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两天的休息时间被压缩成了半天,任是谁也不会服气。压抑的越多,发泄就越大,越是被束缚,就越渴望自由。对于周末的补课,我除了不断地在随笔上抒发着不满,也很少认真地在周末听过课。即使是我最喜欢的奥数也是如此,因为太无聊了。哪里缺的就从哪里补,我可以在上课时做作业,已减轻课后负担,下课就心安理得得和同学们一起玩闹。
我无法适应这种生活,自然而然的,我的文章中就会时不时有意无意地露出一些对教育对社会的一些不满。我就像韩寒一般用我的文笔,讨伐着教育的弊端。我的文章或许在网络上能受到好评,但在学校中,我的考场分数却始终是一如既往的低。
我曾无数次被班主任找去谈心了,可我一直无法理解他口中的”叛逆”,就像上一辈的人无法理解我们为什么说他们”迂腐”一般。我只不过是将我自己的一些不同或别人想说又不敢说出的想法说出,或许在许多人的眼中,学生就应该是埋头苦读,服从学校,但对我来说,浪费我的休息时间就是一个很大的过错,所以每次周末补课结束后,我总是带头一溜烟地冲出学校。
外面还下着些小雨,天空呈现出一种有些暗淡的蓝色。坐在书桌前,我真的有些不了解自己在想些什么:同学们都很羡慕我,因为我的成绩和我的相对自由。可现在这样子我也不舒服自由但不自在,还得担心偶尔下降的成绩与随之而来的流言蜚语,压力自不是外人可以想象的.……
学校是社会的缩影,他就是一个小型的“个性粉碎炉”,很多人都是带着满身的棱角进去,然后被磨成圆滑的球体出来。难道有一天我的个性也将被这个社会磨平,年少的张扬也被淹没着时间的滚滚岁浪之中……
我“叛逆”,但我不叛道,我用我的生活书写我们的少年本色。
倘若这是人生中最后一天,我会怎么活?
我不止一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只是到现在我都还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我想要更圆的月亮,更亮的星星,更美的花朵,我想要平凡的快乐,不声色的张扬,重复的单调……我想要的不多,但我想要确切的生命。
《星运里的错》中不缺患癌症的少男少女,他们在与癌细胞的抗争中活了下来,带着残缺的身体,坚强的活着,对于他们来说,光是活下去就足够幸运,这种伟大的乐观,对生命的谄媚,对未来的勇气,让我明白生命的沉痛婉转至不可说。
海瑟,十七岁的少女,却在十三岁患上甲状腺癌,后来癌细胞转移到肺部,造成肺积水。当医生和家人都已经放弃的时候,海瑟却靠着极小的成功率活下来了,大家都称之为奇迹。可是她的生命必须依靠氧气瓶和每天服用三次的八种处方药,她没法像普通少女一样疯狂放浪追逐自我,因为虚弱的肺,她的生活平静如死水般消沉而灰暗,母亲一度认为她患上了忧郁症,便把她送去了互助中心。可是在她看来,忧郁症不是癌症的副作用,而是迈向死亡的副作用。
就算生命没有色彩,我们也一样想要活下去,想要更多岁月的数字,想得到更多,活着不是为了有多么精彩多么难忘,而是活着本身就让人兴奋不已。我们常常会感慨生活的不易,也会抱怨生命的不公,但我们常常忘了,没有被我们珍惜的生命,我们不满意的生命,对于普通人来说生命看似无限,对于将死之人来说却是馈赠,即使知道自己生命有限,也不会放弃最后一秒,这是对生命的尊重,对生命的渴望,活下去,比我们认为的要幸福得多。
当遇见另一个与你一样深受病痛折磨,却依然对生命充满无限敬畏与勇敢的人,仿佛有限的事就变成了无限。奥古斯都,将香烟叼在口中,却不给他伤害你力量的桀骜不驯的男孩,遇见了海瑟。好像雨滴遇见了海洋,云遇见了风,我遇见了你,那么惊喜意外又心存感激,感激生命,感激遇见你。感同身受,并不是个美好的词,但对于海瑟与奥古斯都来讲却如同世界上的另一个我。经历过苦难的人对待这个世界愈加温柔。所以海瑟才会不断重复“痛苦要求被感受到”。
生命从不在于它的长度而在于它的高度。就像海瑟在阿姆斯特丹去的安妮法兰克之家一样,望着越来越陡峭的楼梯,我想她也有过害怕迟疑甚至放弃,她此刻一定比谁都希望自己是个普通人。
如果癌症只是与命运做斗争,那此刻的海瑟,便是对生命发出挑战。就像旁白所说的那样,哪里有希望,哪里就有生命。
背着重重的氧气瓶,爬上一阶一阶陡峭的楼梯的时候,海瑟用她的极限换来了她所能企及的深广,也才会领悟,周遭的美好事物已然大过于生命本身,如果一味执着于生命的长短,则无法看到生命中本来的光彩。海瑟的生命,已经到达了她所能够承受的高度,而有些人终其一生无法做到。
可是,即使我们充满了无限勇气,我们带着不惧一切的决心向生命发出挑战,上天却总爱给我们当头棒喝。海瑟好不容易正视了自己对奥古斯都的感情,好不容易生命变成了彩色,好不容易对未来的生命有所期待,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容易,可是老天好不公平。在海瑟进医院之前,奥古斯都检查出癌细胞扩散到了全身,医生已经不建议化疗了。
就是这样乐观的奥古斯都,每一刻他的勇气没有动摇,勇敢到常常让人忘记他是病人,可事实并非如此,他已经连独自外出买烟都做不到了,癌细胞阻止了他的呼吸。
他说,他不希望被遗忘,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伟大的人,是的,我们都或多或少希望自己可以永恒留在人世,但有意义的人生仅限于不被遗忘吗,我们可能没有成为定义上伟大的人,但我们有家人有朋友有爱人,这些都真实存在而并非侥幸,被所爱的人记住更是一种荣幸,我们选择爱与被爱都是必然,就像海瑟在给他的悼词上说的那样,他在有限的时间里,给了我永恒。
看过这样一篇文章,作者常常会用一个下午的时间用眼罩将眼睛蒙起来,体会做半天的盲人,她说,这半天时间里她会真正平静下来感受生命,体会没有眼睛的世界是多么困难,于是才会变得更加宽容,才会更加珍惜今后的生活。我们总是拥有很多而不自知,只有自己生了病的时候才会知道身体的重要性,才会懂得珍爱生命,才会珍惜现在的生活,才会感受细节中的美好,才会知道即使生活不令人满意,但是活下去依然是那么幸运。
电影中说,在这样的时刻,我无法想到痛苦,反而想到仍然存在的美好,试着收复自己的幸福,想想你周围的一切美好事物,保持愉快。
过年有走亲戚的习俗。年初亲戚来访时,主人家总会想方设法去热情相待。孩子也不会没闲着,打招呼、斟茶递水、陪食、送客,忙前忙后。待客有礼能体现主人家热情好客,但有些孩子的表现却偏偏“差强人意”,这时免不了会挨上一顿骂,而且往往是当着客人的面被数落一番的'。骂得最多的就是:“你怎么那么嘴笨”“见了谁也不问,没礼貌”等。
孩子被骂后通常会躲一边黯然伤神,偷偷抹泪。虽然受了委屈,心里却暗暗较起了劲:下次一定不能再这样了。可真等下次又象泄了气的皮球,没了底气。结果在一次次骂声中慢慢建立起来的自卑感,成了成长中挥之不去的阴霾。
面对陌生人或平日里少见的亲属,活泼一些的孩子会放得开些,文静内敛的不免局促,甚至会不自觉地躲起来。通常这时父母们大多会流露出失望的神情来,忍不住说些中伤性的言语,肯抑制住情绪,待客人散去再来埋怨的已经算是很克制了。若能若无其事淡化处理的,甚至说上几句鼓励话的,皆大欢喜;若还能就事论事,推心置腹去施教的,一定是很有耐性的人了。
世上没有一劳永逸的捷径。除了耐心,还需寻求技巧才行,才能保证说教作用同时又没伤到幼小心灵。要把握好这个度,说来是件挺伤脑筋的事情,不过肯留心观察,生活中总能找到不少有借鉴作用的事例。比如之前看到的一个例子。一年轻妈妈带女儿外出购物,半路遇上熟人。妈妈唤来女儿叫“阿姨好”,不料孩子却拽着妈妈的衣角害羞地躲到了背后。妈妈并未理会女儿这一举动,而是继续与朋友聊了起来,等说完后才转过身去拉起女儿的手递向那位阿姨,阿姨当即心领神会呈出笑脸,伸手握着孩子的手。妈妈示意女儿说,我们要走了,跟阿姨握手说再见。阿姨率先说了拜拜,孩子没有说,不过却腼腆地笑了。
多有亲和力又值得学习和尊敬的一位母亲。碰到这样的情形,不是当面的呵斥,而是设身处地“护”着孩子,懂得如何引导与尊重她,给予肯定与鼓励,也没有为了自己脸面而为难孩子。虽然孩子最终没说什么,但她的笑容足已说明她内心是开心的,也算是对别人礼貌性的回应了。显然这位妈妈是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的,才没表现出盛气凌人的一面。人人都有童年,挨骂了难免闷闷不乐。我虽小,也有自尊心,经常无端受到责骂,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是大人们的眼里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的蠢孩子。少了自信,以后不管遇上任何事,总怀疑自己能不能做好,唯唯诺诺的,原本该有的棱角与天性,丧失殆尽。所以以自身经历看根本是行不通的,足以引起反思。
可以理解,那个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彬彬有礼仪表堂堂呢。问题是,家长们是否有矫枉过正的嫌疑?人当然要有礼貌,平日里碰上相识的人要打招呼、跟别人交谈时不要转移注意力、尊重别人的正常发言等,这些最基本的做到就差不多了,无所谓苛求。相反,要求必须严谨客气,样样都要遵守固有的繁文缛节,反而会滑入“世故”的泥沼里,也会引起孩子们的排斥、厌恶与孤独感。
所以,有时候我们对孩子是不是太过刻薄了呢?只要他们稍有不合意的,就义正词严横加指责。教不好,是他蠢,教不听,是他叛逆,总能找到理由往他们身上推。从来很少或根本就没从自身找过原因,忽视了孩子的单纯性、承受力、微弱的判断力等多种因素。可见与其一味固守不变,不如寻机求变。过程难免艰难、迷惑,哪怕收获甚微,亦好过放任自流。
我觉得小孩没礼貌或使坏,家长应该承担主要责任,不应端起为人父母的架子强加“唯命是从”的指令,更不要为找台阶下而扯个堂而皇之的借口搪塞到孩子的身上,这样对他们很不公平。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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