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嘀嘀嘀”,正看电视入迷的我,不禁被身旁传来的钟声打扰到。我非常厌烦,用力按了按闹铃,又“专心致志”地看起电视来。殊不知一场“大风暴”即将来临!
“咚咚咚”楼下传来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好像没人去开门。我大声喊到:“妈!快去开门!”一阵寂静,没有半声回应。我皱了皱眉,起身跑向楼下,看见妈妈正在洗衣服,爸爸正在看报纸,好似没有听见敲门声。我又跑到门口想看个究竟,而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瑢儿,别去了,外面没人,那是你爸在家里敲的!”听到这一席话,我气愤地说:“你们干什么?让我楼上楼下跑很好玩是吧!”“怎么!不这样做,你会下来吗?还不知道要看到什么时候!”爸爸拍了拍我的头说道。“我很无聊,不看电视看什么呢!”悠闲的话语从我的嘴中脱口而出,却不料惹来妈妈一顿训。“无聊!现在你是初中生了,要多学习知道么?回家要复习,不然跟不上进程怎么办?”“为什么?我不就休息一下么?你很烦。”我怒发冲冠地说。妈妈一听到我这种不耐烦的语气,“拍”,迎面给了我一巴掌。我捂住了脸,瞪了他一眼,飞快跑上楼去,留下一阵哭声……
“你怎么能打她呢?她学习也不容易啊!辛苦一星期,放松一下也行啊!说说不就行了!”爸爸伤心地说着。
房间里,脸颊火热的.疼痛,让我涕泗横流,心里又传来一阵苦涩的滋味。忽然眼前出现了这条毛巾,我顺势看去,原来是妈妈正一脸伤痛与不忍看着我。我打掉了她的毛巾,走向床,可耳边又传来关切的问候:“瑢瑢,妈妈不是故意的,不要哭了!妈妈很伤心,你不听妈妈的话,妈妈真的很伤心;妈妈了解你很累,不过像你这样,眼睛没有休息怎么行呢?好了,乖,让妈妈看看脸怎么样?”在被窝里的我,听到这番话,不禁颤抖了一声,对妈妈抽泣地说了一声:“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傻孩子,妈妈才要说对不起呢!”
因为理解,母女之间消除了一次矛盾、误会,增加了一份感情。理解是一座桥梁,可将彼此心灵沟通!
同样的在同一个地点,另一对情侣也面临同样的处境;女孩赶到的'时候也迟到了半个钟头,他的男朋友说:“我想你一定忙坏了吧!”接着他为女孩拭去脸上的雨水,并且脱去外套盖在女孩身上,此刻,女孩流泪了。但是流过她脸颊的泪却是温馨的。
你体会到了吗?其实爱、恨往往只是在我们的一念之间!
爱不仅要懂得宽容更要及时,很多事可能只是在於你心境的转变罢了!懂了吗?当有个人爱上你,而你也觉得他不错。那并不代表你会选择他。
我们总说:“我要找一个你很爱很爱的人,你才会谈恋爱。”但是当对方问你,怎样才算是很爱很爱的时候,你却无法回答他,因为你自己也不知道。
没错,我们总是以为,我们会找到一个自己很爱很爱的人。可是後来,当我们猛然回首,我们才会发觉自己曾经多么天真。假如从来没有开始,你怎么知道自己会不会很爱很爱那个人呢?其实,很爱很爱的感觉,是要在一起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才会发现的。或许每个人都希望能够找到自己心目中百分之百的伴侣,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在你身边会不会早已经有人默默对你付出很久了,只是你没发觉而已呢?”
所以,还是仔细看看身边的人吧!他或许已经等你很久喽!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爱到八分绝对刚刚好。所有的期待和希望都只有七八分;剩下两三分用来爱自己。如果你还继续爱得更多,很可能会给对方沉重的压力,让彼此喘不过气来,完全丧失了爱情的乐趣。
当时间的沙漏毫无止歇的流泻之时,当窗边的残阳凝成一缕血红色的余晖,当我意识到我的生命已走到尽头之时,我费力的抬起头,看见金发碧眼的洋人拿着一叠条约仍在恫吓着什么,我不得不撑起身子再次从中周旋。
我活了78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辱骂与声讨中度过:“卖国者秦桧,误国者李鸿章!”是的,是我血腥镇压了农民起义,是我因为错误判断导致北洋水师全军覆没,也是我签订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辛丑条约》。可又有谁知道,我在谈判桌前的无奈与不甘?
犹记得那是一个肃***的冬日,日本人给我说三个字的权利,签,或者不签。我,李鸿章,我是明确的知道我自己的任务的,可是心中总有一股强烈的不甘。不,我怎么可以让这个弹丸之国如此作威作福?不,我怎么可以让这个摇摇欲坠的封建帝国再一次岌岌可危?哪怕大厦倾颓,我也得努力维护着这片土地,只因为,这里是我的家乡!于是我说:“不签!”我感受到脑袋被一柄坚硬的枪托击中了,我看到我的`世界一片鲜红,不要紧,自从当上直隶总督,被刺***,被羞辱,我的身体早就已经伤痕累累。我看到日本人扭曲的脸庞,听见他们愤怒的咆哮。不要紧,我天真的想,只要我死死的守住,也许还能为这乱世迎来一场安宁。此刻我所不知道的是,慈禧太后正在用国库的最后一点积蓄筹备她的六十大寿。皇宫里一片祥和,歌舞升平。而国内的百姓们,他们正在奋力地声讨“消灭卖国贼!打倒李鸿章!”我已经无法再负隅顽抗,作为战败国的使臣,我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我终究还是放下了高贵的重臣架子,我乞求伊藤博文将赔偿金减少五千万两,我乞求“以此些少减额为我归途之饯别。”签字的那一瞬,我哭了。我哭,因为我知道这必定是我人生的一大污点;我哭,因为我没有把赔偿金降低一点儿,再降低一点儿;我哭,因为我知道我这一辈子都是个卖国贼,我将遗臭万年,永远都得不到任何人的理解!
我的视野有点儿模糊,有猩甜的液体从口中涌出。我抬头,我的病床边是俄国公使,他仍在喋喋不休的逼迫我签字。我李鸿章,作为卖国贼而遗臭万年的,我最需要理解,可又从未得到过理解。我费力地凝结出一个笑,即使无人理解,我也要做我该做的事:“将……赔偿金……降低……降低………”含糊不清的话语从我口中逸出。“嘭”的一声,地狱之门为我洞开了,我堕入永恒虚无的黑暗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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