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容是一种无声的教育。惟有宽容的人,其信仰才更真实。最难得的是那种不求回报的给予,因为它以爱和宽容为基础:要取得别人的宽恕,你首先要宽恕别人。尽管我们不求回报,但是美好的品质总会在最后显露它的价值,更让人感动。
有一个脾气很坏的男孩,他的爸爸给了他一袋钉子,告诉他每次发脾气或者跟人吵架的时候就在院子的篱笆上钉一根。第一天,男孩钉了37根钉子。后面的几天他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脾气,每天钉的钉子也逐渐减少了。他发现,控制自己的脾气,实际上比钉钉子要容易的多。终于有一天,他一根钉子都没有钉,他高兴地把这件事告诉了爸爸。爸爸说:从今以后,如果你一天都没有发脾气,就可以在这天拔掉一根钉子。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最后,钉子全被拔光了。爸爸带他来到篱笆边上,对他说:儿子,你做得很好,可是看看篱笆上的钉子洞,这些洞永远也不可能恢复了。就像你和一个人吵架,说了些难听的话,你就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个伤口,像这个钉子洞一样。插一把刀子在一个人的身体里,再拔出来,伤口就难以愈合了。无论你怎么道歉,伤口总是在那儿。要知道,身体上的伤口和心灵上的伤口一样都难以恢复。
宽容,是一束照射在冬日里的阳光,使误解这座冰雕融化;宽容,是一座亮丽在黑夜中的灯塔,使迷途者找到航行的港湾。在生活中每个人都会有不如意,每个人都会有失败,当你的面前遇到了竭尽全力仍难以逾越的屏障时,请别忘了:宽容是一片宽广而浩瀚的海,包容了一切,也能化解了一切。
相信大家也会有我这样的经历:每天上学出门时耳边总弥漫着母亲的嘱咐、生病时有母亲体贴入微的照顾、测验成绩不为之理想时,母亲便苦口婆心地教育……我曾多次厌烦母亲的叮嘱,自以为是告诉她我已经长大,无须再为我过分操劳,请不要再那样的唠叨。可是,我总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依然如此,我对母亲感到万般无奈。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看到母亲每天除了承担繁重的工作,还要为了我的生活和学习操劳着,我感到她总有做不完的.事情,忙不完的活。见此我也经常提出帮忙。可是母亲总是要我把时间多花在学习上,我真的不理解母亲的做法。难道作为这一家的一分子的我不应负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吗?
我慢慢长大,也渐渐懂事,我逐渐体会到母亲对我的那份苦心。我也明白了母亲之前所做的一切,心中顿时洋溢着万分的感激。同时也为我之前认为母亲啰嗦而感到十分后悔。
我想,母爱就是这样,永远是那样的无私与伟大。从此,“母亲”这个词在我心中不止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词语,而是无私与爱的象征。
“外婆好,舅舅好……”我穿着新衣,站在家门口,扬起甜美的微笑,热情地迎着一个又一个宾客,心里美滋滋的地盘算着:哈哈,这么多人,我该有多少红包呀!今年我可要看好这些红票票,不能再被爸妈“掠夺”了。想着这些,我嘴上扬的幅度更大了,恨不得咧到耳朵边去。
酒席开始了,果不其然,一个个鼓鼓的红包被我收入囊中,我笑嘻嘻地在心里估算着:哈哈,这钱都足以让我用到后年了呢!一旁的弟弟看见我鼓鼓的口袋,红了眼,羡慕地说:“姐,你发了!”我刚想洋洋得意地炫耀一番,妈妈声音就在耳畔响起:“这些钱可不归她,吃完饭是要上交的。”话音刚落,我的.心情就顿时一落千丈,“妈。”我心虚地叫了声,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拼命地想挤出一点眼泪来,“这钱,我能不能留点用用。”妈妈的脸霎时阴沉了下来,眼睛直直的怒视我:“你个半大点的孩子懂什么,这钱补这桌酒席还不够呢,我们是要面子的呀,你穿得好,吃得好,你还想拿钱,你拿钱干什么……”妈妈严厉的声音萦绕在耳畔,我心里十分委屈,像吃了话梅一样,酸酸的:就知道面子面子……我越想越委屈,委屈积攒多了,一下子爆发出来,竟哭着跑出了门,毫无方向地跑着,只希望能跑得越远越好。
“这是哪儿啊?”我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带着哭腔自言自语,绝望与委屈一齐涌上心头,“哇”一声大哭起来,无助地靠着树干,抱着双膝,像只迷路的小鹿。我边哭边控诉着妈妈:“为什么?为什么别人有手机,我没有;别人有零花钱,我没有。你们一天到晚只知道面子面子,有真正关心过我吗?”发泄完心中积攒的情绪,只觉得心中舒畅了许多,嗓子却火辣辣地疼起来了。但我心中还是无法完全释怀,一声一声埋怨着,一声一声抽泣着。等我完全释怀后,才慢慢环视起四周来:这是一片林子,高大粗壮的树木耸立在我身旁,将我环绕在其中,看样应该是一片梧桐林。冷静下后,我开始闭目养神。眼前却浮现出过往的一幕幕,像幻灯片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放映:我开心地拉着妈妈去阿根达斯专卖店,要这要那,任性地扯着妈妈付钱,妈妈只是淡淡一笑,满足了我所有的要求;那张躺椅;那些漫画……妈妈,您对我如此好,现在的吝啬,是一片苦心还是受不了我的任性……
秋风带着淡淡的叶香拂过我的脸颊,它在我耳边轻语:“你明白了吗?”我望着那曾经落坐之处,微微一笑,回答道:“当然,妈妈那要我节约的心,我怎会不明白?”风中飞舞的梧桐叶在演奏,它们与风共舞一支华尔兹,仿佛在欢笑,盈盈笑语中,那哽咽的声音抬头轻言:“妈妈,我明白了。”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去黄龙体育中心的时候,路上突然飘过二胡声,悠扬婉转,却直击人的心弦。这声音似乎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飘飘渺渺,飘散在空中回旋着。我很惊讶,第一直觉告诉我,这个音乐的主人是卖艺的,于是我寻着声音走去。
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看见他时的那份诧异:一个面容清秀的、衣服虽破旧却也干净整洁的男子正在拉着二胡,奇怪地是他的眼睛虽然睁大着却似乎对周围过往的人群毫无反应,直到有人往他前面的小罐子里扔了一两枚银币,那叮当的声音才引起他的注意,他优雅地点点头表示感谢,依然陶醉在他音乐的世界里。他的家当很简陋,一张凳子,一把二胡,一个铁罐子,仅此而已。哦,原来他是个盲人。于是,我忍不住再一次地打量他。他的脸上很平静但是有一种不服输的神情;他的脸很平凡,却有一种不能侵犯的尊严。一个盲人,可以把二胡拉到一种境界,让你不由得停住脚步思索。他既看不见手指在弦上的位置,也看不见谱子。一个乞讨的盲人在人海之中多么地无助,无家可依,他只能靠着自己。想一想,他在这个茫茫世界里努力生存中受过了多少的挫折?也许,他曾经辛辛苦苦的靠卖艺赚来的钱被那些没有一点点节操良知的人给无声无息地拿走了;也许,他在背后默默练习的时候遇到过多少的困难;也许,他还要面临着被人给嘲笑…生活对于一个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来说多么不易。他本可以不付出任何努力就单单坐在那里乞讨,即使那样也会有好心人给他钱的。但是,他没有,他没有放下尊严,他选择了靠自己的劳动,哪怕,比别人多好几倍的努力。他虽然生活在一个黑暗又孤独的世界里,在外人看来他只是一个卑微的乞丐,但是我从他身上看到了尊严,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点的因为自己乞讨而感到的羞愧的神情!他用他的音乐带给我们感动。
我曾经看见过两个年轻的哥哥姐姐低着头跪在那儿乞讨;我曾经见到过一个中年男子装成有病,当得到了许多钱后,一转身,立马病好了。我曾经见到过许多身体健全的人在讨饭,哪怕没有文化,其实他们也可以去做体力活,但是他们却没有一点点的尊严,跪在路边,乞求路人的施舍。连一个盲人,一个盲人都会苦练二胡用自己的劳动换取成果,那么那些人算什么?
再后来,我总能在那附近听到悠扬的`二胡声,平静地就像他的人一样,那个来自不同世界的安静的声音。我们和他是来自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他的世界里只有黑暗,却有音乐的陪伴。而我们的世界是多彩的。我们也许难以理解他,但是我们能从他那淡淡忧郁的二胡声中读出他的尊严和努力。
每当听见这二胡声的那一刻,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尊严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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