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得了澜尾炎做手术“住”进了医院,一连几天都是米汤我饿得前胸贴后背,我想有点新花样,我盼啊盼终于医生同意了,我也盼来了一碗鱼汤。这可是来之不易才拿到了医院这一碗清淡的鱼汤,一条只有铅笔袋大小的鱼刚好能没过鱼的清汤,,虽然我平时不太喜欢吃鱼,但由于我饿了几天,再加上这时妈妈跑来跑去的汗水的结晶,我真想一下子连刺也一起吞下去,但我的`手在挂盐水,不方便,只好让妈妈喂我,我一口一口地品味道,这一勺是关心,那一勺是幸福……我吃着吃着看到妈妈头上的头发白了,皱纹也多了,一下子眼眶湿了,鼻子酸了,我哽咽了,妈妈问;“怎么了?”我平静地说;“……没什么。”我想;我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我真是太幸福了。突然间,我觉得鱼汤太美味了,吃了之后,伤口感觉不那么疼了,左手隐隐作痛感觉也没了,这鱼汤的味道我一直记载心里,深深地,这完好的刀疤时妈妈爱我的证明,此后我只要一看到刀疤,就会看到妈妈那忙碌的身影挥洒的汗水……
啊!亲情是一碗爱的鱼汤,它包含了妈妈无尽的汗水;包含着妈妈无限的爱。
那年,奶奶听说我快到家了,早早地站在门口等我们。
天很黑了,我们才到家。
我下了车,奶奶快速走过来,问:“杨越儿,十点五十分了,肯定饿了吧?想吃什么?”
“甜酒酿。”
“好的。你先去看一会儿电视,过会儿,好了就叫你来吃。”
“我可以来看怎么做吗?”
“当然可以啦!”奶奶笑呵呵地说。
奶奶虽然已近花甲,但动作却很利索。奶奶左手拿了两个土鸡蛋,轻轻把蛋壳在桌上一碰,然后沿着裂缝把蛋壳掰开,透明的蛋清和黄黄的.蛋黄掉在了碗里。奶奶左手拿碗,右手拿筷子,开始搅拌起来,手腕不停地摇着,蛋清和蛋黄很快混合在一起了。
“奶奶,蛋已经打好了吧?”
“还没有,打鸡蛋可要打得越均匀越好。”奶奶笑眯眯地答道。
我近距离地看着奶奶。奶奶虽然很兴奋,但脸上却有疲惫的神情,眼皮有些浮肿,好几根不听话的白头发淘气地露在外面。看着奶奶很想打哈欠,却故意忍着,我鼻子一酸,说:“奶奶,我不吃甜酒酿了,就简单烧个荷包蛋吧。”
“没事,奶奶知道你喜欢吃甜酒酿,你再等十分钟,先去玩儿吧!”
十分钟后,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甜酒酿放在了桌上。我狼吞虎咽地吃着,奶奶看见了,着急地说:“杨越儿,慢点儿吃,别急,小心烫着!”
我把整碗甜酒酿吃完了,奶奶马上收拾碗筷要去洗。我赶紧拦住奶奶说:“让我洗吧,奶奶!”
“没事,你赶紧跟爸爸妈妈去睡觉吧!”
当我躺在床上时,已经快12点了,我看到厨房的灯还亮着。奶奶是不是又在准备明天的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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