,看爷爷和阿婆唠着家长里短,偷偷把吃不完的冰倒在墙角的小花上,慢悠悠地晃荡着过完一个暖暖的午后。
公园的小池塘边,爷爷装好鱼竿架起小伞,我照例被爷爷调鱼饵时的香味俘虏,甩出了一道弧线的浮标摇摇晃晃,我就看微风吹皱池水,看浅底几条小鱼游荡,看落在爷爷肩上的温柔阳光,最后提了一尾鲤鱼回家丢进盆里,想着会在奶奶锅里出现的冒着咕嘟咕嘟气泡的鱼汤,舔着嘴唇慢慢溜去找锅子了。
躺在床上的我缓缓睁开眼,无奈想起爷爷已去数载,我已经不能再与爷爷共同享受那段旧时光,只好把这悠悠岁月藏在心间去面对这飞快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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