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一个晴天,回归我的淡漠,送走你的热情,冷却岁月的活力,还原最真的自己,数着凋零的枫叶,埋葬那些故事里的回忆。
青春里的流年,是我们触及不到的痕迹,有多少深情,便有多少伤害,我相信沧海变成桑田的时候,藏在心间的悠悠情怀也渐渐淡化。
雨,带来的是忧愁,是伤感,灰色的天际永远是一种模糊不清的朦胧,而风,带来的是寒意,是无奈,透过指尖的薄凉永远是一种冰冻三尺的冷,唯有晴天,带来的是欣慰,是安然,明媚的日光覆盖层层暗伤,露出九月新章的伊始。
她说晴天是透彻的,是清晰的,没有朦胧的错觉,而在我的风景里,晴天是岁月的沉淀,那一片透明的天空,搁置着来来回回抹不去的夏殇,偶尔风起时,掀开的疼痛亦是窒息的。晴天是昨日的交衬,是所有悲欢离合的写照,一切的一切,都那样淋漓尽致的铺张而来。
好在,我们的故事不长,留下的伤痕虽是清晰,但足不至深,寻着这一路的踪迹,退出万丈深渊,心凉的女子,与缘擦肩,了却心结。
孤灯月影,相伴夜下,冷暖自知的幻觉,早在相遇的时候涂上了一层厚厚的漆色,心与情,隔绝了几个轮回,失去了任何感知。只是想完成一个纯白的心望,期许一个艳阳天,为你,寻找下一站幸福。
尘封的回忆在飘零的岁月中,落下帷幕,八月烟火,逝去如花,平仄的行文,点缀星辰,闪烁的光芒依着风声,渐渐暗淡。有心,晴天便在,也请你,浅笑天涯。
漫画不仅能让我们哈哈大笑,更能让我们有思考的空间,从其间明白一些道理,甚至利用它来反省自己的所做所为。
我在语文书中看到一幅漫画。一个人拿来一棵树和一把铲子,抡起袖子,拿起铲子,在地上挖了一个小坑,左手将树移到坑上,右手持铲将刚挖出的泥缓缓地、平均地拨到树根上,额上已是汗珠滚滚,直到树根完全被埋,这个人才松了一口气,找来水壶。这个人准备给刚栽好的树苗浇水,定睛一看,忽然发现树苗后面坐了个人,头戴一个平帽,眼戴一副眼镜,脚穿一双皮鞋,看着有点学问,似乎还挺有钱的。那个栽树的人不解地问:“你在干嘛呢?”那个靠着树的人不紧不慢地说:“等着乘凉。”
这人等着乘凉的人是多么可笑,这棵树苗才只有几片叶子,怎么可能挡得住那火辣辣的.阳光?那个人无非就是想不劳而获,他人苦苦地干了半天,自己却动都不动一下,等着享受他人的劳动成果,并且占为己有。
可是,这反倒让我想起了自己。我一遇到稍微难点的题,马上便会作文大呼小叫,向妈妈请教。妈妈一来,便细细地将答案及意义讲给我听,我也边听边将答案写上,可意义却从我左耳进右耳出了。待到妈妈讲完了,我的脑袋中却依然似浆糊一般,对这题一知半解的。我只把算式写了,却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不过,我却不管,把书一合,便丢到一旁。
我这才发现自己竟和那个等着乘凉的人一样,等着不劳而获,心中很是惭愧。冰心有首诗中写道:“成功的花,人们只惊羡它现时的明艳!然而它当初的芽儿,浸透了奋斗的泪水,洒遍了牺牲的血雨。”
是啊,这就是所谓的“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只有付出,才能得到属于你的最真诚的回报!
我不曾一次幻想过我的大学是什么样子的。
我的大学应该有他独特的风情和特点,像哈佛,哈佛是个自由民主的大学,正如美国一样,他们的校园里到处都有小纸条,以便学生们随时记下他们脑海种蹦出来的奇妙想法。再比如普林斯顿,这是个以艺术至上的大学,从建校至今,他们没有开设法律系和金融系这两个最赚钱的学科,因为他们认为只有艺术才能跟随人类终生。我渴望进入的大学就是这样,自由民主,却有自己的信仰,不会改变,也不会轻易动摇,有的时候,好的人文环境比优美的校园环境和强大的师资力量更加重要。
我的大学不会依靠成绩来判断一个学生的优劣,这里的选拔不会是依靠高考成绩,每一个对知识有渴求的人都有资格走进这里。他们的考试不再是千篇一律的试卷,除了固定答案什么也没有。我的大学里有最独特的考试,要是一个人喜欢绘画,那就让他随心所欲地画一幅画。一个人要是热爱旅行,那就让他讲讲旅行中的趣事。一个人做好了自己喜欢的事,本身就很不易不是吗?
我曾在电影中看到过一个很独特的大学,在那个大学里,老师很少,学生也很少,他们很自由的上课,有不喜欢的课可以随时逃掉。他们的校长教他们给奶牛挤奶,教他们给马接生。他们简直无所不能。
我希望我的学校也有一个大大的牧场,养很多的动物。我可以在每天早上喝新鲜的羊奶,有空的时候像个牧羊人一样带着牧场的牧羊犬去放羊,我应该还要学几首民歌,一边放羊一边大声唱着,直到看到红色的太阳贴近了草地,我再慢悠悠地把羊群赶回去。
我实在是个不太容易满足的人。
我希望我的大学在离市区很远的郊区,像每一个英国和美国的学校。这里没有嘈杂的人声和交通工具驶过的声音,这里有的只是新鲜的空气美妙的景色蔚蓝的天,这里有牧场,有小动物,有一切让人心神愉悦的东西,这里没有边界,就和大自然融为一体。假日的时候,我可以和我的朋友换上轻便的服装,骑着单车穿过树影婆娑的林间小道,然后我们在小河边野餐,听着溪流潺潺流过的声音,听布谷鸟清脆的叫声,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看到大野兔在草地上奔跑的身影。
我很希望我的大学有一片宽阔的草坪,草坪上有高大的树,树木枝繁叶茂,可以很好的遮挡阳光。我可以在阳光明媚的天,带上一本喜爱的书靠在大树上阅读,要是累了,我可以将书扣在脸上,然后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睡一觉。要是我无聊,我还可以望望蔚蓝的天空,然后神游在外太空。厌倦教室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在这上课。
我的大学必须有一座独一无二的图书馆,图书馆的建筑本身就是一种艺术,我没有具体地想过这座建筑该是什么样子,只是希望会带着一股古朴而又神秘的气息。图书馆旁会有异常高大的树木,阳光灿烂的话,在窗前会看到斑驳的树影。起风的话,耳畔会传来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到了秋天,落叶会一片一片悄然落下,有时落在地面,有时落在头顶,有时不小心落在借来的书里,成了美妙的书签。
图书馆里有已经年老而慈祥的老管理员,当我走进去的时候他会友好的冲我微笑。图书馆里还有很高很高的书架,书架里挤挤攘攘都是书,几乎网罗了全世界都会出现的书,有经典名著,还有各种各样的专业书籍。当我需要高处的书时,我会踩在梯子上才去取。我借走一本书,在借书卡上郑重的写下我的名字,我一直很喜欢这种古老的记录方式。我会在这个巨大的建筑物里度过我一小半大学时光,但我想,仅仅只是这一小半时光,也足以让我成为一个全新的自己。
我的学校外面会有一个巨大的白色尖顶建筑,我管这个建筑叫做教堂。在内心浮躁的时候,我可以静静地坐在里面向上帝祈祷,或向教堂里的神父祷告。我一直觉得心理医生是很聒噪的存在,他们总是依靠专业知识判断一切,然后喋喋不休说个不停,直到他们觉得击溃了你的心里防线。上帝和神父不同,他们只会静静倾听,然后让你的心为你指引方向。
我很想有一个公寓式的宿舍,宿舍里有小小的厨房,我和周围的朋友在宿舍楼的后面种一小块菜地,或者在周围的农户家里购买蔬菜,闲暇的时候我们在小厨房里研究各种各样的菜,然后分享给周围的朋友。
我希望我的大学一切以学生为主,所有的规则都由学生来制定。香港一所很“出格”的学校就是这样,他们唯一的一条规则是“不允许逃课”,而这唯一的一条规则还是在学生们的强烈要求下才制定的。没有规矩的学校会乱成一片,但规矩太多则会禁锢住我们的思维。
我最希望的还是能够自由学习,我喜欢写作,那么我就会有足够的时间写作,我要是喜欢画画,每一个美妙的下午也都会属于我。在这里我的老师们不会是权威,他们一心只想让我们掌握更多的知识,我们在课堂上各抒己见,讨论问题,我们是平等的。
我的同学会来自世界各地,他们讲不同的语言,穿不同的衣服,有着不同的肤色,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下长大,我们尊重彼此,学习对方的语言和文化,有时也对他们奇特的食物感到好奇。
我最希望这里对恋爱的态度是宽容的,大学四年的美好时光里如果没有一场独一无二的爱情,青春岂不是变得乏善可陈。
我实在是把我的学校想成一个圣地了,但我又希望这不止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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