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深秋刚过,冬天的第一场雪就纷纷扬扬的从天冬中飘落下来。凛冽的寒风不停的从地面上刮起,地上的东西像顽皮的小孩,开始了他们的旅行。接着,鹅毛大雪从天而降,犹如成千上万的白蝴蝶在空中飞舞。不一会儿,整个村子银装素裹,淡去了昔日里的车水马龙,淡去了昔日里的叫卖吆喝,像个沉睡的宝宝,显得异常安详。
瞧,那座高大巍峨的房子,穿上了雪白的外衣。走进仔细一看,屋顶上铺上了厚厚的雪。用手碰碰,软软的,冷冷的。还有那一块草坪,也被雪盖的严严实实的,似乎还没有睡够似的。有几个调皮的小孩来到草坪前,他们伸出双手,不停的把雪往外扔。但是,那鹅毛大雪下的太大了,一下子把他们挖开的地方铺上了雪。过了一会儿,他们想出了一个好办法,用滚雪球的方法,迅速的把草坪的“被子”的一角掀开。可是,沉睡着的小草似乎怕冷,不想拉开“被子”,鹅毛大雪又好像知道小草的想法,马上又帮小草盖上了雪白的“被子”。那几个小孩子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了。.
冬天已到,春天还回远吗?第二年一定会有更大的收获!
清晨,伴着凉风,伴着雾气,伴着大地刚刚睡醒的困意。踩着悄然落下的枯叶,聆听那含有特别味道的“沙沙”,踢着路边的沙砾,哼着即兴编创的旋律,走向梦中仙境一般的绿色田地,心情像被雨水过滤似的澄净。
今天,太阳休了假,它们也有过年的习俗吗?大山也不例外,蒙着一层如梦似幻的纱巾,但值得庆幸的是,这并不是霾。这袅袅如烟,云卷云舒的雾,承载着天庭的圣洁,洗涤了无尘的香叶。朦胧中天宇之间,这远近升腾,云迷烟渺的雾,虽没有牛奶般浓郁,但更像一幅幽雅灵逸的水墨画。虽只有几笔轻描淡写,但却多了几分冰清玉洁与轻柔吟羽。雾,着一身洁白的羽衣,伴着柔媚的舞姿,纷纷扬扬、飘飘洒洒。它似春天的圆舞曲,曼妙空灵,淡淡的光影婆娑,再度撩起了人间挚爱的梦想与遐思,是美的化身,美的涟漪。它似激昂的诗篇,洋洋洒洒,那是青春般的悠然,并有田园点缀,更加如倩、如灵,引人沉醉。
雾是最纯洁的,琉璃净白、纤尘不染,轻柔的身体里没有一丝杂质,洗净着人间的旧事俗尘,人心也变得阔然、沉静。雾下是一片绿茵草地,清晨的草地,不知为何,如此清新,如诗、如毯、如梦。小草经过昨夜细雨的洗礼,显得格外光洁,每株都似金银玉盘,托起一颗颗闪闪烁烁的露珠,如同承起一杯杯玉液琼浆,似人间赠与天帝的至宝。乍眼一看,让人不禁联想起:浣纱的西施在君上驾前舒展七尺绫罗那一块丝帕;湖面上荡起的那一层层绿色涟漪;天空彩虹上的那一抹动人的`色彩。
一株株小草好似一位位出水芙蓉的歌女,柔软的腰肢,曼妙的舞姿,温柔的歌声,温婉的神情,像春天的旋律一般美妙。
小草虽多、虽密,但却排列得很有顺序,这儿一丛,那儿一簇,好像一切全是偶然,一切都是天意。
清晨的迷雾与草地,构成了冬日里最美的风景。
期盼已久的雪花终于从天而降,它像一只蝴蝶似的在空中翩翩起舞,一眨眼就落到了地上。又好像天女散花纷纷扬扬地落到了人间。雪花是快乐的,它就像我们的开心果;雪花是晶莹的,它向人们展现了它纯洁的一面;雪花是两面的,它有时让人放松,有时让人讨厌。
雪花给大地穿上了一件白色的外衣;给麦子盖上了厚厚的被子;给各种花草树木披上了雪白的棉袄;大山也蒙上了一层雪。它让小河停止了流动,让万物得到滋润,让世界沉浸在一片白茫茫之中,让老农眉开眼笑,让我们得到快乐。
大雪过后,主角当然是我们孩子了。我们跑到雪地上,有的堆雪人,有的打雪仗,玩得可开心了。打雪仗的可起劲了。“无敌队”的队员们一个在做雪球,另外几位队员拿起雪球拼命地扔,累了就换一下。可对方“必胜队”好像看破了他们的战术,趁他们不注意,拿起雪球向他们扔去,正好雪球不偏不倚砸在了对方队员上,取得了胜利。他们高兴地一蹦三尺高。堆雪人的也不甘示弱。他们把雪搓成球,然后放在雪地上,慢慢地向前滚。雪球越滚越大,慢慢地变硬。不一会儿,一个雪人的下身就做好了。接着,他们按原来的方法又做了雪人上身。又拿来几颗木炭当作它小巧玲珑的眼睛。最后,他们拿来了一把扫把插在雪人身上,一个像模像样的雪人就完成了。有一个小孩张开双臂,好像在拥抱大雪,又好像在亲吻大雪。顿时,大雪变得那么亲切,那么讨人喜欢。
在我们高兴之于,大雪也给我们带来了悲痛。在马路上,许许多多的汽车来来往往,不免会给司机带来不祥的预感。可能会造成车子打滑,严重的会造成事故。行人也得放慢脚步。
总之,大雪既给我们带来欢乐,也会给我们带来不便!
“叮叮,楼下都是雪,哇!很白耶!”平时严肃的爸爸兴奋异常,把我催醒,我也顾不上赖床了,爬起来,整理好书包,冲下楼去。
看到一片皑皑白雪,我又欣喜又激动。毕竟我从小到大,只看到过一次雪,也没这次大,南方下场雪是很不容易的,更何况总是暖冬的温州呢?也许是老天明了我的渴望,就下了这场大雪吧!
远看,万物就似涂上洁白可口的奶油,近看草丛间好像洒上一滩细盐。我抓一把雪,捏在手里,磨成一个多边体,想来个恶作剧,把它投到二楼小阳台,没想到它一身“软骨头”,飞在半空中时,被一股寒风吹成一粒粒,飞翔“旅行”才过半,又从空中跌落下来。
当我拾起雪时,发现岗亭上一向严肃、庄重的保安也在玩雪,平日那副刻板的神情被童真取代,他原来也爱笑,看他从容不迫在车顶篷拾那坚硬的雪时,不是咧嘴笑了吗?他戴着厚实的手套揉雪球,不时掉下许多雪末末。雪团在他手中最后竟揉得扁扁平平,像个印度甩饼,不,应该是个铁饼,“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心想:未免也太菜鸟啦!比我的多边体的雪球还烂,你是不是要拿个“雪饼”给我品尝啊!那保安觉出了我的嘲笑,迈着大步伐,一颤一动的来追我(毕竟年纪已大了),我故意踏雪慢跑,大笑着说:“大铁饼!大铁饼!”平时他会愤怒,现在他大笑地喊:“我看你还敢取笑?”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如牛,在冰冷的雪天里我看他在擦额上的汗。突然,他把“饼”抛出,正好打在我旁边车上,我笑得捧着腹,他也大笑了,他似乎在笑自己这么“厉害”,连那么近的目标都投不准……
“叮叮,要上学了!”爸爸坐在车里催促着,哦,对了,还要上学,要是周六就好了。我恋恋不舍地坐上车,望望窗外飘扬的雪,又看看冻得通红的手。虽然冷,但也收获了满满的温情、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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