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初二的一个夏天烈日炎炎,骄阳似火。但是这样炎热的天气并不能阻挡我们对于即将到来的.运动会的期待。这一切都来的那么顺利,我们都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
可是就在运动会召开的过程中。有一名女生与裁判发生了冲突。事情的原因是那个女生认为裁判队一场比赛的判决不公正,因此与裁判发生争执。而那个女生的一位同学看不惯裁判与她争吵,要求让裁判道歉。裁判拒绝道歉,最后双方不欢而散。放学后,那个男同学找了一帮人找到裁判强行让他道歉,最后双方发生了打架斗殴事件。后来闹到了学校领导处。双方都受到了处分。
在我看来,日常生活中与其他人发生冲突可以说是难以避免的事情。但是最重要的是我们处理事情的态度,我们不应该一味的把事情闹大,而应该想办法去解决问题。因为没有如此,我们的生活才更加的美好。
在这里,我希望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比较宽广的胸怀,能够包容周围的人和环境,让我们共建美好的社会。
当我的笔尖再也触动不了一丝真挚,当我的笑容再也勾勒不出一分想念。你是否还记得,曾经有过一个男孩为你写下生命的誓言。年华流逝,岁月消沉。往昔不负存在
时间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远不会老去。
是否还该靠近,有一天终究会被时间分离。
是否还该期待,有一天梦想会变得支离破碎。
是否还该微笑,有一天笑容被用尽,就只剩下了痛楚。
是否还该流泪,有一天看着她走,却选择沉默,发现泪水只不过虚伪的表现。
当所有可能的假设都变成离开的理由,是该为猜中假设而高兴,还是该为选择离开而悲伤。
那些一次次的理由是心灵的自我安慰,还是屈服于现实的借口。
我们只能说,当面对很多人时,我们选择沉默。当只剩下两个人时,我们只是看着,说着一些陌生的话语愈加沉默。是习惯了还是妥协了?那天,风很清,云是浅白色的,天空是那种淡淡的蓝色——那天,很单纯,天空只有2种颜色——那天,很孤单,天空下只有两个人——那天,很冷漠,两个人只有只言片语。
是谁让我们沉默?是谁封冻了内心?是谁把谁静静地放置,留下一种莫名的悲哀?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孤单的街通向无穷的黑暗,路灯发出的微弱灯光,让人心寒。就在昨天,我们还信誓旦旦地靠在一起。明天,却各走一方。是我们不相信爱,还是爱早已经被埋入深谷。或者,根本都没有爱。
是我们习惯了把言情小说的`悲欢离愁加载到现实生活中而无法自拔还是现实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让我们加以虚幻,以及于离去已成一种习惯,幸福必须铺垫上一层眼泪。
事实上,从一开始,这就是错的。现实又怎么能成为虚幻,这本来矛盾的两种事物又该如何加载到一个幸福的结局上呢。
是谁打破了往昔的沉寂?
原谅我,离开的这么早。连呼吸都没留下。
今天,小猫又提着小鱼桶,带着小鱼杆,雄赳赳气昂昂的去钓鱼了。它回想着上次因为贪玩,一条鱼都没有钓到的情景,准备一雪前耻。
小猫在河边坐下,把小鱼桶放在旁边,再把小鱼饵勾上去,往远处一抛,静静地等待着,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整整过了三十分钟,还是没有鱼儿上钩。小猫有一点不耐烦了,看着平静的河面,准备到另一边去玩儿,就在这时,鱼杆动了一下。小猫激动地赶紧把鱼线收紧,再拉起来,果然有一条小鱼上钩了。小猫把鱼拿下来,再把鱼桶装一点水把鱼放进去。
小猫又重复刚才的动作,刚抛下鱼杆,一只小蝴蝶就飞了过来。那只蝴蝶很漂亮,是蓝粉相间的,在小猫周围飞来飞去,还给他跳舞呢!小猫有点心动了,起身准备去抓它,可又顿了顿。心里想着:我上次就是因为追蝴蝶而没钓到鱼的,这次可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小猫又专心致志的钓起鱼来。
蝴蝶刚刚飞走,小猫的朋友小花又走过来了,对小猫说:“小猫,我们一起去玩儿吧,快点,快点!就等你一个了。”小猫刚想答应,可转念一想,说道:“不了,不了,我在钓鱼呢,这里可不能离开。”“哦,好吧。”朋友说道。小花失望的走开了,小猫看了看他离开的背影,又专心钓起鱼来。
就这样,天气渐渐暗淡下来,路过的朋友都问小猫:“小猫,小猫,你还不回家呀?”猫摇了摇头坚持到傍晚,足足钓了八条鱼,他提着桶,扛着鱼杆,开心地往家里走去。
小猫心里想:“果然,坚持就会成功!”
昨天放学回家,一推门,一股香气扑鼻而来。这是从什么地方吹来的呀?——原来我家的那盆水仙花竟开了七朵小白花。
水仙的根静静的浸在水里,好像在洗澡似的,而且是那样的细那样的白,像一个厨师拉出来的龙须面,放在水里,它们或长或短,相互交错。
水仙的茎非常像蒜,但比蒜更白更嫩,一个个挨在一起,但并不拥挤。躲在下面的花头与上面的花头相比,既不饱满也不鲜亮,但却默默无闻地承担上面给予的沉重与压力,就像朋友之间,不能想约束别人,而要以宽宏大量的心来对待朋友。
往上看就是水仙的叶子了,叶子又细又长,用手轻轻地抚摸,可摸到它们的纹路和丝丝凉意,好像摸到了平静的水面。叶根是浅绿的,中间是嫩绿的,到了叶尖就是翠绿色的。那色彩如翡翠一般鲜亮,条条的叶子像纤纤玉指,还像仙子身上的飘带,更像仙子的美丽秀发。在色如翡翠的绿叶之上,是纯洁、亮丽、优雅的比白云还白的小花,它们像雪花、像阳光、像星星,还更像一场甜蜜的梦。花儿有六片花瓣,花瓣薄得吹弹可破,花芯是金黄的,圆圆的,像一个盛满香甜而又可口的美酒的酒杯。花蕊里有三个细细的、白中透绿的小柱子,上面托着一个金色的花粉,像小星星,又像魔术棒一样。怪不得大家把这种水仙都叫“玉台金盏”。
水仙花的花期短暂,但它是珍惜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认认真真地开放。它的生命打破了冬日的沉寂,而它只需一勺清水,就可以生活,多么让人感动啊!
今天是假日,河马先生一早就起来在树下挖东西。
犀鸟小姐在树上向河马先生问好,她问河马先生在挖什么。
河马说:“我太喜欢钓鱼了,挖点蚯蚓钓鱼用。”
犀鸟小姐说:”祝河马先生钓到大鱼哦。”
河马来到河边,嘴里不断地轻轻念着:“不来小鱼不来虾,来条大鱼顶呱呱……”
这时,从小树林里走出一群小青蛙。
小青蛙们穿着游泳衣,扛着好看的救生圈,一边走一边唱着好听的歌。他们看见河马先生在钓鱼,都闭上嘴巴站着不动了。
河马说:“快往河里跳啊,还等什么呢?小游泳健将们!”
一只青蛙说:“我们跳下河,会把鱼儿惊跑的,那样您就钓不到鱼了……”
“没关系。”河马收起钓竿说,“你们游泳,我当裁判!”
热闹的比赛开始了,河马把手帕绑在竹竿上当小旗,挥舞着。青蛙们听到口令,一个个跳下水。
一只结实的小青蛙夺得了冠军,河马把自己带来的草莓送给他当奖品。
小青蛙们排着队,招着手,和河马先生说再见。
小河恢复了平静,河马先生又拿起钓竿钓鱼了。
没多久,河狸太太头顶着一筐东西来到河边。她看见河马先生在钓鱼,就想往回走。
河马说“:河狸太太,想洗东西吗?别客气,请———”
河狸太太不好意思地说:“明天我过生日,家里要来客人,我想把窗帘和桌布洗一洗。”
河马收起钓竿说:“河狸太太,祝你生日快乐!我来帮你一起洗吧!”
河马先生帮助河狸太太在河边的大树上,晾起一条条洗干净的桌布和窗帘。
这时,天近黄昏,晚霞满天。
河马收起钓竿,拎着小桶回家了。犀鸟看见了就问:“河马先生,你钓到好多鱼了吗?”
河马笑了,说:“我一条鱼也没钓到,不过我钓到了‘快乐’,这真让我高兴!”
我非常想拥有自己的小金鱼,连做梦都想,可这个愿望却一直没能实现。
就在我望眼欲穿时,终于在国庆节那天,妈妈从海安带回七条可爱的小金鱼,我高兴得又蹦又跳,直嚷“妈妈万岁”!忙不迭地开始给它们营造一个舒适的新家。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金鱼缸,注入干净的河水,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放了进去。
这几个小家伙也许是因为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显得有点局促不安,就像一位害羞的大姑娘,可是没过多久就露馅了――顽皮劲儿上来了,一会儿蹿上,一会儿蹿下,没一刻安宁。
这七条金鱼中有四条的身子是红色的,头上好像戴着一朵美丽的大红花。远看,还真像一群狮子,所以,我给它们取名“狮子头”。有两条是纯黑色的,它们的眼睛鼓鼓的,听妈妈说,这种鱼叫龙睛鱼。最漂亮的要数那条橘红色的小金鱼了。它那桔红色的身上布满了金黄色的小鳞片,活像穿了一身金色铠甲。圆溜溜的脑袋上鼓着一对水泡似的的眼睛,眼睛里还嵌着一颗黑珍珠,可爱极了!
最有意思的就是它们的尾巴了,长长的,像彩绸,似飘带,游动时,就一摆一摆地跳起舞来,真像一位仙女披着纱衣从空中款款飞过,又像蝴蝶在花间翩翩起舞。要转弯了,它们就把尾巴轻轻地一甩,小巧玲珑的身子就很自然地转了过去,动作潇洒极了!我不禁看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多么可爱的小金鱼啊!
时间已经不早了。醉心于汉斯的朝代的司法官克那卜想要回家去。事情凑巧得很:他没有穿上自己的套鞋,而穿上了幸运的套鞋。他向东街走去。不过,这双套鞋的魔力使他回到三百年前国王汉斯的朝代里去了,因此他的脚就踩着了街上的泥泞和水坑,因为在那个时代里,街道是没有铺石的。
“这真是可怕——脏极了!”司法官说。“所有的铺道全不见了,路灯也没有了!”
月亮出来还没有多久,空气也相当沉闷,因此周围的一切东西都变成漆黑一团。在最近的一个街角里,有一盏灯在圣母像面前照着,不过灯光可以说是有名无实:他只有走到灯下面去才能注意到它,才能看见抱着孩子的圣母画像。
“这可能是一个美术馆,”他想,“而人们却忘记把它的招牌拿进去。”
有一两个人穿着那个时代的服装在他身边走过去了。
“他们的样子真有些古怪,”他说。“他们一定是刚刚参加过一个化装跳舞会。”
这时忽然有一阵鼓声和笛声飘来,也有火把在闪耀着。司法官停下步子,看到一个奇怪的游行行列走过去了,前面一整排鼓手,熟练地敲着鼓。后面跟着来的是一群拿着长弓和横弓的卫士。行列的带队人是一位教会的首长。惊奇的司法官不禁要问,这场面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个人究竟是谁?
“这是西兰①的主教!”
①丹麦全国分做三大区,西兰(Sjaelland是其中的一区。
“老天爷!主教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儿要这样做?”司法官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不可能是主教!
司法官思索着这个问题,眼睛也不向左右看;他一直走过东街,走到高桥广场。通到宫前广场的那座桥已经不见了,他只模糊地看到一条很长的溪流。最后他遇见两个人,坐在一条船里。
“您先生是不是摆渡到霍尔姆去?”他们问。
“到霍尔姆去?”司法官说。他完全不知道他在一个什么时代里走路。“我要到克利斯仙码头、到小市场去呀!”
那两个人呆呆地望着他。
“请告诉我桥在什么地方?”他说。“这儿连路灯也没有,真是说不过去。而且遍地泥泞,使人觉得好像是在沼泽地里走路似的!”
的确他跟这两个船夫越谈越糊涂。
“我不懂得你们波尔霍尔姆的土话!”他最后生气地说,而且还把背掉向他们。他找不到那座桥,甚至连桥栏杆也没有了。
“这里的情形太不像话!”他说。他从来没有想到他的时代会像今晚这样悲惨。
“我想我还是叫一辆马车吧!”他想。可是马车到什么地方去了呢?——一辆也看不见。“我看我还是回到皇家新市场去吧,那儿停着许多马车;不然的话,我恐怕永远走不到克利斯仙码头了。”
现在他向东街走去。当他快要走完的时候,月亮忽然出来了。
“我的天,他们在这儿搭了一个什么架子?”他看到东门的时候说。东门在那时代恰恰是在东街的尽头。
最后他找到一个门。穿过这个门,他就来到我们的新市场,不过那时它是一片广大的草地,草地上有几簇灌木丛,还有一条很宽的运河或溪流在中间流过去。对面岸上有几座不像样的木栅,它们是专为荷兰来的船长们搭起来的,因此这地方也叫做荷兰草地。
“要么我现在看到了大家所谓的虚无乡,要么我大概是喝醉了,”司法官叹了口气说。“这到底是什么呢?这到底是什么呢?”
他往回走,心中想自己一定是病了。他在街上一边走,一边更仔细地看看街上的房子。这大多数都是木房子,有许多还盖着草顶。
“不成,我病了!”他叹了一口气。“我不过只喝了一杯混合酒!不过这已经够使我醉了;此外拿热鲑鱼给我们下酒也的确太糟糕。我要向女主人——事务官的太太抗议!不过,假如我回去,把实际情况告诉他们,那也有点可笑,而且他们有没有起床还是问题。”
他寻找这家公馆,可是没有办法找到。
“这真可怕极了!”他叫起来。“我连东街都不认识了。一个店铺也没有。我只能看到一些可怜的破屋子,好像我是在罗斯基尔特或林斯德特一样!哎呀,我病了!这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可是事务官的公馆在什么地方呢?它已经完全变了样子;不过里面还有人没睡。哎呀,我是病了!”
他走到一扇半开的门前,灯光从一个隙缝里射出来。这是那时的`一个酒店——一种啤酒店。里面的房间很像荷尔斯泰因的前房①。有一堆人,包括水手、哥本哈根的居民和一两个学者坐在里面。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他们对于这位新来的客人一点也不在意。
①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SchteswigHolstein是德国北部的一个州。荷尔斯泰因的前房是一种宽大的房间,里面的陈设全是些粗大的家具、箱子和柜子等。
“请您原谅,”司法官对着向他走来的老板娘说,“我有点不舒服!您能不能替我雇一辆马车,把我送到克利斯仙码头去?”
老板娘看了他一眼,摇摇头,然后用德文和他讲话。
司法官猜想她大概不会讲丹麦文,因此把他的要求又用德文讲了一遍。他的口音和他的装束使得老板娘相信他是一个外国人。她马上懂得了他有些不舒服,因此倒了一杯水给他喝。水很咸,因为那是从外边井里取来的。
司法官用手支着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思索着在他周围所发生的一些怪事情。
“这是今天的日历吗?”当他看到老板娘把一大张纸撕掉的时候,为了要打破沉寂,他说。
她不懂得他的意思,不过她把这张纸递给了他。这是一张描绘诃龙城上空所常见的一种幻象的木刻。
“这是一张非常老的东西呀!”司法官说。他看到这件古物,感到非常高兴。“您怎样弄到这张稀有的古画的?虽然它代表一个寓言,但是它是非常有趣的!现在人们把这些常见的幻象解释成为北极光;可能它是由电光所形成的!”
坐在他身旁和听他讲话的人,都莫明其妙地望着他。其中有一位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摘下帽子,做出一种很庄严的表情,说:
“先生,足下一定是当代的一位大学者!”
“哦,岂敢!”司法官回答说,“我所了解的只不过是一知半解,事实上这些事情大家都应该知道的!”
“Modestia①是一种美德!”这人说。“不过我对于您的说法很觉得Mihisecusvidetur②;但我很希望能不下这个judici-um③。”
“请问我现在很荣幸地得以交谈的这位先生是作何贵干?”司法官问。
“敝人是一个神学学士。”这人回答说。
①拉丁文,“谦虚”的意思。
②拉丁文,“不以为然”的意思。
③拉丁文,“判断”的意思。
这句回答对于司法官说来已经够了,他的头衔与他的服装很相称。他想,这一定是一个老乡村教师——一位像我们在尤兰①还能碰得见的怪物。
“此地的确并不是locusdocendi②,”这人说。“但我希望足下多发表一点意见来启发我们。足下的古典书籍一定读得不少。”
“唔,不错,”司法官说。“我是喜欢读有用的古典著作的;不过我也喜欢读近代的著作——只是《每日故事集》③是一本例外;老实讲,这类书我们太多了。”
“《每日故事集》?”我们的学士问。
“是的,我指的是一般的流行小说。”
“原来如此!”这人微笑了一下,“这些书写得很聪明,宫里的人都喜欢读。皇上特别喜欢读关于伊文及哥甸先生的传奇。这书描写亚瑟王及其圆桌骑士的故事。他常常跟大臣们把这故事作为谈笑的资料④。”
“这本书我倒还没有读过!”司法官说,“这一定是海贝尔格所出版的一本新书了。”
①尤兰(Jutland是丹麦的一个省份。
②拉丁文,“文教地区”的意思。
③《每日故事集》(Hverdagshistorierne是丹麦作家GyllembourgEhrensvürd的第一部小说。
④亚瑟王的圆桌骑士是在欧洲流传很广的关于一群骑士的冒险故事。这儿是指丹麦国王汉斯与他的一个喜欢读这故事的朝臣奥托·路德的一段对话。国王汉斯说:“这本书里所描写的伊文和哥甸先生真是了不起的骑士,像这样的骑士现在再也找不到了!”奥托·路德回答说:“如果还有像亚瑟王那样的国王,当然可以找到像伊文和哥甸那样的骑士的!’(见丹麦作家荷尔堡著《丹麦王国史》
“不对,”学士说,“这书并不是由海贝尔格出版的,而是由高得夫里·冯·格曼①出版的。”
①这是汉斯王朝的丹麦第一个印刷匠。他在1495年出版的《丹麦诗韵》(DenDanskeRimkronike是第一部用丹麦文印的书。
“真的?他就是作者本人吗?”司法官问。“这是一个很老的名字!这不也是丹麦第一个印刷所的名字吗?”
“是的,他是我国印刷业的始祖。”这人回答说。
谈话一直进行得还不坏。这时另外有一位开始谈到从前流行过一两年的瘟疫:他指的是1484年的那次瘟疫。司法官以为他是在谈霍乱病,所以他们的谈话还勉强可以进行下去。
1490年的海寇战争离那时还没有多久,因此他们自然也要谈到这个题目。他们说:英国的海盗居然从船坞里把船都抢走了。司法官亲身经历过1801年的事件,因此他也理直气壮地提出反英的意见。除此以外,谈话进行得可不太好:每一分钟总有一次抬杠。那位了不起的学士不禁有些糊涂起来:司法官的最简单的话语在他听来不是显得太粗鲁,就是太荒唐。他们互相呆望着。事情一僵的时候,学士就讲起拉丁文来。他以为这样别人就可以懂得他的话了;不过事实上这一点用也没有。
“现在您的感觉怎样?”老板娘问,把司法官的袖子拉了一下。
现在他恢复了记忆力:在他刚才谈话的时候,他把先前所发生的事情完全忘记了。
“我的天!我是在什么地方?”他说。他一想起这个问题就觉得头昏。
“我得喝点红葡萄酒!蜜酒和卜列门啤酒也好。”有一位客人说,“请您也来跟我们一起喝吧。”
这时两个女孩子走进来了,其中一个戴着一顶有两种颜色的帽子。她们倒出酒来,行了曲膝礼。司法官的背上冷了半截。“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他说。但是他不得不和他们一起喝酒。他们对这位好先生非常客气,弄得他简直不晓得怎样办才好。有一个人说他醉了,他对这句话没有丝毫的怀疑,他要求他们替他喊一辆“德洛西基”①来。于是大家就以为他在讲莫斯科方言了。
①“德洛西基”(drosahky是过去俄国的一种马车。
他从来没有跟这样一群粗鲁和庸俗的人混在一起过。
他想:这真叫人相信这个国家退化到野蛮时代了。“这真是我一生中最可怕的时刻。”
不过,在这同时,他的灵机一动,想要钻进桌子底下,偷偷地爬到门那儿溜出去。但是当他刚刚一爬到门口的时候,别人就发现了他的活动。大家抱住他的双脚。这时,也算是他的运气,他的一双套鞋被拉掉了——因此整个的幻景也就消逝了。
司法官现在清楚地看见他面前点着一盏很亮的灯,灯后面有一幢大房子。他认识这房子和它周围的别的房子。这就是我们大家所知道的东街。他躺在地上,双脚正对着大门。看门人坐在他对面,在打盹。
“我的天!难道我一直是躺在街上做梦么?”他说。“是的,这是东街!真是光明快乐,丰富多采!可怕得很,那杯混合酒居然把我弄得那样醉!”
两分钟以后,他坐进了一辆马车,向克利斯仙码头驰去。
他把他刚才经历过的不安和苦恼思索了一下,他不禁衷心地称赞幸福的现实——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我们这个时代虽然缺点不少,比起他刚才进入的那个时代究竟好得多。
你看,司法官的想法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在哥本哈根东街离皇家新市场①不远的一幢房子里,有人开了一个盛大的晚会,因为如果一个人想被回请的话,他自己也得偶尔请请客才成呀。有一半的客人已经坐在桌子旁玩扑克牌,另一半的客人们却在等待女主人布置下一步的消遣:“唔,我们现在想点什么来玩玩吧!”他们的晚会只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尽可能地聊天。在许多话题中间,他们忽然谈到“中世纪”这个题目上来。有人认为那个时代比我们这个时代要好得多。是的,司法官克那卜热烈地赞成这个意见,女主人也马上随声附和。他们两人竭力地反对奥尔斯德特在《年鉴》上发表的一篇论古代和近代的文章。
这篇文章基本上称赞现代。但司法官却认为汉斯②王朝是一个最可爱、最幸福的时代。
谈话既然走向两个极端,除了有人送来一份内容不值一读的报纸以外,没有什么东西打断它——我们暂且到放外套、手杖、雨伞和套鞋的前房去看一下吧。这儿坐着两个女仆人——一个年轻,一个年老。你很可能以为她们是来接她们的女主人——一位老小姐或一位寡妇——回家的。不过,假如你仔细看一下的话,你马上会发现她们并不是普通的佣人:她们的手很娇嫩,行动举止很大方。她们的确是这样;她们的衣服的式样也很特别。她们原来是两个仙女。年轻的这个并不是幸运女神本人,而是替女神传送幸运小礼物的一个女仆。年长的那个的外表非常庄严——她是忧虑女神。无论做什么事情,她总是亲自出马,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放心。 ①这是哥本哈根市中心的一个大广场,非常热闹。
②汉斯(Hans,1455—1513是丹麦的国王,1481~1513年兼做瑞典的国王。
她们谈着她们这天到一些什么地方去过。幸运女神的女仆只做了几件不太重要的事情,例如:她从一阵骤雨中救出了一顶崭新的女帽,使一个老实人从一个地位很高的糊涂蛋那里得到一声问候,以及其他类似的事情。不过她马上就要做的一件事情却很不平常。
“我还得告诉你,”她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为了庆祝这个日子,我奉命把一双幸运的套鞋送到人间去。这双套鞋有一种特性:凡是穿着它的人马上就可以到他最喜欢的地方和时代里去,他对于时间或地方所作的一切希望,都能得到满足;因此下边的凡人也可以得到一次幸福!”
“请相信我,”忧虑女神说,“他一定会感到苦恼。当他一脱下这双套鞋时,他一定会说谢天谢地!”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对方说。“我现在要把这双套鞋放在门口。谁要是错穿了它,就会变得幸福!”
这就是她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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