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那天,我们回到爸爸的老家。我们先去山上烧了纸钱祭了祖,然后就在山上玩。
爸爸在山上看风景, 二姐拿着相机在拍一只漂亮的蝴蝶,我拖着铁锹乱挖坑。妈妈说:”别乱挖了,铁锹给我,看我给你挖个“鸡腿”吃吧。“这鸡腿是指根长在土里像鸡腿的一种脆甜植物。我和妈妈开始寻找鸡腿,找了半天没找到,却发现好多蒲公英,绿色的蒲公英开着小黄花,有的花都结果了。我喊二姐快来吹降落伞。二姐跑过来,摘了一个蒲公英的降落伞边吹边说:”我来帮蒲公英妈妈的孩子走遍天涯!“我也摘了一朵蒲公英吹起来。我和二姐玩得正开心,忽然听见妈妈喊:”你们快过来看,这里有迎春花!“我和二姐跑过去,看见两棵迎春花正开着。这迎春花和新蕾公园不同,它的花瓣是黄的,花蕊却是红的,很漂亮!
看完花,妈妈说:”我带你们去摘芽芽碰,抽水毛葱!“田野里,山上,芽芽碰很多,妈妈挑最肥的摘给我们,去掉上面的叶子,再剥掉芽芽碰的皮,放进嘴里吃起来,又脆又甜,清香满口。我和姐不停地吃起来。妈妈看我们吃得差不多了,说:”我们去抽毛葱吧。“毛葱是茅草的花苞,能够吃,但,假如它盛开了就不能吃了。我们在田野里找了半天,只有妈妈找到了几根毛葱。剥开毛葱或绿或红的叶子,露出里面白白的毛葱,放进嘴里嚼,感觉软软的,嫩嫩的,很清甜。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我们要回家了。我好想再玩一会。我觉得清明节踏青玩的真开心呀!
4月5日是清明节,我跟着温州日报小记者团来到了大罗山,去攀爬大罗山,寻找棉菜,制作清明饼。
我们先爬大罗山到半山腰上的“石竹第一家”吃完午饭再去找棉菜制作清明饼。
大罗山可真难爬呀!我才爬了一半,就爬不动了。我汗流浃背,脚像被灌铅,沉重得抬不起来。爸爸一直鼓励我,我们俩一步一步努力地往上爬,终于爬上来了。
吃过午饭,休息一会儿,我们就出发去找棉菜了。在通往龙脊的路上,那一片绿油油的草地里隐藏着许多棉菜,它们一下就被眼尖的同学发现了。棉菜有的又小又嫩,上面还沾着晶莹的露珠,就像一个戴着钻石首饰的刚出生的婴儿;有的小巧玲珑,害羞地藏在杂草后面,就像一个羞涩可爱的小姑娘;有的长得又大又高,就像一位又有力又强壮的年轻人,守护着整片草地,保护同伴的安全。同学们蜂拥上去,采着棉菜,不一会儿就采满了一袋子,正准备回去上交呢!
采完棉菜,就要开始做清明饼了。
首先要先把棉菜捣成汁,合着粉,做成原材料,然后放入豆腐、肉、笋等配料包好,做成一个圆圆的小饼就可以开始蒸了,过十几分钟,一个香喷喷的清明饼就可以出炉了!
活动结束了,大罗山的公路上充满了我们的欢声笑语。
一进清明上河园的门,我绕过张择端的石像,沿着石板铺成的小路,我就来到了虹桥。这里风景优美,景色迷人。虹桥显得更加雄伟壮观了。这里有一个湖,它在一天中将虹桥衬托的很美。
早晨,太阳冉冉升起,光芒洒向虹桥和水面,整个虹桥和湖面像盖了一层橙黄色的缎子,小鸟也赶来梳理自己的羽毛,柳树刚刚苏醒,它用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着水面上的自己。
中午,这里阳光充足,许多人在虹桥上晒太阳,湖面上映着柳树,微风姑娘吹拂着柳树像是柳树在梳小辫子,微风姑娘又吹到了湖面上,波纹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美极了!
傍晚,虹桥映在水里,仿佛有两座桥,上面都站满了观赏风景的游客,小鱼在桥下钻来钻去,等着大家拿吃的喂它,有趣极了!天快黑了,水面上映着回家的小鸟,我想:它们一定是鸟妈妈,找完食物回家了。
我爱我的家乡——开封。
今年的清明节假期有四天的连假,更难得有专属我们儿童自己的假期,加上爸妈也放假,我们就早早规划与南方的亲戚共同来一趟南方阳光之旅。
新闻媒体预估国道高速公路有爆塞的车潮,四月二日一大早我们就开车出门无奈我们还是遇到了塞车,比预定的时间晚了近一小时,不过沿路上阳光普照、微风吹拂与北方湿凉的天气回然不同,着实令我身心舒坦快活。
到了南方已近中午时分,亲戚已准备好传统美食招待我们,饥肠辘辘的我大快朵颐在地小吃美食一番;下午我们逛了很多名胜古迹,都是超过数百年的历史建筑物,非常有历史价值;晚餐姨丈招待我们吃道地黄牛肉火锅,味道也令人激赏不已。
隔一天我们到游乐大世界去游玩那里人山人海、万头钻动好不热闹,可惜每项设施都要大排长龙等一至两个小时有些扫兴;之后我们又去了很多地方,沿途的风貌景致与都市截然不同、别具一番风味。
清明假期在我们吃吃喝喝玩乐中慢慢结束,除了放松心情凝聚家人感情外,还可以增广见闻,怪不得爸爸常说:“读万卷书,也要行万里路”。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每当我想起唐大诗人杜牧的这首时就想到好像清明节快要到了,清明的'脚步已经不远了……
大概到了8点左右,我与妈妈爷爷从家中出发了。在路上,我不断回想着以前的事,似乎我从来没有见到奶奶那慈祥和蔼的模样,脑海里也没有任何跟奶奶有关的事迹。她长什么样子?待我好吗……一连串的问题一下子涌到我的大脑。我问妈妈:“妈妈 ,我见过奶奶吗?待我好吗?”妈妈无奈的说:“实话说吧,她对你可好啦,你犯错了,她一直袒护你……”
经过几十分钟的汽车颠簸,我们终于来到了奶奶的坟前。我们清理掉墓前的杂草,疏通边上的排水沟,放上供品,点好香、蜡烛,把折好的纸钱烧成灰烬给亲人拜祭,以此寄托对死去亲人的一份思念。我们行完了中华民族的礼仪以后,叔叔就拿出鞭炮“劈劈啪啪”的响起来,那声音震耳欲聋,就像天上打雷一样。我默默的在坟墓前许愿“希望奶奶能保佑我读书聪明,学习进步,全家生活快乐,身体健康”。
在烟雾弥漫的山野中,我们踏着泥泞的小路往回走。路上扶老携幼的扫墓人,或三五成群,或一两个姗姗独行,不愧是我们中华发族的一种传统节日啊,是那么的有意义。
“清明时节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今年的清明节可不好像以往充满了湿润的雨珠,雨已经停了两天了,空气清新,正是踏青的好日子。早上九点,天空中带着一缕阳光,我们一家三口带着好心情出发了,登上了踏青扫墓的路上。
矶山是我的先辈们墓所在地,我和奶奶等一些家里人在那里会和,一起去扫墓。
快到矶山了,大老远就望见了我的奶奶在路口等我们一家,我不由自主的向她招手,就算是见面礼吧。下了车,就和奶奶走向了山上,地上的泥土还非常柔软,走起来“脚感”很好;周围的池塘发绿,都被污染了,因为周围像有什么个工厂;空气也不怎么清新,那个工厂所散发废气直冲入鼻。终于走出了工厂所在的那座小山,隔着一座小山,来到了一个非常美的田野,到处都是油菜花,充满了浓浓的春意。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矶山上,可能是因为被花的美所迷住了吧。山上鞭炮声震耳欲聋,因为这一代坟墓很多。这是。我六伯伯来打了这里,一起来祭祀先辈拿出了纸钱,草纸在那里烧,烧了纸钱之后,我的身上就好像被煮熟了一般,被那纸钱所燃烧的火给熏的。马上就放鞭炮,我赶忙跑到一边,去躲避鞭炮声,我怕嘛。就这样祭祀了几个先辈后,就去别人家吃饭去了。
吃完午饭之后,玩了一会了就回家了,总之,今天一天非常累,一回家就好像软蛇一般坐在了沙发上,休息了一阵。
清明节是那么的“欲断魂”,无数人带着怀念先辈的心情去祭祀他们,祝愿先辈保佑自己:平平安安,具有浓厚的祭祀意义。
星期六是清明节,上午,我和妈妈跟随着爸爸到华江虎口岭踏。
到了虎口岭,我们把车停在公路边,越过钢丝栏杆之后,来到小河边,就小心翼翼地上了船。船夫划船了,船离开河岸时特别晃,我双手紧紧地抓着船舷。过了一会儿船渐渐平稳,我才敢看河水。河水是那么清,清得能风到河底的沙石。当船划到河中间,河水渐渐深了,水又是那么的绿,那么的蓝。河底的小鱼正在玩耍、嬉闹,它们被我们划过来的小船惊动得四处乱游。河的两岸,星生点点的映山红开得正艳,它向我们绽开了笑脸。过了一冬的芦苇,也变绿了。好一幅动人的山水画,我真正体会到了“舟在碧波上,人在画中游”的美妙感觉。
我们过了河,爬了一段陡峭的山坡,到了一座修建在半山腰的小木屋。小木屋里住着两位经退休的老爷爷、老奶奶。小木屋的左边有一个简易的侧所,房屋后面的山坡上有一个菜园子,右边有一个大木桶,这木桶里的水是从山上流下来的山泉水。
老奶奶带我们去摘长在树林里的蕨菜。山路特别的陡,而且到处都有刚刚露出尖儿的小竹笋。它的颜色和泥土的颜色差不多,一不小心,人就会被它拌倒。老奶奶年纪比我们大,可是走这种陡峭的山路,她可比我们快多了。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我们到了那片树林。满山遍野都长满了肥肥胖胖的蕨菜,那蕨菜刚刚接受了春雨的洗礼,一条条都一个劲儿地往上长。因为树林子刚被人修理过,所以有一些树尖很刺手。经过大家共同的努力,我们很快摘了半袋子的蕨菜。我们一边摘一边高兴地唱着:“今儿的老百姓啊,真呀真高兴啊。”我们的歌声和欢笑声久久地回荡在青青的大山里。
啊!春光无限好,它不仅让大地万物复苏,也让我们的心情变得更加舒畅起来。
几滴春雨,下在这“草色遥看近却无”的地方,点在这“欲断魂”的节气中,而我的思绪飘在这更远更远的空中,犹如断线的风筝,终究会落在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地方。
从小,清明节在我的心中就不是一个十分清晰的节日,应该说是不熟悉,什么时候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了也不知道,真的像烟雨一般,飘过则过,涣散则散,不会触到我内心的任何角落。
这似乎是唯一一个没有彩色气球、没有欢笑的节日。鲜花的美丽不是让我们观赏的,它们将飞向很远很远的地方,飞到爷爷奶奶飞到的地方。
烟火,打开了人世间的另一扇门,这些话语这些泪水,都走进了这扇门。这扇门啊,多少年前我们看着这些此时令我们缅怀的人都走了进去,是缓慢的,以后的每一年,我们都要让火焰亲自打开这扇门,没有人的进出,只有这些被我们拿去祭奠的事物消失在其中。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宇宙中的黑洞,且不论两者能否做比喻,至少它们有着同样的行路方向,多么宽广深远的路,永远只会是单行道。
十岁这年,我第一次在清明时分去做了这个节应做的事情,我第一次去了爷爷奶奶的墓园。记得墓碑旁的一株迎春花开得格外灿烂,挂满金黄色花朵的枝条在园中变得分外诡异,此时似乎已经不是生的权力使花朵开得这样亮丽,而是死的意念,使它绽放。
一个穿着黑大衣的人,黑色的袖管衬托着一双白皙而修长的手,这手中有一束这样金色的迎春花,看不清他的眼睛,他呼吸的声音是没有呼吸的声音,这是他手中的迎春花,此时艳然绽放在我的身边。我看着他,沉默。无话可说的风静得像我与花之间空气的静,我与花同时都是这个世上还在呼吸的生灵,我却感觉这花并非来自人间。
满山的墓碑,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满山的松柏,人的生命是这样森严;满山未融化的雪,人的生命是这般凄凉。
清明,十岁的清明节。清——明,清如同这天的天空,明如同这天天地间的一切光亮刺眼。这两者貌似格外的不匹配,就像墓园中的墓碑与花朵,但它们确乎命定在一起。
我的思绪就这样飘飞。从小就很少有放风筝的习惯,更没有在清明时节放风筝的经历了,而真正放飞过的几次中有一次风筝就很美丽地自由了。我在清明节的思绪就如同这放飞了却永不归回的风筝。
在这“欲断魂”的节气中,思念是永不熄灭的灯火,而怀恋是这个黑衣人手中永不凋谢的花朵,这样使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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