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慈善法》应禁止烟企捐赠
《慈善法》应禁止烟企捐赠——访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原卫生部副部长王陇德
多年来,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原卫生部副部长王陇德一直致力于推动控烟。
借两会为控烟发声,更是他多年坚持的做法。在往年的两会期间,他曾连续提了5年的《烟草危害预防控制法》,和其他代表、委员联合倡议“无烟两会”。
今年两会期间,《慈善法》草案进入审议环节。在接受《民生周刊》记者专访时,王陇德说,禁止烟草企业从事捐赠、赞助慈善等活动是非常正确的,应该写入《慈善法》。烟草企业参与这类慈善活动,本身就是为宣传。
民生周刊:多年来您一直在关注控烟,还去过很多地方调研,您对控烟现状是否满意?
王陇德:就控烟现状来说,最近几年取得了比较明显的进展,但离我们已经签署的《世界卫生组织框架公约》要求,以及通过对烟草危险因素的控制来控制慢性病的目标还比较远。
原因有几方面:一方面,目前全国性的公共场所控烟法律尚未出台;另一方面,对民众关于烟草危害的宣传教育还比较欠缺;此外,一些烟草控制方面的服务难以满足要求。例如,戒烟属于公共卫生,但现有医疗体制下医院没有受益,所以也没有积极性。
“十三五”规划草案里对于烟草控制提了一句话:“降低烟草危害”;而“十二五”的提法是“全面推行公共场所控烟”。“十二五”提得很好,但没有完成,应该继续保持。“降低烟草危害”是烟草业的提法,该说法与《世界卫生组织框架公约》相抵触,与中央精神也不符,接下来我准备明确提出这个观点。
民生周刊:您常借两会平台为“控烟”发声,包括连续提了5年的《烟草危害预防控制法》,联合倡议“无烟两会”,以往呼吁的问题是否都得到了解决?
王陇德:有一些进展。例如,《烟草危害预防控制法》现在要由国家卫计委来制定条例,制定的条例草案已经提给国务院法制办了。2015年,国务院法制办将其列为二类立法计划。这些原来是没有的,算是有了进展。
此外,“无烟两会”有了很明显的进展。以前,人民大会堂门口总是烟雾缭绕,大家排队在那儿抽烟,代表车辆周围也全是烟头,现在这些已经都没有了。代表驻地去年还没有完全禁烟,但是今年就禁烟了。控烟的环境不一样了,这个我觉得很高兴。
民生周刊:在《慈善法》立法中,关于是否应该禁止烟草企业从事捐赠、赞助慈善等活动争议比较大,对此您怎么看?
王陇德:禁止烟草企业从事捐赠、赞助慈善等活动是非常正确的,应该写入《慈善法》。烟草企业参与这类慈善活动,本身就是为宣传。通过慈善活动的形式资助学生,学生受到这家企业的捐助,将来还能反对烟草吗?
烟草是有害国民健康的,政府应该去引导转产。上世纪50年代,美国有50万烟农,而现在减到只有10万烟农。脱贫是政府责任,不能靠烟草企业来赞助。现在民众的认识还没有达到这一步,可能这一次我的看法不能被采用,还需要做工作。
民生周刊:去年提高了烟草消费税,实际上是利用经济杠杆来控烟;据了解,您之前做过一些调研,效果怎么样?
王陇德:以前,提税不提价,提税的比例比较低,没有什么显著作用。这一次是税价联动,提了税也提了价。到现在为止,没有确切的专家来测算结论,也没有看到明确烟草业经济情况的报告。
据一些烟草公司的人员讲,销量确实减少了。应该进一步测算数据,可行的话,可以继续向国家提出进一步提价提税,毕竟还有很大的空间。
民生周刊:您在各地调研中,是否有做得比较好的,值得推广的典型?
王陇德:像北京、深圳等城市现在是比较好的,特别是北京从2015年开始执行“史上最严控烟条例”效果非常好,为全国树立了样板。最接近要求的是北京,现在上海也正在积极地做。第九届全球健康促进大会今年10月份将在上海召开,这方面要进一步做好工作。
现在上海市人大基本同意了,杨雄市长也明确表态了,争取在11月大会以前出台上海的法律修改法案。上海原来的条例离要求还比较远,现在仿照北京要能够把这个法律修改。
我们希望上海的条例能够尽快出台。上海以前接受捐赠什么的,很多地方都是烟草变相的广告。
民生周刊:控烟问题年年都谈,但总体效果还是不甚理想,您认为最大的困难在哪里?
王陇德:一方面是烟草业的阻挠,我们也在做他们的工作。另一方面,国家层面重视还不是太够。现在,我们将“健康中国”上升为国家战略,这就不一样了。“健康中国”最重要的是要把慢性病控制下来,而从控制慢性病的角度看,控制烟草是投入产出效益最好的控制因素。
还是要统一认识,真正付诸实施,尽快出台《烟草危害预防控制法》。我今年的建议还是要提这个,希望在2016年能够把该法出台实施。
民生周刊:关于控烟,目前最急迫的事情是什么?
王陇德:我还是希望政府能够支持公益的健康教育,因为烟草控制首先是观念和知识的宣传,要让群众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希望政府能够在健康知识宣传上履行责任。
以往,我们不认为这是政府的责任,现在看结果就看出危害来了。现在慢性病增长得这么快,原因在于健康素养低。拥有慢性病预防素养的占比不足十分之一。不掌握慢性病的预防知识,慢性病就控制不下来。
此外,媒体应该作为一项任务来宣传,只有反复地宣传教育,潜移默化地提高认识,改变生活习惯。(《民生周刊》记者:郑智维)
岭南属地,它虽然四季不太分明,但它却是一个适合植物生长的地方,这里的冬季是百花盛开的。到过佛山来的人就会知道,城区的近郊有一个远近闻名的陈村花卉世界,它是集种植和销售于一体的大型的农业示范区,也是春节花卉的供应基地,年前走进这里,便是置身于花的海洋之中。那些花卉公司的客服小姐们,其笑脸就象盛开的花朵,热情的招呼着到来的客人。我说今年的花比往年的贵,姑娘们就说,今年的地租普遍都提了,就是水涨船高吧。不过,花虽然价钱高了,但买客们的热情却没有减少,几百元一盆的蝴蝶兰就不断的往新的SUV上搬,我借意问他们为何喜欢这花,回你的话是:因为它贵气大方,很润家。这显然是这些新贵们过年的想法,很有代表性。
当然,岁晚将至,卖得最多最好的,还是要数年桔的。人们冲着过年取个“好意头”的习俗,不管是金黄的小金桔,还是大红的朱砂桔,便是大有大买,小有小买,看中了则请个小三轮往家里搬,因为人们的心里头就觉得,这个盆桔就是一个祥和的使者,新春的安宅适心,则非他莫属了。
要过年了,自然离不开回家的话题。近来,在熙攘的街道上,总是见到一些身影,他们或是负着大包,或是拖着皮箱匆匆而行,他们便是年底回家的游子。他们此刻是去赶那不等人的车,他们的脸上的神情透露着喜悦。一年光阴的艰辛与否已经无关紧要,可以回到家吃一顿团圆饭已令他们心满意足。“有钱没钱,回家过年”的口号,一直在召唤着他们。你若不信,且到321国道去看看,每天从佛山或肇庆向广西那上万辆摩托车组成的返乡大军,就是那心的向往所组成的洪流。它揭示着数以百万计的打工一族对家的执着,他们秀出的正是中华儿女爱家的传奇。
也不知是谁的创意,春运期间就有了“春节讲吧”。这里讲的全部都是牵肠挂肚思念。讲的.都是思念妈妈的话。“那爸爸去那儿啦?”其实呀,春节的话,就是说给这个心中的家听的,没有跟爸爸说都不要紧,因为妈妈的另一半就是爸爸唦!我非常赞同讲吧中的一句话,“有亲情的地方就是家”。一个至高无上的节日有谁不为亲情所牵!
对了,对家的祝福,不能没有了。贴一幅热情洋溢的春联过年,暖意融融的,他能让你从春温馨到冬。当然热闹的花市中的写联人与对联街的不一样,他们多是搞义卖的,他们挥毫联句亦穿上古朴的唐装。风范的典雅能让你非找他写一个不可,不然似乎会辜负了这个普天同庆的大节日,同时亦少了一点慈善之心。
此刻顿又想起了年味,人们老是说年味淡了。是真的淡了吗?确实是淡了。它的淡,不是缺乏了大年夜凌晨轰鸣的鞭炮声。而是因为生活的改善,我们已经不需要到了春节才有大鱼大肉吃;人们把年看淡,是淡得丰润了。再看,由于社会的进步,一些旧的习惯已经开始消停,而新科技和新理念的生发,我们已经淡来了生活的多样性。说年味淡就让它淡一点吧,只要亲情浓了就好。只要家温暖了就好。它是和谐社会不可或缺的要素。
今天,听到了春晚的节目单的公布,春节已来到眉睫之间了。我们真的已经站在了春的门槛前,让我们满怀洋洋的喜气,去跟那些认识的和不认识的朋友们道声祝福,祝大家新春快乐,吉祥如意。
她不讲阅读理解,只是用名家文豪的作品填充课堂,从小我便结识了余秋雨、刘震云、张抗抗还有老李最喜欢的迟子建。她的作品让我领略到生活细小处的伟大和美,原来生活也可以选择如诗般优雅,只消遵从内心。他不讲起承转合,而是真正教我们用生活实事来抒发情感。她爱旅游,相机记录下来光影,而她记录下来时空。走过天鹅湖,她将天鹅湖消减的湖畔定格为明年的故友重逢,走过岭南黔地,她在氤氲湿气间向我们吞吐李白在蜀道留下的豪情,回到阔别的黑龙江,她重拾起故园的雪,讲述自己的童年……老李以一颗赤子之心,在应试教育的迫近下,为我们保留了语文,抑或是内心的一方净土。
我爱上了老李的课,也爱上倾听自己。那一天,捧读《追忆似水年华》。主人公那种与不同时期的自己交错的感受令我会心。乘着夕阳,我回到当年的旧屋。斑驳的漆墙投下绿藤的影,初发的草芽埋没在曾经的足迹之中。我踏着旧路,好像与自己并行。这些细腻的感受如夜里微润的月光,经由老李在我心中苏醒。
上了初三,一场大病让我与老李断了联系,紧接着就是结业,初四。生活节奏快了起来,题海中的我已不觉自己竟许久未细嗅墨香了。为了一个分数,我渐渐抛弃了心中对语文的追求。但对生活却也愈加麻木了。
又是一个飘雪的冬日,我重回这梦开始的地方。“回来了?”“回来了。”历经数般波折,聊聊给予又唤起了我心中的.热度。她的笑仍爽朗如东北的黑土红稻,我坐在旧我身旁,课堂又成为我们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心灵疆场。
老李的课堂辗转城市南北,我的步履追随西东。我这才明白,我的心在这里,我的真实的生活也从这里开始。
无问西东,再续前缘。
其实西方后现代主义思潮,已经深刻地揭示了形式逻辑自身的困境,要不然就不会有非形式逻辑的兴起。事实上人类的思维,在逻辑形式化的形这里面有几种关系还需要说一说。
观点,是具有某种观念的人对某一具体问题的看法。论域,是议论的范围,是在一定的文句或在一定的对话中所论及的问题,近似于通常说的“话题”。论点,是一定论域中的观点需要论证以期获得他人认同时的话语表达形式。所谓论题,只是论点的不同说法,它是论证中需要确定其真实性的判断。显而易见,它们之间既紧密地互相联系着,又有着或大或小的区别。
观念不等同于观点。观念一旦形成,可以相对独立地存在于脑海里,它常常是模糊的、不自觉的,尤其是那些集体无意识的积淀。象阿Q对革命就天生地存有偏见。观念只有当被某种具体的问题情境触发时才起作用,从而形成观点,当革命来临时,阿Q就觉得革命便是与他为难。
按照立象尽意的'原理,为了尽意才需立象。因此先得有意,然后再为尽意而立象,意动成象,意在象先。因此象思维的出发点是“意”,当然这个意并不是凭空而来的,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才会获得此意。不过,作为表达的开端则是意。在议论场里,意在笔先,就是观念先行,先有观点再讲道理,观念是汉语论证的起点。
进入议论场,面对的问题情境也就是论域,所以论域是观念的用武之地;而观念在论域中用武的结果便产生论点。因此,论点必须存在于某一论域中,而且它必须是明确的、自觉的。在同一论域中,不同的观念在论战时就会形成不同的论点。例如,对于柯瓦连科和华连卡骑自行车一事,别里科夫就认为:难道中学教师和小姐骑自行车还成体统吗?而布尔金却觉得:这有什么不成体统的?因为两人的观念差异实在太大了。
观点也不等同于论点。观点形成以后,可以是潜在的,只存在于思维之中。假如当别里科夫与布尔金在议论教师和小姐骑自行车是否有失体统时,有个旁人在场,那他完全可以有自己的看法,却未必要说出来,这时断不能说此人没有观点。但是论点必须是外显的,存在于言语形式之中。当你的观点发表出来,加以论述,以期引起他人注意时,便构成论点,因此,论点是待论的观点,是观点的物质外壳。观点与论点在本质上是一致的,但其表现形式是不同的,讲道理必须用明确的判断句把观点表述清楚,从而使论点鲜明有力。
至于论题之不同于论域,本是毫无异议的,但还是有人借用论题来代替论域。殊不知论题就是论点,只不过前者是逻辑学的术语,后者是文章学的术语罢了,它们的意义还是同一的。为明确起见,还是不要以论题代替论域为好。但是论点(论题)与论域的关系倒是需要重视的,因为论点要是离开了论域便不复存在,而在同一论域中又可生出形形色色的论点来。论域里的论点就像鱼缸里的鱼,一只鱼缸可以养多条颜色不同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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