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我身体弱,时不时就感冒,记得一次发烧,在被窝里躺着的我,肚子早就饿的“呱呱叫”了,可妈妈却迟久不开饭,终于,我听见熟悉的声音:“吃饭了。”我“哧溜”一下跑下床,不管生没生病,往厨房跑,桌子上摆着一盘“方方正正”的油炸豆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我,拿起筷子,端着饭碗,使劲往碗里夹菜,再一溜烟的全塞进嘴里。
妈妈看着我那狼吞虎咽的模样,笑了起来,可马上又变得痛苦,她快步走到水池旁,用水冲洗着手,脸上的表情有了点缓和,我不经意间望了她的手一眼,好醒目的血泡!我快步走到她身边,小心翼翼的托着她的手,生气的问:“怎么回事?”“没什么,只是油溅到手上”妈妈为了我不断的将豆腐炸出形状……心中一酸,悄然落泪。
还记得一次在放学后的一天,只见母亲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上不停的按摩肩膀,鬓角有了些白发。看着母亲的样子,心中不禁升起疑惑,边揉母亲的肩膀,边问道:“怎么这么累?”
母亲微微的发呆,看了看地上麻袋里的东西,笑着说了说:“没什么,你大姑去农村看望你爷爷了,你爷爷给大姑几斤白菜,大姑要给我,我就去取了”奇怪!母亲向来都不会要别人给的东西,这一次怎么会如此例外?母亲似乎看出子我的疑惑,说:“想起你最喜欢吃大白菜,以后天天给你吃大白菜。”我愣了,的确,我最喜欢吃大白菜,大白菜又甜又脆,谁不喜欢吃呢?想着想着,眼泪溢了出来,慢慢的滑落至脸颊。
那一幕幕的瞬间,如同电影一般从我眼前闪过,触及到我心中最柔软的角落,勾起我无限的回忆……
来到角尾乡中心小学的第一天他们的热情就让我惊讶。一般来说,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从城里来的陌生人,孩子会有所顾忌,有所害怕,毕竟,这些陌生人打破了原有的安静,空气中的温度仿佛马上升了几度,孩子们怎能不会有点想法。可是,他们并不认生,我们还没放下行李,就已经有几个小女孩围了过来。“姐姐是来教我们的吗?”“姐姐你们来几天呀?”“姐姐你们是住在学校里吗?”问题一个接一个,我们根本回答不过来。相比城里的孩子,他们多了一份天真和单纯,少了一份戒备和警觉,大概这就是所谓民风淳朴吧。
接下来的几天不断见识到其他的`小孩子,我更加惊讶,伴随着的还有心疼。记得第二天准备吃饭的时候,有个小女孩有些怯生生地拿了个本子递给我,说:“姐姐你还没有写呢,能不能也给我写一下?”我瞄了一眼,原来本子是用来记录一些基本信息的。我原本想着拒绝,但当我抬头,看到那无比期待的眼神,我的话语不自觉地一转,“可以啊。”看着上面其他队员的信息,我有些意外,她们只是三年级的光景,就要了我们的号,电话号码,甚至星座。回想起这个年纪的我们,只会傻傻的问一句,“你家在哪呀,我们下课一起玩,一起回家。”比起眼前的这个小女孩,那个时候的我们明显幼稚很多。
第三天,我去观摩支教组上课。三年级在上美术课。听说,在上课的时候,有个只有幼儿园的小女孩,看完小老师的画画后说:“不如我画得好。”我吓了一跳,现在的小孩都认为自己好厉害呢。四年级在上英语课,看着上面的课件,我心想,初中才讲到的英语词组拿到这里来讲会不会有点难了,结果听完才知道,这完全不是问题啊,孩子们学得好快。据说,孩童时代是学习的最好的阶段,而像画画或者语言这样的课程,越早启蒙越好。只是,这里的小孩由于经济条件和家庭条件的限制,没有办法获得更好的教育和引导,否则他们会更好的,一定会。
四天下来,我最大的感受就是,他们真的好粘我们,这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毕竟我们和他们年龄差了那么多,存在代沟。每天七点不到他们就到了学校,仿佛学校入住了明星似的,他们来要签名,唯恐晚了就错过了。当大部分人还在睡梦中,就有小孩在门外喊:“姐姐起来吃早餐啦!”中午一下课,他们就蹭到后勤组叽叽喳喳的和队员们“拉家常”,或者围着在下面的队员玩闹,哪怕我们已经吃饱了饭,他们还不回家,嘴上说着:“我们还不饿”。他们很黏我们,原因只有一个,在家没有人陪他们玩,在这里却有那么多的哥哥姐姐一起玩闹,多好。
是啊,他们很多都是留守儿童,爸妈一年到头都在外打拼,很少回家。在家里,爷爷奶奶很多都不知道要怎么和孩子沟通,也就放任不管了,只希望能平平安安长大就好。其实,如果你望进他们的眼睛,你会发现,你可以看得很深很深,就像一眼清泉,干净,纯粹,没有经过加工的原始笑容都是最打动人的。这里的孩子尽管出人意料,却也在意料之中。
供稿单位/岭南师范学院“情系岭南梦”社会实践队
文字记者/杨旸
那天是礼拜天和朋友上街闲逛,街上,人们熙熙攘攘,红男绿女从不大的店铺门口流进流出。我们刚来到一个交叉路口,便听到一阵悠扬的乐曲声,隐约还听到一个深厚的男生在唱歌“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静悄悄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唱起那动人的歌谣……”好奇心起,我们急忙跑过去看。
那是一个残疾人,约三十来岁,双腿齐膝而断,他身旁时一辆残疾人专用机动三轮车,上面放着被褥和简单的几件生活用品,面前摆着一架电子琴,他的双手在琴键上起伏,音乐从他的手指上激荡而出……
看得出他是一个卖艺为生的人,显然他失去双腿后,立志要靠自己的能力生存下去,于是练就了弹琴唱歌的技艺周游天下,我不由地对他肃然起敬,人们远远地围着他 时不时有人把一元、两元的银币或者纸币入他身边的铝盆子里。每当这时,他眼中隐约流露出感谢之意,声音也变得高亢嘹亮。
一曲终了,有些人散去了,又有些人放一两张小票硬币进去,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青年弯下腰去,我以为他也是给残疾人钱的好心人,谁知道他从纸盒里抓起一把钱扭头就跑,没等人们缓过神来,他已经转过墙角无影无踪了,“混帐!连残疾人的钱都抢,王八羔子”,人们纷纷斥骂,那个残疾人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但随即又平静下来,大概他经历这样的事不止一次了。
我想,一个高大的年轻人,有着健康的身体,有着聪明的大脑,活力四射,什么干不成呢?却偏偏要如此卑鄙无耻地抢夺卖艺为生的残疾人的钱,他的钱来得多么不易啊!虽然残疾,他并没有不劳而获,没有失去自尊,他是靠自己的.血汗养活自己的啊!我们有什么理由坑害他啊,退一步说,即使我们不帮助他,也不能害他啊,我想到那个年轻人,心里就很愤恨。
这时朋友从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了一张五角的毛票,放进了残疾人面前的盒子里,我把自己仅有的五元钱也放了进去,我真的不想让这个残疾人对这个社会感到失望。
这时,周围的人也开始放钱,我没有心思再逛,拉着朋友转身刚走不远,听到背后那浑厚的男声又唱起来,歌声很悠扬——在那遥远的地方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们走过她的帐篷都要留恋的张望……
那是一个春雨绵绵的清晨,湿漉漉的街道上没有几个行人。街边的小叶榕被一夜的春雨洗去了残冬留下的最后一身灰黑的冬衣,露出了几分嫩绿。花台里,色彩缤纷的虞美人在细雨中摇曳。我急匆匆驾车赶往单位。右拐转过一个急弯,换二档,轻踩刹车,左前方斑马线起点处不远,一位步履蹒跚的.老大爷,正迈步向路中央走来。老人的脚步迟疑了,继而停下了脚步,看向我车头的方向。我本可以一打方向,一脚油门与老人擦身而过,但老人慈祥的目光,谦让的脚步让我不忍让他等候。我缓缓地踩下刹车,车头稳稳的停止在距离斑马线一米左右的地方,然后微笑着示意老人先行。老人的目光更加慈祥了,笑容在他长满皱纹的脸上荡漾开去。走过马路,老人还在回头驻足向我微笑。花坛里一大片虞美人优雅地在雨中绽放,柔弱鲜艳,楚楚动人,她们似乎也在向我们微笑……我发动汽车,老人的微笑便永远定格在了我的心里。我似乎已经习惯了右拐时可以凭着自身的速度和力量,在过路时占领先机,全然忘记了在绿灯的情况下,应该礼让行人。感谢老人,他用慈祥的目光,温暖的笑容给了我最好的提醒。多么质朴的老人,他用笑容将谦让与文明诠释的那样感人,那样美丽!
也是在这个路口,因为同样的原因,我还看到过一位小伙子微笑着向我招手示意,那笑容里传播的是温暖的力量;也是在这个路口,因为同样的原因,我还看到一群可爱的小学生,他们笑着跳着走过马路,还不忘挥手与我再见……
就是这些让我久久难忘的笑容,让我更加坚信,文明的力量其实就在些许小事之中!
记得小时候我虽然是个粗心的大大咧咧的女孩,但是一上台,便会腿发软。
二年级时竞选班队委,我在同桌的软磨硬泡下也写好了一份演讲稿,准备上台竞选。可是,当宗老师报道:“体育委员!”时,我一瞬间犹豫了,手里紧紧握着演讲稿不敢吭声,心里像是我有兔子在打鼓一样——砰砰直跳。同桌用目光扫了我一眼,催我赶紧起立,可是我浑身有些发抖,手里将那那张纸攥紧了,浑身冒着冷,一动不敢动,眼睛紧紧盯着课桌,想参加,可是有十分害怕落选和演讲环节,我的目光紧紧盯着书桌,没敢抬头,生怕老师注意到我。
“郜沁文!”宗老师的声音很轻柔。她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看出了我的'害怕,眼里带着一丝疑惑,目光紧紧盯着我,脸上挂着一丝笑容,眼神十分温柔,温暖,似乎在说:不用怕!“你要参加吗?”她轻轻地开了口,声音似一阵风,让人十分舒适。我脸立刻涨红了,头连忙低下,双手不停的捏着裤子,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参加、参加。”宗老师微微点了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只使用安双满带着笑意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脸上有绽放出笑容,便将目光转向全班。
“下面我们进入演讲环节!”宗老师见没有人再站起来,便轻轻地说道。
这可是我最怕的,我的身体在发抖,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心里开始不安地跳动,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后背已经湿透了,衣服像刚从雨中淋了一下,有些事,我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演讲的同学:你说慢一点,时间过慢一点,不要太快让我上台。可是,该来的总会来,正当我紧张之时,宗老师喊道:“郜沁文!”一抬头,看到了她那鼓励的眼神:她半倚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滥觞浮现出若隐若现的笑容,眼里带着愉悦,带着鼓励,嘴角微微上扬15°,微微向我点了点头,似乎在鼓励我:“没事的,孩子,我支持你!”
看到这样的神情,我的心里踏实了很多,虽还有些紧张,但比一开始好多了。拿着演讲稿,望着同学们,站得笔挺的我婚生有些颤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扫到稿子上,抑扬顿挫的朗读起来,渐渐地我有些打愣,宗老师见我还有些紧张,连忙笑起来,眼睛弯着,露出一排牙齿,轻轻说道:“别紧张!慢慢说!”我急忙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深深的舒缓了一下心情,眼前浮现出老师那灿烂的笑脸,顺利地完成了这次演讲。
虽然,最后我未能当选,但宗老师教会了我们勇气。每当我害怕、退缩时,都会回忆到这次的竞选,宗老师那充满鼓励的神情、语言依然我脑中回放着,让我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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